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听到萧绝这两个字,眼底的恨意突然深了一些,语气也变得阴狠起来:“原来是萧绝的人,本公子今日便玩了他萧绝的女人,那又如何?”说着便贴上她白皙的颈窝。
裘香雪哭喊着挣扎着,这一刻她突然意识到什么,拼命的想躲开,口中却叫着:“绝哥哥,绝哥哥救我,救我……”
萧寒心下愤怒,突然手指一点抚上她的睡穴,将裘香雪拦腰抱起。叶离知晓萧寒的性子,他想要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
一旁的掌柜吓得躲在台后一言不敢大出,叶离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若想保命就该知道怎么做。”
那掌柜的连连点头道:“是,小的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到。”
叶离满意的点点头,跟在萧寒的身后,却是朝着长街另一头的留春阁走去。
留春阁是京城有名的青楼,而萧寒亦是这里的常客。老鸨见萧寒抱着一个美人而来,也不多问,立即让人备了上房。
萧寒将裘香雪放到床榻上,一双**迷离的双眼盯着裘香雪那玲珑有致的身材。他见过美人无数,可像裘香雪这般性子泼辣长的又十足标致的美人还真是少见,更别论这个女人还是萧绝的人。
他早已迫不及待,挑开她腰间的飘带,柔顺的衣衫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下,肤如白脂一般的诱人,让他的喉头猛然一动,这样的尤物凭什么是萧绝的。
他萧绝的女人,今日就让她变成他萧寒的女人,也让萧绝尝一尝这耻辱的滋味。想起萧绝那不可一世的神色,他心底犹如翻过千万巨浪,换成无数的怒火尽数发泄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这一夜是裘香雪无法抹去的噩梦,她不知那人男人折磨了她多久,她一次次从昏迷中醒来,直到再也无力反抗,这一刻,漫天的恨意淹没她的理智。
她最后的意识只剩下恨,对那个女人滔天的恨意。她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说着:秋水漫,秋水漫,我要杀了你,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秋水漫突然从噩梦中惊醒,她猛的坐了起来,喘的有些急促。身旁的萧绝醒来,忙坐起一手握着秋水漫的手道:“怎么,可是又做噩梦了?”
秋水漫想起梦中一双带着怨恨的双眼直直的望着她,那幽幽的光芒让她背脊发寒吓的她一下醒了过来。她总觉得那双眼睛是女人的眼睛,恶毒的,狰狞的看着她,彷如要生生将她吃下。
萧绝看着她有些慌乱的表情,心下微微泛着疼意,他紧紧搂着她,大手抚着她柔顺的发安慰道:“只是梦,别害怕。”
秋水漫回神,心中暖暖的感觉游走。外面的天色微微的亮起,她想起萧绝要去早朝,便睁开他的怀抱低声道:“我没事,时候也不早了,你该去上朝了。”
萧绝看了一眼天色,竟不舍离去,好似只要和她在一起的时刻他总是不愿意离开。上一次,他竟贪恋美人乡,没有去早朝,而被皇上斥责了一顿。
皇上虽然是他的父皇,但待他总是不温不热,不甚喜爱,不像太子,风光无限,有秋相的支持,有皇后的守护还有皇上的疼爱。
他只有变的更强,才能守护自己身边的人,他每走一步都格外的小心谨慎,不然便是身首异处的下场。
“天色尚早,你在睡一会。”他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让她躺下,又替她盖好被子才穿衣下床。
门外传来常风着急的声音:“王爷,属下有要事禀报。”
萧绝眉头微微一皱,他知晓常风的性子,这个时候求见,定是有急事。他匆忙走过去打开房门,未等他询问,常风便道:“不好了王爷,裘姑娘她失踪了。”
秋水漫还未睡去,常风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将让她一惊,猛的睁开的双眼,却听萧绝压低了声音问:“究竟怎么回事?”
说着关上了房门,隔绝了声音,似是不想扰了秋水漫休息。可秋水漫却是怎么也无法入睡,只能匆忙起身穿好衣服。
“是伺候裘姑娘的侍女春儿,她说裘姑娘昨夜一夜未回,来问属下裘姑娘是否在王爷这里。”常风低头,当时春儿找到他的时候他也不能确定王爷和谁在一起,于是便去了秋水居见了青坠。
听青坠说王妃未曾回去后,常风便知王妃定是和王爷在一起,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子夜过后便是王爷解毒的期限。
“府中的人是怎么值守的,人丢了竟也不知道?”萧绝怒急,昨日他知道裘香雪来过,在他与秋水漫缠绵的时候她便离去了,本以为她是回了自己的房间,却没料到她竟是失踪了。
常风回道:“属下已经将王府上下都搜寻了一遍未见裘姑娘的身影,也问过府门前的守卫,他们说裘姑娘未曾离府。属下这才大胆来报,望王爷裁决。”
萧绝知道常风做事缜密,那么也确定裘香雪她不在王府,那她是怎么出去的呢?萧绝垂头深思,眼前一亮,想起后院偏僻角落的那颗柳树,儿时裘香雪便一次又一次的爬上柳树想要出府。
“常风,立即带人去京城大小客栈搜寻,务必找到香雪的下落。”萧绝双手猛然一握,心下焦急。
本以为昨夜用那种方式告诉香雪,她便能想开。可他终究还是低估了香雪的脾性,她那个性子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如何还能留得住?
常风匆忙带着人出去寻找,萧绝站在清凉的晨风之中,有些烦躁。裘香雪的父母对他有恩,他有职责照顾她,如果她出了什么意外,让她如何去和她的父母交代?
身后的门打开,秋水漫站在台阶上看着院子里萧绝苍凉的背影,心中莫名的情绪环绕。
听到声响,萧绝回头,见晨光彩霞映照下秋水漫那张清丽的容颜。看见她的那一刻,他心底所有的惆怅和烦躁纷纷褪去,他深吸一口气,平复着自己的思想。
秋水漫迈下台阶走进他问道:“香雪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萧绝知道她定是听见常风的话所以这才起来了,他不想瞒她便道:“香雪失踪了,昨夜我知道她就在窗下。”
这么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却让秋水漫浑身一震,想起萧绝昨日和她说过的那番话,她不敢相信,那扇轩窗的后面,裘香雪她听的一清二楚,或是说,这番话他萧绝本来便是借此契机说给裘香雪听的。
“昨天那些话,你是故意说给她听的?”秋水漫忍不住质问道。
萧绝侧头,眉头微微一动,敛着眸光道:“依香雪的性子若是直白的和她说,她定会又哭又闹,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告诉她,希望她能明白。只是我未曾想,她的性子太烈,竟偷偷溜出王府去。只怪我平日太纵容溺爱她。”
秋水漫霎时间也觉得事情难办,眼下却不是追究那些话是否是故意说给裘香雪听的时候。半夜溜出王府,万一有个什么意味,他们……
“眼下找到她才是最重要的,都过了一夜,她会去哪呢?”秋水漫垂头,想起昨日自己做的那个噩梦,一丝不好的预感总挥之不去。
萧绝揉了揉眉心,说道:“你放心,我会找到她的。你先回去等着,有什么消息我会着人通知你的。”
秋水漫点点头,不再给萧绝添麻烦,便离开了萧绝的房间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而萧绝也没有去早朝,带着府中的人手出外寻找裘香雪的下落。
大街上人群涌动,萧绝等人一袭便服,在来往的人群中搜寻。他猜测裘香雪是从那颗柳树那里出去的,便顺着路来到了长街上。
常风从对面碰头而来,看见萧绝,他忙道:“王爷,属下找到昨日街上的更夫,他说看见一个姑娘进了那边的醉仙楼。”
萧绝看着那挂着大红灯笼的酒楼,双眼微微一眯道:“过去问问。”
醉仙楼还未到迎客的时间,空荡的大厅里只有伙计在打扫清理,掌柜的在台前打着算盘,看见来人以为是来喝酒的忙道:“几位,里面请。”
萧绝撇了一眼四周,没有动作,常风上前去走到掌柜跟前道:“掌柜的,昨日夜里来这里喝酒的姑娘去哪了?”
掌柜听见姑娘这二字,心下一阵发怵,神色微微一变后掌柜满脸疑惑的回道:“这位公子你是不是认错地方了,昨夜我们亥时便打烊了,没见什么姑娘啊。”
萧绝将那个掌柜的神情看在眼底,他那一晃而逝的变化逃不过他的眼睛。萧绝走过去,将掌柜手中的账本翻开,待触到纸页上那一行字时,萧绝的双眸徒然一亮,阴冷清寒的气息散开让掌柜的浑身哆嗦。
“亥时打烊,为何账本上却记着之时过后还有一桩买卖?一壶酒竟值五十两银,是谁如此阔绰?”萧绝抬头,狠戾的目光看着那掌柜的。
常风横出掌中的剑,吓的那掌柜差一点便跪下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说,昨夜那个姑娘去了哪里?”常风不想亮出萧绝的身份,以免引来不必要的祸事,只能用这中恐吓的方式来应付。
那掌柜的本就胆小,双手不停的摇晃着道:“公子饶命,我说,我说。”便将昨夜在这里发生的事情一字一句的不漏的说了出来。
听完掌柜的讲诉,萧绝的目光已经沉到潭底。常风又问着那两个男人的相貌,听完掌柜的描述,萧绝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能如此大方的包场,穿着又如此华贵,而又对他萧绝恨之入骨的人,除去太子萧寒,还会有谁?
可是萧寒会将裘香雪带去何处呢?萧绝闭眼,极力的平复着心头的千思万绪,他知道萧寒的为人,裘香雪落在他的手中……
萧绝猛的睁开双眼,一个地方呼之欲出。“常风,带人包围留春阁。”萧绝衣袖一挥,已纵马驰疆,朝着留春阁而去。
给读者的话:
之前的有点儿肉,现在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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