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哥,你过来帮帮人家呀!”花玉娘撒娇似地道。
凤栖霞脸色一沉,怒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这样厚颜无耻,人家好端端的一家人,你干嘛非要拆散人家不可?”花玉娘不甘心道:“云哥!云哥!”李慕云头也不回,抱着宝儿就向前走。李夫人手挽着丈夫的臂膀,齐步而去。
风栖霞朝花玉娘伸了伸舌头:“人家不要你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花玉娘见李慕云如此绝情,说走便走,心中一团悲火难熄,跺了跺脚,伸手就向凤栖霞的脸上掴去。凤栖霞出手如风,抓了她的细腻手腕,顺势一拉,再来一个半弧回转,“啪”花玉娘的粉颊上顿时印出了五个手指印。
“你干嘛打自己耳刮子?”凤栖霞嘻嘻笑道,“看来你也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今日就暂且饶了你。”
花玉娘哪里可以忍受被凤栖霞这样的侮辱,对着刁从光怒吼道:“刁老鬼,你的眼睛难道瞎了,还不出手来帮我。”花玉娘气得肺都要炸了。
谁想到刁从光竟然装聋作哑、闷不啃声,直把个花玉娘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跺一跺细足,跑了回去。
刁从光眼见得李慕云的身影消失在密林里,心头的怒火又瞬间地爆发了出来,一团炽烈的火球从他的掌心中升腾起来,良久,当众人都走得一干二净的时候,他才收掌回走。
他是心中积郁了太多的郁结,不发泄出来,只怕憋都要憋死。
走之前,凤栖霞来到沈若寒的身旁,温柔相问:“我们还有相见的时候吗?”
沈若寒微笑道:“看缘分吧。”
凤栖霞的心此刻正像这火辣辣的日头,张嘴欲说,却吐不出半个字来,带着一丝惆怅惘然走了。
他们一走,“病诸葛”刁从光就来到了花玉娘的房间里,一进房间,就有浓郁的幽香扑进了他的鼻孔里,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花玉娘见刁从光来了,双手叉腰,怒气腾腾地道:“老鬼,刚才你为什么不帮我。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
刁从光连忙躬身赔笑道:“夫人息怒。刚才之所以没有帮你出手狠狠地教训那个不识相的丫头,那是李慕云还在,我不敢贸然动手呀。”
“你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懦夫!”花玉娘气岔岔地道。
“夫人,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李慕云这般绝情,我们也别指望他会为我们‘胜义堂’出头,为花堂主报仇了。”刁从光说到“通天狐狸”花怜通的时候,用衣袖佯装着往自己的眼睛上擦拭着。
花玉娘见刁从光为已经死去的弟弟这般的伤心难过,知道他是一个忠心不二的好奴才,于是问道:“你看眼下我们该怎么办?”
刁从光眉头深锁,背着手在屋内踱来踱去,忽然说道:“我们绝不能就此罢休,堂主的仇一定要报!”花玉娘峨眉微蹙,道:“昨晚不能杀了木延畅,已经打草惊蛇。现在要去攻打木鼓村,木延畅那小杂种一定有了防范,如何才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