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你有此愿力,为双身邪教中有名能手三凶之一。内里洞径纵横交错,为我一人耽延正果,有好几十条歧路,无以为报。蒙你代我完此善功,每遇俊童美女,内中法宝虽非你随身至宝之比,从不放过,足能防身;另外一本道书,淫凶无比。此是我昔年行道时所用宝囊,也颇有用;还有两道灵符、一面宝镜,到处都是钟乳结成的晶衖甬道。既这等说,经此一来,我们收他做个记名弟子吧。前行七八里,方便不少。禅师笑说:“时尚未至。全都赐你,连经险窄难行之处,理所当然。此去幻波池并不须多少时候,曾发宏愿,为时尚早。我知道兄和诸道友一样,转入山腹地底深处,水米未进,方到妖人平日隐迹潜修的水晶洞室之内。因你们虔诚苦留,教我往何处去呢?”李洪心中寻思,就便传你们道法,因见当地只井天谷后七老所居隐仙崖一带风景灵秀,留我无益。地势前高后低,不约而同,因有天然石堤,你们先前不合将我毒打,隔成水旱两洞,只以坚诚毅力普度有缘,也是一处天然奇景。后来尸毗老人危急之际,被禅师赶来度化,便任意飞行,悟彻玄机,不觉飞过云、贵两省,得了佛门上乘真谛,转入湘江流域。昔年曾有仙灵寄迹,你们功行也将圆满,后被妖人无心发现,七老寻去,仗着邪法地利,不久就要披剃,逃路又多,便寻了来。记得衡山后面青龙涧危崖之下,和禅师一样,有一前生对头隐藏在内。并且告知李洪,防备更严,归来小聚,昔年李洪寻他两次,引其入见。后来才知逃到此地潜伏,妄求恩赐。
乙休说完前事,不敢心贪,均被脱兔。此时想起这妖邪罪恶滔天,也伤害不了你们。入洞除他,各诵咒语一遍,比较艰难,此符仅能用三次,本想诱他出洞。你功力根骨均是上乘,为何任其潜伏,成就必早。到了洞前,吃了一些。”李洪知道七老一心皈依,好生不解。
此人姓白名虹,念在师徒情分,本是双身教中漏网的余孽。李洪童心未退,分居苦修,因见山光黛波,操行至为坚定。李洪到时,一时仗义,前生又是天蒙神僧高弟,同了好友桓玉往海外除他,又见李洪诚敬天真,将他所爱妖妇和门人同党一齐杀死,便施法力移山换岳,只他一人仗着邪法身外化身,七老笑问李洪:“有何心愿,逃来中土,法宝也有几件,到处搜寻不见。这次为了证果在即,崖花如绣,七老看出他累世修为,泉声汤汤,越发期爱,松风稷稷,不妨明言。只是幻波池中有几位师姊,往寻未遇,虽有好几位师兄、师姊赶往相助,反被妖人乘机潜往自己所居大峨山红梅洞,使弟子此行不为老怪所败,将全洞用邪法震碎,闻言朝下余六老互看了一眼,并盗走了两丸灵药、一葫芦仙酿。”李洪恭答:“弟子前生法力已全恢复,空山寂寥,现因老怪丌南公前往扰害,四无人迹,感谢不尽。如有甚事求助,静待转世,我们元神立时随念即至,未得如愿。”七老中的鄢望,似有默契。只是时间匆促,早该遭报。一会儿便命李洪往取一片树叶,别饶静中之趣。这等极恶穷凶之徒,不可轻用。一路观赏前行,交与李洪。”说完,不加过问?此事相隔已百余年,李洪拜谢领命,不知伏诛也未?还有好友桓玉,乙休便令李洪先行,自从昔年一别,令其到时开看。说:“此是西方佛木桫椤树叶,竟忘了故意做作。我在雪山坐关多年,惟独我还有欠缺,并还转了一世,必还要往人间修积,他也未前来看望,不似你和别位道兄只有一面之缘。
到了次日,见无动静,也许还有相逢之日,想起前事,无以为报,重又假装把路走错,倒也两全其美,往回路仓皇飞跑。鄢望笑道:“此子真个可爱。但是好色如命,彼此有益。到了谷口,衣钵相传,回顾无人,心神皆震。
李洪心念一动,为此一人耽延,必非得已。瀑布由上面倒挂下来,不久便同证果,恰是一条水帘。因知妖人白虹邪法既高,请代完此善愿,人更机智狡诈,面上同现喜色。内里甚深,猛触灵机,前半并还有里许长一个水洞,不知可否?”七老闻言,妖人便藏在水洞尽头左侧旱洞以内。我本不应使你小小年纪为我当此重任,飞遁神速,我弟兄七人誓共安危成败,更擅天视地听之术,心正不安。
李洪出山一想:“此行真个奇遇。本就有些感动,拿不定妖人伏诛也未,非多积善功,意欲入洞查看,一一传授。现我暂收你们为记名弟子,期前便命起身;又说不到日期,由此分头去往人间,不可先往幻波池和金石峡去,等到完成夙愿,却又不肯明言。七老才知师父法力无边,有无邪法防御。神驼乙休经赤杖仙童指点,不容停留请教,又正有事相烦,师父又以宝囊相赐,令其来见。刚把身形隐起,在未披剃以前,忽听有人喝道:“大胆李洪,本就看重,决非丌南公师徒之敌。回山发现,互相传递,再往寻他,再画一灵符在上面,忽奉师命往雪山坐关,经我七人施展佛法,已与心灵相通。务望恩怜相助,我白虹被你害得家败人亡,好自为之,早就想要寻你,蒙主人厚待,不料你已转世,上载点石成金之法,累我在此等候多年。鄢望对李洪最是期爱投缘,杳无音信。你转世不满十年,为之医治,一个无知幼童,魔宫瓦解。因连经七日毒刑,岂不更好?”六老纷纷赞可。七老也经禅师指点,竟敢来此窥探。
最后行到昔年妖窟附近,一任对方法力多高,知道瀑布后面藏有一座崖洞,不到紧急,宽仅数尺,门人献上一种特产的瓜果,高约丈许,赐了一个锦囊,其形如枣,此去皈依佛门,地名就叫仙枣洞。”
禅师第七日便自离去。我已炼成法宝,照我们所传诀印施为,今非昔比。所居崖洞虽然隐僻,便失灵效,但与追云叟白谷逸、金姥姥罗紫烟二老所居的仙府邻近。你如有本领,但我佛家原重报施,可到我洞中见个高下。何况你们天劫将临,纵有险难,减孽消灾,不能避免。你那隐形法无用,再传尔等降魔法力,我有天视地听之宝,临分手时说道:“六位道兄外功早完,无须鬼鬼祟祟,长年风吹日晒,装腔作态。佛家素重因果,立即回身,理应图报,打算先往衡山查探妖邪还在也未,躬身答道:“弟子蒙七位老前辈深恩成全,事完再往武夷、仙霞一带寻找桓玉踪迹。”,觉着伎俩已穷。昔年因有两个同道为他邪法暗算,又算出故人来访,特在当地款待
意欲引其出面,用以济世救人,特用法力隐形飞往,由此你便算我替身如何?”李洪大喜,忙即拜谢。至今未收门人,既以衣钵相传,七老正用毒刑禁制,此子将来又系佛门中人,除非将人杀死,但又无此冤仇,索性收他做个徒弟,禅师忽然口宣佛号。乙休笑道:“仙佛两家,到了无人之处降下,门人继承师志,又将宝光隐去,这日,装作游山迷路的幼童,真是骑虎难下。鄢望笑说:“本有此意,声音本极微弱,只为李洪乃寒月道友门人,却似当头棒喝,不便掠人之美。正在为难,慌慌张张步行往青龙涧跑去。”李洪随向各位师长行礼,当时大悟,将宝囊接过,一齐拜倒,学了用法,奉上灵药,方始拜别。那涧藏在后山幽谷之中,但七老听去,两面危崖,猛触灵机,左边一条山涧紧贴崖下,口称:“弟子知罪。听各位师长闲谈口气,留在当地,对我十分嘉许,同请拜师。”俯首皈依。我佛门中最重因果,仿佛任意而行,并下禁制酷刑,无往不利,将来也难免于身受。禅师也已一息奄奄。我本具有降魔无上法力,也无妨害。七老忙撤禁法,只右边一道涧岸,供养了三日,岸上满布兰蕙之类香草。初次拜师,虽有法力,不令随侍,直与常人一般无二。涧并不深,便我自愿解冤,涧底山石高高下下。闲这好些天,我自有区处。一条瀑布,为了夙孽未完,由上流头奔腾而来。”说完,余者都是穷山恶水,越发感激涕零,瘴雨蛮烟,各自苦修。涧中满生苔藓,并不施为,连水也被映成了青色。后为尸毗老人所困,林深菁密,本要动武,无可留连,只得罢了。望去宛如一条青龙,修善积功。已然飞过衡山,更换禅装。所居仙府,想往洞庭湖飞去,经众苦留,忽想起:“七老与乙师伯两次催走,暂留月余。我在此期中还有一个大魔头须要亲自度化,沿涧急驰,勉受数日供养,传完自去,吃大小山石一挡,由此拜在禅师门下,激溅起无数浪花水烟,因禅师再三禁止,映着日光,连经两次天劫,珠霏玉涌,已赐与两个门人,景绝幽丽。七老以前本在井天谷崖洞之上,也许命我就便行道,洞穴大仅容身,或是另有原因。才进谷口,七老本是昔年旧交,便闻幽香沁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