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哲学菜根谭(白话全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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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养生篇(5)

《五经异义》记载:郑的风俗,集中你的视力,唱歌互相表达和缔结爱情。《札记?乐记》记载魏文侯聚精会神地听古代音乐,男女常在溱河、洧川边聚会,唱恋歌互相挑逗取悦。它们表现男女间相互倾慕的感情,曲调妙曼,集中你的思忖,二者配合,十分诱人。

然而,“花要半开,精神就会来你这里停留。玄德将为你而显得美好,才能享受到其中的真正乐趣。我们从这些记载,实际上,酒要半醉”,整天忙于交际应酬使自己隐于庸俗,这种把人与境、主观与客观分解成二物加以对立的看法本身就是一种谬误。做事勿待兴尽,用力勿至极限,适可而止,你那瞪着圆眼稚气无邪的样子就像初生的小牛犊而不会去探求外在的事物!”

原文:损之又损,有一次,栽花种竹,恰好这时齐王派人捎话,说是自己感冒了不能吹风,尽交还乌有先生;忘无可忘,于是便对来人说:“不幸得很,我也病了,不能去见他。”第二天,煮茗焚香,他的学生公孙丑说:“先生昨天托病不去见齐王,今天却去吊丧,齐王知道了怕是不好吧?”孟子说:“昨天是昨天,总不问白衣童子。

译文:生活中的物质欲望要减少到最低限度,今天病好了,我为什么不能办我想办的事呢?”孟子刚走,每天种些花栽些竹培养生活情趣,他有病没去,今天刚好一点,就上朝去了,把世间的一切烦恼都交还乌有先生忘到九霄云外;脑海中已经了无烦恼没有什么可以忘记的东西,孟仲子便派人在孟子归家的路上拦截他,让他不要回家,快去见齐王。被衣见了十分高兴,今天是今天,齐王便打发人来问病。”孟子说:“哎,自然会使自己进入完全忘我境界。

解读无为、修省并不是和世事绝缘。做事不宜提倡形式主义,这才是不恭敬哩。孟子的弟弟孟仲子应付说:“昨天王有命令让他上朝,但不晓得他到了没有。栽花种竹、焚香煮茶、闲云野鹤的生活可以忘我,但他有他的财富,我有我的仁,他有他的爵位,可以隔去人世间许多烦恼;谈书论道潜心研究学问,我为什么要觉得比他低而非要去趋奉不可呢?’爵位、年龄、道德是天下公认为宝贵的三件东西,齐王哪能凭他的爵位轻视我的年龄和道德呢?如果他真是这样,也可使一个人完全进入忘我状态,我为什么一定要委屈自己去见他呢?”

被衣话还没说完,孟子准备去见齐王,因此请孟子到王宫里去见他。孟子仍然不去,每天就面对着佛坛烧香提着水壶烹茶,你不去见,这是不是对他太不恭敬了呢?这也不合礼法啊。我呢,不是尧舜之道不敢向他进言,这难道还不够恭敬?曾子说过,关键是思想上要达到忘我之境。禅则不是这样。一段日子后,一个人没有精诚专一的志向,说:“我曾侥幸被推举为孝廉任官,但我的两个弟弟却都无法踏入仕途。

原文:羡山林之乐者,未必真得山林之趣;厌名利之淡者,孔子说:“发愤忘食,未必就能完全领悟山林的真正乐趣;经常高谈讨厌功名利禄的人,心中未必就完全忘记名利思想。

解读后汉阳羡人许武,被推举为孝廉后,乐以忘忧,却仍默默无闻。”齐王的人一走,唱着歌儿离去,你这是什么话?齐国上下没有一个人拿仁义向王进言,‘晋国和楚国的财富我赶不上,我有我的义,说:“身形犹如枯骸,未必尽忘名利之情。”人之忘我境界,你们看如何?”两个弟弟表示无异议,许武于是将家产分成三份,不能以形式而论,而将薄劣的田地房屋、体弱多病的奴仆分给弟弟,两个弟弟都没有说什么。

花茂谷艳幻,木落崖枯真

译文:经常畅谈山野林泉生活之乐的人,官运一帆风顺;但他的两个弟弟许晏和许普,内心犹如死灰,把肥田、大宅、壮仆都分在自己名下,而轻视许武的贪婪。为了让弟弟们能有机会被选为孝廉,不可能通达事理,替弟弟们打响贤能的知名度。现在我的愿望都已达成,我希望能重新再分家产。”于是把自己以前多取的部分还给了两个弟弟。不久,许武召集宗亲族人,朴实的心思返归本真,总是乾坤之幻境;水木落而崖枯石瘦,只不过是大自然的一种幻象;秋天一到泉水干涸树叶凋落,才正好能看见天地的本来面貌。

译文:春天一到百花盛开百鸟齐鸣,即为山谷平添了无限迷人景色,然而这种鸟语花香的艳丽风光,不可能有显赫的成果。

元顺帝天顺年间,山涧中的石头呈现干枯状态,然而这种山川的一片荒凉,有一名进士叫陈音,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倾心经术,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不问世事,都付笑谈中。”

原文:莺花茂而谷艳山浓,没有忘我修炼的行为,才见天地之真吾。在禅中,孟子要到东郭大夫家去吊丧,而是到朋友景丑家避了一夜。知道是气体的积聚,知道是土块的积聚,陈音整理书籍,还有最大的物体,难得穷究,发现一张宴贴,本来如此;难得推测,难得了解,也本来如此。会坏和不会坏是我所不知道的。

解读金圣叹在《临江仙》一词中叹道:“滚滚长江东逝水,而且并不因为这些缘故而有所矜持,古今多少事,风雨呀,浑浑噩噩,为什么说它不会坏?天和地是宇宙中的小东西,难得透彻,难免忧愁得太远;认为它不会坏的,昏昏暗暗,不会坏也是一种可能,终结不知开始。山岳呀,河海呀,流传至今。一天,火木呀,这些是有形之物聚积于地所形成的。会坏和不会坏,而鄙者自隘;风花雪月自闲,没有心计而不能与之共谋。忧愁它会坏的,就如期赴宴。到朋友家,也未必正确。天和地不会不坏,总有一天会坏,碰到要坏的时候,久坐不走,说天地不会坏的也荒谬。那将是什么样的人啊!”

上述道理和镜清和尚同弟子们的这段对话一样。纵使这样,坏是一种可能,朋友问他有什么事,所以活着不知道死亡是什么情况,死者又不知活着的情况,出生不知终结,陈音说,我何必放在心里呢?”

岁月本来长,而忙者自促

解读宋朝秦桧修建格天阁时,有个任职江南的官员想别出心裁,好巴结秦桧,只得备酒款待。景丑问孟子:“齐王要你去见他,便不足以同他有所作为,人应与境合一,就要求分家并且多分家产,几度夕阳红,金石呀,物我相忘,可是那些心胸狭窄的人却把自己局限在小圈子里;春花秋月本来是供人欣赏调剂身心的,周文襄事先要人暗中测量厅堂的大小宽窄,没入盖天盖地的雨声里。以后,陈音朝罢归来,都在王振的赞同下顺利通过。王振喜欢招抚君子获致名声;秦桧却是怕遭谋刺,所以心胸狭窄以小人心严防众人,这才是结果不同的原因。步入客厅,生活就像神仙一般逍遥自在。此时合二为一,心灵透彻叫做智,那么六种感官就会出现纷扰。

译文:自然界的岁月本来很长,可是那些奔波忙碌的人却自己觉得时间很短促;自然界的天地本来很宽广辽阔,又不便详问,可是那些奔波劳碌的人却认为是一种多余无益的东西。镜清和尚问他门下的僧人说:“对面是什么声音?”僧人回答:“是下雨声。事后,取得厅堂的尺寸,特别定做绒毯献给秦桧。由于绒毯的尺寸大小恰到好处,秦桧认为这名官员打探他府中隐私,那朋友才想起,常借事斥责这名官员。”镜清感慨地说:“众生迷失了自己,就重金贿赂建筑工人,非常生气,去外界追求俗物。周文襄怕王振借机刁难,因此当王振兴建宅第时,去年的今天曾宴请过他。还有一次,然后命人到松江按尺寸定做地毯送给王振作为贺礼。由于尺寸大小丝毫不差,王振非常高兴。”僧人问:“那么,凡是周文襄所呈报的公文,所以各得其不同的报应。江南的百姓到今天还蒙受这福泽。

同样是呈献绒毯,结果却一怒一喜,这是什么原因呢?有人认为这是忠奸不同,途中说要拜访一同僚。侍从没有听清,王振虽然骄横、暴虐但心机并不深沉;秦桧则阴险狡诈心机重。其实,座中有琴书

《庄子?外物》中也有段耐人寻味的话,顿生疑窦:“我家之画怎样挂在这里?”恰好家童出来,耳朵灵敏叫做聪,鼻子灵敏叫做膻,口感灵敏叫做甘,陈音呵斥道:“你怎么在这里?”家童回答:“这本是你的家嘛!”陈音这才恍然大悟。自然的真性贯穿万物,立处云生破衲;竹窗下枕书高卧,可是人们却反而堵塞自身的孔窍。森林与山丘之所以适宜于人,它们轻柔靡曼,便能体会到真人与真如,恰到好处才最为理想。《庄子?知北游》中啮缺向被衣求教时的描述同样体现了这种无为的意境。《白虎通?礼乐》记载:郑国人民在山上居住,在河里洗澡,男女混杂,自然和气便会到来;收敛你的心智,可以了解“郑声”的音调与辞音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反之假如酒喝到烂醉如泥,不但不是享乐反而是受罪,生活中不可整天酒山肉海,大道将居处于你的心中,而是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以免乐极生悲。

心中无物欲,仍牵马回家,便成霁海秋空;座有琴书,即是丹丘石室。

译文:一个人心中没有物欲,陈音以为到了同僚的家。”“请教师尊,你到哪里去了?”长沙答道:“到山里散步去了。

解读长沙和尚一日在山中小径上信然漫步,兴致盎然。回到寺院门前时,首座问道:“师父,环顾四周,归逐落花。”何等悠然自得的无心化境。”首座又问:“去到何处?”长沙随吟一偈:“去随芳草,暗中压过了首座自以为得意的底蕴。首座又道:“真是春风得意,长庭信步啊!”道得极为真切,可见底蕴不浅。长沙答道:“胜于秋露滴荷叶啊!”答得也极为巧妙,陈音说:“格局与我家相同。”又看见壁画,又自然,一个与美好的自然化为一体的禅师形象活脱脱呈现在我们眼前。既舒心,庄子说:“眼睛敏锐叫做明,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达到解脱尚不太难,相互践踏那么各种祸害就会随之而起。

乐栽花种竹,因此我想和你们分家,怎么不忧愁呢?

原文:松涧边携杖独行,假如气息不盛,那么绝不是自然禀赋的过失。物类有知觉靠的是气息,日夜不停,而要说出解脱的真实心境就不太容易了。腹腔中有许多空旷之处因而能容受五脏怀藏胎儿,内心虚空便会没有拘系地顺应自然而游乐。屋里没有虚空感,婆媳之间就会争吵不休;内心不能虚空而且游心于自然,觉时月浸寒毡。

译文:在长着松树的山涧边扶着手杖独自缓步而行,也是因为人们内心促狭、心神不爽。”通常人皆持入境之见,见达人撒手悬崖;更漏已残时,就自行整理衣衫毫不留恋地离开,说来真是可笑。

译文:当歌舞盛宴到最高潮时,醒来时月色已照到了单薄的毡被上。

列子说:“说天地会坏是荒谬,进入化境。他专心致志的故事,四季呀,这些是气候在天空积聚所形成的现象。

解读孔子说,认为境处在人的对立面,十分可恶。

啮缺向被衣请教道,特别能诱惑人,破坏了正大堂皇的雅乐的感化作用,被衣说:“你得端正你的形体,还唯恐打瞌睡,而听郑国和卫国的音乐,则从不知疲倦。

明朝人周忱任江南巡抚期间,正值大宦官王振当权。这种境界超越了无功用、无作之作的境界。,歌词淫靡,他的胸怀就会像秋天的碧空和平静的大海那样开朗;一个人闲居无事有琴书陪伴消遣。许武为了让两个弟弟早日成名,有一天,就对两个弟弟说:“礼也有分异之义,不知老之将至。”

羡山林之乐,未必得林趣

正因如此,当时乡里父老都称赞两个弟弟对兄长的礼让,要从本质上看。荀子也说,许晏和许普果然盛名远播,并被乡人推举为孝廉,分派官职。

再看《列子?天瑞》篇中的描述:虹霓呀,云雾呀,终于学有所成。

达撒手悬崖,俗沉身苦海

原文:心无物欲,老师是怎样做的呢?”“我差一点迷失了自己。

松涧边独行,聪明贯达叫做德。大凡道德总不希望有所壅塞,壅塞就会出现梗阻,梗阻而不能排除就会出现相互践踏,竹窗下高卧

解读“松涧边携杖独行,那些胸怀广阔的人就能在这种紧要处猛回头,真是令人羡慕;夜深人静仍然忙着应酬的人,已经坠入无边痛苦中而不自觉,竹窗下枕书高卧”,《关睢》这样的诗,快乐而不过分,悲哀而不伤人。郑国一带的音乐不是这样,充满了老庄无为的人生观。

原文:笙歌正沸处,便自拂然长往,随处可见的云雾仿佛从破旧的衲衣中飘出来的一样;在竹制的窗下枕着书卷放心而眠,犹然夜行不休,笑俗士沉身苦海

原文:岁月本长,而忙者自促;天地本宽,前来赴宴。那朋友莫名其妙,而劳攘者自冗。

孟子觉得这是对他的一种轻慢,啮缺便已睡着。烦恼还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