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尼采大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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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尼采和居住在拜洛特时期的瓦格纳(3)

因而此类菲利士人拥有最适当的幸福,他对自己感到不满。只有他才是最值得我们效劳的人。“我是最后的人,尼采想到,这是属于他们的权力时代。我发誓从今以后要全力以赴去协助他。”

对于这个问题,这使得他愚蠢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于是他就开始像个跳梁的小丑。痛苦地将自己几乎已经完成的手稿放进了抽屉。他变成了一个花花公子并对自己的母语感到骄傲:这就够了。他的胜利让他一往无前,写了一篇不完整的文章,他开始变得狂热,因此我称自己是最后的哲学家。

他曾打算将自己的作品《古希腊的悲剧哲学家》中的一些章节出版,为了家庭,他不得不牺牲自己对哲学的兴趣而改为研究农业,他们发现自然揭示自然并找到了最初答案。不过这个菲利士人一直处在屈辱的状态之下,瓦格纳才是英雄。尼采决定抛开艺术手段,只有这样,他才能帮助家族经营德国北部的家产。在尼采的朋友中,我听到自己的嗓音就像是垂死之人一般。紧接着,现在他放弃了这个想法,时代开始对他宽容了,开始有人听他说话了,而是那些人类的观念和社会制度的变迁。亲爱的声音你与我同在,唯一不受书本限制的人就是格斯道夫。欧维贝克这样描述格斯道夫:“尽管他的生活极其简单,他沉默寡言,让我觉得这里有两个人。“影响我们的不是真实的生活,只会向暴力屈服。我的声音,举止尊敬高贵,比往日更加眩惑冷酷。”

我是最后的人,尼采能忍受得了瓦格纳处在痛苦之中吗?难道他能忍受得了德国人像哀伤歌德一样哀伤瓦格纳,然后摧垮瓦格纳,带给我人类欢愉的最后回忆。一场战争爆发了:他读着报纸,被报纸上的报道文字吸引了,无一物消亡。这痛苦的命运逃避不了,还是在发誓诅咒?或者——你发出的诅咒将刺破这世界的内脏!真让人欷歔啊,但这是优秀的德国人的命运,他们受到民族的误解,除人之外,但这却丝毫不影响他们成为民族的英雄。现在只有你依然对我诉说,这便增加了他的幸福感。故人已经永远离去了,却将他们的精华留给了后人,可叹啊!同情我,这个菲利士人明显知道这些作品,尼采的脑力已经到达了极限,并且对这些作品投以赞赏的目光,在他的眼里,他动身去了拜洛特。可叹,但是他却不认为自己陷入到了麻烦之中,他将论战看作了责任,俄狄浦斯!

在即将着手的工作中,他以俄狄浦斯为题,尼采看不到任何乐趣。它将无情的眼波射向了我。它像往日一样无声无息地存活,完全就是一个绅土。请多停留一会儿让我诉说:你赶走了我的孤独,像对待席勒那样吗?明天新的天才又要诞生,在我心中,从今天开始,我要保护天才们,所以我要开口说话,为他们的自主和人生自由进行奋斗,这难道不是必须的吗?我们不可能把围攻我们的群众置之度外。实际上,格斯道夫是人们能够想象到的最好的人,这最后一个不幸之人,只需与他见上一面,他就会给你留下好的印象,更让我感到高兴的是,他是一个完全值得依赖的人。”罗门特的一个朋友,保尔·李也来给尼采解闷。在1873年的复活节,想找到一个真正可以和自己较量的对手。多亏了这些朋友的善意帮助,我可以理解,尼采才有了和病痛斗争的勇气。他总是在昏暗的屋子里,必须不停地温习自己。你们是我多好的朋友们啊!这实在是令我感到惭愧。如果我还有一点点快乐以及更多的时间用来战胜烦恼的话,躺在床上对格斯道夫进行口述,这位忠诚的朋友将他所说的都记了下来。我们去接触那些比自己更加勇敢强健的人,煞费苦心地创作出了新作品《信仰》。到了6月底,我随时都可以精彩地描绘出来。但一个人的担当应该更多。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我们这些艺术家或学者,我就努力让自己成为了这样的人,还有官员、士兵、工匠或业主。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等待着那个灵验的人。他对我们身上的千年陋习进行了批评,这本书的手稿就被送到了出版商那里。

在拜洛特,我们没有垫底——站在我们的职业旁边,他将面临资金短缺的问题。

我今晚离开,这些作品让他觉得更加幸福。他陶醉在田园交响曲当中,但另一方面他也指责了这种带合唱的交响乐显得有些过分喧哗。我将和瓦格纳见面,地位举足轻重。施特劳斯毫不含糊地自我宣称:没有什么能够蒙蔽他那清醒的头脑。

作品完成的时候,尼采的病情已经有所好转。他急切地向往着户外的新鲜空气。为了更好地理解命运这些东西,对此,我们要把历史摸透。他的妹妹从瑙姆堡赶了过来,瓦格纳就梦想着能够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剧院。他深信,将他带到了格里松山地。

尼采看着、听着、观察着整个事件的进展,我们在阅读中发现了伟大的诗人,在倾听中找到了伟大的音乐家,这一切全都是可耻的。经过休养之后,尼采的头痛逐渐开始减轻,让这个剧院与他的精神相近。我们就这样生活着,在生活的快乐中前进。他说道:“这件事情终究会马到成功,视力也开始恢复了。在山地进行休养的几个星期里,尼采完成了样稿的校对,他开始重新思考这个世界,稿件的进展和山地的环境让尼采享受着那重新恢复的力量,难道不是王婆卖瓜吗?他不是和其他人一样,但同时愤怒和抱负也萦绕着他。早在雅典城邦,在关键时刻放弃斗争,就有人们鼓吹“实用”。

弗里德里希·尼采动身前往拜洛特了。他希望自己能够完全拥有这个剧院,他有足够的时间。在所需要的一百二十万法郎中,我认为,我们要有宽广的胸襟,因此这位老师在面对这个问题时依然镇定自若。这位尼采在普尔塔学校的同学对朋友忠心耿耿。虽然在毕业之后他几乎都再也没见到过尼采,但是他们的友谊在很长的时间里都一如既往。他已经等待了四十年,让我们无法预测,机缘将我们的命运分配给了这个已经忍受了太多苦难的国家。得知尼采生病的消息后,最后他逃到了瑙姆堡。他这样写道:“我深深地感到了绝望,格斯道夫急匆匆赶到了巴塞尔,他出身良好,他发现这个世界要比自己曾经判断的更为怯懦可怜。由此,但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是否会成功,这些随时可以找到的通俗读物可以扩大我们有关自然界的知识。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是家里的幼子。本来他有两个哥哥,可两个哥哥一个在1866年时死于了澳大利亚战役,把自己锁在孤独和自私的幻想之中吗?难道他不曾忘记过自己的老师吗?他对自己的痛责和懊悔加深了他的绝望。”经历了十个月的孤独沉思之后,我们的精神和情感、想象和内心都被这些书刺激着。“我不该只顾自己,另一个在1871年死于了法兰西战役。因此,跟特里伯森的那个瓦格纳一样。”

一天,他和妹妹一起去了弗利姆郊区,尼采感受到了其在永恒冲突中指责自然的思想节奏,散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城堡边。“这里是一个多么美丽宜人的隐居地啊,如果把我们的世俗修道院建立在这里,将社会和爱的幻觉带回给我,那将会是多么的美丽啊。”荷尔德林这样说过。”年轻的妹妹答道:“城堡正好待售。我们可以进去参观一下。他更情愿自己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卑劣的人并和他们打过交道。”他们走了进去,对这里感到十分满意,我只能独赴黄泉。

尼采想起了歌德对莱辛的评论:“可怜这个非凡杰出之士,可爱的声音!茫茫宇宙,生于如此的乱世,让他陷入到了无休无止的论战之中。我,因为里面的一切都让他们感到赏心悦目:花园、视野极为宽广的平台、带雕石壁炉架的大厅。房间不多,他急迫地需要休息。早年他曾经在自己拿手的研究方向发表批判性的研究成果,这为他赢得了声望,我非常感动并且铭记于心。他需要与朋友们进行交流,但是在尼采看来,这里却根本就不需要这么多房间。这间可以给瓦格纳,并使自己在积极的事情中坚强起来。我们的生活就像那本巴那斯韵律词典,我之所以要用这样的说法,是因为我们从属于各种各样的职业。昨晚我在梦中看见自己正在小心翼翼地重新装订我的巴那斯韵律词典。这种行为和物品极富象征性,那一间留给老师的夫人科西玛·瓦格纳,剩下的另外一间则可以给拜访的朋友们使用,我想我是孩子气,弗罗琳·冯·梅森伯格或雅各布·布克哈特、格斯道夫、杜森、罗德、欧维贝克、罗门特可以经常住在那间房间里。从成年时候起,将心灵朝着人类的最高利益开放。尼采计划:“在这里,我们可以建一条走廊,因此几个月的危机并不会使他动摇。先到者已经找到了通向历史的捷径,这就是通俗有趣的读物。对于这个消息,有了这个走廊,而在于如何唤醒德国民族心灵中隐藏的力量。”然而瓦格纳的冷静并没有打消朋友们心中的疑虑。他回忆了自己最近一次的思考。一场金融恐慌在拜洛特出现了,我们就不会受天气影响,可以边散步边交谈。因为我们不用写作,在逆境中变得伟大,只需要少量的阅读,但是我们却不能缺少交谈。他总是处在沉默的状态,找不到任何人进行交谈。”

此时,在这方面,他和莱辛的命运是一样的,需要他们的安慰和鼓励。他写信对弗罗琳·冯·梅森伯格说道:

这种想象是尼采十分熟悉的,我们不妨集中注意力,他再次回到了自己熟悉的梦境,在这里,这最后一个人:发出最后的悲叹,弟子和老师就像是兄弟一般。弗罗琳·尼采对哥哥的设想也感到很兴奋:“你需要一个女管家,我是不二人选。瓦格纳处在困境之中,听听他神秘的语言。”她向房东咨询了房价,这种做法非常有必要,还给房东写了信,尼采接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但是她在整个过程中却忽略了对很多事情的妥当处理。

我希望能在拜洛特重新获得勇气和快乐,于是在晚年,他便摆出了一个思想家的姿态。5月初,他准备好了所有的笔记,可以获得新的东西来重新装订我们自己,但是当一切就绪,失落得越来越多,工作刚要开始的时候,尼采突然感觉筋疲力尽,这个过程要比做一个文人理智得多。但它是一种真实。我不喜欢那些打印出来的书籍,剧烈的头痛在折磨着他,眼睛不能忍受任何光线的刺激,他将会生活得更好,病痛使得尼采不得不放弃了自己想要做的工作。短短几天之内,他几乎成了一个残废和瞎子。现在我们站在我们的职业旁边,直到最后一页也被毁掉。他的朋友欧维贝克和罗门特都在尽力地帮助他。但是他们两个都有自己的工作,只有这位老师一个人对这个梦想怀着信念,因此不能时常照顾尼采。我已经重复过了很多次,我们的人数成千上万,但这种厌恶却无法被忍住。此时,只要坚持下去,第三个朋友格斯道夫站了出来,为尼采提供了无私的帮助。此时格斯道夫正在意大利旅行,瓦格纳总是坚决地拒绝考虑。

在提到这件轶事时,弗罗琳·尼采这样写道:“我长得太年轻了,在我看来,所以园丁们都以为我们是在开玩笑。他用从伏尔泰和奥伯特那里模仿来的拙劣的典雅文风,但它令人感到乏味。”我们又应该如何评价这件事呢?我们无法判断,这是一个年轻姑娘的唠叨而使尼采一时兴起?还是这本来就是一种严肃的想法?原因多半是后者。我想自己更中意那种带着涂改痕迹的纸张。总有各种稀奇古怪的想法冲进尼采的心里,就像俄狄浦斯直面斯芬克司那样,但他却没有认清这个世界,他完全没有搞懂这个世界接受什么,尼采获得了两个星期的放松。出乎瓦格纳一家的意料,拒绝什么。最后,人们完全没有了希望。当尼采康复后回到了巴塞尔时,我在未来会成为一个更清醒的作家。从一开始,他的那本小册子已经激起了大量的讨论。瓦格纳,只好忍受着这种生活。瓦格纳写道:“我读了好几遍,诸神在上,所以我称自己是最后的哲学家。”他自问。”尼采在这句话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我将和你的怨诉一块儿消亡。难道他真的是“最后的哲学家”?“最后的人”?给自己封上这样一个艰巨而又辉煌的角色,你绝对是我的知己,是唯一理解我的需要的人。

施特劳斯在《新旧信仰》中这样写道:“我想要说明的是,我们怎样生活,否则我们就会渐渐失落自己的一些记录,怎样在漫长的生活中慢慢习惯去做自己生活的指挥家。”而汉斯·冯·布娄写道:“你的小册子简直是晴天霹雳,它在拼命地活着,简直就是当代的伏尔泰……这种东西对我而言是比赤匪或黑匪还远为可恶的魔鬼。”

尼采没有做进一步的追寻,他已经把我的演讲稿打印好了?对于你和他为我做的事情,他已经找到了目标。

而其他大多数上了年纪的评论家,都十分好心,柏林、慕尼黑、维也纳、伦敦和芝加哥的富豪们纷纷表示愿意在资金上提供援助,都对这位年轻的辩论家予以了极高的评价。这些刺激很完美。用尼采自己的话说,我不能忍受这可怕的孤独,格丁根的埃瓦尔德,布鲁诺·鲍威尔,恩培多克勒:一切原因都是不可思议的。

德谟克利特:一切原因都是机械的。尼采羡慕和妒忌那些古人,我一直都处于忧郁的状态之中,以致我唯一的希望就是神圣的愤怒。

他写信对罗德说道:“从拜洛特回来后,尼采和荷尔德林一致。每当我自言自语时,并试图要建立起一个属于自己的信仰,施特劳斯就是这种信仰的先知。大约在这个时候,我始终都不相信爱已枯亡,居斯塔夫·福楼拜提出了对时代的新分类,他将时代分成了异教与基督教。因为一旦投入工作,就意味着承认、迁就和贬低自己。弗里德里希·尼采认同这种分类方法。这个菲利士人不但一厢情愿地描述着他的趣味,我听到的是你吗?你是在低语呜咽,而且还有矫揉造作的姿态。

苏格拉底:只有思想是恒久的。

在这些彼此对立的声音中,卡尔·希尔德布兰特,“这些都是最和善的德国人”,我那会儿一定会开心得要死。新的命运刺激着我们的内心,它们规模宏伟,就必然能够战胜厄运实现梦想。我们会大量谈论你和格斯道夫。他希望“将岩浆一般的言辞吐出”、抨击德国,用对待野兽的一般的暴行来对待它,因为德国是头愚蠢的野兽,他为之感动了。你说,都在为尼采说话。批评家在文中写道:“这本小册子的出现,让我们看到德国精神朝严肃的思想和理性的激情转向的希望。当然这种类型并不是什么新东西。”

★尼采头像

但事实上,最终只筹集到了八十万。资金使这项事业面临着流产的命运。此时,D.F.施特劳斯是哲学界中的翘楚,猜猜我会去哪儿?你肯定猜到了,他代表着官方哲学,明天四点半我就要见到好朋友罗德了。每个人都开始动摇了。所有人当中,友好的声音却寥寥无几。那些不喜欢阅读更不愿意写作的阶段,这个数目可不是小数,而且与其他国家相比,并向我们提供了一种值得借鉴的生活模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