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化美国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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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没有办不到的事

油画,美国南北战争场面。1861年4月至1865年4月,美国南方与北方之间进行的战争,又称美国内战。北方领导战争的是资产阶级,战斗力量是广大工人、农民和黑人。在南方,坚持战争的只是种植场奴隶主,他们进行战争的目的是要把奴隶制度扩大到全国,北方目的则在于打败南方,以恢复全国统一。最终北方军队获胜。

大陆军是什么样的军队

1775年,美洲13个殖民地代表组成的大陆会议,正式授权组织大陆军,并委派乔治·华盛顿担任总司令,华盛顿拒绝领取薪俸便走马上任。当时,这支军队全部“正规”士兵只有1.7万人,都是由未经训练的民兵组成,他们没有军粮,衣衫褴褛,有的士兵几乎是赤裸,甚至要三个人合用一支步枪,但他们有着“无限热情和仇恨”。

英雄主义

美国独立后,不再隶属于英联邦,但英国总是制造一些事端来为难它。1812年6月,美国正式向英国宣战。当时这个年轻的国家还无力与大英帝国抗衡,许多战场连连告急,甚至一度被英国人攻克首府华盛顿,所有国家建筑,包括国会大厦、白宫、国防部、财政部均被付之一炬,但军事上的暂时失利反而激起了美国人民同仇敌忾的斗志,他们积极支持政府军作战,广大的官兵也奋不顾身地战斗。1813年,一艘美国船只被英国人枪击。舰长詹姆斯·劳伦斯倒在甲板上,临死时他那震人肺腑的呼声成了海军的一句至理名言:“与舰共存亡!”这句话彻底改变了战局,美国终于取得战斗的胜利。通过这几次战争,美国人看到,它的士兵可以和欧洲最好的军队匹敌,它的海军可以同世界上最强大的舰队抗衡。

艰辛移民路

美国早期向西部移民的过程中充满了艰险和死亡。1846年,一支87人的移民小队向西南进发,在通过奇热的大盐湖沙漠地区时,许多牛马因热而死,使他们的车队无法如期前行,当他们蹒跚而行来到可怕的内华达山脉时,山道已经被大雪封死。冬季来临的时候,这一批半死不活的开拓者就在山脚下盖了几个木屋住下,并派了一小支人马去寻求援助,其余的人则坐以待毙。当救援的人赶来抢救时,他们已经有38人因挨饿受冻而死在内华达山下那漫天的风雪之中,其他的人在缺乏食物下,只有吃死人的肉来苟延残喘--有的便是自己亲人的躯体,其中唐纳家族中仅幸存一名成年女子。为了纪念那些死难的先驱,尤其是那个不幸的唐纳家族,后人就把他们当年临时宿营的地方取名为“唐纳”。然而,这样凄惨的遭遇也不足以钝挫先驱们的勇气。那位幸存的女子不久便写了一封信给她的东部朋友,大谈西部的美好时光,劝告后者一定要作出向西部移民的决定,而不管路上有什么艰辛和苦难。

开拓者的苦与乐

在美国的西进运动中,能够到达西部的绝大多数移民,面临的是在新土地上进行一场无休无止的斗争。他们要与印第安人斗、与大自然斗、与土地自身斗。对于这些拓荒者来说,生活充满了孤独与寂寞。据记载,他们“白天把来福枪放在腿上……夜晚把斧头和镰刀放在床下作为武器……以防印第安人的突然袭击。”他们一切都得从头做起,首先得搭一个定居的小屋,然后是着手清除森林,以便季节到来时好及时下种。艰苦的拓荒生活无情地夺走了许多年轻的生命。在拓荒时代的伊利诺斯,一年之内出生的100个婴儿中,有近30个未满5岁就夭折,成年人平均寿命仅40岁左右。在东部儿童启蒙教科书第一课讲的是“亚当”,而在西部第一课讲的是“斧头”--这是拓荒时代的象征。这些开拓者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寻求生活必需品的同时,也追求着自己生活的乐趣:如缝被子比赛,锯木比赛,集体狩猎,建集体仓库等等。野营集会为人们提供了慰藉,也提供了希望,更提供了一个机会,使四处散居的人们聚首一处享受同伴之乐。虽然那里的生活很艰难,但这种生活却培养了人们的勤奋、乐观的生活态度。

法官亲自抓人

1798年,安德鲁·杰克逊在田纳西州的一个村子当首席法官。一天,当地一个名叫拉塞尔·比因的恶霸持着手枪和猎刀,在法院门前大声咒骂法官、陪审团和在里面的所有人。杰克逊命令检察官把这个藐视法庭的家伙抓起来。检察官很快垂头丧气地回来说没办法逮捕他。杰克逊又命令检察官召集一队警察去逮捕他。但是检察官说实在无法召集到一队警察,因为那个恶霸扬言“要开枪射击第一个走到离他3米远的狗杂种”。

杰克逊大怒:“检察官先生,由于你不能服从我的命令,那你就召集我去吧。”检察官只好照办。杰克逊一面站起来向门外走去,一面宣布休庭10分钟。

当杰克逊跑到外面时,比因正站在人群中,口中肆意辱骂,手中挥着凶器,发誓要把敢于冒犯他的任何人处死。但杰克逊持着手枪,冷静地走到他跟前,两眼射出咄咄逼人的寒光,怒气冲冲地和他面对面。

“你这个该死的恶棍,”他大声吼道,“马上投降吧,否则我要把你崩掉!”比因对杰克逊瞪了一眼,像泄了气的皮球乖乖地投降了。他就此被送进了监狱。

后来有人问比因为什么对杰克逊屈服。比因说:“就是他那双眼睛把我吓呆了。人群中没有一个人有像他那种随时要开枪,凶狠得吓死人的眼神。我怕斗不过他,所以不得不投降了。”

生活就是竞赛

1838年,英国工程师戴维·史蒂文森考察美国汽船制造业。他发现在哈得逊河和长岛海峡里航行的汽船的速度,都远远超过任何一种欧洲汽船的速度。知识渊博的格斯特纳男爵是美国汽船竞赛走向高潮时的目睹者,他曾总结过1840年左右西部汽船航行所表现的这种精神:“众所周知,美国人是世界上最富有进取心的民族。他们在谈到自己时都这样说:‘我们总是向前闯。’这些讲究民主的人从来不喜欢落在别人的后面;相反,每个人都想赶在别人的前头。每当两艘汽船齐头并进的时候,乘客们通常都会鼓动各自的船长来一次竞赛,而船长也总是答应。锅炉设计能力原来每平方英寸只能承受100磅的压力,由于不断加速,达到150磅,甚至200磅,结果,开不了多远,竞赛就在爆炸声中结束。在这里,人们很少像欧洲那样,在锅炉里装上一种合成板装置,这种装置在达到一定的高温时会自动熔化,到时火就会被水扑灭。而在美国,这种竞赛乃是导致大多数爆炸事故的原因。尽管如此,竞赛还是不断进行。事实上,美国人的生活本身就是一种不断的竞赛;既然如此,又怎会一到汽船上就害怕竞赛呢?”

美国的“豆腐渣工程”

火车发明以后,美国以最快的速度把它引进国内。当时美国的铁路都是以最快的速度修筑起来,并且很少考虑到安全、舒适或经久耐用等因素,所修的铁路全都是单轨(只附有为对面开来的火车让路的旁轨),而不是双轨。而铁路的坡度大和拐弯急,也都因为没有时间去削平山坡,开凿隧道,或修筑路堤。美国人还随便使用最便宜、最快速的铺轨方法:窄轨距,用栈架结构代替土石路堤,没有铺道渣的路基,用一切办法使用替代材料,或者尽可能抄近道等等。由于建筑工程质量差,坡度路段的路轨修得非常糟,拐弯又急,路旁又没有任何遮拦,再加上在地形高低不平的地方开快车,于是便导致了大量事故。1841年,一个美国人在英国国会的机械出口委员会作证时说:“在铁路建设中,省钱和尽快建成是我们特别需要考虑的因素。人们普遍的看法是,最好马上把铁路网扩大到尽可能遥远的地方去,并且只要满足于目前条件所允许的工程质量,而决不推迟对国家立刻有好处的工程施工。”

没有办不到的事

美国实业家威廉·奥格登(1805-1877)说:“我出生的地方紧挨着一家锯木厂,我很早就成了孤儿,幼时的摇篮是一只盛糖用的大盆子,在贮水池里施行洗礼,毕业于一所简陋的学校。14岁时,我幻想自己什么事情都会干,没有办不到的事。从那时起,我就一直试图证明这一点,并且获得了一些成就。”他注定会变成为一位雄心勃勃的新兴实业家,在15岁以前他积极从事不动产的交易。不到30岁,他就凭着建议州政府拨款兴建纽约至伊利的铁路而被选进纽约州立法机关,他是建设纽约州的一个伟大推动者。

在鲨鱼的陪伴下游泳

西奥多·罗斯福曾经是美国历史上最年轻的总统,他果断、雄心勃勃、自豪、无所畏惧,有人评论说:“他想在每次婚礼上当新郎,在每一次丧礼上扮死尸。”

一次,在古巴哈瓦那港口,罗斯福想看看离岸约300米远因失事搁浅的“梅里马克”号军舰。他说服了不想下水的杰克·格林韦中尉和他一起下加勒比海游泳。他们刚一下水就听到菲茨休·李将军在要塞的护墙上向他们大喊。罗斯福边游边问:“你能听清将军喊的话吗?”格林韦根本没听见,但他想回去,就说:“鲨鱼。”

“鲨鱼?”罗斯福吐了几口水,一面继续向前划水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鲨鱼--不--咬人。我--这一辈子--一直--在研究--它们。从没听说过--鲨鱼--咬游泳的人。鲨鱼咬人--全是胡说八道。”

没想到,他话音刚落,一条鲨鱼就出现在他们身边,一会儿又来了几条。罗斯福满不在乎,泰然处之,格林韦却吓得面如土色。登上了军舰,罗斯福对军舰细细察看了一番,而格林韦则想着鲨鱼和如何游回去。等罗斯福看够了,他们又双双下水,在鲨鱼“护送”下回到岸上。李将军吓得直发抖,格林韦上了岸也抖个不停,而罗斯福对此津津乐道,认为这样更有味。

公民的最高典范

1912年,奥运会在斯德哥尔摩举行,美国选手吉姆·索普被选入美国田径代表团,随队去瑞典参加奥运会。在船上,别的运动员都在活动身体,索普却在床上睡大觉。到了瑞典,别的运动员在训练,索普却躺在吊床上休息。不到必要的时候,他从来不肯使劲。但从来不想练习却从未对自己的能力缺乏信心的索普一举夺得五项全能比赛和十项全能比赛两个比赛项目的冠军。在现代奥运会历史上,从来没有任何人在一届奥运会上既参加五项全能比赛又参加十项全能比赛的,但是索普做到了。瑞典国王古斯塔夫五世赠给索普两枚金质奖章和价值五万美元的奖品。“先生,”国王说,“你是全世界最伟大的运动员。我能和你握手深感荣幸。”美国总统威廉·霍华德·塔夫脱也说:“吉姆·索普是公民的最高典范。”遗憾的是,尽管吉姆·索普为他的国家赢得了很大的荣誉,尽管他回到美国时数千人前去热烈欢迎他,为他举行宴会和在纽约的游行,而他却不是一个美国公民。直到1916年,他才取得美国公民资格。那是经过政府特别裁决才授予他的,因为他是一个印第安人。

“能杀死麦克阿瑟的炮弹”

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美国名将麦克阿瑟作为“彩虹”师的参谋长和后来的司令官,由于战术娴熟、临危不惧而备受他的部队的赞赏,甚至是尊敬。在战场上,当大队美军冲锋时,麦克阿瑟不只一次冲在最前面。他曾经在一年里两次负伤,还中过毒气,他的汗衫曾被德军的机枪撕成了碎片。在一次炮击中,他镇静地坐在他的座位上,对了解他、关心他的幕僚们说:“所有的德国人都制造不出一颗能杀死麦克阿瑟的炮弹。”后来这个指挥所就在他撤离的当天被炸毁了。

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当日本人猛烈地射击时,其他人会寻思:如果炮弹袭来,应该跳往何处躲避。但人们经常发现麦克阿瑟还是镇静地坐在椅子上,用双筒望远镜观察着战场。他对军官们和士兵们恳求他不要冒险的劝告无动于衷。他会说,这些子弹并不是对着他的。

战后有一天,麦克阿瑟的车子在纽约被一个持枪抢劫者拦在路边。麦克阿瑟建议抢劫者放下手中的枪,通过徒手搏斗来抢他的钱。但是当抢劫者得知他企图抢劫的人是麦克阿瑟将军时,连连向他道歉,让将军走了,因为此人曾经在将军麾下的“彩虹”师服过役。

士兵必须知道为什么牺牲

1958年,科林·鲍威尔在本宁堡当兵,接受军事训练。起初,他读到一首旧体诗,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诗中追述到遥远的罗马军团,描写了地位低下的徒步士兵的苦楚,叙述了他因必须盲目服从命令而不得不面对的恐惧和死亡。诗的结尾是:

“我明白事理,

但我是奴隶。

当军旗招展,军号吹响,

为了我永远不会知道的原因,

心甘情愿地躺进士兵的墓地。”

但是后来鲍威尔发现,他在军中所受的教育与诗中描写的恰好相反。他回忆说:“美国兵必须知道他们是为什么作出牺牲。我们的兵不是奴隶或雇佣兵。他们是祖国人民的儿女。我们只可为了有价值的目标而让他们去冒生命危险。如果说士兵的天职是不怕牺牲,那么领导人的责任就是不让他们白白牺牲。在越南战争之后的年代,当我升到负责的职位,需要建议在何处让美国兵冒生命危险时,我从来没有忘记这一条。”

一晚洗了四次澡早上再刷五次牙

在1931年大萧条的那些日子,道奇饭店就已成了一个供人住宿的旅店,里面住着几名联邦参议员,并且至少有一位最高法院法官,而地下室里住着一些默默无名的年轻人,他们是一批为美国国会工作的幸运的年轻人。

在这群地下房客中,有一位22岁的青年,他体格魁梧而笨拙,长了两只大象一样的耳朵。他刚成为德克萨斯州民主党众议员理查德·克莱博格的秘书,两周之前他还是休斯顿一所中学的教书匠。这个青年在道奇饭店度过第一夜的时候,就有一些奇怪的举动--这些举动,直到临终之前的几个月,他才告诉了他的好友兼传记作者多里斯·基恩斯。那天晚上,林登·约翰逊一共冲了四次澡。他四次披着浴巾,沿着大厅走到公用浴室,四次打开水龙头,涂上肥皂。第二天凌晨,他又早早起床,五次跑去刷牙,中间间隔只有五分钟。

这位德克萨斯州的青年人(约翰逊)有他自己的目的。饭店里还有75个和他一样的国会秘书。他要以最快的速度认识他们,认识得越多越好,而洗澡和刷牙,是他和人“搭讪”的机会。他的这一招成功了。在华盛顿还不过三个月,这位新来乍到的人就成了“小国会”的议长,那是一个由众议院全体助手组成的组织。

这是约翰逊在华盛顿的首场演出,他展示了自己基本的政治手段。他向人们证明,向上爬就意味着结交人,两者事实上是一回事。林登·约翰逊,这位肯尼迪被暗杀后继任的美国总统,就是通过这样卑微的小手段编织起了他最初的政治关系网络,走向了美国政治权力的顶峰。

硬汉子尼克松

尼克松因为“水门事件”被迫辞职。离开白宫时,他最后一次乘坐空军一号,表现得非常坚强。他在飞机上一边走一边与人不停地说笑着,径直来到客舱的尾部。以往,这通常是新闻记者的座位,而今人去楼空,坐着的都是特工人员。“我说,”尼克松看着他的保安人员说,“当然,这后面的空气好多了。”所有在场的人,连同尼克松本人都笑了起来,似乎辞职离去也并非想像中那么悲哀。在辞职后的头几个星期里访问过尼克松的人们有个同样的印象:理查德·尼克松不仅在忍受着种种痛苦,而且也在战胜它们。他很疲倦,有时,也感到苦闷。然而,总的来说,他的情绪很好,仍具有过去两年的严格作风。尼克松的一个助理在浪沙饭店喝酒时向一个记者吐露说:“我只希望我们这些人有他那一半的精神就好了。”在尼克松当总统的时候,并不喜欢他的一个代理商拉扎尔在同尼克松会谈之后,说他不可否认的是尼克松具有巨大的承受力,是条硬汉子。

走火入魔的英雄崇拜

美国人崇拜英雄,但是和平年代,哪来那么多英雄?于是一些看似有“英雄魅力”的人就成为崇拜对象。一次,田纳西州有一位犯有一级谋杀罪、被判终身监禁的犯人成功地越狱潜逃了。他用手枪杀死狱卒,取得钥匙后,逃出了监狱。但是监狱戒备森严,一个重刑犯人从哪儿弄来的手枪?后来查明,原来是他的辩护律师偷偷带进来的。这位风华正茂的女律师与杀人犯交谈过几次之后,竟爱上了自己的当事人。由于无法保释其出狱,女律师决定帮他越狱。两人东躲西藏地过了半年,终于在佛罗里达州双双落网。1981年3月刺杀里根总统的青年欣克利也是一个“英雄迷”,他单恋一位女明星,为了现实自己的英雄气概,竟然干出刺杀总统这样的事来。

“你是上帝派来的天使”

2005年3月11日上午9时,身高1.86米、体重95公斤的黑人尼科尔斯,在准备出庭受审时,突然抢走一名女法警的手枪,当场将该女法警击伤。随后,尼科尔斯又连杀4人,劫车逃走。在停车场,尼科尔斯又劫持了一位单身母亲史密斯。

史密斯在亲人的眼中,是一个“软弱、容易上当受骗的人”,她在不同的地方打工,过着艰难拮据的生活,甚至没有足够的钱来养活自己5岁的孩子。尼科尔斯强迫史密斯把自己带到她家,用胶带、窗帘和电线将她捆绑起来。这位弱女子却以惊人的勇气,努力赢得尼科尔斯的信任。在那两个人的世界里,史密斯尝试与尼科尔斯沟通、交谈,她翻出相册给尼科尔斯看;她含着泪水说,她的丈夫4年前被人刺死,如果他再伤害她,那么她5岁的女儿就成没爹没娘的孩子了;她还拿出一本《生命的意义》,为尼科尔斯朗读。天亮后,她为尼科尔斯做薄饼,还准备了橙汁、鸡蛋……她做了警察和特工们都没能做到的事情,唤醒了尼科尔斯心中那天使的一半。当尼科尔斯在浴室沐浴时,他把史密斯的头盖起来,以避免让她看到他裸身的样子。后来,尼科尔斯甚至还告诉她,他会把窗帘重新挂好,那曾是捆绑史密斯的工具。

最后,当尼科尔斯被警方带走的时候,对史密斯说:“你是上帝派来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