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化美国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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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幽默之妙

载着自由女神的花车。美国人的幽默无处不在,从总统正式的新闻发布会,到家庭的周末聚会,语言的诙谐幽默,举止的轻松搞笑,神情的滑稽随意,随处可见。无论你是多么有权势的人,多么有名气的人,都有可能被普通民众“耍”一把,幽上一默。

讲好笑话才能当好美国总统

闻名全球的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前电视新闻主播,因揭露美国总统布什“逃避兵役内幕”,被迫于2005年3月辞职的丹·拉瑟,从1952年开始先后采访过艾森豪威尔、肯尼迪、约翰逊、尼克松、福特、卡特、里根、老布什、克林顿、小布什等10位总统。他总结了称为美国总统所需的很多素质,其中关键的一点是:在美国,一个总统若想获得成功,必须招人喜欢。

他说:“在我所接触的总统里面,肯尼迪、里根、克林顿最讨人喜欢。他们的共同特点是:轻松,幽默,善于沟通。这些正是美国人最欣赏的性格特点。他们并不是十全十美,也有各自的弱点,但由于人缘好,他们的许多瑕疵被忽略、被原谅了。在1960年美国总统竞选中获胜的肯尼迪就是一个例子。他年轻、英俊、充满活力,具备一流的社交技能,正是美国人心目中的理想总统。”

搞笑的白宫记者晚宴

美国总统府白宫有个惯例,就是年终的时候邀请媒体界的各种精英人士去白宫参加聚会,联络总统和媒体界的感情。按贯例这样的宴会总统会做一次简短的演讲。2007年布什总统的演讲场景如下:

演讲刚开始,布什就“感谢韦伯参议员为我们提供了安全保障”--民主党参议员吉姆·韦伯(Jim Webb)要在本周说明为何一名副手带着上膛的手枪进入国会建筑。

然后布什聊了聊自己一年前的窘境:“我的支持率只有三成、我的大法官提名没有获得通过、我的副总统又开枪打中了别人……啊,真是美好的旧时光。”

提及未能到场的副总统切尼,布什找乐道:“说实话,他的感情受到了伤害。他说他要去阿富汗度度假,在那儿人们都很喜欢他。”--前些日子切尼在访问阿富汗的时候,有一颗炸弹在离开会地点不远的地方爆炸。

谈到同样坐在台上的众议院议长南茜·佩罗西(Nancy Pelosi),布什说:“嗯,有些人很惊讶于我们俩人如何共事,说她飞扬跋扈、固执己见、又臭又硬。嘿,我和我老妈相处得还很愉快呢。”--当天,被调侃了的佩罗西就 回应道:“深呼吸一下,总统先生。”因为国会即将表决伊拉克撤军议案了。

布什表了一下他的“决心”:“不管过去过得多么艰难,我可没打算成为一个跛脚鸭总统--除非,除非,副总统向我的脚开上一枪。”--前不久切尼闹出一笑话,打猎的时候不知出了什么错把陪自己打猎的朋友打伤了。

至于布什退休以后想干些什么,他先调侃一下前总统克林顿--“他写了个很不错的总统回忆录,大概有个一万页,还是多少?”接着他表示自己也要写一本“畅销书”,他为自己的回忆录想好了三个名字“How W Got His Groove Back”、“Who Moved My Presidency?”、“Tuesdays With Cheney”。--修改了三个畅销书书名:《当老牛碰上嫩草》(How Stella Got Her Groove Back)、《谁动了我的奶酪?》(Who Moved My Cheese?)、《相约星期二》(Tuesdays With Morrie)。

卡通政治

有人说,一个初到美国的人要最快地把握美国政治的精神,那就去看美国的卡通。几乎每一份美国的报纸杂志都登载卡通漫画,这些卡通以幽默、讽刺、轻松、夸张的笔调将美国生活的方方面面揭示得入木三分而又生动活泼,而在言论自由的保护下,这些卡通的讽刺对象几乎将所有有点名头的人物都一网打尽,毫不留情,而讽刺、夸张的事情也包罗万象,上至总统议员,下至平民百姓,高至世界和国家大事,低至油盐酱醋,无人无事不可以卡通漫画来嘲笑。嘲笑大人物是这些卡通最乐此不疲的事,而那些被嘲讽的人物要么对此一笑了之,要么自我解嘲一番。实际上美国的民主、共和两党的象征--驴子和大象--就是卡通画家创造出来嘲讽这两党的,后来被两党自我解嘲似的拿来做了自己的招牌。美国专门还有一个政治卡通网,荟萃了各种精彩的政治卡通。

威廉·巴克利曾评价政治漫画家说,对美国政治真正有真知灼见的,对深层的真相保持者和讲述人是《纽约客》的漫画家们,而不是那些信口雌黄的电视谈话名流、权威和舆论导向者。1994年,前总统克林顿就曾颁发最高的“自由奖章”给政治漫画家赫布洛克,表彰其一生对于政治漫画的坚持和成就。赫布洛克首创的“麦卡锡主义”这个词,现在成为了以国家利益名义疯狂打压自由的邪恶的代名词。2001年在他去世的时候,他所供职的《华盛顿邮报》在对他的讣告里写道:他启发并帮助定义了这个时代的议题。

政治娱乐

政治是严肃神圣的,但美国人也绝不会放过任何从政治中获得娱乐的机会。哪怕是堂堂总统之尊,也必定会成为美国人取乐的对象。

在一次视察美军基地时,布什总统手握望远镜,边看边听旁边国防部长情况介绍,一边还点头称是,表示自己明白。可记者将此景拍下来一看才知,原来布什握着的望远镜竟然没有打开镜头盖。

此事传开后,美国媒体通过读者投票,选出了10件“怪事”。布什名列“十大怪”之首,比咬掉别人耳朵的前拳王泰森还要“怪”--吃饼干时竟然被噎昏、骑自行车时竟然会摔得浑身是伤、用望远镜时竟然忘了拿掉镜头盖!这一评选活动的举办者连挖苦带讽刺地说:美国人怎么选了这么一个总统!

得C的也可以当美国总统

许多人都知道小布什在耶鲁大学就读期间在学业上不是很用心,各科学习成绩得C(相当于5分制的及格分数3分)是家常便饭,他的政敌常拿这个瑕疵来挖苦他,也有媒体将他选为有史以来最笨的总统。但小布什不但大度地毫不介意,而且还主动地在公开场合拿这个瑕疵来自嘲。话说小布什总统作为特邀嘉宾登上耶鲁大学200年校庆典礼主席台时,台下是一片抗议小布什总统施政方针的黄色标语牌的海洋和震耳欲聋的嘘声。小布什完全不为所动,他只是略微提高了嗓门对台下乱哄哄的学生们说道:“对于学习成绩得A的学生,我要说:你们干得好;对于学习成绩得C的学生,我要说:你们也可以当美国总统!”话音未落,台下震耳欲聋的嘘声顿时变成了一片会心的善意的笑声。

在另外的场合,他也继承里根的传统,一直通过嘲笑自己的反知性主义抨击对手,从而抬高自己的位置。布什曾经谈到母校一个很有威望的学生:“他在耶鲁大学上学就写过一本书。”布什接下来幽了自己一默:“而我在耶鲁大学时只看过一本书。”

笑话写手

“笑话写手”最近数十年已成为美国大多数政治运动中不可或缺的人物,如果他们创作的笑话能够帮助政治家赢得胜利的话,他们便会成为政治家的左右手。美国前总统罗纳德·里根的“笑话写手”把总统战略性幽默出现的年代追溯到里根时代,这也许并不太让人吃惊。

里根的“笑话写手”道格·加姆鲍说:“当然,肯尼迪也很幽默,也非常善于即兴演讲。但是,里根将即兴演讲和幽默有机地结合起来,并细致计划,用它向国内民众传达一种政治信息。里根还制订了一个里根以后的总统候选人一直尽力仿效的标准--他们(总统候选人)全都雇用了笑话写手。”

直至今日,很多美国人仍对里根的一些经典幽默津津乐道。关于工作标准:“我已命令(工作人员)在国家出现紧急情况时一定要叫醒我,无论何时--即使是我在开内阁会议。”关于财政赤字:“我并不担心财政赤字。财政赤字已大到足以能照顾自己的地步了。”

克里和爱德华兹的区别

2004年民主党的克里和爱德华兹联袂参与美国总统大选,他们在竞选中就编造出了不少经典笑话。一个得到喝彩的笑话要花很长时间才能“造”出来,因此一旦奏效,它经常会被重复使用。如今,美国人能在许多场合听到克里著名的“《人物》”笑话,克里的这个笑话可以说是一箭双雕,既突出了他的竞选搭档约翰·爱德华兹,又让克里本人显得很有幽默感。

克里说:“大家知道,我和约翰·爱德华兹有许多共同之处。他的名字叫约翰,我的名字也叫约翰。他是律师,我也是律师。他被《人物》杂志评选为‘最性感的政治家’,而我喜欢看《人物》杂志。”

二战中的畅销书

1942年春天,二战中的太平洋战场上,日本处于势力的最巅峰时期,整个西太平洋都在日本的控制之下,而美国全国上下士气都很低落。这时,著名的出版商贝纳特·瑟夫想到了一个为国做贡献的点子:利用自己的特长和兴趣,马上编辑了一本《袖珍战争幽默故事集》,荟萃了大量战争笑话和一些幽默战争小说的摘编,结果此书无论是在战场还是后方都大受欢迎,一时洛阳纸贵,卖出了超过二百万册。

身高体重的优势

美国独立战争时期,出席大陆会议的代表们曾经谈到,所有在独立宣言上签字的人,一旦独立战争失败,他们都将被绞死。弗吉尼亚州的代表本杰明·哈里逊是代表中个子最高的人,他对马萨诸塞的代表埃尔布里奇·格里(他们当中个子最小的)说:“当我们大家因为今天做的事情而被吊死的时候,格里先生,我会比你更占优势。凭着我的个头和体重,我几分钟内就能死掉,但是你那么轻,你将被吊在空中挣扎一两个小时才能完结。”

幽默的回电

南北战争时,林肯有一回发令到前线去,要各司令官发到白宫来的报告,务求翔实,一无挂漏。麦克利兰将军是一个急性子的人,接到了林肯总统的这道命令着实有些受不住,马上发个电报到白宫去,电报称:

“华盛顿林肯大总统钧鉴:倾俘获母牛6头,请示处理办法。麦克利兰。”

林肯接到了麦克利兰将军的电报,马上给他一个回电:

“麦克利兰将军勋鉴:电悉。所陈俘获母牛6头,挤其牛乳可也。林肯。”

吃鱼补脑

大作家马克·吐温收到一位初学写作的青年的来信。写信人对这样一个问题颇感兴趣:“听说鱼骨里含有大量的磷质,而磷质有助于补脑子。那么要成为一个举世闻名的大作家,就必须吃很多的鱼才行吧?不知这种说法是否符合实际。您是否也吃了很多的鱼,吃的是哪种鱼呢?”

马克·吐温回信说:“看来,你得吃一对鲸鱼才行。”

角度不同

发明家爱迪生想从植物体中找出天然橡胶的新原料,做了无数次的实验。当他在第五万次实验失败后,他的助手泄气地对他说:“爱迪生先生,我们已经做了五万次的实验了,都毫无结果。”

“有结果!”爱迪生热切地叫出声来,“我们有了不起的结果呀,我们现在已经知道有五万种东西是不行的!”

用你来当绳子

美国小说家和评论家威·豪威尔斯(1837-1920)长得很胖,但他同大多数胖子一样,性情很开朗。

一天,一个又高又瘦的朋友来拜访他。

“啊,豪威尔斯,”这个朋友说,“如果我像你这样肥胖的话,我就上吊自杀了。”

“如果我决定接受你的建议,我同时还决定就用你来当上吊的绳子。”豪威尔斯回答道。

推迟百年的恶作剧

在美国南北战争刚刚结束后不久,著名的教育家霍里·诺顿前去拜会战功赫赫的格兰特将军。在交谈中,格兰特递给诺顿一根雪茄,诺顿舍不得吸它,把它带回家里珍藏起来,以示纪念。后来,格兰特被选为总统,诺顿则创办了一所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大学--诺顿大学。

在诺顿大学75周年校庆的时候,霍里·诺顿之孙威士迪·诺顿接受邀请,参加庆祝活动。他特意把那支雪茄找出来带上,在演讲台上,他向人们展示了这支雪茄,并述说自己祖父与格兰特会晤时的情景以及这支雪茄的来历。他说:“在这个伟大的纪念日子里,我要在大家面前,点燃这支雪茄,让每个人都吸上一口,以此来纪念本校的创始人和格兰特将军。”说罢,他就点燃了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霎时,台下掌声雷动。不料就在这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那支雪茄砰然爆裂,七彩的烟花向四周飞溅开来。原来,素以英勇庄严著称的格兰特将军,也有开玩笑的兴趣,他给霍里·诺顿的雪茄,实际上是一支烟花。不过这场玩笑,由于霍里·诺顿对他的崇敬,推迟了近百年才得以实现。

驴象之争

1874年,美国报纸上出现了画家汤姆斯·纳斯特的一幅漫画。画中有一架跷跷板,板的两端分别坐着一头驴和一头象,驴子的一方写着“民主党”,大象的一方写着“共和党”。此漫画一出现,立刻引起了人们的兴趣,都说这幅画画得再贴切不过了。因为美国实行两党制,两个党轮流执政,就像漫画中的跷跷板一样,今天你上去,明天他上去。

本来,漫画上的驴和象是讽刺两党都是一路货色,一样愚蠢,但有意思的是,这两个党都欣然接受了这幅画。民主党认为驴象征自己的倔强,共和党认为自己恰恰像大象一样稳重,于是这两个党干脆把驴和象做了他们的党徽。每逢竞选时,双方都高举着分别绘有驴和象的旗帜,鼓乐宣天地到处进行演讲、宣传等活动。久而久之,人们便习惯地把两党的选举竞争称之为“象驴之争”了。

狗不知道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赫伯特·胡佛为了抗议德军潜艇击沉比利时救济委员会的船只,专程赶到柏林交涉。一位身材高大的德国军官向胡佛保证说此类事件以后决不会再发生了。胡佛给他讲了一个故事:“从前有个人被一只汪汪乱吠的狗弄得十分烦恼,他就去找狗的主人,要求他给狗戴上口罩。主人说:‘没这个必要,它以后决不会再对你乱咬的。’那人说:‘可能吧,你知道这狗以后对我不会乱咬,我知道这狗以后不再对我乱咬,但狗知道吗?’”

“请稍等,胡佛先生,”那位德国官员说,“我这就给那条狗打个电话。”他说完就马上去打电话了。

黑体签字

第一份单面印刷的独立宣言上,只有大陆会议的主席约翰·汉考克和秘书查尔斯·汤姆森的签字,汉考克的签名是很大的黑体:“这样国王不用戴上他的眼镜也能看到了。”

他们把我的船给打沉了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约翰·肯尼迪在美国海军服役。一次,日军潜艇击沉了他的军舰,大部分士兵阵亡,肯尼迪不仅没有死,还英勇地救了两个战友。他为自己在战争中的英勇表现感到骄傲,却从来不自吹自擂。一次,一个高中生曾经问他:“总统先生,你是怎样当上战斗英雄的?”他的回答是:“我压根儿就没想要当什么战斗英雄,只因为他们把我的船给打沉了。”20世纪50年代后期,在一次接受爱德华·R·默罗的电视采访时,肯尼迪把那次战斗说成是“一次有趣的经历”。

小说换领带

美国的一家大百货店里出售许多漂亮的领带。在这个城市里大家戴的领带几乎全是从这家商店里买的。百货公司的经理们很希望作家海明威也能成为他们的顾客。

因此,公司给海明威寄去了一条漂亮的领带并附上一封信:人们非常喜欢戴我们的领带。我们真希望您也能成为我们的顾客,盼望您能为这条漂亮的领带寄给我们2美元。

对这封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信怎么处理呢?老老实实寄去2美元显然不好,可置之不理也不妥当。海明威稍做沉思,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几天后,百货公司收到一个邮包,里面也有一封信:人们非常喜欢读我的书。我很希望你们也成为我的读者并购买我新近出的一本小说,现通过邮包寄上。小说定价是2美元80美分,扣除领带的钱后,因此你们应付还我80美分。

希特勒偷了我的胡子

1937年,美国著名戏剧演员卓别林在美国一家报纸上发表了一篇文章,郑重其事地指控希特勒有偷窃行为。其理由是希特勒留着和自己一样的胡子,“是我第一个发明了这种胡子!我要控告希特勒偷了我的胡子。”

做三任总统的滋味

1944年3月25日,富兰克林·罗斯福第四次连任美国总统。

《先锋论坛》报的一位记者采访这位第32任总统,就他连任总统之事问他有何感想。

罗斯福笑而不答,请记者吃一片三明治。记者觉得这是殊荣,很快就吃下去了。罗斯福又请他吃第二片、第三片,记者受宠若惊,虽然肚子已不需要了,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吃下去了。

这时,罗斯福微笑着说:“现在已经不用回答您的提问了,因为您已经有了亲身的感受。”

律师与正直的人

在美国,律师虽然收入很高,且在美国社会、政治与经济生活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地位,但是他们又往往成为人们嘲讽的对象。有这样一则故事体现出美国人的这种幽默:一块墓碑上写着:“这里躺着一位律师,一位正直的人。”众人议论纷纷:“没想到这么小的一块地方竟埋得下两个人。”

中国字太多

一次,美国总统老布什来中国访问时,在中国大饭店约见中国相声演员姜昆,姜昆把自己写的《笑面人生》送给老布什。老布什很用心地翻了翻,然后认真地看了几眼,严肃地对姜昆说:“不知道可不可以给姜昆先生提个意见。”姜昆很惊喜地说:“当然可以了。”老布什一本正经地说:“这本书的中国字好像太多了一点儿,我读起来非常困难!”

小狗当市长

1990年,美国加利福尼亚的一个小镇辛奥市选市长,由于竞争者势均力敌,使得市长有些难产。于是幽默的选民们推举抓贼有功的著名的猎犬波士高出任市长。人们给它穿上T恤衫,打着领带,请它去市政厅主持会议。在外国人看来,这是一件很荒诞不经的事,甚至可以说是政治丑闻。可美国人却觉得大可不必:“开个玩笑嘛,何必认真!”

“室内游泳池”

1996年年初,克林顿总统到华盛顿州视察水灾情况。在一个小小的名叫伍德兰的社区,他遇到一对70多岁的老夫妇,和他们一起呆了一段时间,水灾让他们几乎丧失了一切,但仍然保持着他们的幽默感。老先生对克林顿说:“要知道,直到今天以前我们这儿用来欢迎一位总统都是不合适的。但现在您来看看,我能为您提供一个室内游泳池呢!”克林顿和这对老夫妇都开怀大笑。老先生又对克林顿说:“您看,尽管这儿如此可怕,大家仍到这儿来帮助我们,自洪灾发生以来,他们天天都来。您不是希望我们总能这样做吗?”

大公司的特别培训

美国科罗拉多州的一家公司通过调查证实,参加过幽默训练的中层主管,在9个月内绩效提高了15%,而病假次数则减少了一半。在工作场合,美国人也不乏幽默之举。一次,美国加利福尼亚太阳微系统软件公司总裁斯洛特·麦卡尼上班时发现,他的办公室变成了一个微型高尔夫球场,而且满是用沙子弄成的小陷阱。公司管理人员非但没把这番闹剧的肇事者加以惩处,反而对他们的行为大加赞赏。他们认为,这种闹剧(幽默)不仅可以使员工们在工作中通力协作,而且可以鼓舞士气。伊士曼柯达公司,在纽约为两万名职工建造了一座有4个活动场所的“幽默房”。其中:一个图书室,内有各种笑话书、卡通书及幽默录像带;一个能容20人的会议厅,厅内布置了幽默大师卓别林和笑星克罗·麦可斯的许多剧照;一个玩具房,里面有各种用于宣泄压力的器具,比如以某人的形象设计的吊袋;一个高科技房,配备有各种计算机软件和供私人使用的计算机。

我与春天有个约会

美国著名的哲学家、剧作家乔治·桑塔亚纳是哈佛大学教授。在结束教学生涯的那天,他在礼堂讲了最后一课。讲课快结束的时候,一只美丽的知更鸟落在窗台上不停地欢叫着。桑塔亚纳打量着小鸟,许久才转向学生们,轻声地说:“对不起诸位,失陪了。我与春天有一个约会。”说完便匆匆地离去。

小事幽默地说

一次,一位记者采访美国国务卿鲍威尔时,问他成功的秘诀是什么。鲍威尔想了想说:“我成功的秘诀是,急事慢慢地说;大事想清楚了再说;小事幽默地说;没把握的事不要说;伤害人的事坚决不说;没有发生的事不要胡说;别人的事谨慎地说;自己的事怎么想怎么说;现在的事做了再说;未来的事未来再说。”

幽默管理工具

美国人对幽默非常重视,他们甚至把幽默作为企业的一种管理工具。美国企业及心理问题顾问芭芭拉·麦考博士向公司主管们提出了四个要点,一是把你的幽默对准环境而不是个人,避免讽刺和指责;二是让问题成为笑话的对象,不要让你个人成为笑话的对象,你应该设法避免嘲笑自己,嘲笑环境将是个更好的办法;三是运用麦考的“镜像--借用--预计”公式,即通过自身的想象来嘲笑环境,通过戏剧性比较来创造喜剧性效果,运用幽默来预计同事的反对意见;四是开发幽默,把它作为一种思维状态。也就是说,乐于以“沉默的喜剧”方式,在你的大脑中创造出紧张压力下放松的幽默意象。

幽默到死

美国人的幽默,有的人一直到死都不忘了要表现一下。从一些美国人的墓志铭上可以很容易看出这一点。在美国的佛蒙特州安诺斯堡的墓园里,有一座碑上写着:“这里躺着我们的安娜,她是被香蕉害死的,错不在水果本身,而是有人乱丢香蕉皮。”

在美国新罕布什州的一座墓碑上记着:“落拉休特,1803-1840,世人请吸取教训,她死于喋喋不休和过多的忧虑。”

在美国麻省的伯灵顿市,有一位安东尼克的墓碑上,风趣地写道:“安东尼克,他为了寻求宁静而死,他的太太终日咒骂抱怨,他只好在一口12块钱的棺材中,找到了他的安宁平静。”

在美国麻省,有一群子女为母亲的墓碑上刻着:“纪念法怀特,她有390磅重,天堂之门呀,请开大一些。我们的老爹挤过去已经很勉强了,老妈比他胖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