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钱,不用找了!你们这儿的花可真好,我得去跟我的同学讲!她给了我一个坏笑走了出去!我把大钞响当当的摁在她面前,这下该不用怀疑了吧?瞧我那时多不屑的表情。
小姐,我要买花!接下来走进来的是宙子,我忙走过去迎。他故意大声的问:小姐,你们这儿最贵的花是什么?
这个,还有这个,我现在就给你包装。我回头一看她,没看过来,还在插她的花,偶尔会抬头看一下。我低声问,出入证给了她们,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还有什么,大白天的爬墙很危险的,你现在又搞什么鬼?快点回校吧你,还没玩够吗?
今天我可是受了家庭暴力的,你看!我撩起袖子看看女主人的杰作,早知道不擦药水了,已经笑得差不多了。我说,我是要好好的报复这个蛇蝎女人。
你是哪门子的报复?帮她看店?
你不懂的啦!我自有分寸。
快跑宙子忽然拉着我就往外跑,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听见后面一个非常粗俗的女音骂着:梁夕政,别以为跟我耍什么鬼把戏我不知道,这次算你跑得快,给我乖乖的回学校,今晚我回家要是看见你你就死定了!
臭女人,凶女人我抱怨着,纳闷她是怎么看出来的,我觉得我们演得还不错啊,真是个可怕的女人呢!他们一伙人看到我狼狈的样子都笑话着,六宝还给我拍了照,笑着说:宝儿的村姑造型!
我打量自己,围裙和头巾都还在。蒙子说,你们家那口子真是泼,比我们家蒙金斗厉害多了,是块老生姜啊!
那当然了,我这几年,全栽在这个老巫婆手里了,不然现在我一定是个优秀青年!
还优秀青年呢,我看你就是个问题痞子。补拙说。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每个问题孩子的背后,总有一个问题家庭,都是些问题家长造成的。我还是可怜我们年纪轻轻。废话也少说,这回回不回校就由不得我了,他们一起走到我的家,帮我匆匆收拾了行李,就塞到了他们骑的自行车上,往学校开。
可是我没有来得及换衣服,所以一回到校,就被萧珊小人好好的嘲笑了一番,见到罗安,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那是白花花的钞票啊我学着老巫婆的语气说着今天我是怎么受虐的,他们三个坐在床上津津有味的当着笑话来听。
再不来我的学分真的被扣完了。
然后我们聊起了寒假。寒假里何晓文没回家,说是一直住在学校宿舍,然后晚上空无一,特别安静,只好出来溜达。我听说,校警可是个老头。至于钦书,据说是在市里租房子,再关于钦书的信息,什么都是所谓的浮云。
然后就谈论起了我们“爱乌”乐队了,晓文很花痴的叫嚷着我们有多帅,并且要当我们经纪人。我说那是我的位子,抢者,死!
她很表态的把我推到在床上,喊道: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扒光你的衣服,拍下来给蒙子看!
啊!女啊!我推开她在钦书后面躲着,示意她不要过来。这世道,真是可怕到不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