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乐乐白辛苦了一趟,她也有些内疚,她要看帅哥,这不,家里今天就来了现成的。
扬起娃娃小脸,柴舒半眯着眼睛,笑得跟个贼似的,“乐乐,你也不要灰心嘛,要帅哥,煌烁家里多的是,今天才来了7个大帅哥,各个是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改天去我现在住的地方看看去?”
杨乐乐一听,双眼越闪越亮,中间儿的火星扑扑的直往外窜,一把抓住柴舒的手,“舒舒,你说的是真的?7个?哪来的,还住在你男朋友家里。”
“呵呵,我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这些帅哥的来历,改天你来看看就知道了。”
“那……那性格怎么样?”可别和昨晚的陈子墨一样啊。一张干净纯真的小脸微微勾勒起嘴角,期望大大的写在脸上。
“呃……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今天才跟他们见面,人又多,我哪能一个一个的去了解清楚,不过放心好了,都说世界上没有相同的人,不会人人都像陈子墨那样无聊又有病的。”
她嘴里形容的有病只不过是对某人的抱怨而已,但听在杨乐乐耳朵里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有病?你说昨晚的陈子墨有病?啥病啊?”
柴舒闻言,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刚想解释,突然转眸一想,为了杨乐乐能将陈子墨彻底排斥在外,干脆就做绝点。
于是乎,她狡黠的一下,对着杨乐乐勾了勾手,上前附耳假装神秘的说道:“是这样的,我也是今天才打听到,原来啊,这陈子墨身体不大正常,听说好像是那方面有点问题,咳咳,这你懂的。我正准备今天才告诉要你不要理他,结果你主动说不喜欢他那种类型的,我现在放心多了。”柴舒半捂着嘴在杨乐乐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的笑了笑,又突然很严肃的继续道,“这是秘密,也是别人的隐私,你可千万别拿出去宣传啊,免得大家都丢人。”
杨乐乐一边听,一边惨白着小脸傻傻的直点头。回想起昨晚的场景,是感觉很奇怪。
一个男人怀里抱着女人,就算不动心,也是该有所表示才对啊。而对方竟然无动于衷的样子,虽说口口声声都问着关心的话,但那是一般人都能做到的,哪里有半天来相亲的样子?
如今听舒舒这么一说,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呢,原来是那身体有问题,这种事还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免得揭了别人的伤疤,还让自己也跟着丢脸。
柴舒看杨乐乐恍然大悟的点着头,心里总算放下心来。为了引开杨乐乐的注意力,她干脆直接把话题转到了家里新来的7个帅哥身上,两人一个假正经,一个真兴奋的边走边聊。
回到丁家,柴舒百般感慨又百般复杂,说郁闷也谈不上,说高兴也没有半点高兴的苗头,除了别扭就是怪异,好几次都忍不住摸出手机想给某男人打电话,可一想到对方不打招呼就走的行为,就一次次忿忿的又把手机放了回去。
老爸老妈出门从来不打招呼,都是先斩后奏,如今被嫁出去了,遇到的也是这样先斩后奏的男人,真是憋屈死了,也讨厌死了。
晚上在喝过周嫂为她特意准备的牛奶后,看着空空的房间,她一个人百般无聊的盯着华丽的天花板看了起来,想睡觉,可在床上滚了几圈都没有睡意,总觉得自己好像还有什么事惦记在心中一样。
“哎!”这已经不知道是她第几次唉声叹气了。
烦躁的坐起身来,她揉了揉早已凌乱不堪的头发,不由得看了看身旁空出的位置,在心里狠狠的鄙视起自己来:没理由睡不着啊!以前不也是一个人睡觉的吗?就算住进了他家里,好多时候都是她先睡着的,那男人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起床,她也没在意过啊。怎么今天就会失眠了呢?
正当她无心不做主,不知道该做什么才能解决掉烦躁不安的时候,床头上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她所有的思绪。
本就因为睡不着而心烦意乱,加上这么一个铃声的干扰,柴舒气恼的抓起电话看都没看显示屏,按下接听键,恼道:“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存心骚扰她啊!
“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仔细的辨听,声音里面带着几分关心和紧张。
“怎么了怎么了?我才要问你怎么了呢!不声不响的就走,有你这样的吗?”一个二个的都是这幅德行,全都当她是空气似的。
丁煌烁握着手机的手不由的颤抖了一下,随即俊脸上的冷漠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一抹暖暖的笑意。
原来这丫头这么在意他!
她还以为谁把她惹到了呢,原来是在怪他不告而别。
说不出的激动在心中泛滥,却又害怕被她听出端倪,他只能压低着嗓音耐心的解释着:“对不起,我看你睡得熟,所以……”
话还没说完,就被柴舒抢了去:“所以你个头,什么睡得熟?我又不是猪,你有事不会把我叫醒啊?”
某女只顾着发泄心中的不满,却压根儿不知道,就是因为她睡得跟猪似的,所以错过了很多的好戏,而正是因为她跟猪一样的贪睡,让某个男人得了不少的便宜。
所以说,要想把她从睡梦中叫醒,几乎是一件很棘手的事,而且没人能保证,惹到她的床气到底会不会被骂的狗血淋头。
听到电话里面传来一声低笑,柴舒顿时火星儿直冒:“丁煌烁,你太过分了!哼,不理你了。”就是因为他搞的自己连觉都睡不好,而这个可恶的男人这时候还有心情笑,当真耍着她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