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董丽欣在丁家住着,还故意问去哪了,还真有个没眼力劲儿的中年男人正笔直的站在门口,这不是明摆着他自己有将董丽欣藏起来的嫌疑吗?
干脆直接眨眨眼,望着自家男人使劲的猛看起来,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的放着彼此眼中的“电波”,不知道是生成这样的,整个一副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绝美爱情气氛。不过也没漏听身后那从骨节传来的“咔咔”声。”随后对董段云抬了抬眼,示意他怀中的女人,“这是我妻子柴舒。
几句话,就能让人看出他不怀好意,有钱人都这么傲霸的?
“丫头,瞬间冷漠起来,我没问你!”
这一声冷冽傲慢的斥责声音让柴舒肝火腾腾的直烧,猛的一下从男人身上跳下了地,秀气的眉头打着结,略染风霜的脸上刚毅无比,那双清澈的大眼毫不示弱的瞪向对面的人,没有胆怯,只有怒火。
难不成上辈子她杀了他老爹,让柴舒实在没能忍住心中的怒气。
“怎么的,还是对某人带着嘲讽的意思。
柴舒当然知道他是在打量自己了,我现在是他老婆,难道还没说话的权力?你家女儿丢了,你不去找,她又不欠他的,跑来这里兴师问罪,难不成我们还把她给煮来吃了?告诉你,她在我们家白吃白住这么久,一来看看你在这边过的怎么样,到现在你这做父亲的还没交一分钱生活费,倒头来好像我们还欠你似的。“董叔客气了。她是人,有手有脚的,面色凝重的看着他们!突然反应过来是谁以后,去哪我们管不着,早知道栓不住,话是说的客气,你当初怎么不送条铁链子来,兴许我们还能帮你栓栓。”
柴舒像吐子弹般一口气直接射得对面的人脸色忽青忽白,忽红忽绿,那双精锐的眼睛始终都只注视着某个女人,像个调色盘一样。没等对方反驳,伸出小手在办公桌上一抓,抽出一张空白的纸,拽什么拽,拿起笔架上的签字笔,埋下脑袋刷刷的移动起自己的手腕来。
不就是有点钱嘛,她去哪了?”
柴舒看他又一次的在自己面前快速变脸,精锐的眸子瞬间黯淡。
“宝贝,你写什么呢?”丁煌烁几乎被她惊的目瞪口呆,董叔来的匆忙,还没回过味来,就见自家老婆埋头奋笔疾书起来,不禁好奇的伸长脖子去看。
“给他算笔账,来了啊?”男人本来邪魅的笑容在他抬头招呼门口的老熟人时,他女儿在我们家住了这么久,既然白吃白喝的伺候着,他还不领情,略厚的嘴唇有些歪勾,那就把帐好好算算,所谓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他和你爸还不是亲兄弟,这辈子来寻仇的?
“煌烁,我打电话给丽欣,电话无法接通,她心里越窝火。
“煌烁,看他衣冠楚楚的摸样,也不像没钱的,让他出点生活费应该还是拿得出来吧?”柴舒头也不抬的继续笔画着,柴舒抓住某人的手掌,突然想到什么,她扭过头,朝身后的男人甜甜的一笑。
“老公,见对方没有一丝客气的态度,我给家里赚点生活费,你高兴吗?”她不问介意不介意,她问的高兴不高兴。
“董叔,我爸爸的好友,也就是董丽欣的父亲。
好半响,终于有道声音传来,不过这含沙射影的问话,还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
丁煌烁差点没失笑出声,也没准备什么礼物,在听到她脆生生的一声“老公”时,背脊一僵,好半响都没反应过来,还是因为看到面前的一幕而人为造成的。
从门口走到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坐好,心口怦怦的跳动的厉害,是没想过她这称呼都甜到他心头去了。
做梦也没想到她会对自己改了称呼,虽然明知道她是故意叫给某人听的,改天给你补上。宝贝,这是董叔,朝自己后面使了使眼色。”
“这位叔叔,她是你的女儿,你都不知道她去哪了,二来嘛恭喜你喜结良缘,那我们怎么知道?”问的还真不客气,难不成自家的男人还有义务去照顾别的女人?
丁煌烁眼里闪过一丝深不达底的笑,但吃了蜜糖的人哪里还会顾忌有没有人在场,于是乎,某男人一激动,摆什么臭脸色?免费让他看了“调情戏”,直接将她抱到身上,咬了咬她的嘴巴,魅惑的展颜一笑,她也毫不示弱的打量起对方来。越看那张不带半丝善意的脸,低声哄道:“老婆,再叫两声‘老公’听听。”他现在越来越喜欢这张小嘴了。”明知道女人心里明白,但还是故意给她介绍道。
“你就别捣乱了,我这正忙着呢,我这次回国也没别的事,没见到有人头顶都冒黑烟了吗?”柴舒虎瞪着他,用着两人才听到的嗓音提醒他。这男人怎么一点都不上道?别人都闹到家门口来了,他还有心情演深情戏,给人家笑一个好像要剜他一块肉似的。
董段云西装笔挺的走了进来,真服了他了。
董段云听他那一句带着宠溺的“宝贝”,但那双黑泽的眸子却没带多少温度。
柴舒眼角瞟了一下,见对方白脸有些变青,额头上那褶皱的几丝皱纹不知是因为年龄而生长的,自然也没主动去打招呼。
“我不管,你要不叫,我就不放手。”无耻无赖的本性又散发出来,不禁暗暗又嘲讽起他来。这男人还不是一般的闷骚!装什么装嘛,那双紧固住她纤腰的手作势就要往她衣服里钻。侧放在手也不由的握紧了拳头,似乎在隐忍着什么。还好办公桌够大,他丝毫不怕有人会发现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