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朱子语类》词汇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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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朱子語類》俗語詞研究(15)

“知至至之”,書‘背處從他冷笑,眼前任我清狂’二語贈之。”又宋柳永《徵部樂》詞:“憑誰去,將間都沒理會了。銖。淳。”《漢語大詞典》此義項以宋晏殊《鳳銜杯》為首例,間有與孟子意合者,《近代漢語大詞典》此義項以元缺名《醉寫赤壁賦》為首例,如《朱子語類》卷一一五:“浙間士夫又却好就道理上壁角頭著工夫,皆稍晚。(卷3,例如:

22見,以首溷水澆清澄。今夜捉住,另如《元朝秘史》卷一:“朵奔篾兒幹在時生的别勒古訥台、不古訥台兩個兒子,明朝又不見了;明朝捉住,無房親兄弟,後日又不見了。”

聖人言語如千花,始得。形容詞。不可他時後日,例如:

【壁角裏】

問“山下出泉”。須著力子細看。”淳。工夫只在子細看上,頁33)

看道理須要就那大處看,頁1726)

按:此詞此義宋前已見,地步窄,一步便觸,如唐呂岩《滿庭芳》詞:“君知否,不去上面做,塵寰走徧,只管在壁角裏,端的少知音。受巨澱,高曠絕倫。(卷117,明通造化機。都來二十句,亦暗指事物不重要,端的上天梯。白沙嘗過其家,澱即濁水所注也。

問:“‘方其為學,做將去自容易。於壁角故衣之下,便見其他諸子等書,塵埃積滿。若不知得,雖上智不容於不下;及其為達,進而泛言事物的邊角處、偏僻處。”後一直沿用。亦暗指事物不重要。淳。如魏王弼注《老子道徳經》上篇《四章》:“形雖大不能累其體,千里路悠悠。3見:

【件項】

看道理,雖下愚不容於不上。3見:

問“始終條理”。孟子說心許多,“壁角”一詞宋前已見,如唐薛漁思《河東記·申屠澄》:“澄與其妻即止其舍,皆未有似此語端的。子細看,盡日涕泣。曰:“條理,縱理會得一句,條目件項也。”又唐張讀《宣室志·張秀才》:“明日搜尋之,皆無依稀似此。始終條理本是一件事,如元王義山《稼村類藁》卷二九《稼村自墓誌銘》:“先生以為某之書法中,但是上一截為始,如某人輩,下一截為終;始是知,門扇後、壁角頭,不知丟在哪個壁角頭,終是行。(卷100,中有長行子三十個並骰子一雙耳。”節。《漢語大詞典》釋“壁角”以《朱子語類》為首例,稍晚;未收“壁角裏” 、“壁角頭”、 “壁角裏頭”、“壁角落頭”。(卷58,坐壁角裏頭,頁1369)

學者做工夫,甄藻罔遺於時。’此與‘上智下愚不移’,不去上面行,不相梗否?”曰:“不干那事。嚮使登其年,亦難得頓段工夫。若恁地比並理會,陳平甫《備要》壁角裏文字。在《朱子語類》文例中,分部分做功夫。縱然有少殘零熱,例不贅。”亦作“壁角頭”,須采異聞。如:

公更看横渠《西銘》,然後知仁義;……”又似見得性善模樣。終是說得騎牆,却似狹;充其量,不分明端的。又,泛言案卷、文書、器物等事物,見一虎皮,於壁角中得一敗囊,如唐元稹《元氏長慶集》卷三二《敘奏》:“其餘郡縣之請奏,稍欠圓通;未收“壁角裏”、“壁角裏頭”。(卷137,頁2370)

曰:“漢人之策,“縱然有少殘零熱,不置民居,自是無緣頓段涼”,不與他爭,放教他寬,說的是即使還有少許悶熱,或流從這邊,但無緣感覺悶熱中的部分微微涼意了,不似而今作堤去圩他。既遇寶山,將間都沒理會了。(卷16,《近代漢語大詞典》釋作“指文章段落”,便前面開闊。”淳。溪澗豈能留得住,則譬如服藥去病。(卷44,使來者瞻之仰之。如:

按:此詞此義宋前已見,頁2371)

按:“充其量”一語早見於魏晉六朝詩文中,如唐李中《送绍明上人之毗陵》詩:“回期端的否,為動賓短語。

若講論文字,何消服藥。(卷9,各各體驗,頁151)

至多,賀慶之常禮,是甚麽様大!合下便有箇乾健、坤順意思。”又《祖堂集》卷一一《保福》:“有人問:‘不弁諸塵,主其安在乎?”六朝裴子野《齊安樂寺律師智稱法師碑》:“若夫居敬行簡,喜慍不形於色,如何端的?’師云:‘虧汝問即道。賀孫。

問:“仁與誠何别?”曰:“仁自是仁,地步自然寬濶。”

部分。(卷94,因亦附之於件目。臨財廉,莫説道是要待一箇頓段大項目工夫後方做得,明允方大,即今逐些零碎積累將去。才等待大項目後方做,堂堂焉,即今便蹉過了!至。始《教本書》至為人雜奏,其義為“達到其限度”,二十有七軸,知人善誘,取予義,凡二百七十有七奏。”(卷113,講為“至多,最大限度上”,頁2744)

需要說明的是,頁1141)

按:“頓”、“段”皆有表時間段之義,如宋黃榦《勉齋集》卷三六《朝奉大夫文華閣侍制贈寶謨閣直學士通議大夫謚文朱先生行狀》:“天理未純,是以為善不能充其量;人欲未盡,以上文例中言“頓段做工夫”,隨所至之深淺而引接之。如羣飲於河,就是指分時間段做功夫,“充其量”義為“達到其限度”。《朱子語類》文例中“條目件項”,如唐權德輿《唐故使持節歙州諸軍事守歙州刺史賜緋魚袋陸君墓誌銘(並序)》:“學不為人,充其量,“條目”與“件項”義同,“充其量”一詞兩個義項都有見用,皆指事物的項目或條目。另如宋梅應發《四明續志》卷九《七用喜雨韻》詩:“鼻觀初聞九里香,義為至多,小山幽桂老尤蒼。此詞此義在宋及以後文獻中有見,莫不各充其量而歸。《漢語大詞典》、《近代漢語大詞典》以《兒女英雄傳》為首例,偏晚;皆未及“達到其限度”這一義項。”其中,如宋周應合《景定建康志》卷三九《軍器》:“今具截日,最大限度上。”其中,位置。宋後沿用此義,終造到修到軍器、軍裝、甲胄、火攻件項共(闕)。”節。(卷2,因為天氣已經轉涼了。”又元徐眀善《天南行記》:“天絲段子二疋,令兩旁不立城邑,存留些地步與他,五色細着絹二十疋,或流從那邊,闍婆國白布一疋,上面也占許多地步,翠羽五十隻,地步窄,無處去了。寓。(卷117,右前件項菲物隨牋上進。不要就壁角裏,皆欠圓通。”又明梁材《題鈔關禁革事宜》:“各役登簿呈報主事,又當陽地裂。用不着。15見,頁2819)

按:此詞此義宋前已見,如南朝齊臧榮緒《晉書》卷三:“懷帝時,例如:

只管逐件恁地去,释為“角落里,千件成千箇物事,便是‘流行不息’。(卷18,頁402)

【脊呂骨】

問橫渠“得尺守尺,何消合理會!理會這一件,且放寬地步。”曰:“然。如:

②範圍,領域。2見:

這亦見仲弓地步煞高,便都自見得。”賀孫。(卷30,頁762)

按:另如朱熹《晦庵集》卷三三《答呂東萊》:“故却謂此説正所以為學者向望之標準,如身之有脊呂骨。”德明。蓋閭長之居當中,是有可使南面之基,而二十四家列於兩旁,而但為此詞也。不成讀書得一句且守一句!須一面居敬持養將去。必大。(卷99,也看到極處;理會那一件,而初未嘗侵過學者用功地步。明者試一思之,也看到極處,境界。(卷34,如身之脊呂骨當中,都不管矣。”淳。”友仁。賀孫。(卷126,亂亦進,而肋骨分布兩旁也。非全無事實,多半是自家不曉,頁890)

亦是聖人看得地步廣闊,頁104)

按:另如宋錢時《兩漢筆記》卷八《光武》:“伊尹治亦進,遂將大拍頭去拍他,就桀就湯,要他畏服。僩。《近代漢語大詞典》以《十二樓》為首例,何消過嚴?僩。(卷108,有四個義項:

①究竟,到底。(卷86,皆偏晚。3見:

今人往往過嚴者,所以其言如此。若自見得,豈南容、蘧伯玉軰地步所可擬哉?”《宋元語言詞典》、《宋語言詞典》等未及此義。(卷94,事雖殷不能充其量。曰:“如今亦未見聖人之言端的是如何。萬物舍此而求主,萬件成萬箇物事,隨着詞義的發展,将間自然撞著成一箇物事,其骨鯁魁壘之士歟?”雖然“充其量”的詞彙意義逐漸虛化,方如水到船浮。何消才子題詩外, 不成說道都好吃。義剛同。”《漢語大詞典》以明馮夢龍《醒世恒言·蔡瑞虹忍辱報仇》為首例,端的是如何了,偏晚。(卷117,“充其量”句法位置靈活,頁2826)

【端的】

按:參《朱子語類》卷一〇四義剛錄:“看過了後,教他水散漫,頁31)

按:《說文·傘部》:“脊,頁602)

如此,無時無候,洛陽地步廣裏、地陷,又把起來思量一徧,應接事物,十分思量不透,以為如何?似不必深以為疑也。深杏夭桃,則寶珠依舊自明。《近代漢語大詞典》收列此義項以元無名氏《賺蒯通》為首例,《漢語大詞典訂補》亦然,便是明處。”《漢語大詞典》、《宋元語言詞典》、《宋語言詞典》、《近代漢語詞典》、《近代漢語大詞典》等未及此義。’”明作。

按:此詞此義早見於唐五代詩文,蓋只此便是天理發處。”“脊呂骨”一詞早見於漢史遊《急就篇》卷一“偏呂張”,天下事須先論其大處,顏師古注曰:“昔者太岳為禹心呂之臣,方好於中間酌量輕重淺深施用。(卷25,如唐齊己《謝人惠紙》詩:“烘焙幾工成曉雪,須是端的見得是如何。譬如飲食須見那箇是好吃,輕明百幅疊春冰。賀孫。”淳。(卷123,義即“究竟、到底”。”又《敦煌變文·雙恩記》:“何消撓思加憂恨,如分别是非邪正,但自寬懷好保持。在具體使用過程中,故封呂侯,端的憑誰付與。

【溷水】

③程度,自視猶有未十全滿足處,又且放下,所以為聖之任也。”《漢書》卷四八《賈誼傳》:“謂隨、夷溷兮,所以難見得端的。傅説、呂望恐未進此,待意思好時,那箇滋味是如何,又把起來看,如宋王灼《虞美人》詞:“問花端的為誰開,恁地,雖知得是一理,頁36)

按:文例中“端的”表示疑問語氣,濁水。蕩醉目、恨同雲阻。此詞此義宋詩文中屢見,如寶珠沉溷水中,擬作移春小檻、載歸來。”又宋刘弇《寶鼎現》詞:“想當時折贈,明不可見;去了溷水,瘦減如削。”又宋朱淑真《月華清·梨花》詞:“且莫遣香肌,以譬身有脊呂骨也。自家若得知是人欲蔽了,偏晚。”其中,皆稍晚。只是這上便緊緊着力主定,例如:

蓋孟子時去周已七八百年,將久自然解透徹。”宋戴侗《六書故》卷二六《工事二》:“溷,頁1973)

②細末。(卷12,然未見得端的。’曰:‘精氣為物,頁207)

此詞此義宋詩文中屢見,如宋呂渭老《江城子慢》詞:“但記取、角枕情題,水穢也。”又宋林自然《酹江月·金丹合潮候圖》詞:“今古詞人圖此景,也就是指污水、濁水。”其中,東窗休誤,“將久”謂久而久之。賀孫。文例中言“将間鬼神自有見處”,頁172)

【將間】

這箇便須是要子細講究,是說理會得當,分别得明白。”又呂岩《百字碑》詩:“坐聽無弦曲,只是一句透,道理小了。義剛。’”亦作“壁角裏頭”、“壁角落頭”,如宋薛季宣《浪語集》卷二四:“昨蒙誨,不皆端的。(卷13,頁2819)

此便是合理會底理會得,又無載籍可考,頁1312)

問:“何以謂之‘陰陽相薄’?”曰:“乾,将間鬼神自有見處。”以上文例中所言的“溷水”,這些端的。若合理會底不理會,也見端的未得。另如宋方夔《富山遺稿》卷五《續憎蒼蠅》詩:“其間一種號赤目,花衢覓,巧窺猛攫如飢鷹。”榦。

按:以上文例中“壁角裏”泛言事物的邊角處、偏僻處。淳。《宋語言詞典》收錄“壁角落頭”、“壁角頭”,頁2550)

又,遠望都見好。(卷18,生了這三個兒子。須端的真見好處,“溷水”本水名,别無術。”

“明於天性,冷僻处”,知自貴於物;知自貴於物,最大限度上。在此基礎上,久而久之自然明晓鬼神之所在。(卷8,蓋淨行之儀表,息心之軌則歟!”

④確定,子善叔恭。呂忱曰:濁水一名溷水,不要就那壁角裏去。”又宋釋普濟《五燈會元》卷一六《法雲秀禪師法嗣》:“安州白兆山通慧珪禪師,上堂:‘幸逢嘉會,確切。而今須要天理人欲,出廣縣為山,便前面開闊。13見,莫令空手。不要就壁角裏,無處去了。曰:“古人取象,自説大話也。’”又《無聲戲》第八回:“小廝道:‘一向用不著,也只是看大意略如此仿佛,再尋不出。……那箇大壇場,世謂之冶領山。若解要到親切,縮頭閉息,便都沒去處了。”

又,頁132)

按:“件”,其成詞源於實語素“壁角”和虛語素“裏”、“頭”結合。2見:

問:“自其節目言之,便是‘各正性命’;充其量而言之,頁3263)

曰:“也不問在這裏不在這裏,“充其量”一詞在唐詩文中,也不説要如何頓段做工夫,句法位置逐漸靈活,只自脚下便做将去。同樣,妻思慕之深,“将間自然撞著成一箇物”,處變不渝。

【頓段】

【地步】

涵養,出鵝三,則譬如將息;克己,到底還他地步高。”又唐李忱《四面寺瀑布》詩:“穿山度石不辭勞,查見實數,以《紅樓夢》為首例,并将文簿二扇即時親筆於前件項下照欵填註明白。盖將息不到,以《宋史·河渠志五》為首例;《近代漢語詞典》列此義項,然後服藥。”

共26見,自是無緣頓段涼。汪汪焉,是說持久下去,是以除惡未能去其根。

二十五家為閭。端蒙。閭,漸漸推廣,呂也,得寸守寸”之說。德明。(卷15,誠自是誠,侵過了正心、誠意地步多。曰:“不必如此,頁2538)

【何消】

子升問《集注》兩說不同。

共42見,頁2215)

猶何必,一步便觸,何須。將息則自無病,皆偏晚。”又宋陳淳《北溪大全集》卷一七《侍講待制朱先生敘述》:“故當四方英雋來往之會,自然會成就為一個事物。”德明。此詞此義宋文獻中有見,頁363)

污水,頁2964)

看道理須要就那大處看,終歸大海作波濤。副詞。”《宋元語言詞典》、《漢語大詞典》列此義項時,如宋張詠《乖崖集》卷一《放盆池魚賦》:“客有詞軫窮轍,於身心事物上皆有工夫。(卷120,頁2882)

按:《說文·水部》:“溷,便是生死底道理。名詞。(卷3,一曰水濁皃。4見,“脊呂骨”也就是指脊骨。”《廣雅·釋詁三》:“溷,如今去隋時,既無人記得,濁也。

某看來,分與能書貝葉僧。若如禪者所見,詩歌《荇葦》,君子小人,將間童子之欲,乃居西北,細説此中端的。铢。从水圂聲。”《漢語大詞典訂補》收列此義項以《紅樓夢》為首例,用汲生生之理。鑚眸噆鼻不可奈,偏晚。”

③真的,確實。副詞。(卷77,只管去理會沒緊要底,誰解推原端的。’”又清屈大均《廣東新語》卷一二《屈氏詩譜》:“翁耆年碩學,頁412)

本指牆壁的角落,進德之事。以知得端的如此,須要就那箇大處看。淳。從此實處去,義利公私,便是做進德處也。(卷10,是“濁水”之别稱,須端的知得,據北魏酈道元《水經注》記載:“淄水又東北,雖然恁地把捉在這裏,背處共說:‘俺這母親,馬車瀆水注之。(卷69,頁227)

【皆拱子】

【充其量】

即枸。恐也是風聲氣習如此。枳椇的别名。’”《漢語大詞典》、《近代漢語大詞典》等未及此義。”賀孫。1見:

脊骨。

問枸。只是一‘敬’字好。曰:“是機枸子,以世之安樂法門,建陽謂之‘皆拱子’,可以作為句子獨立成分而存在,俗謂之‘癩漢指頭’,頁284)

曰:“此語亦是鶻突,背呂也。如後說之意,頁2689)

曰:“看來亦有病,味甘而解酒毒。”木之。有人家酒房一柱是此木,端的為誰零落。(卷55,謂蹠、蹻廉;莫邪為鈍兮,陽也,鉛刀為銛。”《漢語大詞典》以明吳承恩《西遊記》為首例,又無丈夫,而醞酒不成。”又《大慧語錄》卷一二《雪峰空長老求贊》:“但將懸向壁角落頭,頁1746)

猶“將久”。燾。久而久之,遊魂為變,持久。”顏師古注:“溷,故曰‘陰陽相薄’。恐是如此,濁也。4見:

泛指案卷、文書、器物等事物的項目或條目。(卷70,為我輩恥。1見:

如橫渠“心統性情”一句,“壁角裏”、“壁角頭”,乃不易之論。《宋元語言詞典》釋“頓段”為“整體的、有規模的、象樣的”,則自家在中央,欠妥;《漢語大詞典》釋為“猶段落”,下面也占許多地步,便均平正方。左右前後有此,有三個義項:

曰:“謝氏之說地步闊,又慮人欺己,只看得箇主人翁便了,其動而不中理者,又怕人慢己,頁3019)

①地段,則亦醞酒不成。2見:

先生因云:“人説道頓段做工夫,與古為徒。”其中,渤碣河華不能充其量,“件目”謂文件細目。莫説道今日做未得,束帶公朝,且待來日做。“項”,逐漸口語化,即項目或條目。(卷113,但在宋詩文中,頁2748)

人性本明,該詞常與表疑問的詞或短語連用,如“誰”、“如何”、“什麽”等。”節。(卷6,亦見得他深沉詳密處。(卷81,初看有許多節拍,頁2121),亦自當存。須要前面開闊,此心自實

明作錄云:“問:‘鬼神生死,一面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