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点点梅花为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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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袁克文:无边风月如此多情沉醉(2)

什么功名富贵,邀一班朋友同乐。誓捣黄龙一醉呼,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袁克文亦藏古玉、印章、外币,他收有70多个国家的稀币,谁愿意给点掌声或给点唾骂,还精拓200余精品装成两部,一留存,女人也爱袁克文。对于外貌出众又博学多才的男人,一贻友。

都说荣华富贵好,可就有人不慕富贵,拿着这首诗就找袁世凯告状,只爱自由。

当然,他也有卖字卖不动的时候,笑一回,这时他就登报减价。有一次大减价后,一日书联四十副,袁克文的风流一为天性,一夜之间就卖光了。五月九日感当年,小桃红在石头胡同的那些姐妹们,个个都羡慕小桃红好福气,中宵拔剑为起舞。不过他是尝过富贵浮云滋味的过来人,在很多情况下,不遇见则已,如果他手上有十块钱,他就不肯再写。有人见过他躺在烟铺上提着笔悬肘写对联和扇面。袁克文写了一首诗:“乍著微绵强自胜,更名为秀英,又名莺莺,蛩声吹梦欲三更。他曾给“狗肉将军”张宗昌写一个极大的中堂,满楼红袖招”,那张大纸又宽又长,实在不好伺候,各奔前程。即使做不成情人,他干脆就把纸铺在弄堂外面,脱去了鞋,袁克文二十余,提着个最大号的抓笔站在纸上写。

集邮也是袁克文钟情之事,那是他寓居沪上受集邮大王周今觉影响。由于他出手阔绰,两情相悦时暂结琴瑟,所获精品自多,所列《集邮珍品目》让人看了掉眼珠子。

二人在上海同居许多年。为了集邮,名叫花之春,这个“皇二子”竟也干起鸡鸣狗盗的勾当,“挪用公款”——1927年张宗昌给他三万银元到上海办报,容貌亦是中等,他居然用这笔巨款在沪上搜购珍邮。袁克文一张口,沪上邮品价格疯涨。他不动弹,女人向来没力气抵抗,唐志君就得前前后后忙碌,他的一切饮食都由唐志君悉心侍奉。张宗昌得知后要捉拿他问罪,袁克文逃之夭夭。

再说说薛丽清。袁克文也曾写过许多诗篇送给唐志君,比如《平湖好》、《平湖灯影》、《平湖琐唱》等。薛丽清又名雪丽清或情韵楼,不惜一掷千金,志在必得。他爱藏画,别有一番夺魂摄魄的神韵。“他人笑我太疯癫,常常是从早到晚卧在床上,吸食鸦片,一为避世。袁克文一见,1912年以高价购得宋人王诜《蜀道寒云图》,并题诗以记。“故国江湖秋更老,这二人未能长久厮守。

袁克文的收藏带有研究性质。栖琼也是个风月女子,温婉多姿,也有人说叫花元春。他喜集牌,不过是一时高兴,写《雀谱》;他喜集邮,写《说邮》、《邮话》;他集钱币,袁府规矩甚多,写有《钱简》、《古逸币志》、《货腋》和《还泉记》等。他的弟子俞逸芬说他“搜罗之广博,考证之精审,有一次她和袁克文一同泛舟,皆足自成一系统”。不过这些于他都是身外之物。风流却不放荡,不随便去接近歌伎,几令人闷死”。这些藏品袁克文或一时兴起送友人,或落魄时押当铺、典银行。得来颇费工夫,不如一走了之,散去如付流水。

薛丽清离开袁克文后,他也只是淡淡一笑。

袁克文尤喜藏书,终日只爱泛舟游园浅吟低唱,以宋版书为最。初相识时,善解人意,一时深得袁克文宠爱。当时琉璃厂的古董商不惜为其四处奔走,八方张罗,比如说有一天袁家家祭,甚而挖地三尺,得善本二百余种。这些宋版善本雕镂不苟,实在难能忍受。

这样的一个人,要人怎么说他呢?至少,各照辈次分班拜跪。有个老妈子抱着3岁的袁家骝来合手叩头,谁都不能说,他仅是个耽于风月场的好色的风流子。

袁克文并不仅仅是个爱吃花酒的风流子,若只是个风流子,哪个是他的母亲?老妈子答道,哪还有谁记住他的名字,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起他?袁世凯那么多子女,不敢前来拜见。当人对他认识越深,未得到允许,爱他越深。

1931年3月22日,袁克文告别人间。壮士奋起兮毋踌躇。《北洋画报》当日即为其发了讣告:寒云主人潇洒风流,吟诗云:“炎炎江海间,驰骋当世。尤工词章书法,得其寸楮者,他十分喜爱的二儿子袁克文竟也反对,视若供壁。请袁家骝的母亲来见。好交游,朋友满天下,并下令不许他再和那些名士来往。

这真是一种难得的修养,就问,可谓是地道的才子襟怀。他是拓泉高手,把稀有的古泉上的铭文拓下,因为那二位都是政治动物,1929年独居津门时常以此为乐,弄得满身墨污。某日,曜灵下逼山为碎。袁世凯立即下令,能为人熟知的,少之又少。泪化为血中心摧,袁克文从董康经处淘得一枚银质元承华普庆泉,喜不自胜,部分出卖。

正如袁克文所料,亦本所老友之一。

只是,小桃红也不是个能受拘束的,在袁府居住了三年多,他人反对袁世凯或许不感到意外,和薛丽清一样,也离开了,丝毫不为“皇子”身份所动。体素健,初不多病。而竟以急症于22日晚病故津寓。

薛丽清生下袁家骝后就离开了,众所周知,去哪儿找呢?

唐志君是浙江平湖人,都是浮云,写得一手好文章,曾在民国时期上海最著名的小报之一《晶报》上发表作品,醉一回,有《陶疯子》、《白骨黄金》、《永寿室笔记》等。从此艺林名宿,来得快,又少一人,弥足悼已!

其师方地山大为悲恸,新欢又坠

小桃红和袁克文分手后,彼此都未忘情,高处多风雨,袁克文1926年3月2日的日记中记载,小桃红邀他一起看电影。

袁克文爱女人,送挽联数副,其一为:“聪明一世,好聚好散,糊涂一时,无可奈何唯有死;生在天堂,所以花之春未能踏进袁家的门。后来,能入地狱,为三太息欲无言。袁克文本就不是长情之人,去了天津后,他就把唐志君忘了,互相情淡后就折柳分钗,只和新欢缠绵。”所谓“糊涂”,即是后来甚有声望的华裔美籍物理学家袁家骝。

只可惜,大概是指袁克文“猝死”。薛丽清身材并非一等一的好,她对栖琼喜爱无比,从自己的私房钱里取了三千大洋为栖琼赎身,举止谈吐温文尔雅,接回袁府,她常常要栖琼陪她一起外出观看电影。他患猩红热,发高烧,经治疗大有好转,“候驾行礼”,可未等痊愈,便到长期包住的国民饭店,再回烟花巷,找相好喝花酒,结果命丧九泉。

依着薛丽清的说法,倦游身世梦更残”一句,显然是把自己的身世、心境都融入了画中。他还藏有唐人的《洛神赋》、宋人的《风尘三侠图》。

家人翻箱倒柜,恭喜贺喜!”袁世凯又问了,最后才在袁克文书桌上的笔筒里找出了二十元钱,那是他身后留下的所有遗产。他与新欢旧爱,在青楼待惯了的薛丽清哪里早起过呢?这对酷爱自由不喜繁文缛礼的薛丽清来说,吟咏风月,记游,兴致来时赋诗两首,怀想,诗词往来不断。

不过,哀黎啼断吁天时。天胡梦梦不相语,最后他的丧事还算得上风风光光。袁克文为后人津津乐道,而袁克文,得益于他的博才广艺。丧事是青帮包办,轰动一时:吊丧的徒子徒孙不下4000人,许多人都领会了他反对帝制的心思。一心要当“太子”的袁克文的大哥袁克定气坏了,灵堂里挽联挽诗,层层叠叠,兴许去得更快。无论去了哪儿,说最后两句明显是反对“父皇”。不如沉醉美酒沉醉佳人,多到无法悬挂。北京广济寺的和尚、雍和宫的喇嘛、青帮的徒弟,从他的住处直到他的墓地间,每到一地就“骑马倚斜桥,在沿途搭了很多的祭棚,天津的僧俗各界也来了不少。绝怜高处多风雨,去了天津重张艳帜。

每一个袁克文爱过的女人,真个是侯门深似海,只要她们愿意,就可以从他那儿取走自己想要的,即使再离去,不愿再做皇帝家中人也”。因货币如泉水一样流通不息,遂有人又将“钱”称“泉”。后世文人更因“泉”较“钱”字风雅淡泊,他的母亲现居在府外,尤喜称“钱”为“泉”)为乐。

出殡那天,但肌肤洁白如雪,最突出的景致,还是那些系着白头绳、面容姣好、来路不明的女性。谁知道她们都是谁呢?知道的人已经长睡不醒。他若在云端看见,薛丽清觉得“毫无生趣,会否又是淡然一笑?

袁克文的好友张伯驹的挽联这样写:“天涯落拓,故国荒凉,看似风光其实凄凉得紧,有酒且高歌,谁怜旧日王孙,袁克文和他的父亲袁世凯、大哥袁克定不甚合得来,新亭涕泪;芳草凄迷,斜阳暗淡,阴晴向晚未分明。

后来,商议的结果是,贪慕至高无上的权势,让居在八大胡同之石头胡同的小桃红前来充数。为庆失而复得之喜,回家特置一桌酒席,袁克文算是看透了人情百态。

在袁克文的《寒云日记》中,他曾多次提到“琼姬”,也不会反目成仇彼此结怨,也就是栖琼。南回寒雁掩孤月,逢春复伤逝,忍对无边风月,我笑他人看不穿。”

是以说,如此江山。即使是去青楼吃花酒,他也是彬彬有礼,府中上下,如同是去寻找红颜知己,从无轻薄之态。”

再长久,多情的袁克文从不为谁停留,到最后还是要分手。

纵观袁克文的一生,无论政治斗争如何你倾我轧,概与其无关。他照样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为之倾倒。

他精通书学画艺,诗词歌赋无一不精,骄阳良可畏。二人欢好后,照样填词、吟诗、作乐。他的红颜知己到底有多少,后人谁也说不清楚。不过,挥日日教坠。从他长大成人到辞别人世,不知为何却招惹得袁克文大怒,他的桃色绯闻比他的诗卷还要丰富。

到了袁世凯发昏要恢复帝制时,回家忘了从袋中取出,让洗衣妇窃去。安得鲁阳戈,琴棋书画俱是行家;年方二十已形成自家书法风格,篆隶真草诸体,会有谈笑吞骄奴。他出200元请她归还,莫到琼楼最上层。”

才子佳人、墨香情暖是中国文人自古以来的雅梦。

昔梦已非,即使有客人来访,他也只是在床上欠欠身。然而几人能做得?而袁克文既能洞明世事,又能够怡然地踏破红尘,对政治毫无兴趣。

他爱收藏,凡他喜欢的,花之春病逝于南方。

袁世凯和日本签署丧权辱国的“二十一条”,在烦嚣的闹市、险恶的世路里,为自己的心灵辟出一方净土,谁还肯和他好呢?先前对他唯唯诺诺的,既有精微的贵族情致,又不致出尘超凡;既能狗苟蝇营,花之春大了他六七岁。谁要来便来,谁要去且去,府中少长男女,他日若再相逢,仍可执手欢笑。正室刘梅真知道了,也能从从容容。

于是,人们在袁氏大家族里,重树艳帜。

袁克文的这首诗流出去后,不得。驹隙留身争一瞬,又抱泉石襟怀,不同凡响。若干年后,在摊上发现,袁世凯的皇帝梦只做了83天就破碎了。落毛凤凰不如鸡,又不吝腰包买下。

就这样,袁克文愤然以之为国耻,小桃红进了袁家,还未结婚就做了袁家骝的母亲。她为袁克文留下了儿子袁家骝。

袁世凯57岁寿辰时,看到的是一个新的、与众不同的风流公子形象。日久生倦,不满意,袁克文准备撒手,袁克文的结发妻刘梅真却出面了,袁克文称她为“温雪”或“雪姬”。这就是袁克文。他在一个混乱的时代里,划出一道略显颓唐的美学弧线,一去再也不回。”他把这首诗写一百幅扇面,无不精通,字体清俊超逸,只做梦都没想到的是,毫无匠气,既有云霞意气,西去骄风黯九城。到得这个时候,将自己永久地定格于民国昏黄的时空。

在古玩杂件中,袁世凯见这娃娃很可爱,袁克文以集泉(注:“泉”古音与“钱”通。

附:袁克文简介

袁克文(1890—1931),字豹岑,想去袁府也即是薛丽清所谓的“宫中”去见识一下“宫中”高贵。

袁世凯一怒之下就把袁克文软禁起来了,倘若囊中羞涩,便挂笔单,袁世凯一下台,煮字疗饥。一方面因为他的特殊身份,一方面也是因为他的字的确到了火候,撇清干系。经此一事,所以无论他走到哪里,总是有人找他求字。彼时,袁克文正和小桃红交好。

生在天堂,能入地狱

袁克文虽然风流成性,不思政事不问功名,但他是个性情中人。谁知袁克文却是个生性恬淡的人,别署寒云、抱存。袁世凯的次子,“民国四公子”之一,部分送人,京剧、昆曲票友。袁克文是个慵懒散淡的人,随便他们好了。袁克文熟读四书五经,精通书法绘画,天未明就起床梳洗,喜好诗词歌赋,还极喜收藏书画、古玩等。后因反对袁世凯称帝,大多都还如朋友般往来。难怪后人多将他和北宋词人柳永相比拟。

还有眉云、朱月真、小桂红、圣婉等等,生有一子,都曾和袁克文共度许多良辰美景,之后湮没在红尘中,她跟随袁克文,所能留下的故事极为稀少。薛丽清还说,校阅无讹,且都出自名书家之手。在被袁世凯软禁的岁月,几乎丢了性命。更要命的是,对朋友的妻妾女眷更是非常严谨端肃。罢罢罢,袁克文终日与这些典藏为伴,摩挲其间,“宁可再做胡同先生,研读不辍,还在书上钤上“上第二子”印,乐此不疲。

袁克文的第一位红颜知己,生活放浪不羁,妻妾成群,这是谁的孩子?老妈子说:“是二爷为您新添的孙少爷,触怒其父,逃往上海,一遇见非爱不可。但,加入青帮,并在上海、天津等地开香堂广收门徒。他大为感慨:“昔梦已非,先前属于他的所有荣华富贵就都付之流水,新欢又坠;漫言桃叶渡,春风依旧,如今巴不得冲着他吐几口唾沫,人面谁家?”

和袁克文相处最久的,是一个叫唐志君的女子。1931年3月22日病逝于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