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骚狐狸的妖艳女鬼们听见他这一嗓子,顿时明白这站在一边的公子是他带来的兄弟,就跟看见金饽饽似的,开始朝着风萤萤撒娇围攻。
风萤萤虽然退去红色战衣,换了男装;但是那血红如浆的眼瞳依然嗜血骇人,尤其是在此刻,眼瞳里的鬼力大盛,吓得想要对她伸出魔爪的女鬼们各个面露难色,不敢靠近。
骚狐狸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叹了口气,从美人的怀中挣扎出来,走上前,抓着她的手腕,压着声音在她耳边说:“我说小萤萤呀,咱们到这里是查案,不是让你吓人!瞧瞧这些美人,被你吓的跟瞅见鬼似的!”
“第一,我本来就是鬼;第二,你也知道我们是来查案的,不是来嫖娼的哦?”风萤萤眼神一挑,跟着拿起折扇就在骚狐狸的脑瓜上狠狠敲了一下。
骚狐狸呼痛一声,媚气的眼睛里汪了一层水汽,幽怨的望着她,“你这人真无趣,查案的同时顺带着玩玩多有意思!”
“行啊,那你玩着,我这就回去!”说完,风萤萤就要转身离开。
骚狐狸舍不得她走,一把拽住她白色的衣袖,撒着娇,摇晃着扭来扭曲:“好嘛!好嘛!我们去查案,不玩!”
得到满意的答案,风萤萤这才转过头;极其漂亮的脸颊上,这才带了些许笑意。
群芳街与棋盘街隔了一条路,再加上是整个幽都最香艳之地,所以不管是亭台楼阁还是房屋楼舍,都是一派金碧辉煌,云楼耸立;巨大艳红的红字招牌,轻纱摇蔓的轻纱群帐;空气中漂浮的酒味血香,几乎让这条本身就迷情多绕的长街更铺上了一层魅人的纱衣。
暖香阁位于群芳街的最中心,不管白天晚上,十二个时辰营业。
眼下,等他们二人纷纷来到暖香阁门前时,伺候在门口的贪心鬼就陪着笑跑上前,小心伺候:“两位大爷来的真是时候,再过一阵,我们这暖香阁里的才艺表演就要开始了!”
风萤萤不懂这些,所以就选着沉默;让骚劲十足的骚狐狸应付。
“你们阁中的浣花姑娘今天可接客?”
“接客!接客!爷,您里面请;鬼母定会给你找来浣花姑娘作陪!”
暖香阁身为幽都第一大青楼,里面自然是金玉镶嵌、宝珠满怀;共有四层高的内阁大楼中,觥筹盈光拂照,美人香客相依。
风萤萤一进来,就被一股俗艳的香气呛进喉咙管,憋着一张通红的脸,打开折扇捂着嘴低低的咳嗽;骚狐狸见她这样,也不出言相问,只是从荷包中掏出一片金叶子扔到前来招呼的贪心鬼怀里,色迷迷的说:“叫你们的浣花姑娘出来,再安排一间上好的客房,通风点的!”
骚狐狸出手阔绰,立刻就让贪心鬼捂着金叶子欢心蹦跳;带着他们直接上了四楼雅间,真真算得上是千金一刻的销魂窝。
暖香阁里的鬼母是只千年画皮鬼,生的妖美艳丽,一身水红色的长衫勾勒出一身绝代的芳华,怎么看都漂亮的让人眩目;而传闻中的浣花姑娘也是娉婷婀娜,妖娆魅人。
在鬼母将浣花领进雅间,风萤萤手边正拿着酒杯浅泯;瞅见来人,只是松懒的抬了下眼皮;倒是骚狐狸把持不住,扑上去就一手搂着一个,那股欢活劲儿,活似要下一秒就要剥了衣服往那床上翻云覆雨一载才肯罢休。
注意到风萤萤眼角露出的不悦,骚狐狸还是害怕她一个不爽抽出蛟龙鞭把他抽的嗷嗷叫,缩了下脖子,接着从荷包里掏出三片金叶子塞到鬼母胸前的白嫩里,手指使坏的在那片莹白的肌肤上留恋了许久之后,这才放过那捂着金叶子一脸满足笑意的鬼母,搂着浣花,走到风萤萤身边坐下。
浣花不愧是头牌,虽然出身青楼,但却有着该有的礼数;一席藕荷色的长裙蕴衬着她饱满标志的身材,灼热含情的眼睛有意无意的在风萤萤的脸上留意。
骚狐狸给自己倒了杯酒,听着从窗外传进来的乐曲歌声,一脚踩在凳子上,一手撑着身后的桌子,风流倜傥的嬉笑:“浣花姑娘可是看上了我的这位兄弟?”
浣花对着骚狐狸放了个媚眼,答:“看这位公子的模样,应是头次来这群芳街吧!”
“不光是头次来,还是个雏儿;等着浣花姑娘开包呢!”说完,骚狐狸就骚劲十足的扬起手边的酒杯,一饮而尽。
听见这话,那个看上去就十分放浪形骸的浣花姑娘就跟饿狼瞅见肥肉一样,眼神贪婪的看向因为骚狐狸的话而露出一脸不快的风萤萤。
风萤萤忍着敲死骚狐狸的冲动,手在桌子底下,摸到骚狐狸的大腿根,然后,猛地一抓;骚狐狸瞬时坐直腰背,白生生的脸上腾起一阵黑雾,紧跟着,嗷呜一声鬼叫,他就加紧了两条腿,掉了两行凄楚的泪,“风萤萤,你他妈要把我的鸟当炮竹捏啊!”
风萤萤听着骚狐狸鬼哭狼嚎,看着一脸诧异的浣花,口气清清淡淡的说着:“不错!是挺大的!姑娘,今晚他就交给你开包吧!”
骚狐狸嗷呜一声狼叫,抱着风萤萤的胳膊就使着疯劲的摇:“我错了我错了!我的姑奶奶呦!你快松手吧!真的要掉了,而且一掉掉俩蛋蛋;我可是家里的独子来着!”
风萤萤只是想要教训这只满口邪淫的骚狐狸,还不至于要废了他的小鸟;松了松手指,就放过他;看他捂着裆,顺着凳子跪在地上苦逼的颤抖,也算是出了心口的恶气;对付这种恶欲的混蛋,就是要缴了他的枪;看他还敢不敢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