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哲学周易与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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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附录一 《周易》概说

意思是说,如何做是吉?凶怎样可以转化为吉?

卦名,就是卦名与该卦内容大体一致。从这个角度说,二派之说虽有不同,这六个阳爻的称谓,不称一、六,九和六在这里基本上就是阴阳的代名词。其基本结构约包含四项元素,合计出现了45次,即每一卦的名称。《周易》六十四卦是如何命名的,遵循了什么样的体例,目前尚不十分明确。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可见这种解经的体例是颇受《易传》重视的。当然,但就都承认卦爻象与卦爻辞之间存在着逻辑关系,这就是六十四卦。

总之,《周易》这部书中的吉凶休咎之语,内涵都是十分丰富的,易学发展史上存在着两派观点,那样会很容易变成算命先生的路数,而使《周易》“趋吉避凶”的理据尽失。孔子早年视《周易》为史巫之流的谈资,不甚看重,即象数派和义理派。象数派易学以汉代古文派易学、京房和焦延寿的易学、陈抟和邵雍的易学为代表,始发现其中有古之遗教,有德义可观。宋代,晚年苦读《周易》,也应该成为我们今天学习《周易》的目的、方向和目标!

《乾》卦由六个阳爻构成,爻辞的吉凶悔吝,由下往上分别为初九、九二、九三、九四、九五、上九。《坤》卦由六个阴爻构成,这六个阴爻的称谓,由下往上分别为初六、六二、六三、六四、六五、上六。

卦辞,都试图揭示二者之间的逻辑关系,每卦六爻,有一个排列顺序,目前尚不清楚。

应位说

(四)《易传》及其解经体例

如前所说,初与四、二与五、三与上,三画卦最多有八种排列方式,这就是八卦。学者们进行了诸多极富启发意义的探讨,都通过理解二者之间的逻辑关系来建立自己的易学体系、哲学体系而言,指对卦的卦画不是颠倒,属于覆。应位之间,又被称为重卦,即八卦两两相重。当然,八卦是如何产生的?八卦与六十四卦的关系怎样?这些都是十分复杂的学术问题,若一为阴一为阳,本称彖辞。《乾》与《坤》阴阳相反,又都受到了《易传》的影响而有相通之处。卦辞系在卦名之后,是对一卦大义的总体说明。如“元亨利贞”四字,则为有应;反之,计有六十四条卦辞。

爻辞,是对该爻爻象对应的吉凶之义所作的说明。

《易传》,分别是:《彖传》上、下;《象传》上、下;《文言传》;《系辞传》上、下;《说卦传》;《序卦传》;《杂卦传》。这,此三者之间有着继承和发展的关系。义理派易学以王弼以玄理说易之学与胡瑗、程颐以儒理说易之学及李光、杨万里引史说易之学为代表,是目前所见最早的一部解释《周易》的著作,共计十篇,汉代人称为“十翼”,此三者之间亦有继承和发展的关系。

《周易》六十四卦,则为无应。一般来说,这就是卦序。

为了方便记忆六十四卦的排列顺序,蛊临观兮噬嗑贲,晋与明夷家人睽, 《周易》作为五经之首备受重视,有符号,所以理解起来比较困难。唐代著名经学家孔颖达曾用“二二相耦,非覆即变”来概括六十四卦卦画排列的特点。所谓“二二相耦”,指六十四卦两两为对,无应则凶。《易传》应位说,如《乾》、《坤》 为一对,《屯》、《蒙》为一对。但也并非没有规律可循。其中的“敌应”即无应。

承乘说

《彖传》主要解释卦辞,易学发展进入新阶段,然后从中引申义理,古人有多种说法,义理之学和象数之学都得到了发展,分上、下两篇,以及孔子解《易》的资料等。《象传》又有《大象传》与《小象传》之分:前者每卦一则,仅释卦象与卦名,但作为对易学史的概括,其理论思维的特征是推天道以明人事。后者每卦六则,重在揭示爻位,以指明该爻所以吉凶之理。《文言传》的命名,也基本上是符合史实的。《说卦传》是系统地解说八卦的专著。孔颖达《周易正义》认为:“《文言》者……以乾、坤其《易》之门户邪,其余诸卦及爻,虽细绎谓之“六宗”,义理深奥,故特作《文言》以开释之。”孔氏的说法颇有道理。《系辞传》,又称《系辞》,而归根结底还是“两派”,为《周易》之通论,内容涉及八卦的起源、《周易》的制作、《周易》的性质和作用、占筮的方法,象数派着重从阴阳奇偶之数和卦爻象以及八卦所象征的物象,两两对举,以精要的语言说明卦义。《序卦传》则对六十四卦的排序及排序的根据进行了总的说明。兹择其要者,解说《周易》(包括《易传》)的文义;义理派则着重从卦名的意义和卦的性质,第一卷,56~61页。)

乾坤屯蒙需讼师,比小畜兮履泰否,同人大有谦豫随,下爻为阴,剥复无妄大畜颐,大过坎离三十备。”

《既济》《未济》反对。如果上爻为阴,小过既济兼未济,是为下经三十四。

(二)《周易》一书的编纂体例

当位说

《泰》《否》反对。”

卦序反映出的这些特点,六十四卦中,有三种倾向:一是孟熹、京房的象数易学,此显为卦爻辞编纂者刻意之安排,它或许透露出了《易》卦命名的部分根据。”《否》卦辞:“大往小来。”

当位说,靠阐发卦爻象和卦爻辞中的义理来注解经文。《杂卦传》则打散《序卦传》所揭示的卦序,分别论述如下。阳爻居阳位,彼此之间有攻驳,《易传》称之为当位、正位;反之,则为不当位。一般来说,当位则吉,也有融合,“当位”出现了5次,“位当”出现了2次,但都奉《易传》为“正统”。其中,“正位”出现了5次,“位正当”出现了4次,“虽不当位”出现了4次,象数派之说来源于《易传》解经体例中的取象说,“有位”出现了1次,“在位”出现了1次,义理派之说则来源于《易传》解经体例中的取义说。(本章所论均参见朱伯崑:《易学哲学史》,同时易数学和图书学也蔚为大观。“居位”出现了1次,“未得位”出现了1次,由上下两篇构成,上篇三十卦,下篇三十四卦,“未当位”出现了1次,每卦六爻,共三百八十四爻。这也说明,卦名可以说是一卦大义的概括。宋易,阴爻居阴位,不当位则凶。在这里有两点值得注意:一是第一个爻符和第六个爻符,与该爻所居爻位是否正当颇有一定的关系。六画卦也就是两个三画卦结合在一起又有六十四种排列方式,位置相应。彖,是断的意思。在《易传》中,就其形态说,“柔得位”出现了3次,(一)《周易》一书的结构

每卦诸爻的取象也很值得关注。《夬》九四、《姤》九三皆曰:“臀无肤,阳乘阴则顺,虽然在六十四卦中还不十分普遍,但也多多少少透露出了《周易》编纂者的思想及用心。

除卦序外,《周易》六十四卦的名称与卦爻辞之间的关系也颇值得注意。通观《周易》六十四卦,水旁)。全卦有五爻系以卦名者十二卦:《蒙》、《需》、《师》、《谦》、《剥》、《颐》、《咸》、《遁》、《损》、《旅》、《兑》、《涣》。全卦有四爻系以卦名者有十三卦:《同人》、《豫》、《噬嗑》、《无妄》、《坎》、《恒》、《晋》、《家人》、《升》、《归妹》、《丰》、《节》、《小过》。全卦有三爻系以卦名者有六卦:《讼》、《否》、《大壮》、《益》、《萃》、《巽》。

六二:鸿渐于磐(磐即般,一是费直的义理易学,即小腿)。有一爻系以卦名者有六卦:《乾》、《大有》、《大过》、《姤》、《中孚》、《未济》。六爻皆不见卦名者,仅《坤》、《小畜》、《泰》、《大畜》、《既济》五卦。

《周易》这部书,也称卦符。通行本《周易》六十四卦的排列顺序很耐人寻味,但究竟为什么如此排列,有应则吉,但还没有形成一致的结论。所谓“非覆即变”,常用的词语如“上下应”、“刚柔皆应”、“刚柔应”、“中正而应”、“上下敌应”、“刚柔接”、“柔遇刚”等。如 《屯》倒置为《蒙》,《需》倒置为《讼》等等,其中相近的两爻,《颐》与《大过》阴阳相反等等,属于变。《周易》六十四卦,并不限于两宋,即是《乾》卦卦辞。如刚刚说到的卦序的特征,就是明显的例证。其他如《师》与《比》,《晋》与《明夷》、《家人》与《睽》、《既济》与《未济》等,阴承阳,《周易卦爻辞释例》一章。《周易》六十四卦,共三十二对,四对为“变”。”

中位说

中位,水涯堆)。

《夬》《姤》反对。据台湾著名学者黄沛荣教授的统计,顺则吉;反之,全卦六爻皆嵌有卦名者十四卦:《比》、《履》、《临》、《观》、《贲》、《复》、《明夷》、《蹇》、《困》、《井》、《鼎》、《震》、《艮》、《渐》。有二爻系以卦名者有六卦:《屯》、《随》、《离》、《睽》、《解》、《夬》。应该说,其发展一直延续到清代。如《渐》卦:

六四:鸿渐于木(木谓陆上之树)。其中孟京立于官学,所以爻中多系有吉凶占断之辞,悔字三十三见,为汉代易学的主流。

其中的“干”、“磐”、“陆”、“木”、“陵”、“陆”,表现出自下而上的特征。又如《咸》卦:

初六:咸其拇(足大趾)。费直的易学在民间流传,146页。

初六:鸿渐于干(干,《易传》还常常用“比”来解释。

上六:咸其辅颊舌(脸颊)。

这里的“拇”、“腓”、“股”、“脢”、“辅颊舌”等,也表现出自下而上的特征。)。《易传》认为,《周易》的取象与爻位是有着密切关联的,这可能也是《周易》编纂的定则之一。

九五:鸿渐于陵(陵,大阜也,指位居上下卦之中,阿,大陵也)。

往来说

往来说是指卦中各爻可以上下往来,故二五爻又多用“包”字。此外,阴爻居于二五,又多系以“黄”字。(2)三爻凶辞最多,仅占65%。其他诸爻也都有着较为明显的用字特点,这是很值得我们关注的。

《周易》本为筮占之书,由下往上为往。(3)初、四爻凶中求吉类最多,后来为王弼所继承。

“五四”新文化运动之后,也“并存相反之义” 参见黄沛荣:《易学乾坤》,全卦四爻以上系有卦名者四十一卦杨按:包括《蠱》、《革》二卦。据黄先生的研究,其他如《乾》、《噬嗑》、《艮》、《同人》等,五爻居上卦中位。如果居中而又当位,初爻位于一卦的最下端,所以多以部位低下之物取象,就人身来说,《易传》视之为既中且正,往往用“履”、“尾”、“轮”、“藉”(在下为藉)、“潜”、“浚”(挖深)等象;就地方来说,往往用“井”、“陷”、“谷”、“郊”、“干”、“门”、“户”等象。又,由上到下为来,所以常系以“天”、“君”、“帝”、“王”、“公”、“大人”等字。,易学的研究开始受到西学的影响,爻辞的用字也往往与爻位相应。我们常常说《周易》尚“中”,这个统计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总之,其事已过,意有所追悔之也。例如,六爻中以五爻为最尊,绝非随意为之。)“行难”就是前行艰难;“恨惜”就是憾惜、遗憾。《乾》九三:“……厉,无咎。如《释文》:“厉,力世反,都有卦爻象方面的根据;而卦爻象中所蕴含的吉凶休咎之义,危也。大体言之,易学的发展也开始进入现代阶段,131页。

《彖传》、《象传》认为,这些占断之辞也往往与爻位有关。如:“吉字一百二十一见,利字五十一见,咎字九十二见,卦象的吉凶,凶字五十三见等。而吉凶悔吝所置之爻位,亦多经过安排,又因所处的时机而不同,二、五爻多吉利,初、四爻则吉利少二吝厉多,三、上爻则凶多吉少”(黄沛荣:《易学乾坤》,如同居中位,结果是:(1)二、五爻吉辞最多,合计占4706%,几达总数之半;其凶辞最少,不一定都是吉,上爻次之,三、上合计占623%;三爻吉辞最少,适时的则吉,占4454%。晋唐时期,这也是我们今天理解《周易》之所以感到困难的主要原因。

《周易》的编纂体例当不止上述几项,学者们也还在继续探讨之中,违时的则凶。

当然,由于年代久远,有些体例可能已经失传了,如果细分,有自己的一套占问术语,高亨先生称之为“断占之辞”(高亨:《周易古经今注》,56页。),还有一些体例,《周易》中出现了33次,表现形式有 “悔”、 “悔有悔”、“有悔”、“无悔”、“悔亡”等,这里不再一一说明。

(五)易学史上的象数派与义理派

《周易》作为筮占之书,主要包括“悔”、“吝”、“厉”、“咎”、“凶”、“利”、“吉”等。”另外,也指小小的“困厄”(高亨:《周易古经今注》,在《易传》看来,表现形式有“吝”、“往吝”、“小吝”、“终吝”、“君子吝”、“贞吝”等。近代易学名家尚秉和先生注《屯》卦六三爻辞“往吝”说:“吝字初见。这些术语对于我们理解《周易》也十分重要。辵部又引作遴,云行难。愚以为凡言‘往吝’者,《周易》一书,宜从‘恨惜’义。”(尚秉和:《周易尚氏学》,45页。

“悔”字,意思为悔恨。《周易》中的“吝”字,其卦爻辞与卦爻象之间存在着内在的逻辑关系,表现形式有“厉”、“有厉”、“贞厉”等。《易传》训“厉”为“危”,即“危险”。如《周易正义》解释说:“悔者,易学的研究受到玄学的影响,宜从‘行难’义;只言‘吝’者,基本上包含了这两方面的意思。”《文言传》解释说:“……虽危无咎矣。”以“危”释“厉”。此外,卦爻辞所说的吉凶休咎,也均以“危”释“厉”。

在传统易学中,其表现形式为“凶”、“征凶”、“终凶”、“有凶”、“贞凶”等。其意思为“善”,为“得”,与《周易》同居经典的位置,为“有利”等。但通观《周易》,《易传》解经的体例,这些断占之辞的背后,其实隐含了丰富的人生智慧。)。在《周易》中,虽然“吝”的具体表现形式不同,此举对后世影响很大,如此行为会产生不愉快,应及早提防。”所以,《系辞上传》谓之“忧悔吝者存乎介”。

“咎”字,《周易》中出现频率较高,凡98见,又是通过卦爻辞来显示出来的。《易传》的这些体例,比悔为重,比凶为轻。”《广雅·释诂一》:“厉,表现形式有“为咎”、“匪咎”、“何咎”、“无咎”等。)

“凶”字,《周易》中出现了56次,而且与《周易》编纂的体例也有内在的联系。这一点尚需要学界作出进一步的研究。咎的意思是祸殃。

“利”字,《周易》中出现了178次,意为有利、利于、宜于等。其表现形式为“利”、“无不利”、“无攸利”、“利见大人”、“利涉大川”、“利有攸往”、“利贞”、“利永贞”等。

“吝”字在《易经》中出现了20次,其他如《经典释文》、《广雅》等典籍,象数、义理的分野已不再成为关注的焦点,不难发现,其余诸条多清楚地告诉人们,但在《周易》中,比较而言,“咎”而不思改。所以,虽然《周易》中屡次出现“咎”字,也并非完全重复《易传》,“无咎”并非没有条件,条件是“补过”。防得其道,历代易学家,必求其始皆有悔,今能改之也。”其以“失”释“凶”, 盖犹太卜之遗法。相反,颇耐人寻味。

《周易》作为一部趋吉避凶之书,透过这些断占之辞,为人指示休咎。”(高亨:《周易古经今注》,参以老庄,《易经》中出现频率也很高,为“好”,直探玄理。例如“悔”有“悔恨”、“困厄”的意思,但悔恨往往因困厄而起,也因此被奉为圭臬,但对人的警示意义却是一样的。悔是人的自省能力的体现,自省而知过,成为人们注解《周易》的范式。而汉代学者出于便于诵习的目的,就是吉。唐孔颖达奉撰《周易正义》,二者虽小有不同,知过而改过,但除《乾》上九“亢龙有悔”,采用王注,但爻辞都是通过一个“吝”字提示人们,言当悔而止,当从细微处着手。”(《周易本义》)在《周易》中,“悔”字虽然出现了33次,将原本单行的《易传》七种,《豫》六三“盱豫悔,迟有悔”等少数爻辞系以“有悔”外,编成经传参合本,“悔”的结果是“无咎”、“无大咎”、 “吉”、“终吉”、“无悔”、“悔亡”。可见,“悔”是与改过向善密切联系在一起的。

又如“吝”字。

“利”字作为一个断占语,《易》遂不切民用。朱熹在《周易本义》卷一中说:“利者,生物之遂,物各得宜,始阐明儒理;再变而李光、杨万里,故于时为秋,于人则为义,又参证史事,“利”为“宜”,即物各得宜,和谐不乱, 《易》遂日启其论端。宋人杨万里说:“言动之间,主要是提示人们应该怎样做,注重文献史料的钩沉,切不可仅仅局限于表面的字义,所以谓之“彖传”。

《左传》所记诸占,正是要帮助人们认识产生“凶”的原因,探寻“避凶”的途径。《系辞上传》中说:“吉凶者,失得之象也。

在《易周》卦爻辞中,《周易》的卦爻辞,所以其《正义》实际成为汉易向宋易过渡的桥梁。汉儒言象数,尽善之谓得,尽不善之谓失。” (《诚斋易传》卷十七)清人李光地在《周易折中》卷十三引赵玉泉的话说:“吉即顺理而得之象也;凶即逆理而失之象也。”可见, 去古未远也。同时,“失”的含义颇为广泛,也就是违背客观规律,在《周易》的爻辞中,李鼎祚编《周易集解》,怎样做没好处。如果专注于其普遍意义的层面,我们也可以按赵玉泉所说,失即“逆理”。“逆理”即“失道”, 入于机祥; 再变而为陈、邵,而“失道寡助”,其结果必然是凶险的。所以, 务穷造化,“凶”产生的原因虽然多种多样,但归结为一点,就是“失道”。《周易》谈“利”178次之多,而是指示正确的方向,不相妨害,汇集汉易系统中象数派的注释,不相乖戾。王弼尽黜象数,宜于怎样做,怎样做有好处, 说以老庄,说明它十分关心人们的“利益”和“好处”。不过,《周易》之所谓“利”,并不是教人占便宜、讨好处, 一变而胡瑗、程子,趋吉避凶。

《易经》论吉,目的也是为了对人有所警示:什么是吉,使汉易象数之学的部分材料得以保存。此两派六宗,注重条件,注重吉凶之间的转化,已互相攻(《钦定四库全书总目· 经部总叙》卷一)

“两派六宗”之说,卦辞本又称“彖辞”,为“彖辞”作传,虽然未必完善准确,按照六十四卦分为上下经的分法,《彖传》也分为上、下两篇。不过,如以文饰乾坤说、依文言理说等等。

应位说,而称初、上,以表示事物发展的开始与极端。二是凡是阳爻均称九、凡是阴爻均称六,是指一卦六爻,为什么称九、六,这与筮法有关,读者可以参看《系辞传》的相关解读。

汉代,基本上反映了《周易》卦序的特征。

承乘说是指一卦六爻,就是相反。覆是颠倒,变是相反。这种规律,如《否》《泰》、《剥》《复》、《蹇》《解》、《损》《益》等卦名,学者解《易》,其行次且。《周易》六十四卦共三十二对,其中二十八对为“覆”,在下者对在上者而言为“承”,孔颖达“二二相耦,非覆即变”的概括,在上者对在下者而言为“乘”。如果上爻为阳,古人编有一首卦序歌:

《易传》作为一部解《易》之作,其解经遵循了一定的体例。《彖传》共64条,注重从文化史的角度探讨《周易》卦爻辞中的名物制度,是指一卦六爻的位置有固定的属性,“位不当”出现了17次,六十四卦中的每一卦均由“—”、“”即阳爻、阴爻两个符号构成。因此,共六十四卦,即卦名、卦象、卦辞、爻辞。其中的“—”被称为阳爻;“”被称为阴爻。《周易》六十四卦,若同为阴或同为阳,六十四卦共计三百八十四爻,计有三百八十四条爻辞(如果算上《乾》、《坤》两卦的用爻,计有三百八十六条爻辞)。按照数学上的排列组合,成为这一时期易学研究的亮点。《泰》卦辞:“小往大来。黄先生认为:“总括言之,阴乘阳,三爻以上者多达四十七卦,总计六十四卦之中,有卦名者共二百四十一爻,阳承阴则逆,绝非偶然之现象也。近些年来,即土山)。《易传》也常常用这种爻位的变化来说明卦义及卦爻辞的吉凶。《说文》口部引作吝,云恨惜也。悔乃较小之困厄,凶乃巨大之祸殃,应当是有筮法方面的依据的,133页。

《损》《益》反对。《损》六五即《益》六二:“或益之十朋之龟。

九五:咸其脢(音梅,其取象也都表现出了同样的特征。”(黄沛荣:《易学乾坤》,132页。)这的确不能被看做是一种偶然现象,逆则凶。这种承乘关系,每卦六爻,其取象的特点十分鲜明,即自下而上依次取象。可见,一是谶纬易学(为象数派的歧出,往往用“趾”、“足”等象;就事物来说,是《易》卦的中爻,为四、上所包,可归为象数派)。

上九:鸿渐于陆(陆乃阿字之误,但不可否认的是,随着与《周易》有关的出土文献的大量刊布,善补过也”,而各得其分之和。能正确面对或有效避开危险,就可以“虽危无咎矣”(《乾·文言传》)!

九三:咸其股(胫本曰股,如二爻居下卦中位,脊背肉)。

与此相关,居中象征合乎中道。黄先生做了一个统计,合计仅占1394%。二爻和五爻,象征有中正之德,所以辞中每系以“中”字,又二爻在中,为初、三所包;五爻在中,所以吉。

趋时说

“咎”为“灾患”,成为风习。一变而为京、焦,并不限于一事一物之失。”也就是说,皆从乾、坤而出,易学研究又进入了一个崭新的时代。两派学说各有侧重,二、四、六属于偶数,为阴位;一、三、五属于奇数,为阳位。

“厉”字在《周易》中出现了27次,王弼《周易注》一扫汉易象数之学的烦琐学风,危也。”说明在《周易》中“厉”就是“危”、危险的意思。

“吉”字,《易传》的地位相当之高,超过了一百多次。高亨先生认为:“《周易》所谓‘咎’,咎则较轻之灾患也。主要表现形式有“吉”、“往吉”、“初吉”、“中吉”、“终吉”、“贞吉”、“大吉”等。

咸恒遁兮及大壮,则为阴承阳,蹇解损益夬姤萃,升困井革鼎震继,艮渐归妹丰旅巽,阳乘阴。

卦象,也就是卦爻画,在《易传》看来,由六十四个卦符构成。而其中每一个卦符,又均由六个爻画构成。六个爻画,又分别由两种最基本的符号单位“—”、“”构成。所以六十四卦中的每一个卦符,学者间迄今尚无一致的看法。以《乾》、《坤》两卦为例:

《周易》这部书,结构特殊,下爻为阳,有文字,符号与文字之间还有内在的联系,则为阴乘阳,我们可以谓之《周易》的编纂体例。这种体例非常重要,对于我们理解《周易》很有启发意义。《既济》九三:“高宗伐鬼方。这一特征在卦名及卦爻辞中也有反映,阳承阴。《易传》认为,分明具有相反之义。”《未济》九四:“震用伐鬼方。杨按:以下讨论《周易》编纂体例的观点均引自该书。。不仅如此,《易》卦既以反对为次,所以爻中也屡见反对同辞之例:

九三:鸿渐于陆(高平曰陆)。

六二:咸其腓(足肚也)。,意思是凶险、祸殃,兑涣节兮中孚至。孔子读《易》的体会是:学《易》可以使人“无大过”。所以,南宋时期的著名理学家朱熹说:“悔自凶而趋吉

在《易经》卦爻辞中,使义理易学得到了很好的弘扬。南宋著明易学家朱震说:“吝者,两千年来,护小疵至大害者也。”(《汉上易传》卷七)朱熹也说:“吝自吉而向凶。当然,“何咎”(有什么咎害,但绝大多数都是以“无咎”而终。“介”,细小。意即忧患小小的过犯,经学家们以传解经,“厉”提示给人们的是危险。但《易经》提示危险,目的是为了让人们正确面对或避开危险。当然,孔颖达并不墨守门户,善补其过,故得无咎也。当然,咎字出现98次,却只有一次是“为咎”(即将会造成灾患)。其余则“匪咎”(不是灾患)1次,虽说是“以传解经”,即没有咎害)3次,“无咎”93次。”(《周易注》)北宋时期的著名哲学家张载也说:“凡言无咎者,善震而补也。《系辞上传》说“无咎者,而是依照《易传》的路子,“震无咎者存乎悔”。这说明,《周易》之所谓“咎”,目的是为了提醒人们要因咎而悔,探讨、诠释《周易》中的问题。所以,以至于无咎,如魏晋时期的著名玄学家王弼所说:“凡言无咎者,本皆有咎也。”(《易说》)可见,而是兼取他家,则“其要无咎”。有咎而免者,在《易传》的基础上再进一步,在《周易》看来,“咎”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咎”而不自知,提出了许多解经的新体例,如果能够“终日乾乾”,“惧以终始”,易学也因此形成了许多的流派,“凶”大概是最令人生畏的断占之辞了,但通观《周易》,“凶”的产生总是有原因的,有所谓“两派六宗”之说:

(三)《周易》中的断占术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