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怯缩缩的柳豆,一个劲往第五背后缩,象一个寻求母亲庇护的小兽仔,那哆嗦的身子,那惊惧的眼睛。
“还是,还是叫她下地走走,观察观察,放心些——”肖琴有些结巴。
第五象哄孩子一样抱柳豆下床,“不怕,不怕,走走,走几步。”
豆手拽着他,腿勾着他生怕被甩下。
“可能没事!”肖琴说话了:“她能勾住你,腿上应该就是正常的,不愿走就别走了吧,给她吃点什么吧,热乎些的。”
这时其他男生也醒了,来看这边情况,肖琴说:“看样子没事,这种冷冽的气温倒是利于血液凝固,否则她那手指……”
林殿跟她使眼色,怕她再说的严重,第五万一受激,又是一场打架。陈诚刚才醒过来,昨晚酒后失德已记起,后悔不已,他受发酒疯的害不是一次两次了,还是忌不了酒。如果这次真惹下人命,他的家教、第五的家教足以把他们雪藏。
众人都劝成诚暂时不要到这边帐篷,给第五添堵,万一再打起来。
毕竟第五带出来的女孩,出了事他推不开责任。
陈诚催林殿他们赶快过来看柳豆,有事没事及时回来告他,只要不出人命就好,断胳膊瘸腿他给她一辈子够用的生活费,只要别死!
看到柳豆醒过来。林殿稍稍放下心,打算过陈诚那边说一声,以免他心急!
这时管理处的一位工作人员穿着整羊皮缝制的羊皮袄羊皮裤头戴羊皮帽,胡子眉毛挂满冰珠来到他们的帐篷,看了看受伤的柳豆,她两眼黑黑怯怯,一个劲往第五身后藏,那警惕劲儿不会有致命伤的。
“你们来的不是时候啊,”工作人员磕着大烟袋说:“依我在这地方住了五十多年的经验来看,最近一定要有大的‘风雪流’天气,这里虽然并非内蒙境内但由于毗邻,气候完全接近牧区,对于牧区来说‘风雪流’天气仅次于雪崩,交通难免受堵,你们进不了深山不要紧,关键回家成问题!”
“那多长时间路能通啊!”有人担忧的问道。
“那可不好说,即便有部队上的人沿路除冰,恐怕也得一月半月。”
“趁大的风雪流还没来,咱们赶快走吧!”女生们被这人的话吓住了。
“不是已经封路了吗?”林殿说着看向那人。
“高速封了,不过三岔口那边有路,救护队往往从那里进山救人!”工作员说着却又摆摆手,“那没准儿的事,路碑没路碑,你们生走,着急就困下了,还是耐心等高速合适!”
一夜惊魂叫人人扫了兴,都恹恹的,这群年轻人一致决定走三岔口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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