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到时候别没钱付账被赶了出去!”瓦特冷哼一声嘲道。
“那就不用身为六品炼药师的瓦特少爷操心了。”诡隐加重了六品炼药师这五个字,瓦特的脸更加阴沉了。
虽然两人同为六品炼药师,但两人的年龄却差距太大,诡隐抢了瓦特的名号,热爱虚荣的瓦特怎能不恨?尤其是这个压自己一筹的人自己还曾经不屑于他!
他跟赫闵做对,就是因为如果赫闵不在,他就是炼药第一天才了,现在诡隐异军突起,让瓦特对赫闵的大部分仇视都转移到了诡隐身上。
不就是一个六品炼药师么?他爷爷可是三品炼药师,有着不少强者帮忙,找人,赫闵动不了,但前这个无依无靠的少年总动得了吧?求爷爷给自己几名强者,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他,看以后谁会说他瓦特被个十几岁的小毛孩压在底下!
想着,瓦特阴笑了两声,意味深长地说:“招惹了不该惹的人,以后出门可要小心点。”说完,便带着自己的人走向通往二楼的同道。
萧冷傲冷冷地皱起眉头,“这瓦特不安好心。小隐,你要小心点。”
“怕他作甚?他只有橙阶的实力,敢走小隐的麻烦那还不是挥挥手指头就灭了的角色?”倒是斯金,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他爷爷是三品炼药师,认识不少强者。也不乏紫阶,关键是要提防他找人帮忙。
瓦特这人动不得,动了他就等于得罪了一个三品炼药师,无异于捅了一个马蜂窝,一堆强者都很愿意让一个三品炼药师欠下人情的。如果动了瓦特,那以后的麻烦就没完没了”萧冷傲瞪了一眼斯金,说道。
诡隐在一旁微笑,“动也分明里动和暗里动不是?偷偷地把他干掉谁又有证据说是我做的,呵呵。”原本清扬的声音在两人耳中显得冷飕飕的,他们忘了,诡隐也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瓦特过来演了这么一出,诡隐三人也没心情到处去闲逛了,径直去了二楼。
二楼的门口有三个通道,每个同道前都有几位穿着深红色旗袍状绣着华贵牡丹制服的美女守着,笑意盈盈地看着每一位客人。
而最让人震惊的是……这三位迎宾美女的气息竟然高达黄阶巅峰!
用黄阶巅峰的强者,而且还是身材火爆面容艳丽的美女,这样的大手笔……饶是诡隐也不禁暗暗一惊,立马明白了为何无人敢挑衅天下拍卖会。
这样的底蕴,就算是死亡山脉的四大家族也做不出啊!
萧冷傲直接带两人走向了三号同道,把一张水晶牌子递给一位美女。
“高级贵宾卡,萧少主这边请。”美女拿着水晶卡恭敬地说道,领着三人向里面走去。
脚下铺着红色撒着花瓣的地毯,诡隐瞬间怀疑自己回到了二十一世纪,莫非……这天行拍卖会的老板是二十一世纪的人?!
旗袍美女带三人来到一所房间中,把水晶卡放在门上一刷,那木门便刷地打开了。
“有事可以按门上的铃铛,祝各位玩得开心。”旗袍美女把水晶卡递给了萧冷傲,然后鞠躬关门告退。
房间大约有五十多平方米,中间有一个玻璃茶桌,周围是一排柔软舒适的沙发,脚下铺的是柔软的白色绒毛,一脚踩下去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
沙发的对面是超大型的窗户,可以一览整个拍卖会所,而墙上则挂了一个超大视频,一旦开始拍卖便会播放拍卖品的投影图像及主持人的讲解声。
之前也许不确定,但诡隐现在却百分之百确定了,这天下拍卖会的主人绝对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
三人入座后,不一会儿就听见了开门声。
“这是你们的点心,请用。”另一名穿着粉色旗袍的美女端着茶水说道,乌黑的头发用木簪盘在脑后,几缕青丝顺着耳角垂下,光洁饱满的额头,小巧的鼻子,含水般的眼睛,优雅庄重地托盘放在茶几上。
不同于之前身材火爆的美女,浑身散发着古典气息,完全一古代美女嘛。
诡隐用手捻起一块糕点,视线顺着古典美女移去,直至她离开。
“看美女眼睛都看直了!”斯金在一旁调侃道。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毫不在意斯金的话,捻着点心悄悄用神识探视周围的情况。
一号通道是普通竞拍者,而二号通道则是给那些送给拍卖会珍稀拍卖品的客人准备的,而三号通道则是给一些身份尊贵的人或紫阶强者准备的。
诡隐有信心自己的神识就算是青云宗的人也发现不了!
他们所在的是三号通道的七号贵宾房,神识蔓延出去,八号贵宾房是水家一行人,九号房间的人一身贵气,应该是皇室,十号是西门家的人,前面的六、五、四、三号房间是四大家族,二号房间是赫闵和一个黑发老者,一号是青云宗的圣子和济施乾还有一群青云宗的长老。
就在诡隐探过去时,见那圣子清淡冷漠的脸上突的皱眉,似有什么不适?
被发现了?!诡隐心中猛地一惊,可那圣子皱眉不过一瞬间便恢复如常。
诡隐松了口气,还好没被发现。
神识继续向一号贵宾房的旁边的特等间摸索过去,听说特等间是最为尊贵的房间,难得开启一次,一般不准任何人进去的。
“嗡!”神识才刚接触到特等间,脑袋中就似有千万只蜜蜂在嗡嗡鸣叫,诡隐顿时脸色苍白。
“小隐,你怎么了?”萧冷傲明显注意到了诡隐的失态,惊异地问道。
“没什么。”诡隐连忙闭目调息,脸上的苍白之色才微微消失一点。
特等间……
全身覆盖着黑袍的慵懒男子斜倚在偌大的沙发上,几缕青丝倾泻下来,脸上戴着一张黑色画着银色曼陀罗的面具,隐隐有一丝暗气在他身边环绕。
斜倚着的男子突然向左边的墙壁看去。
“吾主,怎么了?”身旁同样一位黑袍人谦卑的屹立在他身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