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元史是个什么玩意儿:话说元朝十五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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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元定宗贵由

贵由,窝阔台并不十分宠爱的长子,1246年他登上汗位,在位三年(1246—1248年),使此前的汗位之争暂时停止。但在他短暂统治的时间内,推行强硬政策,消除异己势力,却树立了更多的异己势力:失烈门、阔端争位不成,使窝阔台系内部产生裂痕,改立也速蒙哥,使察合台旧主哈刺旭烈兀产生不满;出征拔都,造成贵由死后拔都恃强推举蒙哥。这一切都为以后的汗位争夺留下隐患,为拖雷系从窝阔台系手中夺走汗位准备了条件。也难怪在明朝修订的《元史》中,他没有单独的本纪,而是附于其父太宗的本纪之后。虽号为定宗,其实他死后的蒙古帝国,并不太平安定。

1、脱列哥那称制

按照蒙古的习俗,在大汗死后至他的后继者经过忽里勒台大会推举就任之前,在这段王位虚悬时间内,则由前王的未亡人来摄政。太宗窝阔台汗生前立有六个哈敦(皇后),分守四个斡耳朵(宫帐)。他死后,按照传统先例,应由大皇后木哥哈敦继守大斡耳朵,发号施令,召集百姓。不料,太宗死后之次年,即1242年春,木哥哈敦也相继死去,于是六皇后脱列哥那哈敦继守大斡耳朵,称制摄政。

太宗六皇后,名脱列哥那,乃马真氏,原本是蔑儿乞部长的妻子,成吉思汗消灭此部后,将她赐给窝阔台为妻。脱列哥那在太宗在世时并不受宠恃,她之所以能在木哥哈敦死后取而代之,主要在于她善用巧妙手段争取人心,特别是赢得察合台的支持。察合台是成吉思汗诸子中唯一在世的嫡子,他的话具有公认的权威性。他认为,脱列哥那是“有权继承汗位的王子之母”在召开忽里勒台选汗大会之前,正是她应指导朝政”在脱列哥那暂时摄政不久,察台台也病死了。脱列哥那称制后的首要任务是依照先汗的遗命,召开忽里勒台大会,选出新的汗位继承人。太宗生前已经下旨,将汗位传给他所钟爱的第三子阔出,未料阔出于1236年早死,于是,他只好决定以阔出之子、皇孙失烈门为汗位继承人。脱列哥那临朝,亟欲推翻窝阔台“以失烈门为嗣”的这一遗诏,准备改立自己的亲生儿子贵由。这样,汗位继承上的矛盾更加复杂化。

首先,她的这一做法,在黄金家族内部遭到反对。贵由是太宗的长子,他与拔都在征服钦察等部时,在—次宴席上曾经公开发生冲突,积怨甚深,所以拔都对改立贵由持反对态度。太宗第二子阔端,经略河西有功,也想要争取汗位,只是因为身体羸弱,难以如愿,暂取中立态度,也对立贵由不表支持。

而这时,成吉思汗的幼弟铁木哥斡赤斤乘太宗死后,率领左翼大军前来报复旧怨,要求归还被太宗生前括取走的左翼部落的人口。当左翼大军往和林进发时,朝廷一片骚动,有人提议西迁避敌。在这紧急关头,脱列哥那采纳了耶律楚材意见。耶律楚材说:朝廷天下根本,根本一摇,天下将乱。根据这一见解,脱列哥那派遣急使去询问斡赤斤这次带着军队、粮食和装备出动的用意,并转告他说:我是你的侄媳,对你存有期望,一切问题都好说。脱列哥那问明他的来意后,善加安抚,及时归还了被太宗掠夺的人口。斡赤斤的要求得到满足,他于是改口说他是为奔丧而来,随即引兵退去,使得一场风波遂告平息。

善于笼络人心的脱列哥那,在抓紧时机争取宗王、贵族对她支持的同时,也不放过对朝中大臣的拉拢。1243年,脱列哥那首先就储嗣问题征求耶律楚材的意见,精明的耶律楚材无意介入皇室之间的纠纷,并没有表态。当时,朝中外姓大臣为避免在汗位纷争中惹来杀身之祸,多采取观望态度,有的甚至自找门路,离开朝廷,寻找其他势力的庇护。如另一个先朝重臣镇海,这时便离开他担任约中书右丞相的岗位,前去投靠在汗位争夺中持中立态度的阔端。朝中大臣的进退,反映了这场汗位争夺的激烈程度。

脱列哥那在争取到铁木哥斡赤斤等东部诸王和阔端的支持后,于1246年春,召集诸王百官大会,议立新汗。各路宗王大臣全都遵命带着部属和侍从们赶来赴会,连汉地、西域、中亚等地也派了达官贵人和使臣前来参加。只有拔都大王例外,他借口身体不好和腿病不肯前来赴会,仅派他的几个兄弟出席。这次大会推翻了太宗的遗诏,认为失烈门尚未成年,不是治理国家的合适人选。贵由有参加西征的经历,又是太宗长子,继承汗位也是顺理成章之事。脱列哥那之所以能够实现改立贵由的意图,在于当时客观形势对她十分有利。拔都虽然反对贵由继位,但他的封地远在帝国西陲,在脱列哥那控制汗廷的情况下,他也无法影响和改变汗廷局势。托雷系在窝阔台统治时期虽曾多次与大汗发生利益冲突,但没有其他强大实力支持,也难以夺取窝阔台系的汗位。至于其他亲王,只要不危害他们利益,无论由窝阔台的哪一个子孙继位,他们都随声附和。这样,贵由终于在1246年8月24日即帝位。贵由为笼络人心,大赏众人。诸王的随从人员也意外地得到赏赐。贵由为了使自己的赏赐超过他父亲当选大汗时的赏赐,特意购入7万巴里失的货物。左右觉得这批货物运载时太艰苦了,劝贵由存入仓库里自用。贵由坚持把它全部赏给了臣下。凡是参加了忽里勒台的人,包括服务人员都得到赏赐。但因货物太多,依然没有赏完。贵由索性下令让众人自己来取,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脱列哥那自1242年春开始摄政,至1246年秋贵由即位,其间约有四年又四五个月之久。贵由即位后,朝政犹出于六皇后”她继续参与朝政。贵由汗实际在位一年又九个月。其中又有一年又六个月以上的时间,她仍然在世。在脱列哥那前后称制摄政的近六年里,为了争取人心,她没有必要也没有可能从事统治制度的改革和人事上的大调整。她继续信用太宗朝的一些老臣,如代表汉入利益的耶律楚材仍在朝廷主管汉文文书和汉地公务。在窝阔台时以扑买中原赋税而遭到耶律楚材反对的西域人奥都刺合蛮,继续充任提领诸路课税所官。畏兀儿人镇海返回朝廷后,仍拜中书右丞相。一个自幼被蒙古军抚养的汉人刘敏,担任了主管汉地政事的燕京行尚书省长官。正像志费尼所说因为“外姓和亲属、家人和军队,都倾向于她,顺从她和愉快地听她的吩咐和指令,而且接受她的统治”所以,大臣们“如以往一样继续担任他们的职务,四方的长官也留在他们的位置上”

脱列哥那作为蒙古帝国历史上第一位称制摄政的皇后,在皇族政治斗争中施展了非凡的才干。她不仅在窝阔台去世后成功地控制了朝政,而且还按着她的意愿,顺利地将贵由扶上汗位。脱列哥那的称制,首开了蒙元时代皇后干政的先例,从此以后,皇后直接影响皇帝的人选甚至指立皇帝的事件层出不穷,这在中国历代王朝中也是仅见的。

脱列哥那称制之时,正值蒙古帝国的窝阔台和察合台于同年相继去世之后。当时蒙古帝国的四个主要部分中有两个部分突然失去了君主,从而使得成吉思汗的几乎所有继承人,都在不同程度上卷入了皇族的政治斗争。在这种形势下,不管是什么人执政,都难以挽回帝国的离心倾向。而脱列哥那在执政期间,为了争取宗亲大臣的支持,不断满足他们的利益和要求,甚至容忍他们的不法行为。这样,更难保证帝国事业沿着太宗时的轨道继续下去。所以,《元史》的作者评论说,“自壬寅(1242年)脱列哥那执政以来,法度不一,内外离心,而太宗之政衰矣”这个结论应该说是有一定道理的,但若持封建男权观念把所有的原因归结到脱列哥那这个女人专政上,那就有失公允了。其实反而是贵由种种不适时宜的政策激化了蒙古帝国的分裂,窝阔台系因而丧失了汗位。

2、贵由夺权 树立权威

被脱列哥那扶上大汗宝座的贵由,决非听人摆布的懦弱之辈。他素以执法严峻可畏而闻名。以他的个性,是决不会坐视母后的继续干政,决不会容忍诸王的违法行为而袖手旁观。因此,贵由即位伊始,必然采取强硬手段来扫除一切有碍他亲政和树立大汗权威的因素。

但贵由执政后,太后与汗王之间的矛盾逐渐显现。贵由为了执掌大权首先取消了在脱列哥那摄政时诸王滥发的赋税豁免令。然后他追认窝阔台时发布的一切政令,并将窝阔台在位时颁布的全部文件重新签署生效。因为争夺权力,贵由开始和母后脱列哥那发生磨擦。为收回掌握在母后手中的权力,贵由决定首先除掉太后的亲信法蒂玛。

处决六皇后的侯幸、女巫法迪玛,是贵由汗推行强硬政策的第一个行动。法迪玛原是波斯的一名女巫,被俘后来到哈刺和林,在太宗在世时即开始接近脱列哥那。脱列哥那摄政时,法迪玛一变而为“机密的参与者,秘务的知情人”她在太后摄政期间,权势倾朝“任意发号施令”她的行为早就为大臣们不能容忍。贵由汗即位后,她被告以砸木蛊害阔端。为了平民愤,廓情他亲政道路上的障碍,他决心借机除掉脱列哥那倚为得力助手的法迪玛。但是,脱列哥那庇护法迪玛,贵由多次遣使向脱列哥那索取法迪玛,均遇到拒绝,为此母子关系变得十分恶劣。这时恰好王弟阔端生病。于是贵由暗中指使师傅台答的侍从失刺状告法迪玛用巫蛊之术加害阔端。失刺原来是阿拉伯哈里发阿里的后人,对法蒂玛很了解,他的揭发使法迪玛无法为自己辩解。阔端原本体弱多病,不久病势加重,终于不治而死。贵由借机逼着母亲交出法蒂玛,脱列哥那无可奈何,只得被迫将法迪玛交给贵由处置,贵由汗坚持将法迪玛处死了。在法迪玛伏法以后不久,脱列哥那因为权力渐失,又遭儿子厌弃,不久抑郁而死。这样,贵由汗便从他母亲手中夺回了最高权力,他更可以放手地推行他的强硬政策了。

严厉追究诸王违法事件,借以约束诸王的行动,以维系汗廷的权威。窝阔台死后,诸王各自为政,擅自在辖境滥发敕令和牌符给各种人,都有过一些不能容忍的行为。这些行为在贵由继位后依然存在,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制止这些不法行为,不仅有助于缓解民困,而且能够树立起法制和大汗的尊严。为此,贵由严厉追究了那些犯有违法行为的诸王,迫使他们低头认错。在此基础上,颁布了一项法令:窝阔台之律文不准任意损益增删。

在以严厉执法手段安顿好汗廷的内部事务之后,贵由准备着手处理与汗廷有关的外部事务了。在这方面,他明显地表现出轻视东方、偏重西方的倾向。在他短暂的执政期内,对东方的行动,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以高丽岁贡不入为借口,于1247年遣军攻至江华岛西北。1248年,继遣兵侵入高丽北界。二是针对南宋,于1246年遣军“分四路入蜀”派万户史权等“耀兵淮南”围攻黄州。如果说对东边的政策仅是稍稍告诫的话,贵由汗在西方的行动则带有强烈树立汗威意图。

贵由汗攻击和剥夺了察合台汗国继承人的权力。在以往的汗位争夺斗争中,察合台系诸王一直是窝阔台系诸王的忠实盟友,但这种亲密的关系在窝阔台统治时期出现了裂痕。河中地区名义上是察合台汗国的领地,但却是作为黄金家族的共同财产而由蒙古朝廷直接派员治理。察合台一直梦想将这块肥沃的土地纳入自己的统辖范围。一次,他擅自任命了一个官员作河中一个郡的长官。河中地区长官牙刺瓦赤把此事报告给窝阔台。窝阔台严厉斥责了察合台的越轨行为,察合台被迫认错。为了缓和兄弟间的紧张关系,窝阔台也做出了让步,把那个郡赠送给了察合台。虽然这件事得到妥善处理,但察合台系诸王和窝阔台系诸王之间的关系已不像原来那么亲密无间了。

察合台生前虽然曾经支持脱列哥那继守大斡耳朵,为贵由汗的登基创造了先决条件。但是,在察合台死后,察合台系的某些宗王在派系斗争和好战精神方面表现得最为激烈,这就不能不在贵由汗与察合台汗国之间“撤下了长远灾祸的种籽”本来,察合台临终时,自遗命由他的孙子哈刺旭烈兀继承汗位。但是,贵由汗即位后,却不承认这个任命。他认为“有子怎能让孙子当承继人?”于是,废除哈刺旭烈兀的继承权,另行册命察合台的嗣子也速蒙哥为法定君主。他的这一做法,主要是想使他的侄儿、太宗皇孙失烈门失去夺权的借口;同时,也借机消除了对自己有威胁的某些察合台系宗王的“好战”因素。贵由汗在剥夺察合台汗国继承人的权力后,硬把汗国交给“一个无用的浪子”也速蒙哥统治,结果,使得“整个汗国一度骚乱不安”察合台汗国易主,为贵由出兵攻打藐视大汗权威的拔都提供了跳板。但贵由此举使察合台系诸王由此分裂,严重削弱了窝阔台、察合台两系同盟的力量。合刺旭烈等人为报复贵由转而投入术赤、拖雷系的阵营,给日后的汗位争夺战带来严重影响。可以说,贵由的这一重大失误已经注定了窝阔台系诸王掌握大汗权力的终结。

3、贵由之死

拔都,术赤次子。因为长兄撤里答自己觉得在智慧、才干上都不如二弟,所以主动避让,凡事以拔都为先。术赤死后,拔都继承了术赤的全部领地和财产。在进行第二次西征时,拔都作为长子,理所当然地做了西征军的统帅,察合台、窝阔台、拖雷的子孙们随从西征。长辈们之间的仇恨,在这些成吉思汗家族的第三代子孙中继承了下来。在西征进行过程中,拔都和贵由曾发生了一次激烈的冲突。

在钦察草原上进行的一次宴会上,身为统帅的拔都自以为年长,所以先喝了酒。贵由以为这是把他看成低一等的人。贵由指责拔都是带弓箭的妇人,有的王子甚至公然辱骂作为他伯父的拔都是有髦的妇人,并用脚后跟顺势把拔都踢翻了。大将野里知吉带的儿子台儿合孙也跟在贵由之后为虎作伥,声言要给拔都带个木尾巴。后来,贵由擅自离开了西征队伍返回了蒙古。拔都把这种擅自离队和对他的辱骂行为报告给叔父窝阔台。窝阔台对儿子贵由这种不顾大体的行为非常恼怒,决定把他流放到边远之地来为拔都出气。但是窝阔台这么做并不是出于真心,他只是为了避免事态扩大使自己处于不利地位才被迫使出苦肉计。所以在有人求情后他马上顺水推舟,改流放为口头警告,责令他回到西征军中向堂兄拔都道歉。台儿合孙以普通一员将官竟敢公然辱骂亲王,理当处斩,但窝阔台借口若杀了他,人必说我偏心不予处置,责令同贵由一起回西征军中效力,实际上等于救了他一条命。既然大汗都赦免了他,拔都自然没理由再杀他。

拔都对于窝阔台这种阳奉阴违的表现大为不满,也就更加忌恨贵由等人。兄弟之间从此结下深仇大恨,窝阔台死后,准备召开忽里勒台选举新大汗,拔都因为对窝阔台很不满,借口自己患中风,不去参加,而是集中精力管理自己的金帐汗国,做与窝阔台系控制的蒙古中央决裂的准备。因为他是长兄,长兄不到会忽里勒台根本无法召开,致使选汗工作屡次延迟。当拔都得知忽里勒台准备选贵由为大汗的消息时非常生气,更为坚决地拒绝回和林参加。拔都不回和林的另—个原因恐怕是担心贵由等人乘他人单力孤之时暗害他。所以他只是让自己的弟弟们赶去参加忽里勒台,以便观察形势发展。他自己则缓慢向东行进。

大将速不台不愿看到黄金家族骨肉相残,极力想弥合他们之间的矛盾。他主动面见拔都,请求拔都出席忽里勒台。但是拔都仍末被说服,最后速不台只得—个人回到蒙古参加了忽里勒台。拔都的敌对态度,使贵由对他更为怨恨知疑惧。为防止可能发生的政变,贵由要求向他致敬的诸王发誓保证以后把汗位水远保留在他的家族内。这还不够,以后他又采取了进一步的行动。

贵由继位后的第二年,即1247年,任命野里知吉带为西征军统帅,并下令从驻在伊朗地区的军队中,每十人签发二人参加远征。同时,还将经略台迷、谷儿只、阿勒额等地的全权交给野里知吉带,不让任何人干预这件事。自蒙古国建立以来,在大将中,除木华黎以外,再没有第二个人拥有这样大的权力。对于这样的异常行动,有的史家认为,其实正是野里知吉带奉有贵由密令的证明,他显然是去逮捕拔都派驻在高加索地区的将领的。

就在1247年秋天,贵由汗“西巡”1248年新年,他借口他的封地叶密立的空气和水土适合他养病,于是从驻地起程,亲率大军浩浩荡荡地向西域诸城进发。拖雷之妻见他仓促出行,别有用心,暗中遣使密告拔都,通报贵由已率大军向彼方推进,不怀好意,要他作好迎战准备。拖雷之妻疑心贵由西巡的真正意图是去攻打拔都,不无依据,不仅在西方史书上有所记载,就是在汉文史籍中也透露了“定宗皇帝征把秃(即拔都)”的消息。另外,传教士喀尔平尼也曾听到拔都率军东进反对贵由的消息。种种迹象表明,贵由此举来意不善,而拔部也早有防备。两军相遇,必有一番较量。

但是,1248年三月贵由却突然在途中死于横相乙儿之地〔今新疆青河县南),当时拔都正打着旗号,由他的驻地率大军向东进发,准备去见贵由汗。他是在一处叫作阿刺合只的地方闻其死讯的,该地距离贵由死地只有10天左右的途程。据一个后来曾经进入过贵由汗斡耳朵所在地的西方教士鲁布鲁克在他的《东行记》中记载,他听到关于贵由死因有两种谣传:一说贵由系吃毒药而死的、据估计投药者是拔都的间谍”另一说是拔都听说贵由要召他表示臣服感到很害伯,便派他的兄弟司提堪前去见面,二人在吃酒时发生争吵,结果互相“把对方杀死”但每种说法都缺乏充分的证据,至今仍各持己见,莫衷一是。

贵由个人小档案

姓名: 孛儿只斤·贵由

出生:1206年

卒年:1248年

享年: 43岁

在位时间:1246-1248年

谥号:简平皇帝

庙号: 定宗

父亲:窝阔台

母亲:乃马真氏

最自豪: 树立汗威

最遗憾:死的不明不白

最郁闷: 异己势力层出不穷

最擅长:强权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