祈天恒确实是无心的,刚才微风吹过的时候,她那乌黑的发丝被掀起,露出了莹白的小耳垂,粉粉的小耳垂曝露出来,是那么的吸引人,情不自禁的,他便伸出了手。
祈天恒摇摇头,“不是,先去吃饭,待会儿再看电影。”
祈天恒可不想要这么浪漫,而让她饿肚子。
巩莹笑了,丝丝的甜,从心头蔓延开来。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吃饭吧,原本看电影就是晚上的事情,我们晚上再来吧。”巩莹笑眯了眼。
弯起的眉毛,透着一股纯纯的味儿,不点而红的朱唇,却显得妖艳,妩媚。
祈天恒真想就这样逮上去,吃了,不过,他不能,只能够深深的埋葬了心中那份欲动。她说,今天晚上再来看电影,呵,她今天是她的!
“走吧。”巩莹没有察觉到他原本深邃的眸子,变得更加深邃,举步,上了车。
祈天恒轻叹一声,转身,上了车。
碰上她,他败了!
她,轻而易举的能够俘虏了他!
巩莹将祈天恒带到清味。
站在清味的面门前,祈天恒剑眉微微蹙起,有点奇怪地看了巩莹一眼,抿了抿薄薄的唇,最终没有说什么。
“恒?怎么啦?”怎么一下子脸色变得这么怪异啊?
祈天恒摇摇头,“没事,进去吧。”
巩莹侧了下脑瓜,看了他一眼,确认确实没事之后,才放心地踏进去。
祈天恒只得随着她进去。
两人到的依旧是绿居。
走进去之后,祈天恒倒是没有别的表情,淡淡的笑,如平常一样,挂在脸上。
巩莹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劲,最后交了服务员,点餐,于是顺口问了一句,“清姨不在吗?”
在清味的服务员都知道她就是老板娘的好朋友,“老板娘生病了,说这两天都不会过来呢。”
巩莹惊讶地站了起身,“生病了?什么病?严重吗?”
“不知道,好像是感冒吧,前几天她就说了有点不舒服,但是就是硬撑着,还不让我们告诉你,今天就病倒了。”服务员看着巩莹满脸的着急,也跟着着急了起来。
巩莹抓起座位上的包包,转身跑了出去,好一会想起了祈天恒,才又跑回来,“恒,你先回去,我去看看清姨再给你电话。”
祈天恒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便跑了出去。
服务员看到只剩下祈天恒,一脸铁青的样子,也不敢上前去打搅,便安安静静地走了出去。
祈天恒痛苦地看着窗外的景色,许久许久没有离开……
巩莹到了清姨的住处,按了门铃,却没有人应答,心底更是着急了,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去了医院吗?
巩莹简直就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虑不安,在门前踱步,好一会,转身,想要冲着医院去,却看到清姨往回走。
“清姨,你去哪了?”巩莹跑了上去。
清姨脸色有点苍白,在阳光下,显得更加苍白了,看到巩莹的时候,苍白的脸露出了一丝笑意,“小莹?怎么来了?丫头啊,你就应该进去啊,不是给了你钥匙吗?站在外面做什么?”
巩莹这才想起,清姨之前给了她钥匙,伸手接过她手上的袋子,一手挽着她的手臂,往门口走去。
巩莹简单的世界中,给予她最大关怀的长辈便是清姨了,所以,对于清姨,她早就将她当做是母亲,或许是这个世界上,她应该尊重的人,除了老校长之外,最值得她尊重的人,她最应该尊重的人。
清姨给她钥匙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接住了,因为那串钥匙,似乎意味着一个家,让她能够感到心安的家!
“我一着急就忘记了有钥匙可以进门了,嘻嘻嘻。”巩莹一下子不好意思了,嘻嘻地傻笑。
清姨好脾气地摇摇头,“你这个傻丫头,怎么?今天不去逛街啊?”她可是记得以前放假的时候,她最喜欢的就是拉着倩婷那丫头逛街的,两个疯丫头从来就不知道累,从早上逛到晚上。
“逛完啦,然后我去了店里面,没有看到你,听他们说你生病了,就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清姨,你怎么那么不会照顾自己啊?你早就说过身子是自己的,要好好照顾自己的,可是你现在怎么就生病了?”巩莹忍不住责备了起来。
这态度,就好像对待自己的母亲,尊敬中带着浓浓的关心的责备!
清姨笑了,掏出钥匙开了门,“你啊,长大了,现在倒是知道回过头来责怪我了?”
巩莹不好意思地笑笑,“那倒也不是,只是,清姨,你自己一个人住,我不放心你嘛。再说了,要是身子好的话,就不会生病啊。”
清姨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缓了口气,又为巩莹到了一杯水。
巩莹放下东西,走到清姨的身边坐下,抱住了她的手臂,犹如女儿一般撒娇,“清姨,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清姨无奈地点点头,笑了,这孩子,总是长不大!
“放心吧,没事儿,只是小感冒,前几天就有点昏昏沉沉的,今天就发起烧来,去打了点滴,现在没事了,放心吧丫头。”
巩莹却撅起小嘴,“我就是放心不下。”
清姨伸手,在她的脑门上轻轻敲了一下,“你这是不听话了?我听说,你将朋友丢在店里呢?还不赶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