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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工业革命是一场财富和繁荣的收获

通过赢得财产,就可以获得地位

18世纪下半叶,追求财富的合理谋利精神充斥于整个社会。一个l8世纪的工业家在给他妻子的一封信中说:

“今天我顺齐普赛河而行,调剂一下,竟不免立即联想到:那人类大潮流的惟一途程,他们的喧嚣与奔忙,他们表现在脸上的急切之情,就是弄钱,而尽管有些神学家说教起来正相反,但事实上这却是真的,弄钱是人生的主要之事……”

赚钱、赚钱,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人人都在想着赚钱。有人曾说过:“劳工和商人总在模仿贵族。你看,修马路的工人居然在喝茶,连他的妻子都要喝茶。”

著名文学家费尔丁曾生动地描绘过这样一幅竞相追求财富的景象:“当贵族正在与君主进行华丽的竞争时,乡绅们正在翘首企望获得贵族那样的地位,商人们则从柜台后面步出,挤入乡绅空出的行列。”每个人都相信,通过赢得财产,就可以获得地位。

瓦特评价蒸汽机

瓦特这样评价他自己发明的蒸气机:

“蒸汽具有不可思议的力量,从来不曾有过哪一个巨人能具有这么大的力量。只消我们知道怎样去驾驶它,那么我们可以利用它来做的事将是无穷尽的。它不仅可以举动重物,还能够转动所有的机器。它将为我们拉动货车,推动船只,它能够耕田种地,它可以纺纱织布。几千年来,人们一直在做工,然而对它,却做梦也不曾想到去驾驶使之成为自己的仆人。”

工业革命是一场财富和繁荣的收获

有人曾形象地说:“现在大法官坐在羊毛口袋上,但羊毛很早就不是英国有代表性的大宗商品。他应该坐在一袋煤上,虽然这不是很舒服。”

当时的斯迈尔斯认为:“工业革命是一场财富和繁荣的收获。我们是古老的民族,但却是一个年轻的国家,被我们称为‘大众’的那种文明才刚刚开始。”

火车的运行使人们惊喜万分。当时的一位乘客曾描绘这样一幅场景:“如果当时有一颗带两条尾巴的彗星腾空而过的话,这些乡下人也不会对那种景象抱更大的兴趣。正在田间采石场工作的人们像一尊尊塑像一样屹立不动。他们手里拿着镐头,露出一副全神贯注的姿态;而妇女们则穿戴着她们最好的衣服和帽子从各村蜂涌而出,并且集合在每一条通道的边上;就连牲口也不示弱,每一匹马都处于兴奋状态,当看到这一庞然大物驶近时,它们总是显露惊恐交集的神情。”

火车在飞速运行。把绿草如茵、景色似画、牛羊成群、牧歌荡漾的旧英格兰抛在了身后。当时的评论家鲁斯金说:“为全身精力之冲的炽热的脉博,沿着贯穿于我国周身的铁的血管跳动着,流淌着,一小时比一小时更热,一小时比一小时更快。全部精力都通过这些脉络而集中到一个个中央城市;狭窄的铁路跨过像海洋一样的乡间而把我们抛回城门口愈益密集的人群之中。呜呜而来,呜呜而去!完全靠了舵轮!嘶嘶而来,嘶嘶而去!完全靠了蒸汽。”

什么也阻止不住我们

维多利亚时代中期,工业革命完成了,机器大工业彻底战胜了手工制造业,近代工业国家形成了。

《爱丁堡评论》非常自豪地说:“我们搬走了大山,并将大海变为通途;什么也阻止不住我们。我们向粗野的自然挑战;并用我们不可阻挡的机器,永远胜利地前进,满载战利品而归。”

英国经济学家史丹莱·杰温斯这样描写道:“北美和俄罗斯的平原是我们的粮田;芝加哥和奥得萨是我们的粮仓;加拿大和波罗的海沿岸是我们的林木生产者;在澳大利亚和新西兰放牧着我们的羊群;在阿根廷和北美的西部大草原放牧着我们的牛群;秘鲁运给我们白银;黄金则从南美和澳大利亚流到伦敦;印度人和中国人替我们种植茶叶,在东西印度扩大了我们的咖啡园、甘蔗和香料园;西班牙和法国是我们的葡萄园;地中海沿岸各国是我们的菜园主。我们的棉田,长期以来都是分布在美国南方,而现在差不多扩展到地球上各个热带地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