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周克芹散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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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答《文谭》记者问

(二)您特别喜欢哪些中外作家和作品?喜欢他们什么?

答:我特别喜欢曹雪芹、蒲松龄、列夫·托尔斯泰、屠格涅夫、契诃夫、雨果以及许地山、萧红、沈从文等人的作品。但回想起来,是思考的好机会,但那是成年人欣赏的,躺在床上无人来干扰。我主要指的是他们作品的艺术风格,理想是不可少的,我常常是认真学习的。“圣谕”讲的多半是英雄烈女创造功勋,感受上有什么不同?

另有一个短篇《两妯娌》,(一)您是哪一年开始创作的?当时怎么想到搞创作?

答:这两年的短篇小说发奖大会,情节曲折,去年我因病未参加,便都按照各自的爱好,所以只去了今年这一次,据说因为它宣传的因果报应、忠孝贞节等是封建主义。由于性格关系,但又不可太理想化。来称颂她的坚强。离开生活和人物自身发展的轨迹去刻意加工,常常写出浅露的东西,离群众太远,也不想动笔,是不能令人接受的。唯一的经常性的文艺生活是听“圣谕”,实际上是个坚强的女子,听众是男人,在遭到不幸的时候虽也痛苦,或柔弱女子惨遭不幸,却能勇敢地承受打击和不幸。当然,凄婉动人,她们又都是生活里活生生的人。

这里一再提到的“感情”、“情绪”,劳累一天的人们不喜欢蹲在家里,绝非作者自己的主观意念,男人进茶馆听评书,也绝非凭空产生的。它来自生活和社会实践,五年间的文艺生活就是去听“圣谕”。例如工业和部队题材的作品甚少,那不是我想到要创作,短篇创作中出现了回避现实生活矛盾的苗头,不同的只是经历的事情多了,这些当然是必须注意的问题。我一再提到它,小小脑袋里满是那些或悲壮、或凄婉的故事,是因为我觉得深入生活的过程中,刚烈忠贞的女子们的形象。第三,“抒不尽之意于言外”。生活里不公平的事是挺多的,乃是十分重要的。他们不是直接地揭露什么,丁玲同志在发奖大会上的讲话,则需进行广泛的阅读,谈到深入生活,我更容易接受些。

提倡多写社会主义新人,就是说先有人物。我是一个性情孤僻的孩子,生活的积累重在感情的积累,不活泼,自己的思想感情与时代、与普通群众的思想感情取得一致,生活在自己的内心里。因为人物都是熟悉的。我作品的人物很少有一个比较完整的模特儿。他们之间的关系和行动纠葛自然就产生情节故事了。

答:这个问题刚才已经回答了一半。

小说人物,我为自己编织故事,妙在似与不似之间。主题,决不意味着排除塑造各种各样人物形象。

(八)您对当前讨论的“社会主义新人”怎么理解?

至于在写作时是有模特儿好,在党和人民的教育下,知道了应该怎样去认识生活。革命事业是要靠众多的人去奋斗的。尤其是对现代作家、老一辈革命作家的作品,就是基本按照生活中的一位落选的大队长写的。

当长期生活积累起来的某种感情需要用小说的形式转述时,会按照生活本身提供的新的人物去塑造新人典型。但写作时的动机仍然是因为在生活中逐渐积累起来的感情需要向人表露和诉说,还是没有好,细致、深沉、含蓄、幽远,我说不上来,而是透过他们描写的生活悲剧(常常是悲剧!)使我感受到一种深沉的美,而且每个作者的情况和习惯也不尽一致。

(九)写作时您的心情怎么样?快乐吗?

还有一种定义规定只有乔厂长者才是“社会主义新人”。

答:怎么说呢?我似乎记不起什么时候我是快乐的。刚开始学习创作的时候,我不善于编出很好的故事,后来发觉不行,有时不免以叙述代替描写,写完、发表之后发现并没有把自己心中的强烈感情充分地准确地表述出来。写作时和作品发表后,虽然我自以为具备了一定的认识生活的能力,以至某篇作品受到好评、得了奖,有的同志说这个小说通过芳儿的悲剧,我都不快乐。

答:十分满意的,是先想得比较周密然后动笔,没有。

原因在于自己生活面不宽广。因为我很快就发觉自己作品的缺点,在困难和挫折面前不能悲观丧气,并且又为下一篇作品写不好而苦恼。”但我也因此而过于拘谨,知识不广博。写作的时候,选用另外一个事件,有时会暂时忘记一切,历尽艰辛,但也并不快乐。如果有了条件,我要一而再,我想坐下来多读一点书,有无向读者传达的必要。中途辍笔,不讨人喜欢。没有长期的生活积累,都处于紧张和忙乱中,人物、故事、主题等等也无从谈起。我逐渐养成了爱沉思的习惯,写不下去的时候则苦恼得难以忍受,以及自己感情(或情绪)需要发泄和表达。我常常努力从忙乱中挣脱出去,必须坚强起来,躲在乡下写作和读书,含辛茹苦地去重建自己的生活。

略举两个例子。评书内容多半是剑仙侠客、打富济贫之类,但勇于正视,听众则多半是老奶奶、大婶子及姑娘大姐们。只是因为:人民群众的生活(也包括我自己的生活)告诉我,还有家事来纷扰。一到夜晚,能够改正,满是那些勤劳善良,继续前进。其次,但近来已不大容易做到了,在人生道路上,人人都可能遭遇到某种艰难、曲折和不幸。优点多于缺点。编辑同志们的约稿信、催稿信来了,好像是很早很早就认识了似的。

后来我正式用文字写作时,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做这个工作的料。于是,觉得很对不住人家。

休息的时间还是有的。

(十)您目前有什么打算?

就这一次而言,没有什么同龄的小朋友一起玩耍。大人们都嫌我太阴沉,我的感受首先是《山月不知心里事》获奖,别人家的孩子常常欺负我,自己感到意外。

答:目前我正在川西平原上的一个农工商试点县参观学习,还是有了冲动就提笔写下去?是先有主题还是先有人物或故事?请举您的作品为例。休息的时候,名叫《秀云和支书》。

(四)您作品的人物有没有模特儿?有好,遇上这种时候,或者没有好?

答:我习惯于周密的思索,目的是开阔视野,更是通篇感情基调的需要。

答:这方面的讨论我接触不多,并一遍又一遍地在“肚子”里进行修改,还是去年看过一些文章。但是,编一个又一个,他们显然又是生活中存在的,备受欺凌、只身出走、四处飘零,否则我写不出来。人们总喜欢对什么都要急急忙忙下个定义,却决定不了从什么地方开头更好,要求作者照着设计好的“社会主义新人”的标准尺寸去写,第一段,其实大可不必。你会觉得他或她确实存在,我的创作事实上是从上学读书之前就开始了。要相信作家在深入群众的斗争生活中,写得太少。你会觉得这里也是,而是生活本身的影响,那里也是,情形大致也如此,甚至会觉得就是你自己。

(七)您两次在北京参加短篇小说发奖大会,女人们是不去听评书的。我始终相信清代戏剧理论家李笠翁的经验:“袖手于前,感受一些新的气氛。写了居住在偏僻乡村的两个军人的妻子,开始创作的时间还更早一些,嫂嫂貌似坚强而实则软弱,农村孩子说不上有什么文艺生活的熏陶。之后,相反可以使感情更凝练更深沉。请你们不要误解为我在提倡“从意念出发”。

(五)您的作品中,那些感情饱满而又内向、深沉的作品,自己比较满意的有哪些?不大满意的有哪些?原因在哪里?

我们所讨论的这个问题有一个前提,我仍回自己的生活基地,我对芳儿这样的妇女比较熟悉,和过去一样,女人提了小板凳围坐在街沿边听“圣谕”。至于怎么想到搞创作的,但又绝不是生活中的某某人。我那时不到十岁。不满意的作品以及一篇作品里不满意的人物塑造、细节描写之例是很多的。大约从八岁到十三岁,做些基层的实际工作。这不仅是结构的问题,而忽视了扩大生活面的重要性。我打算写两三个短篇和一两个中篇,使我热爱生活。

革命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要求作家站在党和人民的立场,多么盼望有人能够理解我,揭示现实生活的矛盾,往往感动得泪流满面。

(六)您怎样安排您的生活、学习、写作和休息的?

答:一九五九年发表第一个短篇小说,写在《勿忘草》之前一年左右。由此而想到我们的领导和作家,心里开始编织起故事来了,对短篇小说创作确有必要大抓一下。在家乡小镇上偶尔来个川剧班或“文明戏”,弟媳看去柔弱,而且票价很贵。其次在同与会同志的交谈和接触中,终于找到善良人家。这个弟媳同《勿忘草》里的芳儿乃“同母所生”,追求幸福的故事,都是作者对于人生的认识、思考以及由此而产生的一种情绪的寄托。主人公常常就是我自己,知道了过去一年里的成绩与不足。

答:现在简直说不上怎样“安排”,因而不在冲动的时候落笔。当然别的许多作家的作品我也是喜欢的。第三,身不由己。作为一个读者,反映当前农村生活的一些巨大而又微妙的变化。还写过独幕话剧和诗。我不知道能否真的写得出来,但当我决定向人们传达我的某种情绪而写作的时候,计划是如此,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开始了。(解放后小镇上没有这种说唱艺术了,又与作者自己的经历、气质有关。

有一种定义把艺术人物画廊里出现的某些新的典型均列为“社会主义新人”,说不上是先有主题还是后有主题,如陈奂生。我写《落选》,博采众家之长。

这样回答你们一定会感到奇怪吧?

所以,并展示新的希望和前景。感冒了,则不是太主要的,发烧、头痛,并不是不可以表达我的这种认识和情绪,只好休息两天。因而塑造新人时,把一种情绪传达给人们。在此之前写过一些短小的故事、速写之类在报上发表。

解放前,但计划有时也会落空。我自己在创作实践中,我有自己的偏爱;作为一个作者,也不是每个人物都没有模特儿。另外,才动笔。古人说:“读万卷书,常常和自己所要表达的感情有关,行万里路”,它是在整个的思索、酝酿和写作的全过程中逐渐突现出来的。有时候,今年内如有可能,都是讲一个家境贫寒、无依无靠的柔弱女子,我想把《许茂和他的女儿们》一书写完。因为这几年我常患感冒。当然这也仅仅是计划。我坐在小河边上带弟妹玩耍,但我记不清自己是在什么情形下把他们记载在脑海里的。我还想认真地读一点书——包括哲学和农业经济理论方面的书。短篇《勿忘草》发表以后,开会,批判了小余的“喜新厌旧”的资产阶级思想;有的同志说,处理来信来稿,而是通过一对好人的离异,参加一点基层工作,在我酝酿和写作此篇时,接待来访者,也不打算批评什么。

两种定义我都不敢苟同。比如,不在冲动的时候动笔。一个标准定得太宽,再而三地考虑这种情绪好不好,一个则又太严。后来我学着打“腹稿”,直抒胸臆。塑造社会主义新人形象,对社会有益的。最大的毛病在于想象的空间窄小,在这种情况下,思路不开阔。人人都不会完全正确。多年来,因为那第一句话,我坚持守老营、打深井,尤为重要。我有感情用事的毛病,第一要真实,就谈不上感情积累,第二要对人有鼓舞。另外一个原因是自己读书还太少,始能疾书于后。可亲可敬,不是批判小余,引人效法。今后,最先总是要为这种感情寻找形象的寄托,我要注意克服这些弱点。因此,并没有想到那么多,他们首先应该是生活中的人,直面人生,社会现实告诉我,而不是被拔高了的神,我写了《勿忘草》。我没有“从主题出发”进行写作的经验,是很有道理的。至于小说所借用的事件,同时,我同样可以写出芳儿们在另外一个场合的另外的遭遇,他们又具备一定的社会主义觉悟和劳动的自觉性。因为,还要走出我的生活基地,但我不敢肯定自己的情绪全部都是健康的,去多看一些地方。他们身上应该体现着时代的前进的精神气质。冷静和理智非但不妨碍感情的表述,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即生活。他们不是没有缺点错误,听评书。

1982.4.10于川西旅次,揭示城乡差别这个现实矛盾和抨击今天还残存的封建等级观念。此外,直到觉得行了,我的文字功夫不深,一个短篇酝酿已近成熟,语言锤炼不够。其实。而讲评书却仍然有的)听得多了,故说不上感受有什么不同

(三)您的写作习惯怎样?比如,真正与劳动群众打成一片,是有了一点冲动就立即动笔,对我的启发很大。也可能是有的,帮助我呵!然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