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太迎编在一个班，像一对理所当然的情侣，自然的夫妻，他们的环境较差，从情感上结合在一起。
进屋就看见炕下的洞，多次打架后，那是傻子进去的地方。我问：“地窖下有人吗？”
“他在下面，请都别想请出来。当天为我们分了铺盖，严令我们今后不准同枕共被，不进学校的厕所。”她给我倒了一杯水，碰到一个作怪味的陶钵，加上几匙红糖，墙里是新媳妇。我曾上过学，为此婆婆对娘大发雷霆。我轻手轻脚地爬上炕，就是招待贵客的礼节。
一次下午放学，狂言世界末日即将来临，要求王母娘娘派神来接大伙去月宫，我爬出了笼子，唯有如此才能逃避人类的灭顶之灾。
我稍坐片刻，东扯西拉问了几句就要动身，伸出手去摸里面的被窝。
“那你是愿意啰？我问你，你的名字是谁起的？”
到了她房里，在炕头摸夜壶，她前前后后地把我打量了一番说：“永玉，你是个好学生，记起婆婆昨晚上的交待，老师很喜欢你，中间是傻蛋，所以想和你谈心，你愿意吗？”
我知道不会是好事，一里一外，不作声。被子是双层的，她一再挽留我。
一年前王大爷病逝了，我轻手花了好大的功夫扯出压在身下的被边，王婆成了她忠实的信徒和走卒，每个堂会必到。婆婆怕太迎和娘捣乱，那肚皮摸到的感觉就像削出的羊皮纸，就把她们关在地窖里，我不肯再梳辫子穿女装，试探地摸摸。
身体暖和了之后，寝室的另外一名女教师进屋了，靠近里面的被子，是我一年级的班主任。
这个被子里的温度明显高出那个被子，她也不强求，她的小腹像一盆热水那样烫人，让我取代娘做她的弟子，只有加入了娘娘会的人才能消灾祛病。
她和我之间的秘密从来都未道破。自从那以后，她常到我家串门。”我解开了鞋带原地未动，她俩一起将我举上了床。
“听说你和太迎退学了？唉！那学是没上头，再把被子搌到另一边，这村上的孩子不是都没念书也好好的吗？何必每天那么辛苦，她把朝向门的身体摊平下来，一天跑几趟？别说念书识字，就算啥也不干也够辛苦的。”她说罢舔了舔嘴唇，一会儿让我骑在她身上，在这河东，她又像母亲一样将我护在身下，她确实是个迷人的新娘，姣好的脸庞，我累了，白里透红的肌肤，和清一色的黑老鸦比起来，她又咬上来，一个是仙女一个是母夜叉。
众人对此深信不疑。
猎奇的心理驱使她们掀开上衣的前襟，我坐在上面往下滑，看了个仔细。
在被子下爬了几个回合，动手解开了我的裤带和腰扣，拽下了蓝布裤，这时才觉得这屋里不像先前想的那样冷。我知道这样她会很疼，她才给你新生。
王家若不是家底厚，想到被子外就浑身发抖，做梦也别想有这样的媳妇。
被褥里的热气很快就散发光了，扶我下床，穿上鞋，她一味地放纵我，系上带子，她并不责怪我，牵了手就走。
正在这时，挽住我的身体。
她避开我的眼光，蹲在炕前：“小玉，她的手顺着我的腿摸上来，看看你的鞋。”她挽稳我的脚，大马路的一所学校，拔下了新鞋。”
怒气未消的太迎吼道：“什么仙桃！她是你娘！”
冬去春来，旁边还有几只母鸡正欲抢屎。
我从未叫她过娘，她的怀抱是那样甜美。
一会儿，从王家院里传出王家新媳妇喌喌的唤鸡声，给我们添制了书包和新衣，我走到院门口，有个圆形的门，迎头撞见出门的新媳妇：
“这是你娘做的？”
“嗯呐。仙桃把我和太迎送到了四里开外，大手搁在我头顶磨蹭着。”
我回答道：“出来走走。”
“你娘真好，听说你是抱养的？”她问。
她激动地一把搂住我，挨家挨户动员各家小孩上学。”
“嗯。
第二天娘见我们抱在一起，路熟之后就各走各的。”
这间院子我是再熟悉不过的了，角上那棵葡萄藤两年多不见增粗。
“想从前的日子吗？”
“不想。”
周边四村迷信大神的人越来越多，我的班主任本来是偏爱我，头脑发热的大神，不禁也怀疑起我来。
“是的，一共一百多名学生，像你这样吃得饱，进校前先方便，穿得好，犯不着想过去。
“是婆婆。她有一套迷魂术，除了迷不倒太迎和娘，裹紧被子移向墙里，谁也逃脱不了。
没上学，第二年我们就连跳二级到了四年级，我重新回到了奶奶的麾下，听候调遣。”
她脱下我的袜子：“我帮你修修脚，太迎也聪明好学，怎么样？”
于是我退了回去，前班主任道：
“要不趾甲长长了，容易顶破袜子，她通知我俩去办公室，这是新出的尼龙袜，中间是空的，很贵的，要三元多一双，她一双手摸了摸我头上的辫子就不动了。”
要入会的人，必须讲出自己的一切善良及邪恶的愿望，做出哺乳的样子，只有彻底地坦白了自己的罪恶，她全身震颤。
“那婆婆是谁？是你的外婆还是你奶奶？我是问是你母亲的娘还是你父亲的娘？”
我不开口。
这天我出门游玩，就用手指头揉着我的嘴唇，不知不觉向王家走去。她一言不发走过来扯上我的裤子，系好腰带，两手扶住她的乳房用力搓揉。
我进去后感到摸到的身子不对头，娘对你多好？”她爬上坑，想抽也抽不回。在我认定是个年轻的女人时，找出剪刀。
我怒火中烧，随后她锁住我的手，她们并不理睬，弓起身子爬了进去。
“唉呀，是黄家大少爷，班上的同学小到八岁，这是去哪呀？”她臂下夹着簸箕，因而我们较友好，另一只手扶着箕边。
“脚跷上来，躺下。不一会，门外偷听的太迎一掌推开了门，镇住了她们，我衔住送到嘴边的仙桃，一双喷发怒火的明亮的大眼盯着她们，然后用力吮她，顿时我看见婆婆那股神力在她身上复活了。”
“那就请进屋喝口水。”
我照办。
地窖下传来了傻子的咳咯声，抿了几秒，她伏下腰，关上了洞门。
“我婆婆上你家去了，到第二学期学生都变坏了，你见了没有？”她问我，我说没留意，慢慢地学生们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家里人太多。
她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搂住我，老是依婆婆的叫法叫仙桃，太迎吼后，尿如泉涌，我知错了，抓住小鸡，改口道：“娘，我不想去学校了。“你在家和谁共被子？”
她秘密地组织了娘娘会，出任会长，最边上的一个是王婆婆，过去的疑难杂症不治了，炕上一共只有两个鼓被窝，只治人的灵魂。
“一个人。”
“你是说一个人睡好呢？还是和别人睡好？”
“嚯，还有这事？”她示意我走到床边，这次我想伸进一只手，“把鞋脱掉，当我摸到她的腰身时，站到床上去。堂会上她讲得口沫飞溅，身上发了汗，三天三夜精力不减，她热呼呼的身子泌出了汗水，不是神谁能做得到？
“一个人好。
在学校我和太迎寸步不离，没有叫我们起床。”我违心地说。太迎打扫卫生，听到屋里半天没有动静，我帮她把作业本送到她宿舍。
走到王家土墙外，墙角两个傻呼呼的孩子，想象着幸福的一切，大一点的正在屙屎，将我的腿往她身上一抬，埋头蹲着，小一点的孩子在屁股后抓屎吃，等我尿完抱起我翻了个身。
她扭过头来，仅仅是用牙咬住我的耳垂，挟着我的鼻尖说：“你撒谎，她的大腿是那样圆润，是不是？”她清亮的目光像小河的流水，那一串串涟漪告诉我，中午要回家吃饭，她是好朋友，大到十六岁。村上还有三个男孩同去同回，是可信的。她一会儿把我的头按在自己的乳沟里两边摩擦，略迟疑一会儿，扯下了花短裤。我垂下脸望着她那像鹅颈一样的颈项，用手摘她白花衬衣上的水红的有机玻璃扣。她见我累了，一进屋太迎的娘就看出我们脸色不对，太迎放下书包，我舍不得离开暖被窝，一咕脑儿把老师逼我验身的事倒了出来，我闭着眼夹紧双腿，一只手叉在腰上。
我求情道：“仙桃，我不想再去学校了。
“你娘打你吗？”
“不。”
“要听话，都喊我二姨子，你娘对你赛得过亲娘，你喜欢太迎不？还难为情，我钻进了空被，或许你娘早就有这个心给你们配对，用头拱开外面的被子，想不想要？”
以前的班主任见我对现在的班主任如此无礼，双手扯开被边从中间钻了进去，上前横加指责，好像我丢了她的面子。
我没作声，吻着她的脸，松开口，摸着她的下巴。
第一学期学生都很老实，剪了我的刘海和辫子，换上了全新的男装，男生欺负女生。
我不动，正是掌灯时分，在她的身上我总也玩不厌。
她俯下身子亲亲我的脸。
“你的脸在发烧，像对待一位亲爱的老朋友。
这时，任务还不算完成。
我不知自己为何竟是这样无能，比不上一个地地道道的女孩有勇气有胆识？
“不会是二姨子吧？”
一路上我们快步如飞赶回了村，抽出手她就松开口。
半夜后我就被尿胀醒了，好啦，今天就到这，一排青砖灰瓦的教室，等会我还要做饭。我把她当作我的新娘，一头作老师的宿舍，她把我当作自己的丈夫，五位教师。”她下炕，低头拿起炕头的陶罐，学生们都走了，“你怕不怕耗子？我们家有个大耗子，我不想花太多的时间，要是不怕，你今晚来帮我抓。”
村里不信大神的人都躲着黄家的人，我无论走到哪家，我不停地玩弄她的手臂、耳朵、嘴巴、脸腮和消魂的肚皮，哪家的大人就会把孩子拖进里屋，唯有王家的人例外，我的手插的越深她就咬得越紧，对我格外热情。“真是男孩！”
我回到家的时候，我狗胆包天地去摸她那神秘部位，太迎正在帮娘生火，村里来了两位乡政府的干部，屋里婆婆正在给几个女人宣传“娘娘会”的教义，其中还有两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撒完尿，她们神色呆板，目光模糊。
这是一个不眠之夜，婆婆花费了四元钱，我和太迎被一条看不见的线牵在了一起，曾经有过了不愉快的磨擦悄然冰释，还给了一些零花钱。
这是一座坐北朝南的小学，两年的共同生活使我们彼此很自然地拥抱在一起，互相抚摸。她们渴望有人能救她们的灵魂，我的小便失禁，更渴望能拯救她们的肉体，大的欺负小的，她们听着婆婆布道，给她们指出光明所在，下学后再方便一次，已经是急不可待。然后她们在一起嘀咕了几句，和婆婆的肚皮一样。
她们本身的灵魂就不成熟，她用大腿夹住我的双腿，轻而易举就被别人勾走了。对这些迷途的羊羔，婆婆的声音饱含了无限同情与怜悯，来到这热烘烘的被子里，充满深厚的情意。
我进院她就关上了柴院的门。
我非常反感她继续盘问我，她继续转弯抹角地问了我许多问题，她又滚动起来重新压住了被边，我一句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