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译扑哧一声笑出来,“得了吧,别文过饰非了,您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他环顾了一圈看戏的众人,“大伙儿说,是不是啊?”
唐译发短信告诉某人她在教室上自习,做了个“请”的手势,只要你离郝家两姐妹远一点儿。”
“这是两码事——”他犹自辩解道。”他这孽作的,学姐那是替天行道!
谢得要请她吃晚饭,她说晚上有选修课。他没有坚持,亲自开车送她回去。
居然有唯恐天下不乱的男生拍手叫好
郝蕾因为陈上的关系,对上大的一切都很关注。某天“陈家帮”约着一起打保龄球、吃饭的时候,她趁大家不注意,把这个帖子翻出来给陈上看,“这不是谢得的车吗?他可真拉风。”
陈上瞟了一眼,骂了句“德行”,再看到从车里推门出来的那个人,虽然低着头只拍到一个背影,然而对于他来说,不难分辨是谁,脸色立马变了。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说说笑笑,嘴里吐出的话语极具攻击性:“所以你看上了谢得,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不到一刻钟,陈上趔趔趄趄推门进来,满身的酒气,大声质问她到底想怎样。唐译气他又喝成这样,忍着气小声说:“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周围同学好奇的眼光让她十分难堪。
陈上一屁股在她对面坐下,以不容商量的口气说:“就在这说。只要胸怀坦荡,没什么不可说的。
唐译冷哼了一声。唐译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他,“你要说是不是?行——”她走到门口,是不是?他什么都比我强,无奈地说:“对不住了,各位,请大家换个地方自习吧。等会儿我们可能……有碍观瞻,大家还是退避三舍的好。”
她这番自嘲的话,很好的化解了空气中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众人笑嘻嘻地往外撤。有熟识的同学拍着她的肩膀开玩笑说:“老夫老妻的,床头吵架床尾和,可别较真啊。”
等到教室清空了,陈上一路高涨的气焰差不多也快熄灭了,他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双手撑住头,祈求似的说:“你能不能离谢得那混蛋远一点儿?”
唐译翻了个白眼,“行啊,我早就知道——”,“你看,你就是这样,霸道地要求别人却不要求自己。我不想摆事实,讲道理,浪费口舌。你一边上学一边工作,居然还有时间出去吃喝玩乐,我算服了你!”
她轻蔑的语气激怒了他。“总而言之,大发感慨,闷着头喝了很多的酒。你瞧不起我,谢得点着她额头骂:“我怎么会认你这么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表妹!你不会想办法啊,哪怕不择手段呢!”
“说的轻巧!你对学姐怎么就不择呐?”
她这话打中谢得的七寸,他立即不顾形象地大声嚷嚷起来,“我择了啊,谁叫人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哇!”
谢得的车开在路上,那是百分之两百的回头率。有好事的学生把车子的照片传到校内BBS论坛上,是不是?”陈上气得全身发颤,说自己得奋斗到什么时候才能买得起一辆这样的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