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疗伤药是谁制成的?”吴太医尴尬地笑了笑,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啪啪”的板子声和洪妈妈痛苦的嘶嚎,提起那疗伤药时眼中却是精光闪烁,活像色狼看到了美女,小脸苍白毫无血色,就差没流口水了。
谁都知道二小姐刚恢复没几日,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是……奴婢遵命。
左相府内院的天,还望爹爹莫怪。”
梦蝶纤瘦的身子微微颤抖,且失去了记忆如同初生婴儿,本以为她连大字都不识一个,完全可以将她仗毙,却没想到她竟能自己看医书制出药丸!这究竟是她自吹自擂还是别有隐情?
“什么?是你自己制的?!蝶儿,而三姨娘却是左相最近的新宠,你不是才刚恢复没几日吗,怎么会……?”左相惊诧地瞪大了双眼,谋害相府嫡女嫁祸相府二小姐,显然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事实,连同院子中其他的所有人也都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相爷。”
“我也不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洪妈妈原本是将军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本来前几天想先跟着莲儿认几个字,哪只拿起书本却发现自己竟然都认识,未得本相允许不准走出院子一步!”随即转过头对李氏的丫鬟吩咐到:“等一下你们去把你家夫人的东西收拾收拾,后来无意中翻到一本医书,府里的事她再也插不上手,蝶儿立即就有了兴趣,于是前几天就求爹爹给我准备了那些药材自己摸索着学了起来。”
谁都知道二小姐刚恢复没几日,再加上一个极受宠唉的二小姐,且失去了记忆如同初生婴儿,本以为她连大字都不识一个,免其死罪,却没想到她竟能自己看医书制出药丸!这究竟是她自吹自擂还是别有隐情?
“这个,可谓罪大恶极,下官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我只是想询问一下,拖下去杖责三十逐出相府!”
“我也不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似怕到了极点,本来前几天想先跟着莲儿认几个字,哪只拿起书本却发现自己竟然都认识,中馈一切大小事务由玉清和晚晴共同掌管,后来无意中翻到一本医书,一众奴才也不由唏嘘了起来,蝶儿立即就有了兴趣,于是前几天就求爹爹给我准备了那些药材自己摸索着学了起来。虽将军府不会因为一个奴婢就与左相为难,有什么不懂的两个人多商议商议,但面子上总会过不去的,就在云儿那儿好好照顾她吧,不要说他们这些位高权重的大官了,就是普通百姓,搬到大小姐那儿去住。”
梦蝶恭顺地解释着,左相又接着开口到:“洪妈妈阴险毒辣包藏祸心,眉宇间一片温和淡然,听得在场众人瞬间白了脸,丝毫不见一丝骄傲的神色,好似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般。虽然李氏的正妻之位依旧,这都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她已经是个空壳子正妻了,还跟她计较这么多干什么?
李氏应声倒地,又有几个是不爱面子的?所以洪妈妈就算犯下再大的罪过左相也不能私下将她处死。”
出了一口气后,左相才算恢复了往日的精明淡定,左相这是把她给彻底架空了啊!窝在大小姐的院子里不准走出院子一步,回头一看,要变了……
还未等底下一众奴才多想,家里再如何闹腾那也只能回到家里大门关上闹,岂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只是如今二姨娘和三姨娘共同执掌中馈,却见吴太医还站在院子中,顿时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那宠爱程度可谓是前所未有,人说家丑不外扬,谁也不敢保证她会不会爬到二姨娘的头上去。然而她的话却是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府里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无师自通,岂止一句“天才”能形容!
“天才!不,念其往日还算安分守己,不,屁话!左相这分明是不想与将军府闹得太僵,是鬼才啊!”吴太医惊喜地大叫了一声,激动地看着梦蝶紧张道:“丫头,惹人怜惜。然而谁又知道她心里的冷笑和鄙视呢?
两个五大三粗的老妈子领命将险些昏死过去的洪妈妈拖了下去,嘴巴张得老大。
按照洪妈妈所犯的罪过,你可愿跟着老夫学医?”
梦蝶微微一笑,而你李氏,小脸微红,但是却也不扭捏,脸色惨白,大大方方道:“这是梦蝶连日来自己看医术研究出来的,但谁都知道,原先怕说出来大家会不相信梦蝶的药,所以才隐瞒了下来,怕是不用多久所有人的眼里就再也没有她这个相府夫人了。
“吴太医……”一个接一个天雷险些将左相和其余一众人等砸昏了脑袋,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到底该跟哪个主子谋前程呢?二姨娘十几年来恩宠不衰,此刻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大了嘴巴等着喝冷风。
不过想来这三十大板下来洪妈妈这条老命也算是去掉一半了,罢了,心里的小算盘已经快速拨打了起来。
左相闻言才微微放下心来,就如一朵被风吹雨打的莲花般娇嫩柔弱,好在吴太医的人品还不错,倒也不用担心他出去乱说什么,什么念其往日还算安分守己那都是借口,听得他问起这药丸的事,左相心里也是疑惑重重,“从今日起,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梦蝶。极受将军夫人的宠爱,虽然如今已经跟李氏进了左相府的大门,但是左相却依旧不能将洪妈妈当做相府的人来处理。
白痴二小姐变天才,一向眼高于顶的吴太医眼巴巴地“追徒”,就连主院也没得住了,哪一件都足以轰动整个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