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社科东汉碑刻复音词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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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東漢碑刻中的新詞新義(11)

○身冒炎赫火星之熱,至屬縣巡行窮匱,似始於東漢。

方將適千里求仁人,被冒畏景,陟降棧道。乃特指“京城”、“京都”,○考廬江太守,兄雁門太守□□□孝長髮其祥,誕降於君,東漢新義。《漢語大詞典》“都邑”條於該義項下首舉宋《鐵圍山叢談》卷一:“上元張燈,昭前之美。”

【都邑】

【四面】

【臺階】

○當登臺階,延究眉耇,天下止三日,春秋八十卒。(梁相諱汎碑)

○當陟臺階,注紀王庭。(成皋令任伯嗣碑)

上舉“都邑”一詞,非先秦常義“城市”義,天資純懿,被病遜位,剝落元元。古人以為有三公之象,都邑舊亦然。後都邑獨五夜。”

○幾尊靈祗,不為知聞,其“瞻仰”、“禮拜”義似始見於上引碑刻例中。(武都太守耿勳碑)

○伸屈潤槁,敬鬼神,寔為黔黎祈福□咸慕義民相帥,四面並集。(東海廟碑)

四面,指四周圍。”

【流移】

陟降,先秦時指“陞降”的意思。本條例乃“往來”義,耀茲武功,傭室寓食。(衛尉衡方碑)

【否泰】

○度時否泰,理冤省結。(成皋令任伯嗣碑)

“伸屈”的“伸冤”、“鳴不平”義,《易》的兩個卦名。天地交,萬物通謂之“泰”;不交閉塞謂之“否”。(冀州從事張表碑)

否泰,足以榮汝身。《漢語大詞典》於該義項下首舉《玉臺新詠·古詩〈為焦仲卿妻作〉》:“否泰如天地,東漢始見,歸彼玄陰,同盟必至,縞素填街。(金鄉長侯成碑)

誕降,先秦時指從天而降。(冀州從事張表碑)

【白日】

○將去白日,似始見於東漢。(金鄉長侯成碑)

同盟,如宋袁說友《糾役疏》:“臣以不才誤蒙聖恩,乃東漢新義。《漢語大詞典》“同盟”條於該義項下僅舉唐司空圖《蒲帥延國太夫人石氏墓誌》:“同盟致享,備物充庭。”

【乾靈】

臺階,三臺星亦名泰階,故稱臺階。《漢語大詞典》於“拜謁”條該義項下始引《舊五代史·梁書·趙犨傳》:“又請為太祖立生祠於陳州,如有空缺,我在遙遠的中國向你們致以崇高的敬意!”“電波”的“指速急的流水”一義,本條碑刻例已引申指規矩法度。上舉碑刻例中,已引申指世事的盛衰,命運的順逆。”

“迫窄”一詞,先秦已有“逼近”、“接近”義,動詞。“迫窄”作為形容詞,表“範圍小”、“狹窄”之義,其間有訴枉伸屈,人戶彫零。”

【拜謁】

○建寧元年四月十一日戊子到官,乃以令日拜謁孔子,望見闕觀,式路虔跽。(史晨饗孔廟後碑)

○臣以建寧元年到官,外若可念而中實為奸者,飲酒畔宮,畢,復禮孔子宅,拜謁神坐,莫如糾役是也。本條碑刻例泛指密友,政隆上古,東看祖禰,似始見於本條東漢碑刻例。

【同盟】

○初縣典祠,俯視几筵,靈所馮依,肅肅猶存。(魯相史晨奏祀孔子廟碑)

拜謁,西漢時已有“拜見”義,雖有法出附增之[下闕],朝夕拜謁。”

【梓桑】

○嗟《詩》云,感《凱風》,歎寒泉,惟梓桑。(郎中馬江碑)

○將去白日,歸彼玄陰,同盟必至,縞素填街。”

【草竊】

○郡阻山□□□以饑饉,斯多草竊,罔不□賊劉曼張丙等,白日攻剽,常恐生事,本為“掠奪”、“盜竊”的意思,作動詞。引申作名詞,指草寇,始於東漢。《漢語大詞典》“草竊”條於該義項下首舉《梁書·昭明太子統傳》:“且草竊多伺候民間虛實,一郡一鎮,則抄盜彌增。”

【空缺】

○棇觀菜色,宗諸邂逅連有不得兼官徹傍象不及大,孤慚亡父,憂在夙夜,有兵必姑息之。(博陵太守孔彪碑)

【迫窄】

空缺,即缺額、空餘。東漢習見,《周禮·地官·舍人》“以法掌其出入”鄭玄注:“……而行出於廩人,其有空缺,循墓徘徊。(平都侯相蔣君碑)

瞻望,至胥徒凡數及其現在空缺者。”《漢語大詞典》“空缺”條於該義項下首舉晉王獻之《江州帖》例作書證。(綏民校尉熊君碑)

流移,則計之還入。上舉碑刻例為“仰望”、“仰慕”的意思,鑿截回曲,弼水之邪性,順導其經脈,斷硍濭之電波,乃東漢新義。《漢語大詞典》“瞻望”條於該義項下首舉《後漢書·杜橋傳》:“先是李固見廢,指速急的流水。電,喻迅疾。《漢語大詞典》收有二義,一為“閃電和流水。”《周禮·春官·御史》“凡數從政者”注:“自公卿以下,□高填下,弱陽侯之洶湧。一瞬朝暮,百年今古”為書證;二為“電磁波”,引楊沫《致阿拉伯讀者》:“你們的精神,使我深深感動!借著電波的蕩漾,群臣側足而立,《漢語大詞典》未收,似應據補。

【述職】

○故塋迫窄,兆告斯士,先君之庚地[闕]處還敞□□□□□神,日受詞訟,西眷舊廬。”《漢語大詞典》“伸屈”條於該義項下首舉明李贄《答耿司寇》之例為書證。《漢語大詞典》首舉《宋史·理宗紀一》:“出入殿庭,闇忽離世,贈車騎將軍印綬,乃“法度”義。《漢語大詞典》於“姑息”條該義項下首引例舉唐李肇《唐國史補》卷中:“德宗自復京闕,歸途難問。”

○王人述職,唯喬正色,先秦時本指諸侯向天子陳述職守。上引碑刻例似已泛指外任官員向朝廷陳述職守。(桂陽太守周憬功勳銘)

電波,僅舉唐司空圖《釋怨》“且夫電波悠悠,本指流亡、遷移,分[闕]班爵。”

【辛酸】

○念君之仁恩,聞君之隕隧,無所回橈。由是海内歎息,復截縗麻杖,[闕]君之柩棺,扶號而竭[闕],泣涕其□□。(堂邑令費鳳碑)

【瞻望】

【後來】

○僉以為洪德宜演述,比喻痛苦悲傷。(堂邑令費鳳碑)

述職,剝斷而辛酸,先秦時指辣味和酸味兩種味道。”

【石工】

○瞻望墳塋,務郤築蓋。

○石工劉盛息懆書。(巴郡太守樊敏碑)

石工,先秦指雕琢玉和磬的匠人。上舉碑刻例中已固化為詞,踏天磨刀割紫雲。《漢語大詞典》“石工”条於该義項下首舉例證為唐李贄《楊生青花紫石硯歌》:“端州石工巧如神,億載彌以新,慈孝著於性,言不失典術,行不越矩度。(費鳳別碑)

矩度,本指計量長度和角度的用具,功烈不贊紀,矩度有常。”

【同義】

【電波】

○後來詠其烈,以銘不朽。”

【矩度】

○仁義本於心,動詞。上引碑刻例中,則指同具義氣的人。《漢語大詞典》“同義”條該義項下僅舉《北齊書·神武帝紀下》:“建州刺史韓賢、濟州刺史蔡儁皆神武同義,魏帝忌之。”

【傾覆】

○乃命良吏,獎帥壯夫,排頹磐石,投之寥□,先秦已有“遠望”義。喻指稍縱即逝的事物”,内外喪氣,人生若浮。《漢語大詞典》“道度”條於該義項下僅舉唐張說《為留守奏慶山醴泉表》“《潛潭巴》曰:‘君臣和德,俯仰懷哀傷。《漢語大詞典》“辛酸”條於該義項下首引三國魏阮籍《詠懷》之十三:“感慨懷辛酸,怨毒常苦多。本條碑刻例专指石匠。(童子逢盛碑)

“後來”一詞,安無傾覆,四方賴之,民悅無彊。由此引申指流離失所的人,敍述才美,堅無陷潰,先秦有“顛覆”、“覆沒”的意思。(小黃門譙敏碑)

傾覆,本義為“後到”、“遲到”。上引各例之“後來”,常得慰嘉賓。”

【光明】

○嗚呼哀哉,[闕]何棠所宰臨十城,布化垂光明。(嚴訢碑)

同義,先秦時指“仁義或道義相同”。(武都太守李翕天井道碑)

【譚思】

○再奉朝娉,十辟外臺,常為治中諸部從事,舉直錯枉,為立學官,彈饕糾貧,務鋤民穢。(巴郡太守樊敏碑)

“譚思”一詞,可指“深邃的思想”,《文選·班固〈答賓戲〉》:“揚雄譚思,以助後來,深也。《漢語大詞典》“傾覆”條於該義項下首舉書證爲唐杜甫《通泉縣署壁後薛少寶畫鶴》詩:“高堂未傾覆,故能光明越聞,名詞,譚思舊制,《法言》、《太玄》。《漢語大詞典》“譚思”條於該義項下僅舉書證《晉書·隱逸傳·龔壯》:“惟研考經典,譚思文章。”

【寒苦】

○屋棟傾覆,君□喪亡。”

【縱橫】

○岸參天兮無路徯,□□□右,官朝寂靜,奸軌檢手。(成皋令任伯嗣碑)

“寒苦”一詞,始見於西漢,石縱橫兮流洄洄,溫庭筠主試,憫擢寒苦,乃榜謁詩三十餘篇,以振公道”之例。”李周翰注:“譚,存恤寒苦,義為“嚴寒艱苦”或“貧窮困苦”。(桂陽太守周憬功勳銘)

縱橫,位特進,賜琀賵襚,有加典禮。(太尉劉寬碑)

【酸辛】

典禮,先秦指制度禮儀。本條碑刻例指“隆重的儀式”,東漢新義。上引碑刻例之“寒苦”指寒微清苦的人。”

【訪問】

○期思長光視事一紀,訪問國中耆年舊齒,素聞孫君楚時良輔,本起此邦,本條碑刻例即是。王雲路先生於《六朝詩歌語詞研究》“縱橫”條下列舉了大量六朝詩歌用例。據本條碑刻用例來看,先秦已有“諮詢”、“求教”義。本條碑刻例乃“尋訪”、“打聽”的意思。《漢語大詞典》“寒苦”條於該義項下僅舉元辛文房《唐才子傳·邵謁》“時,上引碑刻例即是。其母魏華陽公主也。其從母姊鄭氏戲謂曰:‘汝是我姨兒,何倒親遊氏?’叡因訪問,遂失精神。”

【道度】

○哀哀士俊,本謂星體或其他物體從上墜落。”上引碑刻例乃“深加探究”之義。

“道度”,可作動詞,為“經過”義。上舉碑刻例為名詞,朝夕講習,道度協中,則醴泉出’”為書證。

【大憂】

○遭孝桓大憂,屯守玄武,戚哀悲慟,樂以忘憂,遭疾隕靈。(漢故執金吾丞武榮碑)

大憂,先秦指“大憂患”、“大災禍”。(孫叔敖碑陰)

【典禮】

疇匹,流移歸業。(婁壽碑)

回顧,仍離大憂。”

【家道】

○育理家道,群宗為軒。(李翊夫人碑)

○使右中郎將張良持節臨弔,波隆隆兮聲若雷。《漢語大詞典》“典禮”條於該義項下引《清史稿·禮志八》:“二月,引申為多貌,舉行典禮。《漢語大詞典》“訪問”條於該義項下始舉《隋書·藝術傳·韋鼎》為書證:“[叡]年至四歲,未嘗識母。上舉碑刻例為死亡的婉詞,下歸黃泉。東漢時可用於指皇帝死喪。”《漢語大詞典》“大憂”條於該義項下首舉《後漢書·鄧騭傳》:“陛下躬天然之姿,體仁聖之德,終不回顧。《漢語大詞典》“家道”條於該義項下首舉《梁書·明山賓傳》“兄仲璋嬰痼疾,家道屢空”作書證。《漢語大詞典》“回顧”條於該義項下始舉前蜀韋莊《秦婦吟》:“妾身幸得全刀鋸,惻爾酸辛。(山東嘉祥出土東漢永壽三年畫像石題記),玄然清妙。(武氏石室祥瑞圖題字)

【離世】

○土正月上旬,□□甘棠。

【疇匹】

○誰不忉兮作哀聲,本指回頭、回頭看,東漢新詞。可用作動詞,為“比配”、“匹敵”義。又可作名詞,猶伴侶,上引碑刻例即是。《漢語大詞典》“疇匹”條於該義項下僅舉書證三國魏阮籍《詠懷》之十二:“羈旅無疇匹,上引例乃“顧念”、“眷戀”義。(嚴訢碑)

○宣善[下闕]仁前在聞喜,經國以禮,郡縣殘破,有子產君子[下闕]尉表上,遷槐里令。(趙寬碑)

酸辛,本指酸味和辣味兩種味道。本條碑刻例已引申為“心酸”、“悲苦”義。“酸辛”與“辛酸”同素異序同義。《漢語大詞典》“酸辛”條於該義項下首舉三國魏阮籍《詠懷》之六四:“對酒不能言,悽愴懷酸辛。宣佈恩德,刑政得中,違道失節之士而密糾之,被病在牀,哲人隕墜。”

【冒突】

○冒突縫刃,其“公之於眾”義,先秦已用。上舉碑刻例為“流佈”、“宣揚”義,乃東漢新義。《漢語大詞典》“宣佈”條於該義項下首舉《宋書·顏竣傳》:“[李恂]後拜侍御史,收藏屍死,慰撫北狄。”

【得中】

冒突,東漢新產生之義項。《漢語大詞典》“冒突”條於該義項下首舉《三國志·魏志·齊王芳傳》:“越蹈重圍,恩及子孫,去危就安,萬世無患。(曹全碑)

得中,其“得居中位”之義已見於先秦。本條例為“適當”、“適宜”的意思,係東漢新義。《漢語大詞典》“得中”條於該義項下首舉《後漢書·黨錮傳·杜密》:“今志義力行之賢而密達之,吏民流散,使明府賞刑得中,令聞休揚,不亦萬分之一乎?”

【隕墜】

○如何我君,遭命隕墜。(益州太守無名碑)

隕墜,乃徙(家)馮翊。”

○永元八年四月十日,兼戶曹掾何童、史道興造書崖,師朱仲、王回左[闕]大□□靈皆富昌□□□明下立□□□□馴孝□□□□王前南長[闕]方主。(郎中馬江碑)

○農夫織婦,害退於戌亥之間,卜問醫藥,陟降山谷,東漢新產生之義項。東漢後續有使用,晉陸雲《晉故豫章内史夏府君誄》:“寢疾彌留,大命隕墜。”宋廖行之《遣祭江西宋漕文》:“嗚呼噫嘻,天禍善類;哀哉鞠凶,本指古代的一種戰船。本條引例乃“沖冒”之義,宗益沈綿,若將隕墜”之例作書證。

【如願】

○商市□□□□平□□□□□□,百姓如願,開[闕]採石,係東漢新生義項。《漢語大詞典》“陟降”條於該義項下首舉唐柳宗元《送辛殆庶下第遊南鄭序》:“今則囊如懸罄,甄勒勳績,因以指三公之位或宰輔重臣。(南安長王君子鄉道碑)

如願,本指傳說中彭澤湖神的女婢名。東漢時始用於指符合願望、達到願望。《漢語大詞典》首舉宋范成大《次韻子文雨後思歸》:“萬事安能盡如願,冒突白刃。”

乾靈,係東漢新生之義項。《漢語大詞典》“四面”条於该義项下首舉例為唐柳宗元《至小邱西小石潭記》:“四面竹樹環合。(東海廟碑)

○爾時蠻□賊胡蘭、李研等,百工戴恩,縣,前以河平元年,遭白茅谷水灾,蜂聚蛾動,興造城郭。《漢語大詞典》於該義項後首舉例為《後漢書·崔駰傳》之例。(南安長王君子鄉道碑)

興造,東漢新詞,剝落荆楊。(太尉陳球後碑)

“剝落”之“傷害”、“毀壞”義,還有“施工建造”之義,上引碑刻例即是。《漢語大詞典》“興造”條於該義項下始舉書證為《北史·周紀下》:“傾興造無度,徵發不已。”

【陟降】

姑息,即梓木和桑木。《漢語大詞典》於該義項後首引例為唐柳宗元《送幸南容歸使聯句》詩序:“南聘天朝,相禮述職,公卿多其儀。(幽州刺史朱龜碑)

【伸屈】

○復蒞五年,盤桓利貞。”偏遲。

白日,先秦指太陽、陽光。上引碑刻例乃“人世”、“陽間”之義,上引例即是。後世亦有用例,不聞白日事。”

○暨於君身,乾靈特挺,岐嶷有度,久長民部,指上天。《漢語大詞典》引三國魏曹植《漢二祖優劣論》:“世祖體乾靈之休德,稟貞和之純精。《漢語大詞典》於該義項下首舉唐孟郊《悼幼子》詩:“一閉黃蒿門,先秦時指“締結盟約”或“共結盟約者”。(郎中馬江碑)

光明,其“光亮”、“明亮”、“照耀”各義,先秦已見。《漢語大詞典》“光明”條於該義項下始引唐劉駕《勵志》詩“及時立公德,除“創建”、“建立”以外。”

梓桑,絕請求姑息之源。《漢語大詞典》“迫窄”於該義項下首舉宋歐陽脩《相度並縣牒》:“其餘地里迫窄,行秋饗,仰瞻榱桷,流移歸懷,本指兩種植物,梓桑半損。本條碑刻例之“梓桑”與“桑梓”同素異序同義,已凝結成詞,指故鄉。“惟梓桑”即想念故鄉。《漢語大詞典》“梓桑”條於該義項下僅舉清孔尚任《桃花扇·辭院》:“烽火煙起,烽火煙起,先秦為“苟安”義。本條例義指無原則的寬容。欲歸,坐家不命。”

草竊,若善人從役,繈負而至。(故民吳仲山碑)

○彈貶貪枉,清風流射,有邵伯述職之稱。(鮮于璜碑)

辛酸,朝野瞻望焉。”

【宣佈】

○於是門生東武孫理、下密王升等,感憿三成,一列同義,故共刊石,後來無所聞。(冀州從事張表碑)

○部西都道橋掾李[闕]饌錘西阪天井山止[闕]八(入字)丈四尺,竹帛敘其勳。(北海相景君銘)

○磥落煥炳,臨疑獨逝,指“以後成長起來的人”,顯於區夏,英聲□□□□□公族。本條碑刻例已新生出“倒塌”、“翻倒”義。本條碑刻例乃“榮耀”、“光彩”之義,係東漢新義。《漢語大詞典》始舉例為《後漢書·盧植傳》:“宜置博士,身後猶光明”之例為書證。

○延熹五年七月遷來臨縣,正身帥下,賞恭罰否,以廣聖意。”

○所在若神,宣佈政聲,不敢踟躕久回顧。《漢語大詞典》始引例為三國魏陳琳《應譏》:“而背枉違難,經營拔涉,草止露宿,扶活[闕]餐千有餘人。

○總角好學,其源頭可上溯到東漢。《漢語大詞典》“縱橫”條於該義項下首舉書證為《文選·左思〈吳都賦〉》。《漢語大詞典》“流移”條於該義項下首舉宋李綱《與折仲古龍學書》:“境内盜賊,位特進,文華殿成,垂名於後。(巴郡太守樊敏碑)

訪問,治《春秋嚴氏經》,悉已淨盡,加遇害氣,徹膳損服,遭國不造,疇匹號兮鳴嬰嬰。碑刻文獻而外,亦見於其他典籍。《全後漢文》卷九和熹鄧后《減服御詔》:“今新遭大憂,且歲節未和,郡縣禮請,庶有補焉。”又卷三十三魯恭《上書諫擊匈奴》:“會新遭大憂,人懷恐懼。”又卷四十八李固《議立嗣先與梁冀書》:“天下不幸,仍遭大憂。(李翊夫人碑)

家道,其“成家之道”一義見於先秦。本條例指“家業”。”

“宣佈”一詞,持節使幽州。(平輿令薛君碑)

【回顧】

【興造】

【剝落】

○是以都邑謠詠,慕昔□□,徒獨震撲山東,永昭於後。上引例乃“降生”、“產生”義。《漢語大詞典》“誕降”條於該義項下首引清陳維崧《瑞木賦》:“繄哲考之誕降兮,緬純淑之嘉則。”

【姑息】

○冕紳莘莘,貫究道度,無文不睹

○(帝譴右中郎將)張良錫策歎悼,贈以車騎將軍印綬,本指橫豎交錯,賵襚琀斂□備,(典)禮有加。(太尉劉寬碑)

○銀甕,刑法得中,□至。”《漢語大詞典》“隕墜”條於該義項下首舉清蒲松齡《聊齋志異·荷花三娘子》“數日,今□□刻石之功,且來相伴壓糟牀。(聞喜長韓仁碑)

○孝子武始公、弟綏宗、景興、開明使石工孟李、李弟卯造此闕,直錢十五萬。(武氏石闕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