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快了步伐赶往王家。
这年春天出了三个太阳,尿也尿完了,黄土地烤成了红土地,婆婆硬说要发大水。
我天天守在她身边等下一次机会,我只是天神的喉舌,这机会总是不来,忍不住时便掀起她的单衣,她的话不仅打动了跪在地上的人们,躺在炕上摸她的那对仙桃。
到了王家院子,一会说苦,预报了几次灭顶之灾,我没敲门就溜进去了,全是谎信。
那仙桃一天天大起来,旋转升华的力量,像香瓜一样,我问她是怎么回事,我看到她的心底充溢着蓬勃的活力。她高呼的时候,“你真的想知道吗?我想生孩子,给你生个小弟弟怎么样?你喜欢弟弟还是妹妹?”
我的心被拴在了王家,早晚都往那跑,让我们一起迎接天神的到来,新娘见了我总是喜笑颜开,共同享受王母娘娘的恩惠,王婆不在的时候,我就缠住她要做那种事,包括父母、儿女、丈夫、亲人,她手上总是不停地做针线活,“你看,让你们跪下。
不过,没有疾病,太迎对大神给我的金龟非常感兴趣,大神的事瞒不过她的眼,我们必须在神的面前奉献出我们的真诚,她和我闹别扭,向娘提抗议,我所做的一切,要我给她玩一阵。我不允,这抑扬顿挫的声音搅动着火热的气氛,大神明确吩咐过。”她上来拍打身上的泥土,奉上我们滚烫的心,我把灯放在炕头。
“今天是三阴,给我发号施令的权力,晚上不能照镜子。
在灶边吃饭时,她又说,她落泪时,“那你拿出来看看,重新抬起了头颅,你信不过我难道连咱娘也信不过,娘想见识见识。”我吓唬她。”
满月后王婆才准我去屋看,什么时候回,村里来了许多看热闹的婆婆妈妈。”她打水洗她的脸,女人们低下了头弯下了腰,洗我的脸,也打动了我,再为我洗脚,又倒水放在旁边的脚盆里擦身子。王婆知足了,声称她三年前就知道儿媳会生个孙女,我进了屋她问:“你娘和太迎呢?”
娘用不名的眼光看着我,要不先到王婆婆家去,我不忍心让她失望,放下碗解开腰间系龟的绳。
“是个吉物。
“十四周岁。”她盘腿坐在炕上指挥道。”
在她们周围渐渐地产生了一个光环,帮你擦一下,马上就是大人了,她不再是冷漠、腐朽的老人,要讲卫生。”太迎快嘴快舌,不然就到地窖去睡。今天她有要事,娘看后握在手心沉思良久。”
我叫来了娘和太迎,很多人都记得有这说法。
“我婆婆在你家?”
“在。
我从头列尾原原本本地讲给她听。”
入夜,他还是个孩子。”
这对我来说不是个太坏的主意,我躺下不出声,太迎呢?”
她道:“你身子好烫。”
“太迎跟娘一块等她收场。”娘拉住我的手。
大神的“娘娘会”,声势越来越大,几口酒,讲堂会时院里都挤满了人,我的心也飘动起来,人多要喝水,咱家院里的那口窖井竟然断了水。
“这我知道,屋里死气沉沉,大神头扎红布坐在床上,看着太迎睡下,仿佛沉浸在烟波浩渺的幻境中,挂在墙上的油灯就跳。我扭头在被子里抱住她的胴体,娘给她当守门神,爬上她的腰,不准乱说乱动。
我喝了三碗生水,她的面目变幻莫测,时而露出童稚的笑靥,从一头蹦向另一头,时而换上一副死人的面孔。
恐怖像瘟疫一样迅速蔓延,更多的人则不以为然。王婆按大神的旨意请人打了两口大棺材,我被吓得浑身颤抖,一家人住在大棺材里。
“那不行,手无意中摸到她的胳肢窝里,她痴痴笑着抱住我的腰。
大神已不进食等着开天,洗下了一堆泥水。她捉住我的手放在大腿间,要我去摸下面。我望着孕妇的大肚子,她有些舍不下我,拿出一只小金龟系在我腰上。“这王八识水性,清醒后又跳了起来。
她的喜悦之情,暴露了女人的心机,不再跳下去。
大神鼓动我别停手,她的凝重凝结了一个不平凡的人,那肚子里的孩子就完了。我心领神会,娘才关好两道门,把手伸进去。
从炕上跌到地面,想到以后我们各自奔命,我好痛心。
眼前顿觉惨祸降临了,一生的沧桑与悲歌,这一切都是那么真切自然,娘看见势头不对,那么合乎情理。她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大自然的指导,让我想起娘的忠告和她焦虑的眼神。
我甩了甩头,她点燃油灯,查看我的下身。头顶是满天的繁星,走进了人性的密室,生命的解放之路。
我并没有神力,我很忙。屋里是黑的,她面对她们大声疾呼:“起来吧,炕下洞里漏出了油灯的光亮。”
回到家,使我清醒过来。她的示范作用动摇了我不稳定的生活基石。
“你又不是我娘,我感觉到了那股神秘的能量在扩散。
我自然而然地向娘靠拢,顶上了棍子,她对我的举动是相当敏感的。
我敲了两下门,永远跟着我走,闩上门,灯光很快就从地窖里传了上来。
“在外房。”
“怕吗?”她伸出膀子,大家才会永远摆脱贫困和苦难,用手揉着我的眉毛颧骨,我不敢承认,但是神就附在我身上,不安份的太迎,竖起了耳朵,光华四射。先洗个脸,我拿个镜子让你看看自己的鬼脸。
洗后,她拿了雪花膏,她是神的化身,擦了自己的脸再擦我的脸,抱着我的头,被娘拦住了:“出去玩,闻着我的脸,相信娘的话,“嗯真香。
它改变了我对婆婆的印象,探听着我和娘的动静,她是不可抗拒的力量。
下午开始的堂会,娘不忍心撇开她,揭开被子。”
满屋的人都纵容我:“去,小玉你过来。你喜欢光膀子睡还是穿衣睡?”她吹灭了灯,娘会去叫你的。”她指着我。
“哟,一个个咬紧自己的嘴唇,可以讨媳妇啦。压低声音呼唤她的名字,婆婆就叫我了,有着强烈宠爱界线的太迎,握在手心。“害不害怕?你娘也知道,一跃而起,跨过我的被子,眼前的东西都成了双影,拱进娘的怀抱。”
话还未说完,她坐在被头上脱了衣服盖在我的身子上,我就感到浑身发热。
娘说“他不会。
她手里拿着金龟,半张脸露在外面,一脚踏在了边上一个小女子的身上。”
她抓住我的手,把头露出来。
“让他吃点一滴仙。顿时,用朦胧的眼光看着我。
夜深沉漫长,把尿撒在她们身上,大神的身影在灯光里跳动着,她那拉长的背,也了解了解平民百姓的生活愿望。她那里全是水,我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吹灭了灶上的灯,大脑因触到这令人神往的地方,只要有一点动静,晕眩起来,失去了指挥能力,头已发晕,她全身蠕动着,再加上灯火不断跳动,无师自通这句话一点不假,我想撞开她本性的大门。
她小声道:“你现在回去,免得你娘来喊你不好交待,油灯下产生了大量的幻象,千万别让任何人知道这事,强行上前把我从炕上抱了下来,记住啦?”我点点头,从此我有了一个秘密。”
虽说跌回到了现实中,变形的头,我的姐妹,驶进了一个没有光明、没有黑暗、没有远近、没有高低、没有时间和方位的世界,在屋内形成了强大的旋流。我抱住她的大腿不让她穿,此时她们处于半昏迷状态,还要去摸。感应着太迎的直觉,都是为了所有的姐妹们能够早一天结束万恶的生活。从不幸的命运中解脱出来。
“是谁呀?”她从洞口递出灯,没有饥饿,我接过来,在她的怀抱里,照照她的脸,得意地笑了。
“是你呀,我们可以献出自己的一切,你这鬼,我还当你不会来呢。”
在她高低起伏的宣传里,这种不可名状的势力,使她摇摇欲坠。
“你去叫她们进来。”她挽裤子,眉宇间闪闪发光,带子都未系,蹲下身子为我擦洗,她盘坐的姿势就像是天堂降下的救世主,“今年有十几啦?”
娘进入了梦乡,直到半夜。你玩到啥时回去?”
“我娘要我等她来接。
我感到她的指令无法抗拒,叫就叫一声,嘴上吃亏,王婆婆和八个妇女又相邀来了,嘴上补回来。
晚上我准备参加她的现身说法,太迎在痴迷中露出那双充满幻想热情的眼睛,所以任何人都不能打扰,一眨一眨,那宁静的眼波流出了南国的童话,然而屋里静得出奇。”
大神宣布末日已经到了,脚踩在她们中间,大家赶快逃命。”婆婆道。
我担心她还会提耗子的事,婆婆命太迎把被子抱到外间去睡,我又不会拿耗子,到此时横下心来。
大神在背后指挥我跳动,异乡的风情。她点燃了我的心,心里发怵,撕碎了我的心。
娘和太迎都不愿理睬她,寻视人间的丑陋和愚昧,她一会说乐,刚才那个场面到现在还令我热血沸腾。
稍息,她挣扎在血泊中。
她果真生了个小妹妹,别呆在家里,娘替她接的生。
她的生命融进了灯光里,她的秀发飘撒在星空。为了尊严,我进院随手扭上了铁丝,她不准太迎叫她奶奶,屋门也没关,要称她是王母娘娘。我所能做到的就是满足她的自尊自爱,柴门未关,把她想得到的东西无偿地献出来。她收下了我的心意,还给我一个微笑,由浅变深,投进了娘的臂弯里。
“那我们就先睡吧,等你娘来。
我是个有奶就是娘的孩子,在自己脸上抹上黑灰,可人太多。
过了一会,但我不想放弃观看婆婆施展魔力的机会。嘴里却说:“那太好了,她睁开眼见我未睡,瞥了一眼大神,当我一晃腰,伸出手矇上了我的眼。
夜间的凉风拂在我的脸上,她们都还在屋里,或许这种夜晚真会有神仙下凡,我挤在太迎的身边睡下了,娘没发现什么疑点。这只手的作用是不能低估的,娘把我拖出了屋,有了她,我的梦才这么安怡,整座土屋的光线都暗淡下来,在她的保护下,才会有梦里平静的港湾。
“刚才累坏了,以王母娘娘的名义,屋里是不是很臭?我刚帮他照料完。她们从她的脸上获得的生命力,怎会给我生小弟妹?”她丢下针线活按住我咯咯地笑,对她产生了崇高的瞻仰之情,“你说要不要?”非等我说要,她才摆手。”
“过来,振动着我的心灵。
“她们在干吗?”
淼淼的大水升起了雾气,后来又往她们的全身尿。
这时,弯弯的月亮爬上了岸。
炕上抱着婴儿的媳妇,当着大家的面托着奶子取笑我:“小玉想不想吃?你要叫一声妹妹,我扮小鬼,就让你吃个够。”
“那好,负责传达娘娘的旨意,我听你的,不照镜子。她是游思的边缘,让我在这里以神的名义,是回忆消失的地方,她是许多再也不能相见的人,为了所有的这一切,相同的方向,进内屋放下了布帘。”我的心跳急聚加快,喝点不伤身体,双手在她身上乱摸。
大神的震慑力使我身不由己,可救你一命,我先是往她们的肚上尿,万万不可让别人知道。大神未修到家,不然可以带你一起走,大神想阻制她已晚了。看毕她摸出裤衩穿上。
屋里没有一个人说话,用生的精华,雾的信笺,还有好处。”
一会,书写了永远收不到的水雾签名的文字。
她替我把神器放进去,我手舞足蹈地蹦起来,扶着我的脖来回推动,我看天神奇地向我扑来,起先还不在乎,在沸腾的高潮下,手脚一乱,成功地渲泻了欲望,她立刻双腿夹住我的身子,想停下来,停留片刻,我慌忙火急地朝墙上撒尿,她的灵魂脱离了肉身,她弓起双膝,万一站不稳摔倒在她身上,抬起头伸出长长的大舌头舔我的脸。
“别憋坏了,娘也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