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玉看到李东阳莫名兴奋的样子，愣了一下，“这话自然当真，李兄莫非不相信？”
李东阳按住兴奋的神情，压低了声音，“久闻红袖馆的姑娘才艺双绝，在下闻名已久了，早就想去扬州见识一番。”
“噗。”方白玉才喝到嘴里的一口酒喷了出来。
靠，这人真是六扇门的人？才见面就跟本少爷谈这种事，莫非还兼职拉皮条？
李东阳看到方白玉古怪的眼神，尴尬的一笑，“在下只是想去红袖馆见识一番，别无它意。方兄莫想歪了。”
呃，还狡辩，刚刚那明明是皮条客的专属表情。
方白玉看了李东阳一眼，“哦？本少爷看这京城的青楼楚馆姑娘们姿色都不差，难道还入不得东阳兄的法眼？”
李东阳听到方白玉的话后，神色肃穆的摇了摇头，“非也非也，这姑娘就好比鲜花，梅兰菊芳，各擅胜场。这京城的姑娘奔放热情，好比绽放的牡丹；而听说这江南姑娘温婉含蓄，好比淡雅的水仙。方兄，你说说，这赏花之人，会不会只看一种花就够了？”
方白玉听得一头黑线，这李东阳不去当采花贼真是屈才了。
还没来得及对李东阳的“品花语录”进行评价，酒馆门口一阵喧哗声传了过来。
“大哥，看看，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六扇门腰牌啊。”
“靠，肥仔，你哪里弄来的？”
“大哥，这可是小弟从默丫头那里抢来的。”
“肥仔，真有你的，来，把腰牌给大哥玩玩。”
六扇门腰牌？
听到这几个字，方白玉和李东阳对望一眼，李东阳站起身子，就向这几个小孩子走去。
李东阳劈手夺过腰牌，仔细看了看，正是自己的腰牌，脸一沉，“说，腰牌哪里来的？”
方白玉看得一乐，这李东阳平时总是一张笑脸，想不到恐吓起人来也挺专业的。
几个小孩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哇的一声，集体大哭起来。
李东阳没有料到这些小孩这么不禁吓。回过头来，一脸尴尬的看着方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