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方白玉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飞燕子冷哼一声，“你以为我飞燕子会无聊到每偷一个人就放一张纸条子在他口袋里吗？”
呃，这个可能本少爷也想过。
看到方白玉点了点头，飞燕子哼了一声，似乎不屑与方白玉交谈一般，“幼稚。”说完再也不理方白玉。
呃，冷场了，不用怕，找话题可以本少爷的拿手好戏，“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观察本少爷的？”
飞燕子冷眼看着方白玉，犹豫了半响，“从红袖馆战胜风月楼那天起。”
呃，这么说你观察本少爷有些日子了？没有窥探本少爷的隐私吧，比如说，如厕之类的？
看到方白玉眼珠子滴溜溜的转，飞燕子哪里不知道方白玉想到哪去了，冷哼一声，“你的私生活，本姑娘没兴趣。”
呃，真的没有？其实看了也没什么，来，说说本少爷的“本钱”怎么样？
方白玉嘿嘿的干笑，心思急转，想多套些话出来，“那么，你怎么知道那些歌舞和曲谱是本少爷编排的？”
飞燕子冷哼一声，“这有什么难的，只要本姑娘想知道，没有查不出来的事。”
呃，这口气，太大了些吧，有武功了不起啊。有本事跟本少爷比比下半身功夫？
方白玉眼珠子一转，“那么斗虫呢？本少爷只去过一次斗虫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飞燕子冷哼一声，“猪都比你聪明。”
唉，不说就不说，凭什么骂人啊，再骂本少爷还口了哦。
方白玉脖子一梗，就要还嘴，却看到飞燕子从背后取下个斗笠，戴在了头上。
这造型，好熟悉啊，本少爷肯定在哪见过。
方白玉虚起眼睛，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了飞燕子一阵子，突然，脑袋里灵光一闪。
“你就是斗虫馆里的那个神秘人。”
飞燕子冷哼了一声，取下斗笠，盯着方白玉，“你总算还没笨到家。”
这次方白玉没有计较飞燕子的语气了。心中千百个念头闪过，一些支离碎片的情节串通起来。
“你是哪一边的人？”方白玉突然开口，同时紧盯着飞燕子露在外面的眼睛，似乎要看穿飞燕子是否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