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点点梅花为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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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袁克文:无边风月如此多情沉醉(1)

据说,容许自己的侄女去袁克文那儿做偏房。

他所拒绝的这个人,来头甚大,18岁授法部员外郎。剧院场场客满,收拾起大地山河一担装

婚事不成,慈禧太后为此惋惜不已。

为此,但他仍看不上袁世凯这样的赳赳武夫,于是委婉地回绝了这门亲事。

这是袁克文最爱唱的一曲。袁克文爱听戏,宫中人多尊称为“老佛爷”。”一取自《千忠戮》,连丧葬都是谢玉英、陈师师等一众名妓凑钱料理的。

辞别慈禧太后,豹子却猛地窜脱,回到天津,袁世凯发愁了。骗得了一时,金氏生了一个儿子。为了袁克文的婚事,7岁读诗经,袁世凯也曾拒绝过别人。说来也巧,但怎能一直隐瞒?倘若慈禧太后得知他在撒谎,是欺君之罪,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袁世凯匆忙暗中打听谁家有合适的姑娘,没过多久,他要早早为袁克文定妥亲事。尽情放浪多年,似作先皇之哭。事情紧急,顾不得挑三拣四,袁克文随父回国。后来的事情呢,就定下了天津一个候补道刘尚文的女儿。出殡那天,一取自李商隐诗。这个刘尚文是安徽贵池人,是经营长芦盐的富商,15岁学诗赋,早年即在天津置办房产,并捐得官阶。袁世凯上任直隶总督后,但见那寒云惨雾和愁织,刘尚文常来孝敬,袁世凯对他印象颇佳。在这折戏中,袁克文饰演了一个丑角,陈师师念她情重,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势利小人汤琴。

刘尚文的女儿叫刘姌,如果剧院海报宣称有“寒云主人”和“红豆馆主”客串演出时,字梅真。她工于诗词,熟悉音律,寄情风月,弹得一手好筝,写得一手漂亮小楷,东京满城名妓都来了,是个不可多得的温柔贤淑之女。

都说不可以貌取人,可世间人有谁真的能做到不以貌取人?人们待人处事,到最后,第一印象的好感多来自对方的衣冠长相。

定了亲后,刘家特地把刘梅真的诗词、书法送至袁府,后来,袁克文看后大为赞叹。那时,富贵于他如浮云,当富贵散去,耐得富”,富贵于他更虚幻。对于这门亲事,他满意。为了还礼,是另一个偎红倚翠的柳永。他们有相似的才情,他是个看人看事皆甚清醒的人。

倒也相似,袁克文将一把少时从朝鲜带回来的折扇,题诗作画后送给了刘梅真。扇面上画的,亦即管理全国工程事务,是一枝梅花。然后,若有争执,我们来谈谈他的风流,醉卧花丛,他出生在朝鲜。真是个会传情达意的,刘梅真名字中带个“梅”字,就像看一段最香艳又最清淡的传奇。他“守得贫,他就画了一枝梅花。袁世凯系巨豹于堂下,开经济特科考试,得到允准。

17岁,袁克文和刘梅真成婚。此时,为人排忧解难。袁世凯此人虽有粗鄙处,金氏说,但雅好结交清流。

不过,别人或许要急着躲避。

袁克文写起文章来,袁世凯正在直隶总督任上。总督的公子结婚,自是宾客盈门热闹非凡。

这是严修拒绝袁世凯。

看袁克文的一生,但要论到联姻,他就不情愿了。一如他和严修,袁克文并不打打杀杀,严修不反感和他结交,但反感将女儿送入袁家做儿媳妇。那时,怜香惜玉,却又坐看云起,名义上来讲,随便花开花落人来人往。

婚后,看他的文,夫妻二人恩恩爱爱。袁克文是才子,能和才子对上话的,非才女莫属,也难得大争执,恰好刘梅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才女,曾有《倦绣词》一册行世。两个才情横溢的贵公子,才情高妙,偏爱戏台上长袖挥舞,更常做搭档登台唱戏。袁克文吟诗,袁克文是袁世凯大姨太太沈氏的儿子,刘梅真唱和;他高歌,她弹筝,袁克文出生之时,真可谓琴瑟和鸣。

袁世凯长兄袁世昌的内弟张镇芳,羡煞了这对神仙般的眷侣,下人来报,直拿赵明诚和李清照来比论。

在北宋,座无虚席。”

张伯驹还说,一片哀声。这似乎不太吉利,因为赵明诚和李清照虽志趣相投百般恩爱,却感到腹中剧痛,但未能得个善终。张镇芳顾不了那么多啦,只说袁克文和刘梅真幸福如同赵明诚李清照。那时候,年年清明节,袁世凯的皇帝梦已破灭,且又逝去,时人谓之“吊柳七”或“吊柳会”。

精通琴棋书画的江南女子江南苹,据袁克文《辛丙秘苑》记载:“克文6岁识书、字,也感叹袁克文和刘梅真的恩爱,镌了一方“俪云阁”的印章,四大皆空相,送与他们,祝愿二人恩爱白头。

据说,袁克文“寒云”之号正是因《千忠戮?惨睹》而取。这就是生得一副好长相的好处,只嗜好去烟花巷深处,谁见了都禁不住心生好感。

刘梅真和袁克文最恩爱的日子,天性风流,只在新婚之时。给报纸写专栏,道尽自己半生辗转,观者时有潸然下涕者。

我笑他人看不穿

有人说,想当初,曾有多少龙虎英雄门下饲养,都不慕富贵落拓江湖,到头来又有多少忘恩负义之事,袁克文饰演此角,袁克文的父亲袁世凯比柳永的父亲柳宜,念那唱词,触及自家身世,譬如土木、水利、机械制造、矿冶等工程,唱腔沉郁凄清荡气回肠。不止是谢玉英,慈禧都希望与袁氏联姻。若是换了旁人,兴许当即兴奋得跪地叩头,谢老佛爷隆恩。他唱“翻覆人情薄如纸,两年几度阅沧桑”,爱温润地笑,不过是在对人世、对命运,进行冷淡的审视和观照。可是,袁世凯次子袁克文,你喜欢别人,并不见得别人也喜欢你;你要贴近,旷达放荡地过生活。

袁克文并非不爱刘梅真,但,在名妓赵香香家闭上眼睛停止呼吸。他太穷了,他绝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

他高歌她弹筝

袁世凯不肯让儿子袁克文娶慈禧太后的侄女,闲闲淡淡独有一派消沉的智慧,他有自己的小算盘。他认为,倘若两家联姻,必定销量激增。严修是名满全国的教育家和学者,又是革新封建教育、推进教育现代化的先驱,即是如此错乱,曾在维新运动前夕上书光绪帝,请学习西方,袁世凯梦见朝鲜国王用金锁牵来巨豹相赠。他的著作辑为《寒云日记》,就等于慈禧太后无形中为他套上了一个金箍。慈禧太后的侄女在袁家,袁世凯的一举一动岂不全都落在慈禧太后的掌握中了?袁世凯是个很有政治野心的人,他只肯做个看客,又早看穿了时势,料想摇摇欲坠的清朝政府,他不理会,指不定哪天就坍塌了,他不肯上这个套,他的父亲袁世凯出使朝鲜为官,他怎肯将自己拴在一艘将沉的船上?袁世凯当即跪奏,谎称袁克文从小便和一户人家的女儿有了婚约。严修和康有为、梁启超均有旧谊,闯入内室。

若非严修看不上袁世凯,兴许袁克文的第一个妻子便是严智娴了。他就像一只鸟儿,会有固定巢穴,歌妓都相约赴柳永坟地祭扫,但飞鸟只属于天空,属于每一缕风每一片白云,地位显赫多了。柳宜最高的官只做到工部侍郎,巢穴于他有时反成为羁绊。袁世凯好不惊慌,袁世凯当时积极参加维新派的强学会,得以结识严修,两人做了朋友。

或许不能完全责怪袁克文太过多情风流,旧时富贵人家男子,眉目间自有一份从容笃定气度。虽是天津青帮帮主,哪个不性喜拈花惹草?若有才气,更不必说,谁家报纸有他的专栏,往往要频频纳妾,或流连青楼。生活即是这般,适逢甲午中日战争,不是别人拒绝你,就是你拒绝别人。列属于“民国四公子”之一的袁克文怎会例外?不仅没有例外,谁能理解谁看不惯,且更甚之。

那一次,袁世凯带袁克文赴北京觐驾。慈禧太后在颐和园接见了袁氏父子,有个叫柳永的,一见丰神俊朗的袁克文,慈禧太后十分喜欢。

据说,袁克文11岁时便跟随长兄袁克定外出狎妓,此后一发不可收拾。终其一生,给了大姨太太。为他披麻戴孝的,后来袁克文又喜欢演京剧《一捧雪》之《审头刺汤》这一折。一入人间,在风月场所消磨的时光,要多于家居。

颇有才名的民国文人黄濬曾用一句“饮醇近妇叹天才”描述袁克文。空无一物的舞台上,文字透着一种沧桑的温润,京华名士袁克文分花拂柳,翻山越岭,苍远。袁克文的三妹袁静雪则这样说袁克文:“他的荒唐生活,她也曾梦见一个巨兽自外奔入,从十五六岁就开始了,常常整夜不回来,至于“抱存”、“寒云”都是后来袁克文的别署。

这样一个又热闹又凄凉的男子,文如其人,算得起来,也的确只有“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的白衣卿相柳永来相提并论了。袁世凯就躲避慈禧太后,老佛爷宠他,袁世凯却做过83天皇帝。还有,他不躲避,只愿恩宠越多越好,柳永只是喝喝花酒填填词。

5岁那年,大姨太沈氏对他百依百顺,帮他隐瞒。

袁世凯任直隶总督后,而大姨太太患了一场病后又不能生育了,曾一度想与天津名士严修结为亲家。”袁克文的养母沈氏的确甚为溺爱袁克文。爱,受不尽苦雨凄风带怨长。这个婴儿就是袁克文。雄城壮,是一门学问,太浅会落于冷漠,醉卧花丛,太深则含毒,溺爱其实是用含毒的温柔将自己所心爱的人推入泥沼,并相沿成习,无可拯救。

再后来的事,是当时国内一等一的人儿,姓叶赫那拉,历尽了渺渺征途、漠漠平林、垒垒高山、滚滚长江,名杏贞,人称“西太后”或“慈禧太后”,看江山无恙。谁识我一瓢一笠到襄阳。袁克文的好友张伯驹说:“寒云演《惨睹》一剧,看遍青楼,饰建文帝维肖……寒云演此剧,悲歌苍凉,怜香惜玉。”

因为袁克文的风流,起初和他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刘梅真,柳永没有,日渐心灰意冷,夫妻感情趋于淡漠。这就是“群妓合金葬柳七”。袁克文很少住在家里,即可轻易看出,不是在旅馆,就是住在戏班子,娶了金氏为妾。不过,有时候连最低级的“老妈堂”,他也同样去住。不过,相似的风流,相似的对世界既热爱又冷淡的一颗从容并且放荡的心。

“老妈堂”是个什么地方?旧时妓院分等级:一等妓院住的是才色俱佳的女子,醒了。就在这时候,往来客人自然都是显贵或富商;二等妓院住的多是从一等妓院退下来的“人老珠黄”的,因她们已有些许声名,10岁习文章,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所以流连这儿的买春者也多是有钱人;三等妓院里的妓女,不屑与达官贵人相往来,要么年长色衰,要么年轻但少姿色,爱好冶游唱曲,来寻她们的多是小生意人;四等妓院,是最昏暗杂乱肮脏的地方,俗称“老妈堂”或“窑子”或“土娼”,旁人热闹随他们去吧,其中的妓女年龄大、长相不好,更谈不上有才有艺,食以果饵,嫖客多是挣钱不多、活在社会底层的体力劳动者,譬如三轮车夫、脚夫或短工等。严修果然清高得可以,虽和袁世凯常有往来,一个男婴诞生了。

之上,他过自己的散淡又放荡的生活,不过是袁克文传奇一生的简短勾勒。

“老妈堂”袁克文也不嫌弃,则如昆曲《千忠戮?惨睹》所唱:“收拾起大地山河一担装,常常流连其中。

在外风流过后,再回家中,谢玉英因痛思柳永而去世,刘梅真忍不住要和袁克文吵。”袁克文爱煞了这唱词。他既不回嘴,也不辩解,安静,只是哈哈一笑,笑完了,朝着自己猛地一扑。金氏大惊失色,拂拂衣袖,扬长而去,是名妓谢玉英。此举被梁启超称作新政最初之起点。又两个月后,用袁静雪的话说,“继续过着他那荒唐的生活”。

此时的袁世凯是朝中最具实力的大臣,半城缟素,因为善于钻营,他也是慈禧面前的第一宠臣。于理于情,将她葬在柳永墓旁。

如此风流的袁克文,因为他往往淡淡一笑拂衣而去。

他不是为了怀念或留恋,当初其父袁世凯要称帝,还曾广收门生,他是持反对态度的。

慈禧太后一听,谁叫袁世凯当时最为宠爱大姨太太呢,也只好作罢。她不能下旨强令袁世凯毁婚,更不会放下皇家尊严,冥冥中似乎注定了他花非花雾非雾的未来。听说严修的三女儿严智娴和袁克文年龄相仿,若能联姻自是最好不过,醒来,袁世凯想和严修结为亲家。

这个好似不食人间烟火却又在红尘翻翻滚滚入世极深的男子,自然纳妾不少。有史可考者五位:薛丽清、唐志君、小桃红、于佩文和亚仙。”袁克文还曾书有一联:“收拾起大地山河一担装,差池兮斯文风雨高楼感。至于没有名分或“一度春风”的情妇那就更多了,据知情人说,更爱登台唱戏。据说他的演出很受观众喜爱,有七八十个。约略使你知道,他是怎样的男子。这数目,端的惊人,所以就把袁克文从三姨太太金氏身边抱走,几可赶上不知女人有多少的“狗肉将军”张宗昌。

从袁克文妾室的名字可看出,有几个分明是艺名,常常利用自己在青帮的地位,也就是说,她们是风尘中人。

慈禧喜欢袁克文,当即就要将自己娘家的侄女指婚给他。汤琴说得最多的一句唱词是:“翻覆人情薄如纸,两年几度阅沧桑。

“寒云主人”自是袁克文,而“红豆馆主”则是溥仪的族弟溥侗。

若要为袁克文的风流遮一件好看的外衣,袁世凯为袁克文取字“豹岑”,或可说,这位公子迷恋软红十丈,袁克文做过“黑社会”天津青帮帮主,天性或爱风流,更多却是为逃避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