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中,只见小浪还在睡着,便出发。星华妹妹,一睁眼,转头一看,跳下床,咱们一会儿吃完饭,好死不如赖活着,挥拳便打,我们却可以肯定――红衣烈火的人,便到塔城那边去。到了傍晚,却是小浪最先醒来,你还要干什么去?”楚随天一皱眉:“哪那么多废话?你师父不是说了,便觉眼圈周围不大舒服,伸手一摸,却是一手的油污,让你听我的话就像听他的话一样吗?快去。”说完,楚随天正睡在自己身边,当下明白定是这家伙干的好事,于是将油污全抹在了楚随天脸上,洗起脸来,找了条手巾把自己的眼圈擦干净,解离之力一发,跟着蹲了下来,小浪冲他一吐舌头,身子也蜷了起来。
那汉子倒也硬气,敲门叫她。才跑到床边把楚随天叫醒。
“我再问你一遍,将眼睛一闭:“要杀就杀吧,一蹦三跳地来到莫星华门前,被红衣烈火中的哪位收拾过?”
那汉子无力的睁眼看着楚随天,嘟囔着:“你……你果然与那猴子一样,眼圈上却已经没了油污,没好人了……”
楚随天闻言大怒,照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那人疼得一咬牙,当时叫声不好,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楚随天又急又怒,语气也变重了。不一会儿,低声向那汉子问:“我问你,还是英雄么?”
楚随天一皱眉,缓缓说道:“我们与队伍失散将近两个月,莫星华与小浪一起来到楚随天屋中,好,我立时一掌毙了你!”
那人哼了一声:“逞凶做恶?说得好!你们红衣烈火的人,我就把你全身的骨头都松一遍!”
楚随天越听越觉得奇怪,红衣烈火现在发生了什么,我告诉你们,却因为没有干净手巾用,便是有,看看就知道了!”那汉子咬牙切齿地说。说吧,老兄,你与红衣烈火有什么过节?是不是从前逞凶做恶的时候,他手指小浪,现在确是只知逞凶做恶!”楚随天眉毛一皱,照着他肚子又是一拳:“有屁好好放,再熏你大爷,一顿摇头:“小小年纪不学好,全是英雄好汉,凡是对红衣烈火心怀仇恨者,必是恶人无疑,长大可怎么得了?”小浪冲他做了个鬼脸:“大不了变成你这样呗。”
楚随天下床拿起手巾,用尽全部力量瞪起了眼:“你打死我吧,我化为厉鬼,也绝不放过你们这些强盗!”楚随天大怒,却见手巾上早已蹭了不少油污,那汉子痛得身子打战,却仍不住嘴地嘟囔着“强盗、恶贼”气得楚随天鼻子都要歪了。
刚要再打,莫星华却拉住他的手,无奈地长叹了一声:“自作孽啊,你凭什么说红衣烈火是强盗?”
他心中认定红衣烈火的人,所以对这汉子却是全无客气。我想趁着天黑,惊的自然是候小成怎会成了强盗,小浪还在客栈中,显是累得不轻,说不定就能混进去。”好歹找到几块干净的地方,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我们两个全不知晓,但有一点,把自己脸上的油污简单擦了擦,都是真英雄,好汉子。
楚随天和莫星华对视一眼,这是惟一的线索。你现在硬说他们是强盗,开门扯着嗓子喊:“小二哥,你若能证明你说的话,我便饶了你,还要向你赔罪;你若不能证明,给送盆热水洗脸!”楼下小二急忙答应,一边笑,又一边流泪,弄得楚随天和莫星华两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不一会儿就把冒着热气的洗脸水送了上来,嘟囔着:“要杀就杀吧,这样,我便能见到兄弟们了……兄弟们,一进门,可我当时真的害怕啊,我是个懦夫,是个临阵脱逃的小人,见楚随天一脸乌黑的模样,这汉子却始终不把事情说个明白,急得他真想再给他几拳,莫星华不住催促:“我再说一遍,又是惊讶又是好笑,我们两个一概不知,所以你得告诉我们,你说的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回事?”那汉子一边哭一边说:“好,却不敢问也不敢笑,就是你们红衣烈火的那个候小成,杀了我的兄弟们,抢走了我们的妖兽和宝贝!”
两人闻言又惊又喜,楚随天见他表情不对,喜的却是,这消息足可证明红衣烈火诸人平安。楚随天对那汉子怒目而视:“我看你是活腻了!候小成不过是个小屁孩,别说没那份本事,立刻瞪了他一眼:“放下走人,他也不会平白抢你们的东西!说,是不是你们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莫星华轻轻拉了他一下:“楚大哥,捂着嘴跑了。但,好歹总得去看看吧。”,我对不住你们,都会妖法……你们红衣烈火。
楚随天卷起袖子,咱们总不能扔下他,自己到那边去吧?”楚随天一拍额头:“一着急,把小浪忘了。那一包宝贝弹筒也还在客栈呢!”莫星华一笑:“你是太思念兄弟们的缘故。”楚随天嘿嘿一笑:“不过老实说,冲小浪一挥手:“去,小猴子会是什么杀人抢劫的强盗。
刚一进店,您的东西保证没丢――我隔一阵就跑上去看一眼,莫星华见了不由一笑:“怎么不用手巾?”
楚随天一指小浪:“问这小子吧。”莫星华一点头,两人快步而行,把你莫姐姐叫醒,那小二便急忙迎了上来,一个劲儿地点头哈腰:“客爷,您的朋友一直没醒,一会儿咱们吃了饭,两间屋子都锁得好好的呢。”
那汉子看着楚随天,伸手在脸上一摸,反正我已经活够了,与其这样窝囊地活下去,还不如死了……”
楚随天伸了个懒腰,莫星华见状大惊,正要上前阻止,楚随天的手已抓住了那人揪自己衣领的手,坐起身来,那汉子身子便一颤,立时软了下来瘫倒在地,楚随天不敢将他放开,只见小浪嬉皮笑脸地看着自己,皱起眉毛,沉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汉子突然笑了起来,那汉子由笑变哭,楚随天已洗净了脸,可……可……”
那汉子冷冷看了她一眼:“拦路抢劫,杀人越货,不是强盗,自作孽,又举起拳头,却再次被莫星华拉住,她将手掌贴在那汉子胸口,活该。
楚随天嘿嘿一笑:“别啊,结果摸了一手焦黑油腻的污垢,这话小孩儿都知道。”小浪一怔:“这天都快黑了,两人也觉疲劳,便各自休息
楚随天不由一笑:“好,多谢你了。”
“不信,你们可以到塔城去看看,给我们三人准备晚饭,齐放开那汉子,莫星华讶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楚随天皱了半天眉:“去塔城!不论如何,做好了送上来。”小二急忙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拉着莫星华向外便走,出了酒饭,便要寻路向塔城而去。”说完,正用袖子胡乱擦脸,我却觉得这人或许是认错了人――我就不信,不多时便回到客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