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还有一些人才,也是我在他们上学的时候发掘到的,其中寒亦就是,我过早的让他来公司帮忙,半工半读,毕业之后就一直在我身边协助我。
这些人年纪都和我差不了多少,都是年轻人,都有满腔的热血和干劲,公司能在十年之内迅速的发展起来,全都是他们的功劳。
我所做的这些,只是想证明一点,就算我脱离的丁家,我同样可以过的很好,同样可以不让妈吃一丁点儿苦。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刚开始是恨爸的,毕竟是他的行为毁了我们的家,可是从一个商人的角度,我也同情他,毕竟自己辛苦创立的基业,失去了的确可惜。到现在为止,我对他已经没有了当年的恨,我见他,只不过是觉得他可怜罢了。其实一个男人如果真的在自己事业中失败了,那也没什么好惋惜的。毕竟没有永远的胜利者,只要不放弃、不言败,同样可以凭自己的能力和手段东山再起,根本不需要牺牲自己身边的一切。
可惜,爸在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他有找过妈吗?”柴舒伸出小手,抚上那褶皱的浓眉。这一刻她看到了他不曾表现出的另一面,伤感!这个男人在外面要不就是冷面,要不就是黑脸,即便在她面前经常耍赖、装无辜,可也从来没见过他这么伤感的一面。
他不是无情,也不是无心,相反的,他比很多人都热心,能无条件的资助那些条件差的人,就足以证明他内心真善美的一面,虽然他在其他人面前好像从来都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亲切,但看得出来,他身边的人对他都是打心眼的尊重和敬佩。
尽管知道此刻问多了或许更加的让他心酸和难受,但她就想知道他的全部。
她有责任和义务分担他的喜怒哀乐,不是吗?
丁煌烁黑眸微微波动,将她担忧的神色收进眼里,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似乎是很喜欢这个动作般,“找过。但是妈都以各种借口为由,不愿跟他回去,最后几乎根本就不见他。”
“那个女人呢?我是说那个董段心后来怎么样了?他们还在一起吗?”
“自从知道妈搬出来后,爸就有些后悔了。可那时董段心被查出患有癌症,而是是晚期。为了让爸能在她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中陪伴她,她拿董氏百分之十的股份作条件,换取爸的陪伴。”
“就是今天你们签的那份文件?”
“是。”
“那你爸喜欢过她吗?”不管什么原因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如果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家庭去做赌注。那么没有感情的相处,意味着什么?是该说董段心太可怜,还是说她这公公太心狠?
“不知道。其实喜欢不喜欢已经不重要了。背叛已经成了事实,没人能改变。”正因为背叛成了事实,再多的理由再多的借口,都换不回妈的回心转意了。
柴舒使劲的吸了吸鼻子,想到那个温柔耐心、善解人意的婆婆,心中一下仿佛被塞了铅块一般堵涨的难受。
“傻丫头,回家后不准在妈面前这样,知道不?”丁煌烁轻轻的捏了捏她发酸的鼻尖,“妈不想让我们担心她的一切,我们就不要在她面前提起这些。既然她有心要让自己忘掉过去,我们就要尊重她的意愿。只要她觉得开心就好……”
“恩……可是我就觉得妈好可怜……要是我遇到这样,我才不会像她这样自己憋在心中,要是我,我一定不会委屈自己,我一定会拿把剪刀直接把背叛我的人给剪了!”
前半句,柴舒说的有些动容,是打心眼的为婆婆感到心痛。后半句,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那义愤填膺的口气,让丁煌烁不自然的夹紧了双腿。
这丫头,或许真的会跟妈处理事情的态度不一样。不过他有什么好怕的,他一辈子都不会给她那个机会。
想到这,丁煌烁才稍微放松的调整了一下坐姿,将人分腿跨坐在他腿上,面对面的没好气道,“老公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话别说得这么早,有哪个男人会当着自己老婆的面正大光明说要出轨的?还不都是临时起意的。”柴舒撇撇嘴,一副我不看好你的摸样。这世上,哪天猪能上树了,男人都不一定靠得住。婆婆那么好的女人,都会遇到这种事,更何况是一无是处的她。
柴舒刚说完,就感觉到他大手在自己屁股上警告的拍了两下,不由得瞪了一眼过去,“你再打我就证明你是心虚!”
这男人,没事就老爱拍她屁股,在外面是这样,在家里同样是这样,而且越来越顺手,好歹她是个大人,不是他养的孩子。之前没跟他计较也就算了,现在不过就是多说了两句,就动不动示威。现在是用手,那以后会不会像老妈小时候那样,找跟小木棍来代替?
丁煌烁闻言,抿嘴一笑,在她腰后的大手瞬间拿到前面,紧接着就要去脱她的衣服。
“啊,干什么你?”柴舒抓住他的手,屁股一翘,从他腿上快速的滑到地上。
“老婆,你是不是忘了之前对我说的话了?嗯?”丁煌烁好整以暇的望着她,提醒她之前自己亲口说的事,虽然也明白那时她不过就是故意哄他,但他可是一直都放在心上的。
“说……说什么了?我每天跟你说这么多话,我怎么知道你指的哪句?”柴舒看着他眼里又有着那股让她熟悉又害怕的情愫,赶紧放开他的手,双脚不停的朝后挪着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