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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大熔炉

纽约是个大熔炉,它有近800万人口,来自世界各地近百种以上民族,其中犹太人有200万左右,黑人有200万左右,中国人有60万以上。纽约也是美国的文化中心,有大大小小近200家剧场;纽约现有近百家电影院,近200家公立私立图书馆;著名博物馆有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现代艺术博物馆等。纽约市教育事业也很发达,有著名的哥伦比亚大学、纽约大学和其他大专院校。

非官方的美国黑人总统

1960年代,美国许多报纸称呼马丁·路德·金为非官方的美国黑人总统。

美国人究竟算什么人

1782年,法国移民J·赫克托·圣约翰编写了《美国农民书简》一书,其中提出了有关美国民族性的一个经典问题:“美国人这种新人,究竟算什么人?要么是欧洲人,要么是欧洲人的后裔,具有一种奇特混合血统,那是在任何别的国家都无法看到的。我可以向你点出这样的家庭,祖父是英吉利人,他的妻子是荷兰人,儿子娶法国女子为妻,现有4个儿子的4个妻室都属于不同民族。他是美国人,已把祖传的所有偏见和习俗遗忘,完全投身于新的生活方式,仰附于新的政府,占据了新的地位,并从中汲取了新的观点和习俗。他投入我们伟大母亲的广阔襟怀,从而成为了一名美国人。来自各族人民的个人,在此熔化成了一种新的人种,他们付出的劳动与创造的财富,总有一天要给世界造成巨大变化。”

詹姆斯·斯特林眼中的美国人

“美国人见到什么就一拥而上。‘无论如何,也要向前闯’,这就是他们的座右铭。因此,美国文明的特点必然是……包罗万象的……美国人民……在整个大陆上开枝发叶,发挥他们的精力,扩充他们的资本。”

人类的统一性

1845年,美国宣传家、《美利坚合众国史》的作者班克罗夫特在一次演讲中说:“我们这片土地不仅接纳所有各国的人民,而且接纳他们的思想观念。抹掉世界任何一个主要民族留下的印记,我们的命运就会是另外一种样子。意大利的哥伦布和西班牙的伊沙贝尔发现新大陆,为移民和商人敞开了大门;法国为我国的独立贡献了力量;我们的语言起源于印度;我们的宗教来自巴勒斯坦;回响在我们教堂中的赞美诗产生于意大利、阿拉伯沙漠、幼发拉底河畔;我们的艺术来自希腊,我们的法律取自罗马;我们的海事法典本于俄国;英国为我们提供了代议制样板;而北美各殖民地立旨崇高的共和联盟也遗留给我们一系列宝贵的财富:在思想领域,教导我们要各种意见兼蓄并收;在行动领域,则留给我们那富有创造力的联邦原则。因此,我国比任何其他国家都更充分地体现出人类的统一性……结论是,为了适应人类走向统一和融合的趋势,社会的组织必须越来越符合自由的原则。”

Ellis Island又称为“Island of Tears”

纽约的Ellis Island(埃利斯岛)是原美国移民局的驻址,也是美国移民历史的象征,位于纽约市。

19世纪末,因为土豆病毒造成的饥荒和战争,大批的欧洲移民涌入美国,从纽约港登陆。在登陆前,Ellis Island(美国移民局)是最后一关。这个岛被称为“Island of Hope,Island of Tears”(希望之岛,眼泪之岛)。因为通过这个岛,进入美国便充满了希望。通不过的人将被遣返回国。有些人离开家的时候已经决定再也不回来了,还有人在伤心地想什么时候才能再回到家乡。岛上现在建有Immigration Museum(移民博物馆)。

大 熔 炉

1909年,一位来自英国的移民斯雷尔·赞格威尔写了一个剧本,名字叫做《熔炉》。在剧本中,他表述了他对美国社会的观察和看法,他认为“美国是上帝的坩埚,一个伟大的熔炉,欧洲各个种族得到冶炼和重铸”。也就是说,在他看来,美利坚熔炉中只有欧洲人的地位。《熔炉》的发表与上演,受到美国社会的欢迎,“熔炉”成了被广泛使用的术语。从美国最高层政治人物到已在美国定居的“老移民”,都认为来自各方的移民必须迅速熔于美国的“大熔炉”中。

2006年5月1日,大批非法移民及其支持者在加州萨拉门托举行游行示威和罢工,要求美国政府改革移民政策,并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当天游行示威活动的主题是“没有移民的一天”,活动的组织者要求外来移民和支持维护移民权利的人士罢工、不购买商品,让自己的孩子罢学,以显示移民在美国经济中的作用。纽约、芝加哥、洛杉矶、亚特兰大和新奥尔良等城市都举行了游行示威活动。在纽约,示威者在一些地方手挽手组成“人链”,一些人则挥舞着美国和一些拉美国家的国旗,举着写有“我们是美国人”等字样的标牌。据美国有关机构估计,目前美国的非法移民人数超过1100万,其中约720万人有工作,占全美就业人数的4.9%。美国众议院去年12月曾通过一项法案,把非法移民和向他们提供帮助的人定为“重罪”,引起非法移民的强烈抗议,并在美国各地引发了大规模的抗议活动。

送 稿 生

1940年,一个名叫葛朗华的奥地利青年逃脱了希特勒统治下的祖国,逃亡到了美国,历尽艰辛,最后终于在《时代》杂志的外国新闻部找到了一份送稿生的工作,每天工作职责之一,便是把作家们的稿件油印,然后送往设在另一栋大楼的外国新闻编辑部。

工作不惜力不偷懒的葛朗华送稿的速度却总是很慢,因为他一边走,一边为这些文章编分章节、插做标题等。他走到外国新闻编辑部时,也正拟妥一份让文章更出色的编辑建议。

葛朗华的才华很快在全公司引起注目,多年后,《时代》出版集团出了一位名叫葛朗华的总编。

二战中的美籍德裔将领

德裔美国人是美国第一大族群,但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美籍德国人并没有表现出强烈的亲德情绪。指挥美军在欧洲登陆的艾森豪威尔,就是一位具有德国血统的将军,他是宾西法尼亚一位具有德意志血统的后裔。带领美国海军击败了日本海军的海军上将尼米兹、执行过将德国城市夷为废墟的轰炸任务的空军上将卡尔·施巴兹,也都有德国血统。共有30多万名日裔美国人参加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每个战场上都有随军的美籍日本人。

美国人的爸爸和法国人的爸爸

美国人向法国人开玩笑,说你们法国人老是自豪,可是,一数到你们爸爸的爸爸,就数不下去了,为什么?法国人私生子太多,一溯源,就找不到老爸爸了。法国人也向美国人回敬,说你们美国人也老是自豪,可是一数到你们爸爸的爸爸,也数不下去了,为什么?美国人历史太短,种族血统还太复杂,一溯源,也找不到老爸爸了。

把你的那些人给了我吧

美国诗人爱玛·拉扎鲁丝在她的名作《题自由女神像》中写道:

“……把你的那些人给了我吧:

那些疲惫的人,穷困的人,蜷缩在一起渴望自由呼吸的人,

在你的富饶的海岸边遭到遗弃的,

无家可归的,颠沛流离的人,

把他们交给我,

我在金门之侧高举明灯。”

移民优势

在吸引和利用人才方面,美国拥有独一无二的优势:高素质的外来移民源源不断地流向美国。到1920年代正式实施限制移民的法律为止,美国基本上一直是自由移民国家。1920年代以后,美国就结束了自由移民的时代,开始实行配额的限制性移民法。1960年代美国民权运动高涨的背景下,美国通过了技术优先和照顾家庭团聚的新移民法,根本改变了美国的移民政策,从原来单纯的限制移民转为根据国家需要来选择移民。

如以最近的美国十年一度的人口统计为例,20世纪最后10年移民美国的人数(这还不包括无法统计的非法移民),总计在1000万以上。这个数字相当于欧洲一个中等国家的全部人口,这个数字也超过20世纪最初10年美国接纳的900万不到的移民人数。这个时期,亚洲专业技术人员及其家人才能开始大举“进军”美国。在这1000万移民中,至少有三分之一是包括国人在内的来自亚洲的科技和商界精英。

怎么才算是美国人

约翰·肯尼迪总统的父亲约瑟夫·P·肯尼迪祖籍爱尔兰,并且曾任美国驻英国大使。报纸上习惯称他爱尔兰人。他对此很生气,曾经说过:“我出生于波士顿,我的孩子们也是在此地出生的,我究竟要怎么才算得上是一个美国人?”

模糊性是美国的一大财富

美国史专家丹尼尔·布尔斯廷在他的名著《美国人建国历程》一书中写道:“美国的一大财富就是它的模糊性。美国的变化无常,既是无知的产物,也是进步的产物,它成了乐观主义和朝气蓬勃的根源。虽然很少有人承认这点,可是从独立革命到南北战争之间的年代里,这种模糊性正是美国力量的源泉。美国人已经以胸怀宏大而又变幻不定的希望著称,而不是以他们清楚地了解什么和坚定地信仰什么著称。如果说,别的国家是依靠共同的坚定信念聚合在一起的,那么美国人却是依靠一种共同的模糊性和共同的发奋精神而联合一致的。他们的首要事业就是力求探索自己是什么人,生活在哪种地方,处在什么时代,有何能力,以及怎样才能不断扩展并组织起来。他们的美国仍然仅仅是一个出发点。这个国家由于诞生以来对自己就不曾有过任何明确的构思而长期受惠不浅。”

隔离造成仇恨

马丁·路德·金说:“人们之所以互相仇恨,是因为他们互相害怕。他们之所以互相害怕,是因为他们互相不了解。他们之所以互相不了解,是因为他们互相不能交流。他们之所以互相不能交流,是因为他们彼此隔离。”

这是马丁·路德·金在1963年的一次演讲场合作题为“和平”的演讲:“所以让自由的声音响起来吧。让自由的声音从新罕布什尔州巨大的山顶上响起,从纽约州的群山中响起,不仅如此,让自由的声音在科罗拉多山地中响起,让自由的声音在密西西比每个小山上响起。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就让它们回荡吧,我们将会加速那一天的到来,所有上帝的孩子,黑人、白人、犹太人、异教徒、新教徒和天主教徒,将可以手拉着手同唱那首古老的黑人宗教民歌:‘Free at last,free at last. Thank God Almighty,we"re free at last.’”

美国人的财富在犹太人的口袋里

美国的犹太人大约将近700万,占美国人口的2.5%,占世界犹太人口总数的44%。但是,这些占全美人口总数只有2.5%的犹太人的收入却占国民收入的5%,他们大多从事高薪职业,家庭收入高出全国平均数约72%,其中不乏百万富翁。1982年至1985年《福布斯》杂志公布的美国400名巨富中,犹太人占23-26%。例如在美国的1750 家报纸中,犹太人经营的约占50%,仅纽豪斯集团就控制了22%,其年收益为7.5亿美元,高居美国报业首位。《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新闻周刊》、《华尔街日报》、《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大西洋月刊》等世界著名报刊杂志均为犹太人所拥有。美国三大电视网--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美国广播公司(ABC)、全国广播公司(NBC)也都是犹太人创建的。

鸡尾酒文化

在一个以弘扬酒文化为主题的盛大欢宴会上,聚集了来自中国、俄罗斯、法国、意大利、德国以及美国的酿酒大师们。为了在这次业内规模最大的酒文化大会取得佳绩,各国精英都不远千里带来了家乡最醇正的名酒,以期一举夺魁。

首先出场的是中国大师。他带来了香味醇厚、陈年的茅台酒,才打开酒瓶,香气就从瓶门溢出,很快就弥漫了整个房间。

接着出场的是俄罗斯大师。他给每个人倒了一杯热辣似火、使人充满力量的伏特加,饮者顿感热情洋溢、活力四射。

法国大师带来的是充满法兰西风情的大香槟,参加欢宴的人们顿时仿佛来到了浪漫的赛纳河畔。

意大利大师和德国大师带来的分别是原汁原味的葡萄酒和威士忌,现场又洋溢着亚平宁半岛的雍容华贵和德意志国度的严谨理性。

最后一个轮到美国人出场了。大家都拭目以待,看看美国这个只有200多年历史,人文历史和其他国家相比几乎一片空白的国家,拿什么酒来代表自己的文化。只见美国人拿着一只空杯,不慌不忙地把各个国家的酒倒一小部分在自己的杯子里,微笑着对大家说:“这就是鸡尾酒,代表着美利坚的文化。我们的国家强调博采众长,并在此基础上进行综合创作。”

崇敬毛泽东的资本家

美国“大熔炉”的一个特色是乐于吸收其他民族的优点。美国亿万富翁、1992年独立候选人罗斯·佩罗是一位热忱的爱国者、绝对的资本主义者,但他又很崇敬毛泽东。他有一本英语版《毛泽东语录》,里面加满了他的批注。他宣扬的一些做人原则许多来自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比如:“借东西要还”,“对人说话要和气”。他曾经拿着《毛泽东语录》对记者说:“你应该知道,这就是毛的小红书!听着,‘说服而不是强迫,是使人民相信的惟一方法’。这句话在商业界来说尤其正确。说服是关键,这听起来简单,然而很多人偏偏忘掉了这一点。”他翻了几页继续读道:“‘一穷二白不是坏事’。这是非常迷人的!毛懂得人民大众的心理,毛做到了没人能做到的东西。”

宗教色彩最多样的国家

美国哈佛大学世界宗教多样性研究中心主任、信仰印度教的黛安娜·埃克教授从宗教人类学家的角度写道:“‘我们’合众国的‘人民’现在组成堪称世界上宗教色彩最多样的国家。”她认为,全世界最大的分野并不是因为宗教间的差异,而是因为在每一个宗教传统内部胸襟博大﹑宽厚包容的信徒与吝惜刻薄﹑狭隘偏执的信徒之间的天壤之别。这方面的差别还在于有些人认为只有高筑壁垒才能保全自己的信仰,有些人则凭借深厚的根基维护自己的信仰。

这是犹他州首府盐湖城的摩门教教堂。这个城市人口不过20万,却有高达六成的人是摩门教徒,州政府也由神职人员组成。摩门教徒的衣着是白衬衫、黑长裤,简单素雅且衣不露肩、膝,不抽烟、不喝酒,重视家庭价值,盐湖城不但是美国离婚率最低的城市,也是美国十大最适合居住的城市,春、夏的盐湖城,繁花纷舞,是美国知名的花都。但是摩门教在教派林立的美国向来被主流教派视为是异端,受到歧视。盐湖城的发迹与摩门教密不可分,当年摩门教领导者之一的杨百翰(Brigham Young)为逃避迫害,带领信徒远走蛮荒西部,1847年来到落矶山脚下的盐湖城,他指着这块土地说:“就是这个地方了!”造就今日洋溢浓浓宗教气息的市容。

“9·11”事件发生后

2006年,在“9·11”事件发生5周年之际,美国国务院组织了一次各教区神职人员的对话。在对话中,几位神职人员回顾了事件发生时自己教区的反应。

华盛顿乔治城大学主持宗教仪式的穆斯林教士叶海亚·汗迪伊玛目说:“我们在乔治城大学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求学校全体信众不分宗教信仰共同进行祈祷。几乎有600名师生出席了各宗教共同祈祷仪式,这是我见到的规模最大的一次。参加祈祷仪式的有犹太教﹑基督教﹑伊斯兰教﹑佛教﹑印度教等各宗教的教徒,大家同声为美国祈祷﹐为世界和平祈祷。”

美利坚大学的校区拉比肯尼思·科恩拉比说:“袭击发生后仅几个小时,美利坚大学的所有神职人员和校区牧师就与数百名学生和教职员聚集在凯伊精神生活中心门前的台阶上。我对在场的人员说,全校人员不可向穆斯林们发泄怒气,因为他们与学校所有其他人一样是无辜的。这一极为重要的信息在美利坚大学得到了普遍响应。‘9·11’事件后最初几天,有些穆斯林不来学校上课。学生团体负责人和我本人都给我们认识的穆斯林打电话说,请回学校上课吧,不要害怕。如果你有顾虑,我们会护送你来上课。‘9·11’事件把我们更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大华府地区跨宗教大会执行主任兼华盛顿宗教联合会秘书、新教长老会牧师克拉克·洛本斯坦说:“自1978年以来,大华府地区宗教大会一直与伊斯兰教﹑犹太教﹑新教和罗马天主教等各宗教社团进行合作。因此,‘9·11’那一天,我们发表了一项声明,向恐怖袭击事件的所有遇难者表示慰唁。我们还写道,少数人滥用宗教名义施暴的行为不应成为谴责该宗教所有教徒的理由,我们必须将行凶者绳之以法。在‘9·11’恐怖袭击事件发生后的6个月里,我们安排了107名演讲人(其中约三分之二为穆斯林)参加36个不同教会﹑学校和小区团体就‘9·11’恐怖袭击事件举行的活动和讨论。”

美利坚民族的诞生

据统计,在过去几个世纪的时间里,大约有4400多万移民从世界各地移居美国,他们之中有英国人、法国人、荷兰人、丹麦人、德意志人、犹太人、西班牙人、葡萄牙人、意大利人……;有白种人、黄种人和黑人;有贵族、富商和工场主;有平民、奴隶和破产工人;有基督徒、天主教徒、印度教徒、佛教徒,也有没有任何宗教信仰的人;有改革家、冒险家和淘金者,也有囚徒、海盗和奴隶贩子……当他们踏上美国这块土地时,不管他们是恐惧、迷惘、失落,还是欢呼、雀跃、惊喜,不管他们是自觉还是不自觉,这浩浩荡荡的移民大军马上就汇入了美利坚民族大熔炉,加入到熔合各民族、锻造一个新民族的历史进程。

21世纪美国仍是移民的大熔炉

美国《新闻周刊》报道,21世纪美国仍是移民的大熔炉。20世纪早期是美国移民的黄金时期。从1900年至1914年有1300多万人移民来美国。1910年非美国出生的居民几乎占总人口的15%。20世纪末又是美国一次移民高潮,据美国人口普查局报告说,截至1998年6月,有超过2500万居民是非美国出生的,这个数字大约占全部人口的20%,而1990年的统计数字是8%。1990年前美国的移民主要来自欧洲,而今移民主要来自拉丁美洲和亚洲。非美国出生的亚裔人口则上升了40%。

美国现在的新移民政策要求申请入籍的移民回答更多有关美国历史、地理、政治与文化的问题,以加强对美国的认同。例如,有一个题目是“说出一个美国的海外领地”,答案是“波多黎各(上图),美属维尔京群岛,美属萨摩亚群岛,北马里亚纳群岛,关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