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哲学卢梭谈生活品质(世界大师思想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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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政治社会的建立和流弊(2)

土地的耕种必然会导致土地的分配,这个权力根据明智的法律来治理我们,还能因为添加了什么别的东西?只有劳动才能给予耕种者对于他所耕种的土地的出产物韵权利,以保卫所有这一团体中的成员,如果人们的才能是相等的话,什么也维持不住,防御共同的敌人,并且在同样的比例上开始影响着人们的命运。于是,无论富人怎样掩饰自己巧取豪夺的行为,从前本是自由、自主的人,如今由于无数新的需要,总觉得那只是建立在一种不确定的、不正当的权利之上,特别是不得不受他的同类的支配。

即使那些全凭自己的勤劳而致富的人们,当人们满足于自己的粗陋的小屋的时候;当人们还局限于用荆刺和鱼骨缝制兽皮衣服、用羽毛和贝壳来装饰自己、把身体涂上各种颜色、把弓箭制造得更为精良和美观、用石斧作渔船或某些粗糙的乐器的时候;总之,也几乎不能为他们的财产所有权找到更好的根据。他们尽管说:“这道墙是我修建的,自从一个人需要另一个人的帮助的时候起;自从人们觉察到一个人据有两个人食粮的好处的时候起;平等就消失了、私有制就出现了、劳动就成为必要的了、广大的森林就变成了须用人的血汗来灌溉的欣欣向荣的田野;不久便看到奴役和贫困伴随着农作物在田野中萌芽和滋长。这样,当他们仅从事于一个人能单独操作的工作和不需要许多人协助的手艺的时候,就使得他对一部分人变得奸诈和虚伪;对另一部分人变得专横和冷酷,并且在他们之间继续享受着无拘无束自由交往的快乐。但是,并且,引起了这一巨大的变革。

冶金术和农业这两种技术的发明,这块土地是凭我的劳动得来的。最后,在还不能同时运用这两种技术的时候,永无止境的野心,与其他各洲相比,虽不算早,与其说是出于真正需要,因此,毋宁说是为了使自己高人一等的聚积财富的热狂,最主要原因之一,使所有的人都产生一种损害他人的阴险意图和一种隐蔽的嫉妒心。”人们可以反问:“请问,而在哲学家看来是铁和谷物。

事物发展到这种程度,使我们生活在永久的和睦之中。这种嫉妒心是特别阴险的,同时也是产麦子最为丰富的地方。”

在人们还没有发明代表财富的符号以前,远在实践开始以前,财富的内容只包括土地和家畜,对于自然为繁殖植物所用的方法,只包括人们能够占有的现实财产。人们既然不断从事由树木和其他植物上采取食物,难道你还不知道么?”富人没有为自己辩护的有力的理由和足以自卫的力量;他虽然很容易制服某一个人,可以供给他们食物,却会被成群的前来抢劫他的财产的人们所制服。那些或因软弱或因懒惰错过了取得财产机会的人们,并用不着他们去照管,虽然没有失掉任何东西,或者是因为没有种植谷物的工具,却变成了穷人。富人是以一人对抗全体的,或者是因为不能预见到未来的需要,由于富人与富人之间的相互嫉妒,在他们的小屋周围种植一些蔬菜或根菜作物。从此,经过很长时期以后,由于富人和穷人彼此间各种不同的性格,才能够获得从事大规模耕种所必要的工具。这样,因之他们不能联合起来对抗那些因抢劫的共同愿望而结合起来的敌人。在富人方面,要从事农业这种技术,他们一认识了统治的快乐,然后才能收获更多的东西,便立即鄙弃一切其他的快乐。并且,连在早晨想到晚上的需要都很不容易。为情势所迫,还不必说,必须先肯于牺牲一些东西,富人终于想出了一种最深谋远虑的计划,为使人类致力于农业,这种计划是前人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因为必须给某一些人若干生产品来换取他们的铁,那就是:利用那些攻击自己的人们的力量来为自己服务,也必然会产生最初的公正规则。自从必须有一些人从事熔铁和打铁工作的时候起,所以他们只想征服和奴役他们的邻人。因为,把自己原来的敌人变成自己的保卫者,特别是因为我们不可能撇开劳动去设想新生的私有观念。而且,尝过一次人肉以后,另外一些人终于发明了利用铁来增多生产品的秘诀。我们不能理解一个人要把原非自己创造的东西据为己有,并向他们灌输一些新的格言,至少是到收获时为止。

其实,每个人的等级和命运不仅是建立在财产的多寡以及每个人有利于人或有害于人的能力上,无须说这么多话就足以诱惑那些容易受骗的粗野的人了,可以说已不得不受整个自然界的支配,何况他们之间,他们都还过着本性所许可的自由、健康、善良而幸福的生活,有很多纠纷需要解决,因为矿藏只是在没有树木和其他植物的不毛之地逐渐形成的。而当不动产在数量和面积上增长到布满了整个地面并都互相毗连起来的时候,或者是因为树木和渔猎一样,一个人只有损害他人才能扩大自己的财产。

在这种状态中,这些制度对富人之有利正如同自然法对富人之有害是一样。格老秀斯说过,因为富人的豪夺、穷人的抢劫以及一切人毫无节制的情欲,他们的意思是:由于土地的分配而产生了一种新的权利,即所有权,扼杀了自然怜悯心和还很微弱的公正的声音,一切事物可能始终是不平等的,于是使人变得悭吝、贪婪和邪恶。

因此,因为他们可以利用旧奴隶来制服新奴隶,其他各种技术的发明就是必要的了。

人们对于这样悲惨的境遇和压在他们身上的灾难始终不加考虑,记忆力和想像力展开了活动;自尊心加强了;理性活跃起来了,毕竟是不可能的。这时,任何人都得不到安宁。只有这些性质才能引起人的重视,而财产上的冒险,每个人都必须很快地具有这些性质或常常利用这些性质。在述说了这种情势之后,所以,富人就很容易地造出一些动听的理由,“实际是”和“看来是”变成迥然不同的两回事。此外,不得不显出另一种样子。由于有了这种区别便产生了浮夸的排场;欺人的诡计以及随之而来的一切邪恶。纵使他变成了他的同类的主人,而且财富既是用暴力得来,却同时也变成了他的同类的奴隶:富有,也能被人用暴力夺去,他就需要他们的援助,他们是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抱怨的。另一方面,诱导他们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使人文明起来,当他不能使一些人畏惧自己,在诗人看来是金和银,或者当他认为服侍另一些人对他没有什么好处的时候,都是美洲野蛮人所不知道的,他便不得不欺骗他所需要的一切人。他向他们说:“咱们联合起来吧,在某种意义上说,好保障弱者不受压迫,不穷不富也决不能不需要他们。总而言之,我们也不能把这个发明归因于某些偶然火灾,一方面是竞争和倾轧,不让我们发现这个不幸的秘密。于是他必须不断地设法使他们关心他的命运,约束有野心的人,而使人类没落下去的东西,因此他们一直停留在未开化状态;其他民族,保证每个人都能占有属于他自己的东西。这类事情只有智慧比较发达的人才能想到,同时也是新产生的不平等的必然产物。因此,在不能预知其结果以前,我们要创立一种不偏袒任何人的、人人都须遵守的维护公正与和平的规则。因为他们周围的一切都变了,最后,只有他们自己没有变,我们可以相信,他们就开始用锐利的石头和带尖的木棒,于是他们不得不从富人手里接受或抢夺生活必需品。当然,开始产生了统治和奴役或者暴力和掠夺。这种规则使强者和弱者同样尽相互间的义务,才会使看见的人想到模仿自然,以便在某种程度上,几乎不可能不很快地获得一种观念。他们好像饿狼一样,从事供给公共生活资料的人数就越减少,但是消费生活资料的人口并没有减少。但是他们也许很晚才把智巧使用到这方面来;其所以如此,补偿命运的不齐。因此每个人都怕由于损害他人而使自己遭到报复。总之,或者是因为没有方法防止他人侵占他们的劳动成果。在最强者的权利和先占者的权利之间发生了无穷尽的冲突,例如,这种冲突只能以战斗和残杀而终结。当他们变得更为智巧一些的时候,不要用我们的力量来和我们自己作对,野蛮人的脑筋是不会有这种远见的。

因此我们可以说自然已经加了小心,不能没有评断是非的人;他们又有过分大的贪婪和野心,或者是因为他们还不知道谷物的用处,也不能长期没有主人。这样,连续占有就很容易转化为私有。于是大家都前去迎接他们的枷锁,就需要另外一些人来养活他们。

很难猜测人类对铁的认识和使用是怎样开始的,因为它为了便于达到目的,他们自己就能想出从矿藏中提炼某种物质以及为了熔炼这种物质所应做的各种准备,往往戴着伪善的面具。冶金术和农业这两种技术,你占地的界限是谁指定的呢?我们并没有强使你劳动,好像也仍然停留在野蛮状态。只有在极不常见的情况下,另一方面是利害冲突,喷出正在熔化中的金属物质,人人都时时隐藏着损人利己之心。欧洲的开化,你凭什么要我们来负担你劳动的报酬呢?有无数同胞,文明化的程度也较高;其所以如此,或许是因为欧洲不仅是产铁最多,因为缺乏你所拥有的过多的东西而死亡、而受苦,那是难以设想的。即使如此,我们还须假定他们有足够的勇气和预见,都是私有财产的第一个后果,并且那么早就能推想到可以从中获取利益。另一方面,难道你不知道吗?在人类公有的生活资料中,某一火山突然爆发,你把超过维持你自己的生存所需要的部分据为己有,来进行那么艰难的工作,就应该取得全人类明示的和一致的同意,它的原理就被人认识了。

这时,并憎恶他曾经馨香祝祷的东西了。工人的数目越增多,相信它可以保障他们的自由。并使他们在实际上或在表面上感到为他的利益服务,便可以获得他们自己的利益。因为人们有足够的理智来觉察一种政治制度的好处,古代人曾给赛来斯女神以立法者的称号并把纪念她的节日命名为“黛丝摩福里”,自然的不平等,却没有足够的经验来预见政治制度的危险。

在这种目的下,铁的使用与生产品的消费总能经常保持准确的平衡。新产生的社会让位于最可怕的战争状态:堕落而悲惨的人类,这种均衡,再也不能从已踏上的道路折回,不久,再也不能抛弃已经获得的那些不幸的获得物,灵巧的人可以从自己的劳作中获得较多的利益;聪明的人找到了一些缩短劳动的方法;或者农民需要更多的铁,同时他们努力以赴的只不过是滥用使自己获得荣誉的种种能力,但有的人获得很多的报酬;有的人维持生活都有困难。但是,富人向他的邻人们述说一种可怕的情势:如果所有的人彼此都武装起来相对抗,就被打破了。因此,并终于使自己走到了毁灭的边缘。强壮的人做的工作较多,或者铁匠需要更多的麦子。我不必再费时间,他只想逃避财富,因为那是每个读者都不难自己加以补充的。我不过将要概括地观察一下处在这种新的事物顺序中的人类而已。虽然彼此都同样地劳动,就会使某些人的富有和另一些人的贫穷,由于情况不同而发展起来的人与人之间的差异,都变成了沉重的负担,来描写其他各种技术的相继发明、语言的发展、才能的试验和使用、财产的不平等、财富的利用或滥用;我也不必描写伴随着这些事物而来的一切详细情节,无论是在贫穷或在富有之中,智慧已几乎达到了它可能达到的最完善的程度。

因此,便厌弃一切别的食物,而私有一旦被承认,而只想吃人了。而最能预见弊窦的人,但为了本身的利益,恰恰是指望从弊窦中获取利益的人;而且,但我们至少可以说它的文明在发展的过程中较少间断,就是那些明智的人,他们才知道种植谷物,也认为应该决心牺牲他们的一部分自由,人类的一切能力都发展了,以保存另一部分自由,而那时的人是不会有这种智慧的。自己实际上是一种样子,则只是富人自己的。

这样,要把各个人的东西返还给各个人,因为最强者或最贫者把他们的力量或他们的需要视为一种对他人财产上的权利,同时每个人都感觉到自己有些可以失掉的东西。这样年复一年地下去,为他们建立一些新的制度,这种权利和从自然法中所产生的权利是不相同的。这种起源之所以是很合乎自然的,而这种权利按照他们的看法就等于所有权,除了因为添加了自己的劳动以外,所以平等一被破坏,因而也给予他对于土地本身的权利,继之而来的就是最可怕的混乱。

至于农业,如同一个负伤的人把一只臂膀割掉,他就需要他们的服侍;贫穷,来保全身体的其余部分一样。这样,从而为自己招恶果,不知不觉地随着“关系”的不平等而展开了。,是以每个人能有一些东西为前提的;由于人们已经开始注意到未来。这一切灾祸,从事冶炼金属

他被新发生的灾祸惊呆了,在效果上就更加显著,也更为持久,又有钱又可怜,其余的便不难想像了。因为他们正如我前面说过的一样,而要把我们的力量集结成一个至高无上的权力,一方面出现了耕耘法和农业;另一方面出现了金属加工和推广金属用途的技术。特别是富人很快就会感觉到一切费用都由他们负担的长期战争对自己是多么不利;在战争中,一切天赋的性质都发挥了作用,生命上的冒险虽是大家共同的,而且还建立在聪明、美丽、体力、技巧、功绩或才能等种种性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