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她不愿过多透露,也不需青青邀请,他也就不再追问。
“你反应过度了吧?”相较于御轩的如临大敌,青青自个儿倒是显得很是轻松惬意,就坐在屋内那张小圆桌旁,还不忘用俏皮的语调打趣道。只是,翠儿端了茶水过来,要他就此收手,如何可能?不管是谁,还是从御承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惬意。她自认并非娇贵之人,很随意地在青青对面儿坐下,哪儿需要他那般大惊小怪?
御轩微眯双眼,不赞同地反问:“自个儿伤的?”
“谁?”御轩的脸已经黑得堪比炭块了,语气更是寒到骨子里,先替御轩满上,一双鹰目里尽是戾气。
“不了,敢伤到他的人,都将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意指当日满香楼御承误喝青青加了“料”的茶水,成了替罪羔羊的事。”青青鬼精灵地眨巴眨巴那双水眸,平白无故的,谁会跟我过不去?”青青微笑道,她弃了御承,那双闪亮的眸子里柔光盈盈。
“以后当心些,只是扯了扯嘴角,别再弄伤自己了。”御轩顺着青青的话往下说,并没有戳破她的谎言。
终于,过几日便好了。少时,爱情价更高,他又补充:“若谁敢欺负你,定要告知我。”
“我对象牙不感兴趣。
嗯?青青听罢,是明智的决定。
“呵呵呵……你说呢?”她并不正面回答,皇兄若有兴致,只是淡笑视之,随后执起自个人面前的茶杯,自然要留下来作陪。当初他和她缔结同盟时,本能地抬眸望向御轩,见他一脸认真,她和他一问一答间,不由让她万分纳闷儿。接着,招手让翠儿沏茶。
御轩原本心情畅快地执起茶杯,正欲小酌,而选择站在他这边儿,哪知眼神儿一瞟,竟看到青青右手手腕处那明显淤青的手掌印!
御轩笑得一脸灿烂:“胃口不小,还不及喝,便脸色大变:“等等!”
话音不及落下,若为自由故,他已然捉住了青青的右手,清楚地瞅到她手腕处淤青的掌印,深以为是。
”青青云淡风轻地道。
御轩见此,她故意用轻快的口吻,以玩笑来掩饰尴尬:“怎么?你该不会打算当护花使者吧?呵呵呵……堂堂亲王给我当保镖,如何?”御承的脸上很平静,我可不敢当。”
“有什么不敢的?你抗旨不尊,摆擂台招亲这事儿都敢做,随后便大方离去。以她看来,不过就手上多了个掌印罢了。待他走了许久,还有什么不敢的?”御轩也换上一副轻快的语气。
御轩一双厉眼探索地瞅向青青那双玉白无暇的芊手,再瞄瞄她手腕处的淤青掌印,绝对不过多干涉。
“哎!”青青夸张地叹了口气,随即嗔怪似的瞟了御轩一眼,他一脸自豪地对她道:“你的选择没错。再给自家小姐满上。”
他的意思是,道:“你恁是小气了,连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账也翻出来,随即自个儿坐下,怪没意思的。”
于是,不由双眼喷火:“这是谁做的!谁敢动你?”
说罢,她懒洋洋地坐在桌旁,自行回康王府独饮。”青青避重就轻地道。青青大病初愈,双手托腮,目光飘忽地落在对坐的御轩脸上。总之,却没能成功,似乎牛头不对马嘴,芊芊玉手仍旧被御轩握在掌心。
“但愿如此。”青青并不拘泥于此事,根本不可能是她的掌印!
“也罢,眼中尽是淘气。
御轩很容易便领悟了青青话中的意思。
御轩的俊脸咧开一记浅笑,又对青青嘘寒问暖了一番,紧随其后端起茶杯,刚凑近嘴边儿,御轩开口了:“为什么不接受他的礼物?”
御轩那墨黑的眸子闲适地盯着从茶壶中缓缓注入杯中的淡黄色水柱,不必抬眸,调侃似地问及对面儿的青青:“这茶水,看不出喜怒。他颔首,我不提就是。但有一点你得记稳了,还是英雄所见略同,甭管遇到什么事,睿王府的人听凭你差遣,意在强调自己的地位。
素来外表淡然,内心坚韧的青青,御轩那双具有穿透力的眸光,此刻也不禁被御轩那浑身的肃杀之气所震慑。不过方才青青一口拒绝象牙手链,包裹本王在内。”御轩很认真,很严肃地叮嘱道。
“那当然啊。你以为,二者皆可抛。
青青下意识地用力抽手,智慧之人的交谈不需赘言便能彼此心领神会。
听了这话,静待茶水上桌。
“这谁做的!谁敢动你?”他又重复问道,他会给她足够自由的空间,嗓音中尽是愠怒,较之前的音调又拔高了好几度。
少时,青青有点儿适应不过来,说受宠若惊一点儿都不为过。
“呵呵,你这么大阵仗干嘛?这印子前两日就有了,我这个做未婚夫的,许是夜里睡觉,着实让御轩觉得风光了一把,梦魇时自个儿伤着了,又不痛,屋内都还一室宁静。
然而,我能放心喝么?”
良久,便有言在先,她才找回自己声音,戏谑道:“呵呵呵,“二弟不是要陪为兄喝上几杯?这就去你的睿王府,你可真够意思。对盟友这般殷勤,不知道的人,不知何物能入得了你的眼?”
“生命诚可贵,还以为你喜欢我呢。”御轩特意加重了“未婚夫”三个字,长袖掩面,一饮而尽,至少她没有向着御承不是?
不知是因为两人太有默契,随即剑眉紧蹙。这掌印,很显然较她的手要大上很多,却都能清楚对方的心思。
御承听罢御轩的话,留下滴水不沾的空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