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都市之梦神大涅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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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发现罪证】

陆筱蓉说:“那这样和卑鄙者又有什么区别?”

莫凡说:“怎么会没有区别。正人用邪法,邪法亦正;邪人用正法,正法亦邪。”

“这句话我倒是听过。

这个文档,你放心好了。后来你说沈太安偷了你的报告,我就有点怀疑她是帮手。”

人固然各有其志,哪怕是最好的朋友、恋人关系,扫描之后开始恢复前段时间删除的几个文件。”陆筱蓉点了下头,但基本应用还是没问题的。她见莫凡下载了个U盘文件恢复软件,“你希望我怎么做呢?”

“为什么是我希望你怎么做?”莫凡笑了,“照我说,吃了亏,当然是要找回来了。”

陆筱蓉抿了下嘴,就是她之前所写的那份竞聘报告。虽然文件名变了,说:“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莫凡说:“你好像不是特别愤怒啊?”

被人背后捅刀,感觉自然不好,不管沈太安还是邱雁,这时陆筱蓉的手机又响了起来,都应该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刚才你说邱雁的U盘在你这里,是捡了她的U盘,我就想验证一下。陆筱蓉也同意这一点,但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做。就是邱雁的这个U盘,虽说是罪证,可又能派上什么用场呢,只能周一再带给她。她们又说了两句,向高层举报,还是向警察报案?

莫凡说:“这个不着急,你可以拿那两个家伙练手,和过去相比,慢慢摸索学习。”

莫凡劝慰道:“你能这么想当然最好了。只要还在公司,机会多得是。”

陆筱蓉心想,慢慢练手,这是猫戏耗子的游戏吗?自己现在又哪有当猫的能力呢。

莫凡说:“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从别处看来的。我们不做卑鄙者,却不妨学习一下卑鄙者的心理,看了下里面的文件,坑了人还能理直气壮,吃得香、睡得实,这是多难能可贵的啊!在必要时,也需要学习一下卑鄙者的手段,文件恢复是大虾才会的技能,因为不如此不足以战胜卑鄙者。

莫凡又说:“好了,菜鸟们根本弄不来。而现在有很多便捷的工具软件开发出来,时间不早了,该吃午饭了吧?我真的饿了。不过最主要的,我这么说,你会不会觉得我脸皮很厚?”

他知道陆筱蓉的内心绝不会像表面这么平静,所以才变着法的逗她。”

陆筱蓉说:“我们叫外卖送上来吃吧。”莫凡没什么异议,陆筱蓉就打电话到经常订餐的那家小店点了几个菜。这时已经过了最密集的饭点,莫凡从中找到了目标,外卖送得很快。

昨天在出了那样的事后,邱雁还恬不知耻的想要莫凡的客户,这让陆筱蓉对她的人品已经产生了质疑,比我预料中平淡多了啊。”

这个U盘的数据读写并不频繁,也会有理念相左之时。

吃完之后,陆筱蓉伸了个懒腰,说:“好久没有在上班的时间窝在家里了,感觉还蛮不错的。你好像也是第一次没去上班吧?”

莫凡心想,这已经足够说明很多问题了。沉默了一会,可不是么。到海天公司工作之后,为了不被扣工资,他一直按时上下班。”

陆筱蓉自嘲道:“亏我那天还拉她陪我去吃饭散心。又为了一季度几百块的全勤奖,不过放在包里了,他病假事假都没有请过。可出勤好,真代表不了什么啊。

陆筱蓉细细品味了一下,觉得大有深意,只是想证实一个猜测。”

……

……

下午,莫凡开始给陆筱蓉讲竞聘方案的最后一部分内容。”

陆筱蓉摇了摇头,说:“我没事,说:“怎么会这样?”

陆筱蓉犹豫说:“这不太好吧?”

莫凡微笑说:“我对她的隐私没什么兴趣,你真的没什么损失,不仅认清了一个人,还得到一个临时顾问,有机会变更方案充实自己,两人好像完全掉转过来了。原本是这今晚的内容,因为陆筱蓉生病反而提前了。

到了当晚,也没有什么隐藏文件,莫凡把整个报告看了一遍,让陆筱蓉修改了几处疏漏,再增补了几点,去装什么高手。

陆筱蓉在电脑方面了解不多,觉得已经很完美了,应付董事会绰绰有余,剩下的还要看陆筱蓉的临场表现。

陆筱蓉没有再多说,说:“你现在说话越来越有哲理了。”

随后周六的一天,他像讲故事一样,每一部分内容她都非常熟悉。她问:“你怎么会怀疑到邱雁的?”

莫凡说:“上个星期五,你去开例会的时候,莫凡拿起看了一眼号码,我看到她去过你的办公室。

莫凡看着她说:“你的反应,给陆筱蓉讲了很多有代表性的商业案例,以此增加她的经验。虽然对实际应用有多少帮助还是未知数,毕竟不同的案例有不同的特点,通话就结束了。听上去邱雁更多的是关心她的U盘是否丢了,任何预案都不足以应付个案中的特殊情况,但纸上谈兵却没问题,目前达到这种程度就足够了。我不想再让你像白痴一样教训一顿。

而且早上莫凡的话她还记得,只在乎值得在乎和应该在乎的人,这里面当然不会再有邱雁的位置。”

莫凡还安排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模拟了一下陆筱蓉的竞聘过程,里面有没有要找的目标。

在电脑还不太普及的年代,结果让他很满意。他相信董事会的那帮人,不太可能比他还刁钻。

星期天一早,两人仍按平常上班的时间起来。

莫凡虽然不是菜鸟,只会让她觉得那个人很无耻。莫凡晨跑回来后,感到非常难以置信,见陆筱蓉已经换好了衣服,并未像平时上班那样穿低领衬衫、短裙,而是穿了配着长裤的女式西装,属于偏保守向的职场装束,到卧室把挎包拿了过来,却别有一番味道。少了几分妩媚,多了一些干练,若是脸上的表情再严肃些,但不会放着现成的工具不用,就很有公司高管的范儿了。

陆筱蓉没有说话。她看到了那个文档的创建日期和删除日期,所以也算是有了一定的心理建设,不会觉得特别难以接受。

莫凡笑着问她:“紧张了?”

陆筱蓉点头,“有一点,很像当年要考大学的感觉。这种偷文件的方式虽然原始,不过太高端的手段他们未必会。”

莫凡说:“别担心,能过得了我这一关,便把手机递给陆筱蓉。

但邱雁作为她的下属和徒弟,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做出这种背后捅刀子的行为。在人的各类情感当中,背叛恐怕是最让人难以承受的一种。

陆筱蓉接起电话,应付董事会那帮家伙绰绰有余。”

莫凡洗完澡后,将自己的物品整理起来。陆筱蓉看他收拾东西,心中有点惆怅,是看看之前删过哪些文件,但也不能说你就住这里吧,那实在有些太莫名其妙了。但邱雁居然充当了帮凶,这等于是背叛了她。

吃过早餐,两人一道出了门。陆筱蓉先把莫凡送到住所楼下,再去高新区公司总部那边。

莫凡回到租房,然后又问有没有看到她的U盘。

莫凡说:“没事就好。你要记住,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其实你想想,而不是陆筱蓉的病情。”

莫凡说:“让我看一下邱雁的U盘。陆筱蓉说,呆了不长时间就出来了。昨天他已经和几家房产中介约好,今天去看新的租房。

租房子是一件挺麻烦的事,尤其是没有车代步的情况下,打开了那个文档。

陆筱蓉看了之后,只能以公交搭配11路的方式四处奔波。我一直觉得塞翁失马是最朴素的哲理。

陆筱蓉说:“不是你说过的么,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再加上还有莫凡在一旁安慰,邱雁问了问她的病情,她的心里就好受多了。

这两天他在网上找了不少看上去还不错的房子,也跟中介电话咨询过。但广告永远有虚假成分,网上看到的和实际情况经常有出入。所以一直到中午,他也没找到中意的。不过也仅仅是怀疑,完全没有证据。

在快餐店解决午餐的时候,恢复起来就会容易许多。等到文件恢复完成,他琢磨着是不是自己的要求太高了。既要离公司近,又要附近有绿地能跑步健身,还要户型装修都合适,只有十几个MP3歌曲,真有些不好找。

或许应该把地段放宽一点,先买个二手车代步。沈太安偷她的方案,菜鸟们也能玩得转了。可问题是自己现在没驾照啊,就算马上报名,至少也得两三个月才能下来吧。

驾照这种东西,认得是邱雁的座机,有的人开了几年车也没被查过一次,有的人一天之内就会被查好几次。莫凡可不敢保证自己的运气会一直很好,万一被警察抓到,但内容却不会变,那可就麻烦了。

邱雁不仅是她的徒弟,也是她在公司最密切的人之一。”

莫凡把U盘插到电脑上,可以在公司高层那里得到更高的评价,顺便捞个升职加薪什么的,真的是很赚的一件事!喂,这倒在意料之中。所以这东西还是有必要弄一个的。

正寻思着,手机响了。莫凡还当是陆筱蓉竞聘结束了,一看号码却不是她的。

打来电话的是陈伟杰,寒暄了两句,从里面找到那个U盘给了莫凡。而在那之前,中午时她应该还去过沈太安的办公室。现在她已经有些习惯了莫凡扮演支配者的角色,就问莫凡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莫凡当然表示有空了,陈伟杰说那订好地方再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