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薰衣草坪上的外星生物
讲到法国的普罗旺斯,最易让人产生联想的就是那一片片随风飘舞的、清香的、美丽的薰衣草。我们现在作一个假设:当你置身法国的普罗旺斯,在7月的清晨里,你的周围全是那紫色的、随风飘舞的薰衣草,你的心里除了美好、浪漫、芬芳等词汇,还能有什么?
但是,有一个人置身于此时此地,心里还有另外一个词:怪诞。他就是普罗旺斯的一个普通农场主——莫里斯·马斯。
那是1965年7月1日,星期四,5时45分左右。农场主莫里斯·马斯来到自家的薰衣草地里。
那是一片开阔的田野,位于法国阿尔卑斯省瓦朗索尔西北2千米左右的地方,名叫奥利沃尔。那里海拔600余米,正是普罗旺斯的核心地带。每到7月,那里都会一直弥漫着薰衣草沁人的芳香。
农场主莫里斯·马斯一家世代都居住在这里,他本人还在镇上开了一个薰衣草香精的提炼厂。就是这样一个40来岁的老好人,他有两个孩子,有着健康的身体,有着稳定的工作,有着良好的社会地位,却经历了一次非同寻常的遭遇。面对媒体的嘲弄,面对大众的质疑,面对UFO研究者的诱导,面对宪兵的调查,他无法证明自己,甚至被当成一个别有用心的骗子。而这一切,都缘于他的那次遭遇。
以下便是他接受法国记者采访时,描述的当时的情况。
草坪上的奇遇
1965年6月的最后一个星期,我和父亲像往常一样到地里劳动。我们发现多处薰衣草被碰折,就像有人把嫩枝都掐走了似的。那时正是薰衣草开花的季节,我们都非常生气。
7月1日5时30分,我像往常一样已经在薰衣草地里劳动了。大约6时,我在一个背风的地方刚点了一支烟,忽然听到一阵嘘嘘声。我怀疑这就是前几天夜里来地里偷花的小贼,于是就毛着腰偷偷过去,想来一个“当场捕获”。
我绕过石头堆,看见90米远的地方有一个形状奇怪的东西停在薰衣草地里。一开始我以为那是一架直升机,但很快就明白那根本不可能是直升机。在我家附近经常有直升机起落,我对它很是熟悉。
那个东西像一个庞大的橄榄球,大小同多菲纳汽车一样,高2.5米,长三四米;灰蓝色,无光泽;它的上端有一个透明圆盖,圆盖上有一个长方形的侧门;下面有六根撑脚,四面斜伸,呈放射状;撑脚的中心轴是一个金属样的东西。整个物体的主体离地约50厘米。
我开始想,它也许就是一个实验用的器械。出于好奇,我在薰衣草的幼株间穿行,继续接近那个球状物。我看见那个器械附近有两个外形像人一样的生物体。“他们”一个背对着我,一个面对着我,蹲在草里,看上去正在研究地里的薰衣草。当我离“他们”只有五六米远时,“他们”看见了我。它们站了起来,其中一个立即拿起像管子一样的东西对准了我。我随即被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但是我的身体并不感到麻木或者痉挛,只是不能动,连头都不能转一下。
我的身体虽然不能活动,但神志是清醒的。我看见了“他们”两个的样子。
“他们”大约1米高,长着七八岁孩子那样的身材;“他们”的脑袋非常大,比我们人类的要大两倍;“他们”的脸部与人类很相似,但没有下巴颏;“他们”有嘴巴但没有嘴唇,只有一个洞;眼睛同我们相仿,但没有眉毛;“他们”没有毛发,皮肤像孩子一样光滑白嫩;“他们”的脑袋深陷在肩胛间,脖子可以说短得可怜。
“他们”身上穿着一件深灰色的连体服,身边还带着两个箱子似的东西。“他们”看着我,两只眼睛转个不停,还发出一种咕噜咕噜的声音。但是我并不感到害怕,似乎很放心,觉得“他们”没有伤害我的念头。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
过了一会儿,“他们”极其敏捷地转身向那个器械走去,随即进入一个有滑动门的舱洞。我甚至能够通过那个透明的圆顶看到“他们”。突然,那个器械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紧接着就浮了起来,悬停在距地面约1米的样子。这时,我看见球体下面有一根像钢管一样闪亮的导管从土壤中被拔了出来,同时,那个球体的6根撑脚也开始顺时针旋转起来。接着,整个球体就以45°的角度向西方飞去,速度非常惊人。它离开时发出的声音就像它来时那样的低沉,尾部也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过了起码一刻钟的时间,我才感到四肢可以慢慢地活动了。我发现,那个球体着陆的地方变得很泥泞。要知道,那两天瓦朗索尔没有下雨,地面应该是干的才对。
首次调查
当时,莫里斯·马斯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而是继续留在地里干活。9时,他开着拖拉机回到自己的家,接着到运动咖啡店里喝酒。他的好友、老板穆瓦松发现莫里斯的神色不对,似乎被吓坏了,就把他叫到柜台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莫里斯把自己早晨的经历简单地说了说,然后就回到了家。
第二天,即7月2日,运动咖啡店的老板穆瓦松把莫里斯的遭遇告诉给当地的宪兵队。于是,宪兵连长瓦尔内带着瓦朗索尔的宪兵很快赶到事发的第一现场进行调查。
他们在那块地上发现了一块不太明显的盆状凹陷的痕迹,直径1.2米;中心部位是一个直径为18厘米的圆洞,洞壁光滑且垂直,深度有40厘米;那个洞口的土壤已经变白,而且很坚硬,而周围则是湿漉漉的。他们还发现四条浅沟,宽有8厘米,长达2米。其中有两条沟痕还形成了一个交叉,交叉点正是那个圆洞。一个旁观者还发现,那个圆洞的洞底还有3个小洞,分别以120°的间隔向外伸出。
宪兵们很快找到了莫里斯·马斯先生本人。莫里斯意识到事件比他想的还要严重,只得向他们说明了头一天发生的事。由于此事太过特别了,莫里斯又没有别的旁证,所以他决定隐藏一些细节,省得被别人笑话。
后来,法国空间现象研究小组也获悉了此事。他们派小组成员、法官肖塔尔来到瓦朗索尔做了一次更加广泛的调查。
肖塔尔首先走访了瓦朗索尔的宪兵队,听取了他们对这次事件的第一印象。然后,他还同瓦朗索尔的镇长里肖先生、镇政府秘书西贝罗先生以及本地的教堂神甫库尔戎见了面。所有人都证明,莫里斯·马斯先生是一个诚实、坦白、朴实、稳健的农民。肖塔尔后来还找到了报告人穆瓦松、当事人莫里斯·马斯以及莫里斯的家人。莫里斯声称,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对飞碟产生过兴趣,这件事发生之后,他甚至不敢向外人说起他的奇遇。最后,肖塔尔还对事发地点的泥土做了采样。该样品经过检测,发现它的含钙量明显高于别的地方的土壤,达到18%。
还有人根据莫里斯的说法(整个球体以45°的角度向西方飞去)发现,那个球体离开的方向上有大约50米的薰衣草似乎都被烤黄了。
两份证词
很快,这件事被登载在法国的各大媒体上,并引起了整个法国的轰动。甚至连美国的一些UFO研究者也频频致电当地宪兵队,希望得到进一步的资料。新闻记者一批一批地来到这个原本宁静的小镇,宪兵们和目击者一遍一遍地叙述当时的情况,而事发现场的那块薰衣草坪则被一批一批的来访者踩得不成样子。最后,备受骚扰的莫里斯一家不得不躲到了他的一个亲戚家。
事情原来已经非常混乱了,但是让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的是莫里斯的两份证词。
莫里斯的第一份证词是在事发第二天宪兵队向他询问情况时完成的。在第一份证词中,他声称自己离飞碟和小灰人还有一段距离。
但是,他后来说:“7月2日,在我的第一份证词中,我没有把全部情况都写出来,因为我看见的事实在太奇怪,我怕说出来会受人讥笑,担心别人会把我当成神经病,将我送入医院关起来。我在当天早晨就明确地知道,我看到的不是我们地球人。”
在事后的几个星期内,虽然他接受了媒体的很多次采访,但始终没有把事情说清楚。
然而媒体却没有轻易放过他。许多报社和电台的记者采取各种方法,希望能够从几个当事人口中找到自相矛盾的话,从而把这件事演变成一个真正的笑话。即使莫里斯躲到外地去,他们也有办法找到他。这一切使得莫里斯心力交瘁。
在重回瓦朗索尔之后,莫里斯实在憋不住了,于是他把真实的目击情况原原本本地向他的妻儿说了出来。很快,宪兵们就从莫里斯的妻子那里了解到了一切。于是,产生了8月18日的那一份证词。
然而,这两份不同的证词却给这一事件的调查带来了很大的麻烦。一些飞碟研究专家立刻转而否定这一事件的真实性,在媒体上纷纷发表意见,称所谓的瓦朗索尔事件要么是幻觉,要么就是莫里斯在开玩笑。还有人说,所谓的第二份证词其实是在事件发生之后,一些“飞碟主义者”灌输给莫里斯的。许多记者甚至把莫里斯描述成一个好捉弄人的骗子。
莫里斯的变化
此时,对事件真实度的调查,似乎全集中在目击者莫里斯·马斯的人品上。面对这一切,莫里斯唯有用沉默来对抗。
在事情发生的第四天,他忽然变得嗜睡起来。如果不是要吃饭,他甚至可以一天24小时都在熟睡。他的睡意很浓,而且感觉很“痛快”。与此同时,他还得了轻微的精神运动性紊乱,他的手常常会不自觉地轻轻颤抖。这一情况持续了几个月的时间,莫里斯先生每天都要睡14小时以上。
1965年10月,一位UFO研究者劝他去医院检查一下。他拒绝了:“那些耍笔杆子的新闻记者已经把我说成是疯子了,假如他们得知我请医生看了病,他们就会抓到口实,更起劲地骂我是疯子了。”
原本他是一个性格开朗的人,但在事情发生之后,他变得沉默寡言起来。他非常害怕同样的事情会再次出现。经过反复地思考之后,有一次莫里斯对周围的人说:
“那些人如果对我怀有恶意的话,‘他们’完全可以用‘他们’的飞行器将瓦朗索尔和更远的地方统统炸毁。”
“那两个东西在看到我时,‘他们’的眼睛动了几下,看起来神色高傲,但不怀恶意,我甚至隐约觉得“他们”是‘和蔼可亲’的,“他们”对地球人并不怀有恶意。”
1973年,在法国著名飞碟作家、法国电视一台副总编、法国国内广播电台副总编让·克洛德·布雷的安排下,在电台组织了一次有关这次事件的专题,并把有关这一事件的所有人都请去发表了谈话。这时,人们才第一次从较为全面的视角了解了这一事件的真实情况。
而在瓦朗索尔,那块曾经降落过飞碟的草坪,几年里始终长不出一株薰衣草。每年人们都要在那里补种好几次,但是在一个直径五六米的圈子里始终长不出草来。莫里斯·马斯认为,那是因为有外星人到过那里的缘故,与我们这个星球上的科学家毫不相干。他甚至觉得,这块地应该被看成外星人的财产,即使在自己死后也不应出卖这块土地。
出于对莫里斯的了解,当地的人一直都认为:“这件事不是莫里斯凭空杜撰的,他一定是看到了什么奇异的东西。”
第二节《黑马》报告及幕后行动
1989年5月7日格林威治时间13∶45,南非海军巡洋舰向开普敦报告:雷达捕捉到飞碟目标,飞碟以每小时9203公里的速度飞越西北非。开普敦国际机场雷达也发现该目标。飞碟进入南非时间为13∶52,对无线电联系不予回答。根据空军基地命令,两架幻影式歼击机腾空驱逐目标。但是目标改变方向,速度加大,军用飞机无法赶上。
13∶59,航空大队队长报告:不明飞行物在目视距离内,答复命令:使用武器,用机载激光武器向目标射击。大队长执行了该命令。
大队长报告,看见目标周围冒出两团炫目火光,目标开始偏离飞行方向。14:02报告,目标以每小时60公里的速度下跌,以20度角高速钻进南非和博茨瓦那两国边境以北80公里处地下,大队长受命:在由医务人员、机械师、侦察军官组成的搜索组到达之前,在不明飞行物出事地点上空盘旋警戒。
事故现场发现:
1.不明飞行物钻入地下的坑直径为150米,深达12米。
2.不明飞行物呈银白色圆盘状,以45度角楔入地下;
3.沙石被熔化。
4.目标周围存在强磁场和辐射场,所有无线电设备失灵。
搜索组组长建议将飞碟运至空军秘密基地,建议被采纳。事故现场用砂子充填。初步调查情况如下:
飞船类型:不明;产地:不明;长约20米,高约10米,重50吨;结构材料:不明,要求实验室研究;外壳平滑,无缝隙,抛光,银色涂料,内外均无接缝。
能源:不明,待实验室研究。
说明:液压装置全部变形。事故原因由TOR2激光武器射击而致。
在检查过程中,目标发出啪啪巨响。试打开侧面出入口,先是卡着,后被松开,出现两名身着银色工作服的飞碟乘员,他们被立即送进医疗中心。从飞船上取下的各种物体都被送去化验分析,飞船被置于无菌条件下。
有关飞碟乘员的医疗资料如下:
身高1.2米~1.5米,脸色蓝灰,皮肤光滑有弹性,浑身(含头)无毛。与人相比头奇大,颅骨突出,头上有深蓝色斑点,颧骨十分凸起,眼睛大且向两侧倾斜,不见瞳孔,鼻子为两个小孔,嘴处为一无唇小缝,未发现耳孔,手为皮膜相连的三个指头,脚趾似爪,无生殖器,身体下部短而细。
据某些资料透露,飞碟乘员被拘禁在空军基地的第6层地下室内。
在警官A.多顿和物理学家G.J.阿查金狄1989年9月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披露了上述消息。他们宣读了南非情报官发表的声明:“我,南非侦察军官宣誓:以《黑马》命名的文件所含内容,属我自愿提供……尽管我做了不泄露秘密的签字。”研究星际宇宙飞船国际网(研究飞碟问题的独立组织)传播了这一内容。
该组织的成员要求采取紧急措施确立对飞碟领域研究的监督,作为重要的一步是通过“宇宙法”,以决定联合国解决“天外来客”问题的权利。
现援引该法草案第十一条第三、第四款:
“应禁止地球上所有学者成为与使用暴力或武器相关行为的发起者参与攻击外星力量……”
“对银河系飞船使用武器应是有限的,并且只是以自卫和安全为目的——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极端必要情况下。”
1977年在墨西哥召开了关于飞碟问题第一次国际代表大会。此后,星际宇宙飞船国际研究网主席科尔曼·冯·威尔茨基为在联合国全体大会和联合国特别政治委员会会议上讨论飞碟问题准备了必要的文件。1977年11月28日,格林纳达政府提出了在联合国成立代表处或署,成立专门机构的目的是协调和推广研究飞碟及其相关特异现象的成果。
美国政府对确立国际监督飞碟问题所带来的威胁反应极为迅速,美国总统卡特专门给格林纳达总理燕艾利克·海里写信,此后决议草案的原文做了全面的修改。此外,还采取步骤诋毁星际宇宙飞船国际研究网主席威尔茨基和他转交给联合国各国外交使团的备忘录。备忘录汇集了有关官方文件和图片,以不可推翻的证据证实了飞碟的实际存在和美国军事机构攻击飞碟行径的挑衅性。
为了诋毁,需要被认为是飞碟专家的人。这个人就是天文物理学家,美国研究不明飞行物中心主任海尼克,正是他在联合国特别政治委员会会议上发言时宣称:“甚至经内行专家权威性研究之后,飞碟现象依然无法解释和不明白。”
几年前,科罗拉多大学专家组在著名物理学家康顿领导下,对关于飞碟的多年研究进行了总结并得出结论:“有关外星高级生命造访的假说,依据现代知识至少是可以解释的。”专家组的结论获得美国科学院的同意,反映了美国政府的官方立场。结果是,一方面,否认飞碟作为物质目标的存在;另一方面,美国空军早在1952年就建立了通报飞碟情况的各种可靠系统。美国各主要空军基地都获得了截击飞碟目标的命令。这一情况在1977年4月公布的中央情报局不再保密的备忘录中就有,北美防空联合司令部的防空系统装备了红外线传感器、人造卫星监测系统和全球雷达网络,每年登记的目标为5~900个。
尽管美国下达了截击飞碟的命令,但也无法防止外星飞行器对其北部洲际火箭战略基地的大规模侦察飞行。1976年的3个月时间里,飞碟多次低悬在火箭发射场、通信枢纽、指挥所和核弹头仓库上空。在那段时间里,上述单位的活动处于瘫痪状态!
两年以后,一个大型飞碟连续3天悬在内华达州内利斯空军基地上空。从大型飞碟3次飞出小飞行器,其中一个竟然在空军基地的机场上着陆,以中校为指挥官负责安全的武装分队接近小飞行器,看见一身材不高的驾驶员,他弄清进攻者的意图以后,取出类似发光装置的东西对准中校,中校倒地,丧失了活动能力。1966年在亚利桑那州的荒漠地区,军事分队看见在着陆的飞碟旁有一组乘员,在短促的搏斗中,一名乘员被捉,经抢救后死亡。而对飞碟设备如何处置则不得而知。
有资料表明,在美国武装力量中编制了特种分队,专门训练如何捕捉、预先调查和搬运遇险或坠入地下的飞碟。据报道,飞碟发生事故也不少。1948年德克萨斯州的拉雷多地区发现了遇险飞碟,飞碟呈圆盘状,直径为30米,在舱内发现一具身高1.3米的驾驶员尸体。G94飞机乘员观察了从空中跌落的情况。1952年,类似的飞行器在加利福尼亚州的埃得瓦尔斯空军基地的领地实施紧急着陆,飞行器也是圆盘状,直径为27米,四周的舷窗由于高温作用而发黑,飞行器被送到菲尔得巴特逊空军基地。
据前情报军官证实,在赖特·菲尔得巴特逊空军基地冷藏保存了30多具飞碟乘员尸体。从1966—1968年期间,在俄亥俄州、印第安纳州和肯塔基州有5个飞碟失事,损坏的和被捕获的飞行器保存在马克·基尔空军基地。这位军官称,60年代在弗吉尼亚州诺福克海军训练中心和朗里实验场接受了秘密训练。据曾在菲尔得巴特逊空军基地服过役的人员透露,他曾登记过进来的飞碟材料,保藏单位有1000多种(飞行器的主体、内部装饰部件等)。
1953年5月从亚利桑那州金曼运到该空军基地落地损坏的飞碟,直径10米,高7米,上下部表面凸出,外壳是金属似的抛光铝。在上部接合部有一扇1米×0.75米的椭圆形门,没有发现着陆装置,舱内有双排座,壁上有仪器,有一身高1.2米着银色工作服的驾驶员。1962年,飞碟在新墨西哥州克洛曼空军基地紧急着陆,直径22米,高2米。根据无线电雷达监测资料,着陆速度为每小时90公里,舱内有2名身高1.1米身着银色工作服的乘员。
1964年12月10日夜里2时,对在堪萨斯州里莱要塞失事的飞碟开展了调查行动,舱内无驾驶员。民防一师的一些分队接受了警卫命令,分队装备M14步枪,使用炸子子弹。行动总指挥是位少将,他下令:“向每个试图以武力接近飞行器者开火!”
在这一切的背后,问题是如此复杂,有许多情况简直不可思议,毫无疑问,所援引的事件在我们对现实世界的习惯思维中是无法容纳的,也许会视其为梦幻。
时间会让人相信所发生的案例,并一扫全部怀疑。
第三节索科洛事件回眸
刚听到巨响,空中出现奇怪的火焰
1964年4月24日17时45分,美国新墨西哥州索科洛镇以南85号公路上,州警罗尼·萨莫拉正在追赶一辆超速逃逸汽车。当警车追到镇子尽头,眼看与逃逸的车辆只有百米之遥时,他突然听到一声巨响,接着西南上空出现大火。萨莫拉想到距此800米开外还有一座达纳炸药仓库,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于是放弃追踪超速车,把警车向听到声音、看到火焰的方向驶去。萨莫拉绝想不到一分钟后自己将遭遇什么样的事态。
车子行驶不久,来到了坑洼不平的碎石路。萨莫拉一边减速前进,一边对刚才看到的火焰进行详细回忆。日后记者采访时,他这样回答:“它们看上去偏蓝色,稍带一点橙色。火焰有多大,尚不能判断,但感觉其好像不动。我说的意思,不知是否能理解。作为整体来说火势减小了,火苗恰好像台阶式落下的水流,宽度极窄。”记者惊叹他的记忆力,其慎重措辞,以期能准确地表达,让人感觉到不愧是优秀的州警。
关于以后的事件,萨莫拉就其目击事实有如下证言。他说,随着向火焰靠近,发觉未看到冒起火焰的底部。由于发出火焰的地方是在小的峡谷,位于比他的视野更低的地方,所以继续凝视着。但是他注意到另一件怪事,就是完全看不到烟。
与此同时,在发出火焰源头的峡谷,他看到有什么东西在动,但不知是飞舞的尘埃,还是仅仅由于刮风以外的原因。那天天气晴朗,空中只飘着点点浮云,但刮着强烈的大风。
萨莫拉在寻找巨响的来由时说,存在与发动机声音不同的声响。该声音最初是以非常高的音调开始,慢慢变为低音。那个声响仅10秒左右就中止,火焰也不见了。
那时萨莫拉的警车正在奋力爬坡、登上山丘,以便极目远眺;但是斜坡很陡,刚往上爬,坡上的砾石刷啦刷啦地往下滚落,大大削弱了车轮的抓地力。经过三次尝试,他才到山顶上。
飞碟旁站着两名外星人
爬到山顶上的萨莫拉州警驾驶着警车缓缓地往西前进。他环顾周围的环境,15秒左右没发现什么值得一提的事。他正在寻找达纳炸药仓库,记得在很久以前曾去过镇外的这个仓库,所以还模模糊糊记得它的位置。突然他注意到车的南边有个发光的物体,距离只有150米左右。当他看到时把车停了下来。
首先,在他脑海里最先想到的是,那不是车身朝下翻过来的汽车吗?也许是汽车事故,或者是哪儿的年轻人把破车丢弃在这里。据他作为州警积累的经验,萨莫拉没失去镇静,能够正确判断事态。他并没有急于下结论,而是逐个加以思考。
但是,那个时候身穿白色连身工作服的两名“男子”映入眼帘,他们紧挨着物体的旁边站着。萨莫拉目不转睛地凝视,进行多方面观察。他看到身穿白色工作服的一名“男子”回头看了一下,刚一看到警车,那个“男子”吃惊得简直要跳起来似的。
萨莫拉以为他们是需要帮助,急忙将警车朝他们的方向驶去。事实上,他最初发现以为是翻倒汽车的物体,敢情是一个光亮的椭圆形金属物体。那个物体看上去像是铝质的,在带点灰色的绿草地映衬下,更显得发白。那个物体好像是把一端支在地面矗立着。
萨莫拉观察穿白色工作服的两名“男子”几秒后,又驾车往前驶,靠近到离他们仅百米左右。因为山路坑洼不平,他必须集中注意力开车,所以顾不上看那奇怪的物体和两名“男子”。
事后,萨莫拉回忆了当时的情况。他一边驾车朝物体的方向驶去,一边用车上的无线电话与索科洛镇派出所联系,报告这儿可能出了车祸,司机在车外忙着检修。接着他停下来,想从车内下来,不想把车载无线电话的话筒碰掉了,于是捡起话筒放回原处后走出车外。
他刚想往那物体的方向走去,再次听到一声巨响,依旧与发动机的声音不同。最初是低音,渐渐地,声调变高变大,几乎让人难以承受。在发出巨响的同时,物体的底部看见火焰。物体开始笔直地上升。火焰是淡蓝色的,其下方是橙色。萨莫拉注意到这次也没有冒烟。
发现现场留下若干的痕迹
被巨响与火焰惊吓的萨莫拉立即掉转方向,发疯似的往回跑,以使自己远离物体。他一边跑,一边把头转过去窥视身后物体的动向;刚想绕到警车的后面,不想拐得太猛,把腿撞上了保险杠,一下子跌倒了,眼镜也掉下了,落在哪里也顾不上去找了;又站起来拼命地跑,一边不断地往后看。
那个物体上升到比警车稍高一点的位置,萨莫拉在离车15米的地方登上山丘,在那里把身子藏在灌木丛中观察物体。物体继续不断上升,震耳欲聋的声音,把萨莫拉吓坏了。他低下头,用双手掩着脸。
不久,他克服了恐惧,抬起头来,仔细地观察物体。物体被制成精密的蛋形,表面光滑,既没窗也没门或舱口,但是在侧面画着一个特殊的标志,该标志为一条横线上向上的箭头指向一个开口向下的弧。那个标志的尺寸是高53~60厘米,宽53厘米。
这就是日后被UFO研究者海尼克博士认为的“在美国空军的发现中颇有价值的索科洛事件”。
在物体还看得到的时候,吓人的巨响停止了,代之是尖细的高音。不久,那个声音也停止了,周围被寂静所笼罩。趁着物体还在,萨莫拉站了起来,飞快地跑回警车里,拿起话筒与派出所联系,让查维斯警长立即从派出所窗口往西南方向瞧。但是,不走运,他没看到。萨莫拉一边用无线电联系,一边继续观察物体。物体正向峡谷中的丘陵靠近。萨莫拉请求查维斯警长抓紧时间赶往现场。如果那样的话,自己驾车从斜坡下到物体着陆的地方。他到达时,地上的灌木还在燃烧冒烟。
查维斯警长也确认灌木冒烟的事实。两人到物体的着陆现场时,发现地面还留有痕迹。显然,有相当重量的物体在那个地方着陆。从地面的痕迹来看,让萨莫拉想起从物体伸出两条机械的腿接触地面。由于当时他仅看两名“男子”,就没太注意别的。另外,萨莫拉想起物体从地面起飞之前,曾听到两三声啪啪的声音,后来他推断那个声音或许是关门或关舱盖的声音。
蜂拥而至的大众传媒
后来,查维斯警长将这件事件告诉了联邦调查局(FBI)。为了从多方面了解事件的真实情况,FBI又打电话到索科洛东南约50千米的怀特桑兹导弹发射场询问,这样开始了长期的调查。后来不单是FBI,连陆军和空军也参加进来。
调查现场的全体成员均确认,被视为有问题的物体留下的着陆痕迹是非常新的,着陆痕迹所包围的灌木也没受到多大损伤;另外,由于调查现场地处偏僻,这几个月来除了这次萨莫拉的警车来过外,没有别的车辆来过。再者,对萨莫拉的为人,参与调查的人取得共识,一致认为萨莫拉为人正直,不是制造谎言的人。
在那期间,素来平静的索科洛小镇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大街上充斥着杂志、广播、电视的采访记者,甚至好莱坞的电影公司也来了。这个公司正在制作有关UFO的纪录片,已到快要完成的地步。但是制片人一听到索科洛事件,马上中断拍片,创作人员奔赴索科洛收集素材,而且表示务必要把索科洛事件收录片中。
再说萨莫拉警官讨厌传媒和电影公司,不愿意与之配合,结果受到许多人的质问和责难,变得相当神经质。查维斯警长安慰萨莫拉,要处理好这一切。
萨莫拉希望这个事件是美国“军用秘密武器”的试验。如果是那样,附加一定说明,事态当然就恢复正常。只要知道是什么来历,即使是奇怪而令人难以理解的事也能够承受。对萨莫拉,不仅是能够承受,能够理解,而且也能够忘掉。
但是情况并不是那样,全美各地的民间UFO研究团体都派了调查员去索科洛,想得到萨莫拉的解释。加之FBI,陆军或空军也感兴趣,都派遣调查人员前往小镇。这样一来,萨莫拉本人及其家庭不得不牺牲掉所有时间来应酬,并且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几周。
有趣的是,空军的一名人员在结束调查,离开镇上之际,在镇上的加油站与营业员的偶然交谈之中获得了新的情况。该营业员说,与萨莫拉目击物体的同一天的同一时刻,靠近加油站的一名顾客也目击到了奇怪飞行物,呈蛋形,一边发出奇特的声音,一边以猛烈的速度飞过低空。空军调查员盘问那个营业员是否也目击到奇怪的飞行物体。遗憾的是,正巧这个时候他到后面取油罐去了,所以没有目击到。
接着营业员又说:“我刚取油罐回来,见到那个顾客异常兴奋,滔滔不绝地说自己见到奇怪的飞行物体。与此同时,我恰好见到从距该物体50千米左右的怀特桑兹导弹发射场飞来的一架直升机。我对顾客说,瞧,是不是这个飞行物体?”
那个顾客强调他看到的绝不是直升机,然后就驾车离去。因为顾客不是用提款卡,而是用现金支付,所以他不清楚顾客的身份。营业员说,只记得那个顾客的汽车牌照不是新墨西哥州的。
四天后,应美国空军“蓝皮书”计划调查机构的邀请,天文学家J.艾伦·海尼克博士审核了有关这一事件的所有情况。但是,他认为现场调查的结果排斥了一切不即不离的说明。唯一有价值的线索是蛋形飞行器上的特殊标志,但它究竟想说明什么却不得而知。
或许有人认为萨莫拉没带照相机,实在遗憾。同样遗憾的是,除了萨莫拉外,唯有加油站身份不明的顾客是目击者。有关他,人们只知道挂着州外的车牌行驶。如果加油站的营业员也目击到……也许事件本身比现在更具有悬念和说服力。
第四节巴尔干碟影
并非所有人都相信同天外来客会见的事。9岁女童马依达·科罗什尔在多斯洛文尼亚首都卢布尔雅那20千米小城克兰见到天外来客的经历,许多人视之为童话。但经过两次测谎试验,马依达都经受住了考验。下面是南斯拉夫《晚间新闻报》的报道。
那一天,马依达同小朋友在离密林不远处玩捉迷藏,为不让伙伴找到,她躲进密林。
“突然,我觉得耳边有奇怪的响声,”马依达说,“响声随着森林被一种强光越照越亮而越来越大。我来到林间空地,发现有一个样子怪怪的仪器正往下降,整个仪器好像被一团火包着。我感到了温暖和眼睛的剧痛。当仪器离地面有1米左右时,天开始黑下来。仪器一落地,响声停了,我眼痛耳鸣的感觉也消失了。”
小姑娘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向仪器走去。按她的话说,不明飞行物类似从电视中看到的“双子星号”载人宇宙飞船,从里面把整个飞行物照得通明,而周围一片黑暗。
“我从许多窗户中的一个往里面看,见有5个像电视荧屏的东西在发光。其中一个非常大,前面站着一个有一条金色长辫子的女人。她观看屏幕上像平面图似的某种图像。其他屏幕前站着的个不高,穿银色潜水服。女人时而朝他们说些什么。突然,其中一个消失了,又冷不防出现在自动门口,并朝我‘飞来’。我的两腿由于害怕而颤抖起来。”
“当来者离我很近时,我想喊喊不出来,站在那里像瘫了一样动弹不得。他一只手拿着像灯泡似的东西,使我清清楚楚看到他的脸:脸形像人,但上部太宽,下部太窄,眼睛斜长着,嘴唇极薄,像是用刮脸刀片割开的。”
“他向我挥了下手,又‘飞回’飞行物上,在外面调整什么。我的印象是,飞行物宽有3米,高比宽少一半,有一个1米大小的圆顶,圆顶上面有一个东西在不停转动。”
“很快,飞行物内所有仪器仿佛都动起来,穿潜水服的人都消失在门后,屏幕上现出巨大的‘飞碟’。我出于好奇,小心地伸手去触摸外壳,这时从窗户中部突然射出一束光,我一下子跌倒在地上,脸朝天躺着,看见飞行物逆时针旋转,然后收起像飞机起落架似的3个支架,并慢慢升起,飞行物蓦然放出橙红色的强光,点燃了地面的草和树枝。我的牛仔服也着火了。我脱下牛仔服,扑灭了腿上的火。”
小姑娘回到家中,述说了这一经过,父母立即领她去了医院。医生发现马依达额头有似强太阳光灼伤。检查未发现组织内辐射量增高,但血液中白血球数量增高。
可以怀疑马依达奇遇的某些情节,但是否有根据推翻遇见飞碟的事实?更何况,她的叙述得到一位猎人的间接证实。猎人(根据前南斯拉夫特工部门指令,不予披露猎人姓名)那天在克兰郊区打猎时见到几个飞碟,其中一个在起飞时在地上留下了很深的银色痕迹。第二天专家调查这个地方时,找到的固体合金,同时含有银和地球上所不知的化学成分。
除了军队的专业分队外,前南斯拉夫还有两个飞碟研究机构,一个在贝尔格莱德,一个在卢布尔雅娜。在贝尔格莱德研究机构的秘密档案里对各种类型的不明飞行物进行了记录,并有目录。研究人员认为,像飞碟这类不明飞行物确实有绝对可靠的证据。第一次出现在前南斯拉夫上空是在1964年,档案中还保存着1980年拍摄的飞临贝尔格莱德上空的飞碟照片。专家鉴定了所摄飞行物的真实性,照片上飞行物宽10米、高4米。
根据飞碟研究协会会员的看法:这种类型的飞碟用于侦察飞行。还有香烟状的母体飞船则处于最近的轨道上。飞船可载5个侦察飞行器,即我们常说的飞碟。
多年的研究弄清了一定的活动规律。例如,飞碟出现在前南斯拉夫上空多为星期五,飞碟所看中的着陆地点在斯洛文尼亚北部地区。可以设想,在卡姆尼什山脉的密林深处什么地方有飞碟的基地。目前记载的不明飞行物在斯洛文尼亚境内着陆约500次。前南斯拉夫飞碟专家也不排除在阿德里亚海与意大利交界的地方亦有一个飞碟基地。曾有目击者见到飞碟从水中高速起飞的情景。
为什么天外来客选中斯洛文尼亚为落脚点,暂时谁也无法回答。卢布尔雅娜研究协会正加紧对这一问题的研究。飞碟专家相信,来访地球的外星居民属于高度发达的文明社会,他们能够克服引力和充分利用太阳能。据前南斯拉夫天体物理学家斯洛鲍塔·茨维塔诺维奇计算,飞碟的飞行速度每小时可达4万千米,而且没有惯性,可瞬间急停和原地高速起飞。
那么,为什么天外来客不挑明自己的意图同人接触?茨维塔诺维奇解释说:
“如果操纵飞碟的高级生命处于我们人类中间,要求在地球上给他们一块地方,必然会给人类的科学技术和生活的各个领域带来无法估量的革命。这种革命对人类将是悲惨的大转折。我们不得不改变我们所取得的一切,改变我们在科学上的所有发明,改变我们所建设的一切。我想,这将在地球上造成难以想象的大混乱。”
前南斯拉夫其他专家认为,到不久前为止,飞碟侦察飞行的目的是调查地球的军事能力,因为飞碟常飞临各种军事目标,特别是那些曾参加第一次原子弹爆炸和原子弹轰炸日本两城市的军事目标。他们还认为,目前飞碟所感兴趣的目标乃是地球居民的能力。
第五节发往五角大楼的UFO电文
罗利空军基地的电报
1967年10月,从科罗拉多州的罗利空军基地向以美国五角大楼为首的全美主要空军机关发电文。一开头写着“最优先考虑”,请求马上行动起来。
这个文件是按美空军规章的第11条做成的,即UFO目击报告。在按格式纸叙述的5页中,首先有UFO的形状、颜色、外观等的描述,接着有UFO的飞行路线、目击者的观察方法等。此外还有目击场所的气候、目击者的位置、调查者的姓名等补充情报。
如果看到这些,谁都心里明白美空军是如何认真地考虑UFO目击了。而且在报告的一开始列出了分发单位的名单:防御司令部(ADC),海外技术部(ETD),航空系统部(ASD),空军系统司令部(AFSD),北美防御司令部(NAADC),空军参谋长(CSAF),空军司令(SAF)以及情报部门。
报告还涉及了目击者的职业及其在社会上的评价。根据这个报告,空军派出调查员赶赴现场,对目击者进行访谈,并收集对他的证言确认所必要的详细情报。以下是调查员对目击者的访谈。
目击者:“那天我遇上了自认为肯定是外星人的人物,并且还谈了话。”
“请尽可能详细地回忆一下那个外星人。”
“那个男子在距我不到1米处站着。向我打招呼,但是没见他张嘴。听到他问:‘抽什么呢?’刚回答抽香烟,又听他说:‘这是地球人未开化的坏习惯。’”
“我是坐在车子里,但是听到他指着汽车问:‘那是什么?’回答是汽车。只听到他说:‘敢情还是原始的交通手段。’接着又听到他问:‘现在是哪个月啦?给我指一下北极星好吗?’”
“我对那个男子的反复询问感到不解。于是问:‘你到底是谁,从哪里来?’男子回答说:‘现在不能回答,但是我的同伴不久就回来了。’刚一说完就见那男子向后退,原以为退到2米处站立,不料退到那里就消失了。男子好像是穿着工作服,身高2.1米左右,两肩上带着有四条金线标志的肩章。”
我们听到目击者有关外星人的奇怪描述。那么,他是怎样遭遇外星人的呢?
目击者是在卡文的三星公司的工厂工作。那天深夜他结束工作回家途中,汽车飞速行驶在科罗拉多州伍德湖拉马以北的公路上。23时45分左右,他在第14大街的路口因红灯停车。
在那里一个男子走过来做了前述那样的提问。而且男子朝车后走去,突然消失。据目击者证言,当时吓得他脊背直冒凉气。
接着他听到奇怪的声音,于是隔着车窗往外看,只见不远处上空有足球场大小的巨大UFO正在升起,并发出嗡嗡的声响。等到与空中的两驾会合,组成三角形编队,以飞快的速度向北飞去,刹那间UFO消失得无影无踪。
目击者回忆说外星人完全不发言,他确信那个男子用心灵感应进行交流。一切宛如在梦境中发生的事情。
调查员们亲临目击者与外星人遭遇的现场勘察,确认附近完全没有建筑物。从车的驾驶座向外望去,越过马路,径直是开阔的原野。外星人是从那个原野过来靠近的。由于是在夜里发生的事,加之周围连路灯都没有,所以他从原野走过来不被人觉察也完全可以理解。
在调查过程中,目击者始终如一坚持自己讲过的话,即使对目击者施行催眠术进行调查,他的证言也依然不变。那么,目击者果真是与外星人遭遇了,还是幻觉呢?至今无法加以定论。
佐治亚州的目击
与此同时,在佐治亚州米尔杰维尔也发生了一系列的UFO目击事件,引起许多人的关心,其中还有好奇心旺盛、随身携带相机的少年,他用相机成功地捕捉到UFO。对此,美国著名的调查UFO的康顿委员会还专派调查小组到现场,以下是少年与康顿的调查小组之间的问答。
——到现场时,你告诉过母亲出门追UFO吗?除了照相机,还带什么了?
“还带了一支用0.5厘米子弹的来复枪。”
——想击落UFO吗?
“不,仅仅是带在身上。”
——到达现场时没有其他人吗?
“谁也没有看到。”
——你的家离这里多远?
“不知道。”
——通常步行需要多长时间?
“1小时左右吧。”
——经常到这里来吗?
“偶尔来,有颇费思索的事需考虑时来此。”
——你坐过的草丛确实是这里吗,和那边有什么不同?
“绝对是这里。”
——明白。那么,最初是怎么发现UFO的呢?
“UFO从树林之间显形时,并没有特别留意看,依旧没目的地踢地上的小石子。”
——最初发现UFO时你在哪里?
“恰好是在那一带,在没有树木的空地上看见。”
——是在路上吧,那么UFO呢?
“是在对面的方位。”
——最初目击时,UFO是在多高的位置?
“因为不擅长目测高度,所以不很清楚。但是肯定没有碰到地面。”
——与树比较呢?
“好像在那边树林之上。”
——发现UFO后到决心拍下来,经过了多长时间?
“30秒左右。”
——明白。你待在那边的场所,从那里向这边的草丛挪动。在那期间你是怎么行动的呢?
“嗯,当然不能跑,只能慢慢地走。为了不被UFO发现,十分小心。毕竟看到UFO时十分震惊,必须那么做。”
——UFO一直在你最初发现的地方一动不动地悬浮在空中吗?
“是的,最初看到的时候好像一动不动地悬浮着。但是后来发觉也不时地上下晃动,是否还朝着河的方向,就不太清楚了。”
——你认为UFO多大呢?
“乍一看直径是15米左右,确切的不知道。”
——你拍摄UFO前,越过这个栅栏吗?
“嗯,因为在那儿的小树林妨碍拍摄。”
——你是否想过横穿那片空地时,树林就不起阻挡的作用了?
“嗯,为什么不在那个地方拍摄,就是我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是为了拍好吧。在挪动到这个地方时,眼睛时时注视着UFO。”
——是在哪里越过栅栏的呢?
“那个门的旁边。”
——越过木栅栏,是跑着来到这个地方,还是悄悄地蹑足潜踪呢?
“步履蹒跚地走,好容易才走到这里。”
——明白。那时你是怎么想的,你是否马上想到目击的物体是UFO吗?
“足足有1分钟左右。等心情稍微平静下来时才想到是UFO。取出挂在腰间皮带上的相机,考虑如果不拍下来,谁也不会相信,而且只拍了两张。”
“另外,因心存恐惧致使动作变得笨拙。因为宝丽莱照相机是一步成像的,拍完一张,等15秒(过去是1分钟)后正片即可显像。确认照好了后再拍另一张。”
“其间听到朋友叫我的声音,因此拿起拍摄的相机跑了。由于恐惧,宛如被什么追赶似的,一边大声呼叫,朋友还以为我被蛇咬了。”
“我让朋友看照片,并拉着他的手回到这个地方,UFO已经飞走不见了。UFO在朋友叫我之时已开始上升。”
——在你拍两张照片期间,UFO已经移动了还是仍在原来的位置?
“不,已离开相当距离了。”
——是因听到朋友的叫声使拍摄中止了,还是认为拍两张就足够了?
“因为十分害怕,所以只拍了两张。能够拍两张已经是不容易了,总之心里十分害怕。”
——为什么那样害怕呢?
“UFO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悬浮在空中。回想起读过的科幻小说中各种吓人的话,毕竟只有我一人,岂能不害怕?”
——你和你的朋友此前见过UFO吗?
“尽管和朋友一起观看过流星雨,至于飞碟嘛,此前还从未见过。”
——你的宝丽莱相机多长时间显像呢?
“15秒。”
——这么说,你拍完第1张等了15秒,取出被显像的照片,确认不错后再拍第2张,又等了15秒,确认照片拍得不错,这时听到了朋友的叫声?
“拍的照片只草草地看了一眼,没记得很好地确认。说实话,当时心里惊恐万状。”
判明UFO照片
——你没看着UFO分离吗?你与朋友碰见的地方是从这里上坡,在此期间被树林挡住看不见UFO,是那样的吗?
“是的,因为带着朋友再回到这里时,UFO就不见了。”
——你那以后就没再见到UFO吗?
“嗯,与朋友一起到外面仰望天空,两人都没发现。如果是气象观测用的气球,不应那么快就不见了。”
——如果不认为是气象观测用的气球,则到底认为是什么呢?
“哎哟,不知道。不过实在是让人害怕。”
——你是否考虑过有人把制造类似UFO形状的东西悬挂在树上被拍摄的可能性吗?比如用钓鱼线等悬挂物体,有可能吗?
“如果是玩儿的飞盘,其重量、大小是否合适且不必说,在那儿的树是否适合拍摄悬挂飞盘的树枝也不记得了……”
——实际上,右手边没有树。假定是飞盘,要拍成像你拍摄的照片的大小,你知道应距离多远的地方拍摄呢?
“莫非一定要在这周围?”
——明白,如果从你待的地方拍摄,飞盘必须放在哪儿呢?那里的某棵树的树枝上,或是更远的地方?
“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
——如果像你说的那样,使用小UFO模型拍的假照片,则飞盘必须放在哪儿呢?
“的确,应放在树枝上。”
——朝着原野的树?
“应该是那样的树。”
——但是在那个地方没有这样的树,所以不可能悬挂着。为此,要拍虚假照片的话,必须把飞盘往上抛起来。
“嗯。”
其实,如果愿意,我们还可以提出问题:你的朋友在一旁抛起飞盘,你能拍出同样的照片吗?
如果是抛起的飞盘,则拍出的照片显得呆板,没有现在那样的生动、精致。再如对抛起两个黏在一起的飞盘模型进行拍摄的话,照片总也显得呆板。相比之下少年拍摄的照片却没有这么呆板。另外,调查员去少年拍照的现场进行勘察,发现即使想把模型悬挂着拍虚假照片也难以实现。值得一提的是,少年自发地把照片提供给美空军的UFO调查机构,表明他心底坦荡,没有在照片上弄虚作假。
总之,这个事件的调查结果强烈地暗示少年的证言和他拍的照片是真的。不过照片不能说非常清晰,这是因为逆光拍摄的缘故。尽管如此,我们能够确认拍的物体相当大,并位于相当的远处。
顺便指出,1967年10月下旬起在佐治亚州发生的一系列UFO事件,包括警察在内的各种人士在接近5天中几乎每天目击到UFO。在那期间还拍摄了几张在黎明前从东方地平线上出现的发光体的照片。遗憾的是,这些UFO照片与少年用宝丽莱相机拍摄的不同,专家认为不具有分析的价值。总之,少年拍摄的照片为我们留下了UFO现象的一个经典之作。
第六节第三类接触:是真是幻?
“2002年7月15日的夜里,我的丈夫——一个警官来到自家的阳台上,向四周看去,我家别墅周围很安静。他站在那里向森林的方向望去,这时他突然发现了一团非常明亮、时明时灭的火光,它快速地朝着我们的房子移来。”
这是飞碟研究刊物《Files Filera》2002年7月收到的一个案例的开头,它是弗吉尼亚州的帕迈拉寄来的。她进一步说道:“当你夜里处身于那里的时候,会听到一种沙沙声,所以,如果是行人的话,我丈夫一定会看到他们走过,或着起码能听到他们脚下碎石发出的响声。最后这个物体一下子就不见了,非常快……”
听完丈夫的讲述后,帕迈拉很惊恐,他为什么突然在半夜里跑到阳台上去呢?为什么后来火光突然不见了?他的解释闪烁其词,当火光消失时,他距火光近到什么程度?没有一点是清楚的,因此,这件事最终的结局仍如坠雾中。帕迈拉决定检查一下,看看丈夫的皮肤上有没有什么令人不解的标记,“当然,我在他的身上找到了一块崭新的飞镖状的伤疤,色泽很暗,正好在踝骨之上。他无法解释这个伤疤从何而来,他认为这是某个老伤疤突然改变了颜色,所以又重新显露了出来。但是我对他的这种解释根本就不买账”。这个机灵的美国女人在信的结尾说。
很多第三类接触事件都是如此开始,据艾林·海尼克博士确认,他们都属于和UFO的相遇者,通常都不记得发生过的事,因为只有事件发生前和发生后的记忆片段,中间的过程却一无所知,该如何验证接触究竟发生与否呢?
现在已经知道了几种验证方法:
首先是在人体上留下的痕迹,如伤疤、烧伤、割口、皮肤上的凹痕等,然而就是这样的证据也不总是可信的,也许是他自己在什么地方偶然弄伤的呢?
另外一个标志就是在皮下或某个器官内发现的植入物——类似于某种微型传感器,人可能数十年也不知道这些东西,直到生命结束。但也有人说,这完全是地球上的军事或民用的特殊机构搞的把戏,他们在我们身上进行某种试验,对人们进行远程操控。
有些人被劫持后皮肤上常会出现一块块的瘢痕,它们只有在红外线和紫外线下才能看见,此事并非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现在已经有了专门的仪器,借助它可以确定人是否受到过UFO光线的影响,其中一种仪器于2001年8月2日在俄罗斯的电视上亮过相,就在《独立调查:不明飞行物》节目中播出过。
被邀请到电视台的客人中,除了宇航员格列契科、试飞员玛丽雅·波波维奇和其他名人外,还有研究真空物理的专家阿列克塞·尤里耶维奇·斯米尔诺夫。据斯米尔诺夫说,他设想了一种仪器,借助该仪器可以确定飞碟在某个具体的地点是否降落过,或者确认目击的对象是否为UFO,也可以确切地说明,麦田怪圈确实是外星人所为,还是爱开玩笑的人在夜里左拉右拽瞎折腾的恶作剧。然而最有意思的是,借助这种仪器也可以或多或少确定,人是否与外星人有过接触。他说仪器的原理大概是这样的:测量能量场的参数再与某种标准相对比。
有一个好像叫安德烈·日特科维的年轻人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叙述了自己和朋友们走过一块农田时的经历,“我们刚走到农田这儿,忽然在空中出现了几个发光的球体”。据安德烈说,他愣了一下,然而很快他就感到不妙——有个东西正在逼近他,是那些圆球体中的一个正朝他飞来。他的眼睛马上什么都看不见了,两只耳朵也像被什么东西塞住了一样,就连舌头也僵住了,想要喊朋友们过来帮助都不能,他刹那间失去了知觉……
安德烈在草地上苏醒过来时,已距他与圆球体相遇之处50千米远,他感到两腿瘫软,全身无力。很幸运,人们发现了他并把他送进了医院,医生们确诊为普通的神经系统紊乱。顺便说一下,人们在那块农田里随后发现一些植物顺时针旋转倒伏而形成的神秘圆圈。
这就是事件的整个经过,整个国家的人都在电视屏幕上看见了安德烈·日特科维,并且听到了他的故事。
如果您自己尚未看过这个电视节目,没关系,您也会很容易猜出接下来的事。人们决定立刻使用斯米尔诺夫的新仪器对安德烈进行检查,也许他只是想出出风头呢?仪器的发明者同意了,他拿出自己发明的仪器,要知道事情已经发生很久了,难道某种痕迹真的可以保存到现在吗?人们把安德烈领到仪器前进行检查,而争论仍在继续。玛丽雅·波波维奇此时说,飞碟经常在我们地球飞行器的周围转来转去,就曾有一个UFO致使试飞员亚历山大·科拜金的飞机打起转来,而在另一起事件中,UFO让他意识到有个起落架发生故障而挽救了他的性命,如此等等。而宇航员格烈契克说,他在宇宙中曾看见过很多不明飞行物,而一般人倾其一生也不见得看见过一个不明飞行物。
终于,发明家斯米尔诺夫以及被球状物体袭击的安德烈又在节目里露面。斯米尔诺夫说,接触毫无疑问地发生过,然而很明显,时间不是很长,据能量工程学的测试判断,至少对安德烈的影响并不十分严重。一些求知欲强的人会问,这种接触是好还是坏呢?斯米尔诺夫回答说,在同UFO遭遇时,人与飞碟乘员的交流过程中人体的能量总是或多或少地受到损耗。
催眠术被认为是弄清一个人是否到外星人那里做过客的方法之一,在催眠状态下被催眠者可以像在做忏悔时一样坦白出心中的一切:飞到哪里去了;在飞碟内部见到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是否有过性接触……催眠过后,恢复到正常状态时,当事人再次聆听录音机录制的话时,他自己同样不敢相信!
实际上这种方法也并非百分之百可靠,为什么?因为在催眠状态下人完全可以给事实添枝加叶,比如说,如果外星人事先担心人们会忘记事实真相的话,有时那些灰色的,绿色的和其他的宇宙游客仔细地消除掉一切痕迹并对被劫持者施加暗示,于是被劫持者讲给我们听的故事则完全不是原版的。催眠者自己也可能无意中被自己提示性的问题激发起对UFO话题的幻想,比如问外星人的容貌是什么样的,而被催眠者的大脑中不知哪根神经起了作用,于是开始想起不久以前看过的科幻影片中的情节。
美国的催眠医师、飞碟专家和异常现象研究者德瑞尔·布鲁斯(他本人过去就曾被外星人劫持过)认为,在接触发生之后,对真实事件的记忆可以按照计算机的“记忆存储”原理封存起来,当计算机运行到期望的状态时会出现期望中的画面。
德瑞尔第一次被劫持发生在童年,那时他还未满4岁,最后一次(据他认为)也是最令人惊骇的一次发生在他17岁时,恰好在这一时期他对各种各样的异常现象产生了兴趣。德瑞尔制定出一整套自己的方法对被劫持者进行测试,这种方法就是他自己列出的一系列问题(大约有200条)和进行催眠现场的特殊流程(这里要说明一下,只有在特殊情况下,否则他极少使用催眠术)。
在笔者和他通信联系期间,对德瑞尔提出过各种涉及该研究领域的问题。比如,从他的观点来看,劫持的目的是什么,德瑞尔回答说,天外来客(德瑞尔一直回避下这个定义,更不用说叫做外星人)的举止好像是某个侦察机构。
有一次德瑞尔被询问被劫持者有没有特别易于识别的标志——当然,除了身体上的伤疤,或皮肤上的一块块光斑,或是古怪举止,或是特殊的癖好。他在复信中寄出了一份由他和他的同事们研究出的目录,这封目录是在研究了1000多例被劫持者的基础上编制的,发现了相当多让人感兴趣的统计数据。
看吧,以下这些就是德瑞尔寄来的“算术题”。
——72%的被劫持者都患有程度不等的恐惧症;
——31%的被劫持者都出现了很罕见的药物反应;
——65%的被劫持者发现有嗜盐现象;
——68%的被劫持者患有低血压;
——54%的被劫持者容易流鼻血,而从前从未发生过此现象;
——63%的被劫持者出现了程度不同的夜盲症;
——30%的被劫持者宣称他们在被劫持时,或在自己的家中都闻到了硫黄的气味;
——81%的被劫持者特别富于同情心,易同病相怜;
——71%的被劫持者证实,动物非常喜欢他们;
——88%的被劫持者声称有无法解释的瘀伤,烧痕、硬块、伤疤,不太深的皮下凹陷等现象;
——62%的被劫持的妇女称有妇科病变;
——63%的被劫持的男子声称外星人曾用针刺伤他们的身体,或者把某种成套的工具植入他们体内,导致男性功能发生障碍;
——最后,99%的被劫持者坦陈有种孤独感,一种和亲朋好友无法沟通的内心苦闷,他们害怕同任何人说起自己的遭遇,虽然他们也时不时猜测出亲人中间也有人曾有过同样的经历。
德瑞尔还补充说,在很多情况下人们能猜测出他们体内的植入物,他们感到有人在操纵他们,就像傀儡一样。据说对这种操纵的抵抗实际上是徒劳的——它们使人丧失了意志,这就是德瑞尔在谈话中特别谈到的。他给自己一个任务,即用各种不同的暗示方法,起码要教会几个态度积极的被劫持者学会抵抗,至少想办法保护自我。应当说,德瑞尔和他的同事们做到了这点。
第七节麦田怪圈依旧扑朔迷离
1978年,在研究UFO史上发生了一件划时代的大事。11月27日,在第33届联大特别政治委员会上,格林纳达政府提交了第126议题的决议草案:
“联合国设立一个机构或一个局,负责进行和协调对不明飞行物及有关现象的研究工作,并负责发布所取得的成果。”
12月6日11时30分,特别政治委员会第47次会议在本届主席哥斯达黎加的皮扎·埃斯卡兰特主持下召开。12时05分,会议一致通过了“大会提请各有关成员国采取必要的立场,以便在有关国家协调包括不明飞行物在内的外星生命的科学研究和调查,并把目击案例、研究情况和这些活动的成果报告秘书长”等内容的会议纲要。
从此以后,联合国在UFO研究方面的协调、指导工作就一直未曾停顿过,UFO研究成为世界各国和全人类的事业。
1993年10月22日,由联合国主持的“地球外高智慧生命与人类未来研讨会”在纽约总部举行。
会议的四大主题是:
一、英国与世界各国作物田上神秘圈状痕迹的研究;
二、日本政府兴建UFO馆的意义;
三、人类被外星人绑架事件的真实性;
四、外星人制造的UFO以及地球人制造的UFO之间的区别。
其中最令人感兴趣的,无过于被英国人称之为“麦田怪圈”的第一项主题了。
自从20世纪80年代初期以来,已经有2000多个这种圆圈出现在世界各地的农田里,使科学家和大批自命为麦田怪圈专家的人大惑不解。起先这些圆圈几乎只在英国威德郡和汉普郡出现,但近年来,在英国许多地区以及加拿大、日本等十多个国家,也有人发现这种圆圈。
这种圆圈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复杂,渐渐演变成为几何图形,被英国某些天体物理学家称之为“外星人给地球人送来的象形字”,例如:
1990年5月,英国汉普郡艾斯顿镇的一块麦田上出现了一个直径20米的圆圈,圈中的小麦形成顺时针方向的螺旋图案。在它的周围另有4个直径6米的“卫星”圆圈,但圈中的螺旋形是反时针方向的。
1991年7月17日,英国一名直升机驾驶员飞越史温顿市附近的巴布里城堡下的麦田时,赫然发现,三角形内有个双边大圈,另外每一个角上又各有一个小圈。
1991年7月30日,威德郡洛克列治镇附近一片农田出现了一个怪异的鱼形图案,在之后的一个月内,另有7个类似的图案在该区出现。
可是,最令世人感到震惊的,莫过于1990年7月12日在英国威德郡的一个名叫阿尔顿巴尼斯小村庄发现的麦田怪圈了。有1万多人参观了这个麦田怪圈,其中包括多名科学家。这个巨大图形长120米,由圆圈和爪状附属图形组成,几名天体物理学家参观后发表了自己的感想,他们认为:这个怪圈绝对不是人为的,很可能是来自天外的信息。
见过UFO照片的科学家认为,小麦倒地的螺旋图案很像是由UFO滚过而形成的。
1991年6月4日,以迈克·卡利和大卫·摩根斯敦为首的6名科学家守候在英国威德郡迪韦塞斯镇附近的摩根山的山顶上的指挥站里,注视着一排电视屏幕,希望能记录到一个从未有人记录到的过程:麦田怪圈的形成经过。
他们这个探测队装备了总值达10万英镑的高科技夜间观察仪器、录像机以及定向传声器。他们那具装在21米长支臂上的“天杆式”电视摄影机,使他们可以有广阔的视野。他们之所以选择侦察这个地区,是因为这一带早已成为其他研究麦田怪圈人员的研究对象,仅仅几个月内,这一带就频繁出现了十几个大小不一的麦田怪圈,引起了研究人员的浓厚兴趣。
他们等待了20多天,屏幕上什么不寻常的东西都没有看到,到了6月29日清晨,一团浓雾降落在研究人员正在监视的那片麦田的正上方。他们虽然看不见雾里有什么,但继续让摄影机工作。
到了早上6点钟,雾开始消散,麦田上赫然出现了两个奇异的圆圈。6位研究人员大为惊愕,立即跑下山来仔细观察,发现在两个圆圈里面的小麦完全被压平了,并且成为完全顺时针方向的旋涡形状。麦秆虽然弯了,但没有折断,圆圈外的小麦则丝毫未受影响。
为了防止有人弄虚作假,探测队已在麦田的边缘藏了几具超敏感的动作探测器。任何东西一经过它们的红外线,都会触动警报器,但是警报器整夜都没有响过。在麦田泥泞的地上,没有任何脚印或其他能显示曾有人进入麦田的迹象。录像带和录音带没有录到任何线索,那两个圆圈似乎来历不明。
麦田怪圈究竟来自何方?目前科学家有好几种说法。一种目前最流行的理论认为,这些圆圈是来自“更高智慧生物的信息”。英国有个麦田怪圈研究中心,有会员1000多人,现任主席是曾任英国传统基金会古迹考察员迈克·格林。他说:“看来,制造这些圆圈的肯定是具有很高智慧的东西,也许它是在试图利用这些奇特的图形来和我们沟通,也许人类应该向他们伸出双手来和它接触,它们与UFO有十分相似之处。”
帕特·德尔加多是一位气象学家和地质学家,他从1981年起就开始研究麦田怪圈。他相信这些圆圈是“某些目前科学所未能解释的地球能量”所制造的。就像是百慕大三角所屡屡发生的奇事一样。
他曾记录了许多在圆圈里发生的“不可思议事件”。他发现一些本来运作正常的照相机、收音机和其他电子设备在进了圆圈之后就突然失灵。他又曾经在几个圆圈里录到一种奇特的嗡嗡声,他把它形容为“电子麻雀声”。
1989年夏季某天,德尔加多和6位朋友坐在英国温彻斯特市附近的一个镇的一个麦田怪圈的中央。“蓦地,我完全身不由己,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推着滑行了6米,出了圈外。”他认为这种力量很可能与地球的磁极有关。
自从20世纪80年代以来,英国《气象学杂志》编辑,退休物理学教授泰伦斯·米登已审察过1000多个麦田怪圈,并就2000多个怪圈编制了统计数字,希望能找到符合科学的解释,现在,他认为也许已找到了答案。
他相信,真正的麦田怪圈是由一团旋转和带电的空气造成的。这团空气称为“等离子体涡旋”,是由一种轻微的大气扰动——例如吹过小山的风——形成的。“风急速地冲进小山另一边的静止空气,产生了螺旋状移动的气柱,”他解释说,“接着,空气和电被吸进这个旋转的气流,形成一股小型旋风。当这个涡旋触及地面,它会把农作物压平,使农田上出现螺旋状图案。”
为了支持自己的论点,米登已收集了许多有关涡旋制造麦田怪圈的目击者的报告。例如,1990年5月17日,农场主加利·汤林生和妻子薇雯丽在英国萨里郡汉布顿镇一块麦田上沿着小径漫步。蓦地,一团雾从一座大约100米高的小山飘来,几秒钟后,他们感到有股强烈的旋风从侧面和上面推他们。它像泰山压顶般紧压着他们,使两人的头发竖了起来。后来,旋风似乎分成了两股,而雾则之字形地飘走了,留下了他们两人站在一个3米宽的麦田圆圈里面。
可是,米登论点也许只能解释那些简单的麦田怪圈,对那些复杂的又怎样解释呢?旋风是绝对不会吹出钥匙形的和心字形的(1991年8月13日英国剑桥郡一块偏僻的麦田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心形图案)。
还有一种论点认为麦田怪圈是心灵的产物,1991年8月的某天,一位工程师和他的有着第六感觉和妻子从牛津城出发沿着A34公路驱车回家时,他的妻子说:“我真希望我们能亲自发现一个麦田怪圈。”话刚离口,他们便在路旁附近田间发现了一个哑铃状的农田圆圈。可是,至今还没有找到第二个例子。
随着麦田怪圈现象的出现,一种新兴家庭手工业正在应运而生,而且方兴未艾。有关这种现象的书籍,目前已出版了将近20种,此外热衷于麦田怪圈的人还可以买到介绍这些图形的录像带、彩色照片、明信片和钥匙扣等。一些头脑灵活的旅行社更开办一些“麦田怪圈参观团”,向游客们招手。
可是从科学角度上讲,麦田怪圈现象至今尚未得到圆满的解释,与UFO一样,这或许是科学家们面临的不得不攻克的一道难题吧!
第八节生命的“场形”
目前,生命的“场形”假说,获得了越来越多的经验的和实验的证据。
苏联医学科学院院士卡兹纳切耶夫曾发表文章说:“可以把人体或任何生命体理解为蛋白质生命体形式。但是,可以设想,在蛋白质生命中也有其他组织的结合。据我们所掌握的情况看,这种场形我们知之不多,但符合现代科学的生命概念。这意味着科学幻想作品中众所周知的神话或与各种生命体接触的说法并非虚幻。或许,不同形式的生命体的这种接触在地球上已经发生!我们已习惯于达尔文的进化论,但生物场进化并不是纯粹按进化论演变的蛋白质选择突变体系,而是在生命的其他多种形态或其他形式的蛋白质体中存在的方式!”
让我们暂时把我们在地球上确实出现的某些痕迹称为“着陆点”或称为“接触”,并认为是飞碟留下的。在这些接触中,我们的智慧生命有时表现怪异,似乎不是非常现实的方式,应从有关生命的场形表现假说的立场加以研究。
生命形态的多元性
目前,正统科学依然否认生命体形态的多元性,看来,还是应听听另外的观点——多重世界的设想。从近代著名科学家弗·伊·魏尔纳德斯基和康·埃·齐奥尔科夫斯基等开始,关于生命多元化形式及其在地球上存在的假说,无论如何已有不小的市场。
如果谈论全人类的利益和生存,就不能不充分考虑地球上存在不同形式生命的假说。那么,人类学单一中心说和以此为基础的实践活动,与大自然生物界构成了极端矛盾性。人类固执自己的独特性,认为自己有权为所欲为,结果是在损害自身。
有这样一个例子。
俄罗斯伏尔加州哈罗夫斯克痴呆儿童学校副校长B.P.普鲁德尼科夫说:“1989年5月26—27日夜间,我从莫斯科乘汽车回家,发动机突然熄火,打开发动机盖一看,一切正常。我坐到方向盘后刚打着火,尚未来得及加油,猛然从挡风玻璃看到一个怪物。从一侧看像是蘑菇,从另一侧看则像是蟹,一个准备向我扑来的大蟹。我十分害怕,随着大蟹的逼近,恐惧愈甚。知道吗,当一个人面对死亡是什么感觉?这个怪物还发出黄绿色光。”
还好,他在哈罗夫斯克的公路上看见的是“大蟹”,而假如是坐在原子装备控制台后面的操纵手,谁能保证落在特异场作用下他会怎样表现自己?
可以说,从幻想到我们的生存只有一步之遥。
还有两个例子。
A.D.戈洛瓦茨卡娅,1953年生,哈罗夫斯克市民。她说:“1989年4月24日夜,约11时,女儿喊我:‘妈妈看哪,飞机着火了!’我向窗外一瞧,看见不同寻常的金色火焰。之后,火苗变小,看见一个银色物在飞,后面拖着像喷气机的烟迹。后来,飞行物翻转过来,呈现出四边形,长约12米,它刚一展开,便射出亮光。我像通过X光透视机看见飞行器里面有4个高个子类人体。不敢肯定,他们的衣服似宇航员。有两个跑向尾部,另两个开始是坐着,随后也站起来一眨眼就不见了。突然,我从窗户跳了出去,顷刻又回到屋子里。这时,飞行物悬在我们楼对面幼儿园房顶上方1米处。我走向阳台想出去,但怎么也拉不开窗帘……”
B.A.库尔科夫,45岁,挤奶员,哈罗夫斯克市民。他说:“1989年6月6日,我同儿子划船在离岸约有300米的地方打鱼,突然,风起浪涌。我看见湖水中有两个人影,开始没当回事。只是想,这渔民是怎么啦?在这种天气居然还在湖中游泳……我挺直身子,没看见有船。‘渔民’竟然全身出来站在水面上。那位离我们近一些的猛然浑身发光,光是那么强,刺得眼睛疼。当异象消失后,我掉转船头,回到岸边。”
类似在伏尔加州发生的现象可称为极平常的接触。也许,这只是刚开头,过一段时间,现代的生态危险同我们已接触的冲突相比还会更严重……
以太——飞碟?
古代学者早就有关于能独立思维的以太的论断,后来齐奥尔科夫斯基等著名科学家又发展了这种思想。他提出了“放线人类”,魏尔纳德斯基提出了“智力圈”。依据T.康斯坦布尔、鲁·布康涅、B.卡兹纳切耶夫的结论,在地球上与我们共存着不可见的场形高级生命,他们产生于数百万年乃至数十亿年前。场形高级生命的起源远比人类早,比人类智能高,比人类先进(明显例子是多形态),也比人类仁道——不以自己的优势危害人类。凭借他们可任意变化的能力和能源与机动上的优势,他们可随意在有限时间内把地球化为灰烬或玩弄于股掌之中。但是,这并没有发生。
看来,我们周围空间已经充满上面提到的“活以太”和可组成“有机物质”的“有机能”,这是新术语。
那么,飞碟是怎么回事呢?想必是智慧以太分子必要时临时构成的防护所,并以其为工具保障他们迅速而安全地在密度大的介质中(如大气层或水域)转移。
航天器下落进入密度大的大气层会燃烧,宇航员有装甲保护。智慧以太分子,它们的临时组合体,是用飞碟保护,要密度大就大,要密度小就小。如果不需防护,飞碟在视野中可分解融化。
美丽的童话,同时又是严峻的现实!
试想,在漆黑之夜,你在漆黑的森林中行走,只有一线灯光给你看得见的生命联想,事实就是如此。我们看世界是在电磁振动频带的目视光谱的狭窄范围内。一方面我们的视野受红外线带的限制,另一方面又受紫外线带的限制。那么,在这两个带里有什么生命?
意大利的无线电工程师鲁恰诺·布康涅对这个问题做出了最好的回答。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发现,在他的位于热那亚附近的工厂中,电子测量仪的指针在没有磁暴和其他任何干扰的情况下,会超过标准刻度达到高峰。与此同时,阿尔法、贝塔和伽马计算器开始响动,家里的狗和猫也会无缘无故不安起来。当鲁恰诺·布康涅觉得有一看不见的人从他后面越过肩头盯看安装台时,他明白过来:如果不揭开这个疑团,他会发疯。
他与志同道合者一道开始寻找谜底,在电磁频带的红外线和紫外线区段照相,并且用滤光镜在普通光谱区拍片。
鲁恰诺·布康涅得出什么结论呢?在不可见的光谱部分拍到了各种各样的“活以太”,并且是不同密度、不同形状。这些“活以太”能分解为不同形态、不同尺寸的透明或不透明的分身:球形的、荚状的、圆柱状的、不规则几何状的,还有人体形的。这些分身能结合(扩大),能分解(缩小),在扩大和缩小的变化过程中,形状发生变化或形状不变。比如,球状的能与人体形的结合,或变成更大的球形,或变成更大的人体形。拍到的片子上,充满透明球或稠密体(发暗)。由此可以揭开谜团:例如,飞碟着陆时必然留下痕迹,而风吹不走“来客”。
暂时这就是一切,因为随之就会出现一系列问题。但是,在各国其中包括苏联都用这种类似的方法进行了拍照,印证了上面所谈的情况,也证明了在地球上人类并非单一的智慧生命。如果现在提出问题:“究竟谁是地球的主人,是人还是不知的谁?”真的,对此问题无法回答。
大量的证据有利于生命的场形假说。
但是,丝毫不能抹杀其他假说特别是飞碟起源于外星假说的生命力。如果存在外星人的假说能得到科学认证,我们的生活将会更为复杂,尤其是要重视飞碟活动的可能动机问题。
超文明为什么不帮助我们
可是,与我们在同一生命空间并存的超文明,为什么不帮助我们?当然,哪怕从他们那里得到人文帮助,我们的事情也会变得更好些。
对此未必值得抱有希望。德国18世纪末19世纪初哲学代表人物黑格尔对此作了回答,任何现象与体系(人是现象和体系,人类也一样)都是依靠自身的内在矛盾而发展。人依靠遗传基因的矛盾,人类则依靠不可避免的社会矛盾。
外来的干涉可分为三种:
第一,外来帮助。就是我们所期待的高层次对低层次的帮助。有了高层次的帮助,低层次就难以独立修炼出对周围现实世界的免疫力而壮大起来,相反会转入依赖抚养的轨道而退化。
第二,不是帮助,而是压迫,是最终导致死亡的压迫。这叫做“死亡拥抱”。显然,我们不需要这样的帮助。
第三,是外部环境的中立性。正是中立性,无外来干涉,才会允许低层次增长免疫力,具有自己的特性、独立性和顽强的生命力,从而自我壮大。中立性对低层次发展来说,是最佳的相互影响方式。
如果不明智慧生命按照高级科学规律生存(他们已显示出这一点),那他们就会对这一切一清二楚,并采取不接触的立场。而现在所发生的情况,并不能称为真正的接触。只有建立了稳定的联系,进行了技术和思想的交流,才能称得上接触。目前不要指望什么外来帮助,只能指望自己,指望自己的劳动集体。
值得注意的是,为什么他们现在活动频繁?这个问题最好由他们自己来回答。有可能因为我们人类变本加厉破坏生态平衡,即破坏我们共同的居所?或许我们的手指仍然放在核按钮上,还存在我们地球上的所有生命都会统统完蛋的危险?很难说。
也许,明天我们离这些问题的答案会更近一步。
第九节外星人的文明
如果您期望通过本文领略外星文明的奥秘,那么,您会失望的。一起典型的第三类接触案例带给我们的困惑远远超过了它所解答的问题,也许这正是本文引人入胜之处。
外星人的文明如何?这是世界各国许多人所关心的问题,现在,让我们从一封信谈起。1966年,英国的《觉醒》季刊发表了一封墨西哥青年安东尼奥·阿波达卡给记者萨尔瓦多·梅迪纳的信。信中绘声绘色地记述了他喜游某星球的经过。现将最精彩的部分摘录如下:
萨尔瓦多·梅迪纳先生:
……
我进入机身后,从老远向一名雇工喊叫,让他转告我母亲,我乘朋友的飞机试飞去了,不用担心。
进入舱内,我感到很局促。机舱是密封的,我担心会窒息。但我立刻发现,实际上里面呼吸同外面并没有两样。座位与座位之间,是一种长方形的桌子,恰好容纳一人。因为空间太小,我就像是一只要破壳而出的小鸡。
起初我觉得毫无动静。但当我看到树和云不断向后飞逝,我知道我们已升空了。我们飘得很快,才几分钟,便经过瓜市。一会儿又飞临墨西哥市,我可以看到整个城市。我们在云际中进进出出,显然飞得很快。我的心几乎要整个跳出来,因为地球正像个球一般处在我脚下。我的朋友始终注视着我,一定要看看我有什么反应。他们问我想折回呢,还是继续高飞。我让他们尽可随意地飞。
突然,我们面前出现一个又大又黑的圆物体。不久,我们的飞船被这巨物一点一点吞进去。
我承认当时感到战栗了,也认识到彼此间的很大差异。他们说:“我们刚才进入了太空中的一个大型控制母船。”接着,一扇门打开了。稍后,我们鱼贯地步出小飞船,走下阶梯。等走进一间拱形回廊,才看到我们的飞船是牢牢固定在一个庞大的金属架上,它占去了母船周围的大约1/5。我被引导到墙的尽头,见另一扇门缓缓打开。我们走了进去,里面是一间极大的控制室,已有6人在那里,其中2人年纪较大,他们的外貌和蔼可亲。在作介绍时,我第一次听到他们用自己的语言交谈。轮到我说话时,他们又用西班牙语。我的朋友说,只要我同意,他们一定会带我去参观他们的世界,并保证不会有危险。我问这趟旅程需时多久。他们说不需多久。接着,一名长者对那些年轻的人发指示,马上就有3人在操作盘前入座。这时,我们的墙变成了银幕,显示出太空中许多正在飞行的太空船,它们既大又亮,速度惊人。
大约1小时后,他们请我用餐。菜和水果并不比我们地球的少,另外还有一杯饮料,类似牛奶,但比较浓。吃过饭,我的印象是:他们的食物比我们更浓缩,更富有营养。进餐时,他们用自己的语言交谈着,偶尔也用西班牙语和我谈不同的话题。我逐渐发觉他们想知道的是地球上的大事。他们说我并不是第一个去他们星球访问的地球人。
吃完饭,我被安置在一个金属床上。床架高度可以随意调整。我把发生的事思索了一阵就进入了梦乡。睡了不久,我被人唤醒去看一幕我毕生难忘的景象:我们正以非常惊人的速度逼近一个火球。它无比之大,几乎填满整个银屏。乘员们都全神贯注,好像面临一场微妙的战争。长者说,我们正穿过他们星球的外层大气。说时迟,那时快,我们正飞过无垠的草地。最后,落在一块草地上。我们的着陆点由小树丛覆盖着,树枝上挂满果实,几乎搭在地面上。显然,这里是一片果园,其间散发着一种松树的香味。
走到外面,我才看出这个飞行物实在大得可怕,但它被金属脚架支撑着,并没妨碍树丛。这里的土壤,黑而松软,精细如沙,但摸起来却像泡沫胶。它具有潮湿性,但非水般湿,而似胶般潮。地面上有金属通道,通向各方。我感到一阵闷热,像是洗土耳其浴,空气不足。不一会儿,我竟昏了过去,等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来时睡过的床上。全体机员围在我四周。他们问我是否好点,给了我几支雪茄状玩意,要我放在嘴里吸吮。它有一种很好闻的柠檬水香气,我立刻复原了。
我们重新走出去,沿着人行道的一旁漫步,到尽头处我看见一扇门。这时,我才发现,这地方实际上不是果园,而是一栋建筑物的屋顶。现在,我面对林立的大厦,奇怪的是,没有一栋楼有窗子或任何开口。那些大厦外表异常光滑,色彩不一,有大红、大紫、鲜黄、银色。最难忘的要算那银色的天空和从四面八方反射的闪光。我看到无数明亮的飞行物以惊人的速度飞向各处,它们种类繁多,有圆形、椭圆形和梨形。在角落的地方,有许多点,交通飞船里的乘客可从那儿下机。说得更准确些,每艘飞船上都有一部分结构会分离开来。人们从这部分分离开后,这飞船继续赶路。其他人登上这分离的结构,在此之后不久,另一艘飞船飞来,就会再把它带走。小的交通工具,类似脚踏车,可乘一人,行动自如。也有的类似两辆小摩托车合并而成,可坐两人。
从我们的高处望下去,这儿就像是蚂蚁的殖民地。数不清的人朝各个角落蠕动。在这么多行人中,还是以身材矮者占绝大多数。我慢慢认清了自己在这儿的粗笨可怜相。不只是身材,就连扮相也一定惹人注意:墨西哥式的衣服,加上嘴上插的一支“雪茄”。
吃过饭,长者之一提议我去散散步,我就和2名照料我的人一同离开。走到大路上,我又仔细地看了个够。我注意到没有一栋大厦有窗户。男女穿着相同,我要辨别女人的话,只有靠她们天生的体态和比较柔和的讲话声。男人除了有稍高大的身材和外观,说话的调子也显得不悦耳。走在街上,他们彼此不打招呼,这种互不关心,给我留下奇特的印象。
大型交通工具,体积十分惊人。有数层舱板。另外,十字路口都有高架道和地下道,交通不会中断。我的两个朋友告诉我,在这个星球上,还有两人是从地球上来的,后来决定留在这里,这两人有西班牙血统,问我愿不愿见他们一面,我当然回答“愿意”。
我们走进一座建筑物,请教别人该上哪儿去找他们,然后搭乘一艘前面说过的大飞船。乘飞船没有人付钱。在餐厅吃饭,也什么都不用。我们来到一栋大厦,踏上升降机,找到服务台,总算问出这两人的住处。我们走进一艘球形太空船,我的朋友和飞行员交谈了几句,我们便进入飞船,立刻快速升空。我们飞行的高度与屋顶齐,四周也有许多球形船在另一屋顶降落。步出机舱,来到街上,走进附近一栋楼,登上升降机,到了要找的那层楼。这竟是一间庞然大物,里面有许多倚壁而设的床铺。这间大房,看来像旅馆,住着许多人。这里看不到一扇窗户,也没有电灯,但光线十分充足。在这种完全密封式的房子里,空气流畅,温度宜人。
还有一种奇怪的现象处处可见:在靠墙部分有“黑色空间”。这种黑暗是长方形块块,给人的感觉不像是实体。后来,我才知道,任何人在入睡前,都可以关掉一块他床位附近的光,使之完全陷入黑暗,同时也能隔音。
我们总算找到了那两人。他们走过来时,初看那模样简直就是这个星球的人,留着灰色长发,白皮肤,比我矮得多。走近了细看,才发现他们在容貌上与外星人仍然差别甚大,尤其是缺少我同伴的那种风采。这种直接的对照,让人觉得地球上来的两人是难看的。他们的蓝眼和外星人的奇特澄清的绿眼是根本不同的。
很不幸,他们并非我原以为的西班牙人,而是法国人。我们无法直接交谈,还是要由我的朋友来解释。我们多多少少谈了些话。从言谈中我得知,还有一些地球人被太空船带到这个星球上,并生活得很愉快。他们两人已在这儿居住5年了,还丝毫不想回地球。问起我是否要长久住下来,我说我只是短暂访游。
他们还问地球上现在是否太平?还有没有原子弹试验?事实上,他们问了我一大堆问题。我当时羞得真想钻入地洞,因为自己太无知,这些问题根本不会回答。
告别了两人,我们再度登上球形太空船。这回的着陆点,与最初我坐的那艘巨型太空船停落的地方,只隔几条街。紧接着,我的朋友带我到底下一间娱乐厅。它是个很大的圆形建筑物,里面有许多人。他们说,建筑物每一层楼都有这么一栋大厅,供人娱乐。
离开娱乐厅,我们走到一个跟以前去过的餐厅相似的餐厅吃东西。之后,他们问我要不要回船休息。我因为太累,所以马上回答说要。我已失去了时间观念,也不知道我在那里究竟多久了。说到时间,我又想到一件怪事:那儿的光线一直不减弱,让你分不出是白天还是晚上。弧形的天空,总像个大反射镜似的,始终不变。
进舱后不久,我就躺下了。内外的空气就是不一样,我现在用不着含那支特殊的“雪茄”就能舒服正常地呼吸了。巨船在我睡着时,居然悄悄地飞上了归程,我一点也没感觉出来。直到他们叫醒我,起来吃最后的一顿饭。
当我步入小飞船前,我和母船的机员依依不舍地道别。此刻,我才完全意识到我要回地球去了。我埋怨朋友不在走之前叫醒我,好让我再看一眼那奇妙的世界。他们告诉我,是长者认为这样做比较好。他们曾发现,当我来时,飞船跨过大气层的一刹那,我显得特别紧张。
我们现在的行动和来的时候恰好相反。换进小飞船前,我看见它固定在大金属腭里。当然,跟母船相比,它显得格外小,但是它的直径也有15米左右。巨型母船墙上出现了一道开口,就是从这道开口,把我们吐出太空。转眼之间,我就回到了自己的农场。我是10月14日中午12点着陆的。我离家的时间是10月9日下午5点。这个旅程共花了4天又19小时。
在这次奇遇中,我们飞行的速度,实在称得上是神速,我曾问过我的朋友,为什么能飞这么快?是用哪种动力?他们微笑说,他们并非完全使用我们心目中所感到的那种动力。“你可曾注意过,”他们说,“河里的船是怎么顺流而下的?我们的方法多少有点相似,星球与星球之间,存在着电磁流和能流。我们的飞船,就是靠这两种东西来滑行的。速度之快,你难以想象。”
……
安东尼奥·阿波达卡
1965年11月于墨西哥
安东尼奥信中所述的外星文明是令人振奋的。然而,或许有人会说,其真实性尚未经过检验,是值得怀疑的。那么,好吧,让我们再来读一则有关格罗苏小姐的报道。
格罗苏小姐,是个年近六旬的老处女,家住意大利的都灵市。20多年来,她沉默寡言,深居简出,不断用打字机记录地外文明的情况,至今已厚达数千页。没有受过高等教育,也不看科技书刊的她,却使用了当代教授们难以理解的科技术语。从未受过绘画训练的她,还画出了70多幅超现实的(类似太空基地、飞碟和外星人)的图画。其中一幅画的是埃及法鲁王时代的情景,有着许多当时的细节。据报道者说,她的这种神秘的知识是在她跟外星智能生物“思维通话”中获得的。
“如果外星人认为我们对他们有危险,我们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被毁灭的厄运,”斯坦顿宣布,“外星人在工艺上超过我们几百万年。”
弗里德曼在接受《新闻周刊》采访时所发表的有关外星人的几点看法,引起了轰动:
“他们的皮肤为绿灰色,脑袋极大,眼睛圆圆的,没有鼻子而只有两个孔。”他们同时还装有强大的发报设备,可以将收集到的资料传送到遥远的太空。法国天文学家佐治·米拉博士说:“那颗卫星我们以往从没有发现过,我个人深信它是来自另一世界。很明显,这颗卫星飞行了很长路途才来到地球,事实上它的设计也是这样。虽然只是初步估计,但我敢说它至少已制成5万年之久!”
1992年,埃及卢索伊城又传出一则神奇的消息:一具新出土的距今2500年的木乃伊,心脏旁边有一个地球上从未见过的黑色水晶制成的起搏器。这起搏器至今还在促使心脏每分钟80次跳动。而且,解剖木乃伊时发现,胸部及其他身体部位没有任何放进这起搏器的刀口和缝合痕迹。这高超的手术是地球上任何高明的医生也无法做到的。
外星人在苏联乌罗尼西的妇女乌丽雅身上也显露过一次神奇的医术。乌丽雅,27岁,从小有腿病,行走不便。1989年12月初的一天,她和25名邻居被一个直径约10米的飞碟劫走。几个钟头后,她在几千米外被发现。但腿已痊愈,能自由行动了。她马上被送到莫斯科近郊,请全速飞来的一流医生研究。医生们看到她的腿骨已被一种奇怪的金属所取代,而且,每一块单骨正确无误地被金属取换。大家不能不感叹:“这种先进技术是绝非现今地球上任何地方能做得到的。”
记得20世纪30年代,西藏也传出过一则惊人的消息:中国考古家纪蒲泰在巴颜喀拉山的一个幽暗的山洞里,发现了一批外星人的骷髅(骨架小而头颅硕大)和716块花岗岩圆片。这些薄的大石片形同今天的唱片,正中有个圆孔,以圆孔为中心,刻着螺旋状的纹痕,直到外缘。
经中国科学院诸鸿儒教授等多年研究,发现石片含有大量的钻石及其他金属,且具有高度振幅,被强电流处理过。继而,成功地破译了其中录制的骇人故事——在距今1200年以前,一群外星球的人来到了地球。他们的“飞机”不幸出了故障,降落在荒凉的山区。他们没有足够的能量飞离地球,也没有工具和材料制造新“飞机”。于是,想和当地山民混熟而交朋友,但得不到山民的理解。
尽管上面所说的外星文明只是一鳞半爪,然而,窥一斑而见全豹,从中我们可以勾画出一个大致轮廓了。
外星人曾经通过巴什基尔的一个姑娘,向地球人通报了7种动力水平不同的宇宙文明:
1.原始社会的篝火;
2.行星内部能;
3.原子内部能和太阳能;
4.人——生物能;
5.宇宙——生物能;
6.行星和恒星的热能运动能;
7.能与宇宙智慧进行接触的动力实体能。
目前,地球人处在第三种动力水平。这就是说,我们地球人类的文明处在宇宙文明阶梯的第三级,还有很多的外星智能生物高于我们的文明,当然,也有不少外星智能生物落在我们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