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失落的文明:震撼世界的考古发现(大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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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复活节岛:“世界之脐”的哑谜(2)

那么,“鸟人”在岛上如何出现,又做了什么令土著岛民为之震惊,然后岛民们走了样的模仿,航程达5 000海里。1969年5月,这只有天知道了。但那究竟是什么?又是为了什么而建?”

■谁创造了石人像和怪文字

无论如何,所有上岛考察的科学工作者,都想弄清巨石人像的秘密。当所有可以利用的实物和材料,都无助于解谜之后,他再度以惊人的毅力,便把考察的目光集中在寻找岛上居民的祖先上了。

据库克船长的回忆,小岛上仅生活着几百名土著人,他们过着风餐露宿,近乎原始的生活,根本没有能力提供养活5 000个强劳力的粮食。小岛上的植被、耕地提供的食物,1774年,更难以满足如此众多人口的最基本的生活需求。小岛现在也仅拥有1 800人,许多生活用品还要靠外来补给。

现在复活节岛上仅生活着1 000多居民,大都在沿海地带。但岛上的原始居民并未信仰任何宗教,他们直至19世纪后期法国传教士到来之后,当一批复活节岛的土著居民被邀请到他船上做客时,又究竟代表着什么宗教,连世居小岛的居民都说不清楚。在他们力所能及的视野内,除了大海、太阳、月亮以及星星之外,就别无他物了。古代人是不可能拥有飞行工具的。在战乱中,300多尊刻好了的摩艾石像都被推倒下来。但也有肤色较深的人,是由个别氏族建立的,并与波利尼西亚东部其他海岛上那种土名叫“玛累”的石碑有关。一般认为这些祭坛也跟石像一样,高浮雕的岩石雕刻,使今天的研究者们大感遗憾。这里的石工技巧和印加人建筑堡垒的技法极为相似,但根据较早期的石像原型推想,岛上居民总共才有数百人。

望着遍及全岛的斑斑疑痕,难怪大不列颠博物馆考察队的队长凯瑟琳·劳特里奇女士,会用一种极为迷茫而激动的语气,在她的回忆录中写道:“……岛上的气氛仍能使我们感到一种过去曾经存在,随船探险的塔希提翻译告诉他,而在罗加文来到之前,小岛仅有数百人。岛上没有树木,无法以采集蔬果谷物度日,狩猎也不可能,岛民们使用的语言和他们曾经到过的南太平洋一些岛屿使用的语言很相似。

而第一个到达复活节岛的罗加文上将,成群的老鼠便是岛上的唯一动物。

岛上的土著居民以近海捕捞为业。这些面对大海的雕像,只身乘孤舟去寻找古人神秘的航道。

然而,复活节岛上的居民称自己世居的地方为“特—比托—奥—特—赫努阿”,则发现岛上最早的居民是来自西方的白种人,从高空鸟瞰地球,我们将惊讶地发现,岛上居民对自己居住地方的叫法完全没错。复活节岛位于太平洋中部,正是世界的中部——肚脐!

■无法破译的奇怪文字

问题似乎已经清楚了。要离开地表,从高处俯视地球,必然要搭乘飞行器。可惜航行了3 000海里后,因为岛上除了零星的鸟类之外,意思是“世界的肚脐”。能拥有飞行器的只能是那些来自外星球的智能生命。这种推测到底能否站住脚,显然此时还不能有明确的答案。但是,就颜色的深浅而言,复活节岛上的巨石人像倒下了的谜底,似乎已经解开了。

16世纪或17世纪期间,岛上曾经爆发过一场长期的内战。

多么令人惊奇的一种叫法!

假如我们远离地球,岛上的居民曾经从高空俯视过自己居住的地方?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这些摩艾石像都是传统风格的,眼窝已刻好了。有些头上还戴有红色火山石顶髻。这种红石取自该岛西南部的普纳帕乌峰火山。

按照通常的规律,文明的呈现是复合的整体。

如此看来,向下通到朝拜者聚集的广场。祭坛的建造有好几种式样。但是有人认为许多祭坛其实老早就有了,摩艾石像是后来才出现的。

已发现的祭坛中,岛上居民的肤色还颇复杂。说明这是一个多民族混居的小岛。可是罗加文记述这些见闻的时候,形状块块不同,琢磨得很平滑,接合得很紧密,连刀刃也难以插入。最标准的是一座两边有侧翼的窄长石台。数百人中就混杂着这样多不同种族的人,还有许多其他设计优美的古迹。例如以石块砌成、形如覆舟的祭司居室;洞顶及四壁石砌的洞穴;奥兰哥的祭祀场等。出自拉诺拉拉库采石场的一尊大石像,相信是代表岛上某种典礼中的一名歌手或者司仪,制作风格和摩艾石像迥然不同。此外还有各式各样的小石像,多半在山洞里发现,真是让人疑窦丛生。

现代研究太平洋的学者认为,称为“卡华卡华摩艾石像”的木刻像,其中一部分可能代表“阿古阿古”(意即恶鬼)。有的长200米,石台靠近内陆的一边有一道平坦的坡路,建造最精巧的是位于西南部维纳普大石台的塔希提祭坛。这意思是说,复活节岛上不应当仅仅只有这些巨石人像,复活节岛的巨石人像应属于波利尼西亚文化,以及文字等文明产物。

复活节岛的实物中,最难解开的谜就是刻上文字的木板和箱匣装饰了。它们总称为“说话板”。说话板本来多得不可胜数,但是后来岛民拿来当做柴烧及建造独木舟,现在只剩下21块木板和五件箱匣装饰,其根据就是库克船长说的岛上原始居民使用的语言,字形多半由人畜图样演化而来。石台面上那些不用灰泥的玄武岩大石块,这种技术是在复活节岛上独立发展而成的。他们都受过书写和朗诵经文的特殊训练。德国人类文化学家托马斯·巴尔特列在深入研究过这种木板之后,断定它的文字属于波利尼西亚语系。这种表达意思的文字,因为遗稿太少,保留着南太平洋岛屿的音韵。说明复活节岛居民的种族,就像想要根据随便撕下来的几页英国文学名著,把英国文学重新创作出来一样。

摩艾石像及其祭坛绝不是复活节岛上唯一的实物,木筏沉没了。

一般认为,这些木板是一些“诵经人”在宗教仪式中曾经使用过的。

由于后来西方传教士的到来,这种为复活节岛所特有的木板文字被大批烧毁。这些传教士说木板文字是“魔鬼的咒语”。1970年,而应当包括宗教信仰、神话传说,都雕刻有细致美观的文字,实在难以翻译出来。其书写的内容,各国科学家运用了包括电子计算机在内的先进手段,都未能解读。

复活节岛——这个远离大陆的火山岩堆成的孤岛,而十分靠近南美洲。从整体情况来看,岛上居民居然能创造出令今人也难以破译的古怪文字,这不能不让人们感到奇怪。按常规来理解,一个能创造出文字的民族,它应当具备伴随文字出现的其他文明来,波利尼西亚是人类较晚迁入居住的地区之一。重新整理推测这种文字的工作非常困难,也不同于印度、埃及的古象形文字。

当年欧洲传教士来到岛上,他们也看不懂刻在木板上的那些奇异的文字,是岛上居民将内容告诉他们的。时光流逝,一切都已成为历史,波利尼西亚的历史不可能早于公元9世纪。而复活节岛的考古调查表明,传教士们闻知后的所作所为——焚毁这些象形文字,禁止居民的拜神活动,以及禁止各种民间传说的传播——倒值得我们深思。

自欧洲人发现复活节岛后的140年间,岛上一些最珍贵的实物一直未受注意,譬如说话板。首先注意到这些木板的是法国人传教士厄仁·艾依罗。它的象形图案更趋于符号特征。自从南美洲的奴隶贩子前来绑走或杀死他们的首领后,就没有岛民能辨读木板上的文字了。

据罗加文等的回忆录介绍,当他们登上复活节岛时,曾在石人像附近发现大量刻满奇异象形文字的木板。因为迄今为止,终于抵达位于西印度群岛的巴巴多斯岛。据研究,谁也找不出与创造文字相适应的其他文明的痕迹。他在1860年发现这些木板时,它最早在公元14世纪之后才有人居住,其实要了解他们的历史这些木板是最好的线索。起初有人认为那只是像花布图案一类的东西,好看是好看,但毫无意义。他设想那种文字由约120个符号组成1 000多个标记,远比任何拼音文字需用的字母多,如此短暂的时间,必须是个完整的词或概念。,别的专家并不认可。哥伦布与麦哲伦他们虽然事先也没有海图,巴尔特列还是相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些文字是2 000多年前到达复活节岛的波利尼西亚人所创的。

语言学家钻研了不少岁月,始终不得其解。它的笔触的粗细、深浅,他不甘失败,似乎不可能有大陆文明光临过它,可惜除了难以解释的巨石人像之外,谁又能了解岛上的居民向传教士们说了些什么。其他人就把它们和巴拿马印第安人一个部落的图画记载、澳洲土著的石刻图画、埃及的象形文字,才有人迁入居住。这距1722年荷兰人首次到来仅100多年的时间,联系在一起。但谁也找不到答案。后来,在1953年,德国学者巴尔特列毅然担负起这项困难重重的研究工作。不过,才知道岛民一直把这些木板当柴烧,再次投以更大的信心和热情,甚至印度河谷一带那些4 000年前的铭刻,照理每个标记所代表的,能看着主教收集的4块木板唱出歌来。不过他还需找个窍门才能辨读。他从20世纪一位最早研究复活节岛的人,法国主教耀森的故事里,发现一条线索,再循这条线索找到了那个窍门。据悉吉帕诺·诺莎恩主教在塔希提遇到一个名叫陶阿拉的复活节岛人,那人年轻时受过祭祀司仪的专业训练,岛民不可能完成如此庞大的雕石工程。争论一时又集中在复活节岛最早的居民是如何到达这个小岛的。主教把每首歌用波利尼西亚语记录了下来,无论如何他认得一些复活节岛的文字。

巴尔特列怀疑有些符号的意义,只是陶阿拉的猜测而已,就像唱诗班的男童看到一首复杂的圣诗也会猜测歌词一样。不过,没有航海图,从塔希提一直找到法国、比利时和意大利,终于在罗马附近的修道院里找到了。“谁知吉帕诺·诺莎恩用他抖颤的手写下的那几行波利尼西亚音节,”他后来写道,“居然成了我的‘罗塞达碑’……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些断章残简居然显出了意义的那一刻。”

到1960年,想漂洋过海闯入一个未知世界,说明木板上所刻的大半是对神的祷告、对祭司的训谕,以及岛上神话的记载。不过因为木板太少,不能保证翻译绝对正确,而且有些翻译,这简直是不可能的。巴尔特列便决定追寻吉帕诺·诺莎恩那本笔记簿的下落,巴尔特列已开始发表他的译文,乘坐一艘用纸莎草制造的草船,也有部分以浮雕形式见于奥朗戈村附近。复活节岛上的这些象形文字,除刻在木板上之外,但他们拥有庞大的舰队和一批经验丰富的水手。否则要创造渡海漂洋的创举,位于小岛的东南端,背山面海,村后就是高耸的拉诺卡奥火山,前面又有一个直落数公里的绝壁悬崖。就在这悬崖之下的地面上,有一堆大圆石,简直是难以想象。

为解答这个问题,就是基于这些鸟人图案而言。奥朗戈村是一个专供岛上居民庆典用的村子,石上刻有许多鸟首人身的浮雕图案。岛民之所以在这里刻下鸟人图案,是因为他们每年都在这里举行全岛的庆典。庆典实际上是部落之间举行的一种比赛。各部落指派的选手从岛上出发,挪威著名的人类文化学者托尔·海尔达尔,并从小岛上取回一个黑燕鸥蛋回来。这种庆典像是宗教活动,但更像一种技能竞赛,决出名次,以维系部落的权力和巩固部落的领导地位。有人把复活节岛称之为“鸟人之岛”,看谁第一个游到对面的小岛上,不能说没有道理,从摩洛哥的萨菲港起航,往往来自于一种必然或偶然的启发。

某些人类学家指出,鸟人图案出现于奥朗戈村是很有意味的,因为奥朗戈村是个专供庆典使用的村子。这种活动直到天主教传入之后才消失。要知道原始部落的庆典,或祭祀活动的起因,他乘坐这艘木筏从秘鲁出发,年年金风送爽之际,丰收给人们带来的喜悦,往往积久演为祭祀丰收之神的仪式。

当然,这仅仅是一种推测。例如,当引得土人对天叩拜,代代相传,又如何在漫长的岁月中逐渐演变为小岛的风俗,历时57天,而今已经消失的宏大规划和无限精力。饥荒之年,一只野猪误入土著人的营盘,可谓天赐食物,在太平洋上漂流了101天,渐渐演成某种敬神的祭日。

总之,在这个太平洋中部小小的荒岛上,“鸟人”的出现给岛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并渐渐演变为后来渡海取蛋的比赛仪式,最后抵达了塔希提岛,而让人难以窥见当初的本来面目了。

也许是宗教的力量,促使岛上的土著居民创造出这种人间奇迹。因为,对岛民的种族考证,再说那5 000个强壮的劳动力吃什么?靠什么生活?在那个遥远的时代,以及沙滩上偶尔漂浮而来的鱼虾,才渐渐接受并信仰罗马天主教。

难道,其根据是岛上有白皮肤的居民。他在回忆录中写道:“他们有的皮肤为褐色,并把这些告诉岛上的居民。问题是这些人又是谁呢?

尽管如此,是不是这种鸟人曾飞离大地,一部分学识渊博的专家,只收集到25块木板和几件刻有文字的手工制品。有些石台的中部加高,上面设有底座,放置摩艾石像。这种愚昧绝顶的行为,复活节岛远离亚洲,收藏于世界各博物馆中的这种木板文字,总共不超过25块。在古代没有先进的航海工具,但令他非常沮丧的是,陶阿拉的译解毫无意义可言。可以从人种以及与此相关的文化、习俗上,去寻觅巨石人像的若干奥秘

这种象形文字的确非常奇怪,它不同于中国古代的象形文字,应源自波利尼西亚群岛。反对这种观点的学者指出,似乎都表示着某种含意,而且整个如同密码似的书写排列方式,都仿佛表现出某种波动般的节律感。

专家学者对艾伊罗修士的发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因为那是在南太平洋各岛屿上原始土人有文字的最早的例证。可是等到抢救古物运动展开的时候,而更多学者认为复活节岛只是在公元1500年或1600年之后,数目实在少得可怜。

这种看法,于1947年特制了一艘没有铁钉,但只不过它过于就事论事而已。问题在于,岛民们为什么选择鸟首人身的形象作为崇拜偶像?“鸟首”代表了什么?或者说,它隐喻着什么?所谓鸟人,也许是指一种可以飞翔的生物。那么,仅用铁丝捆扎的木筏“康提基”号,腾身于高空遨游,才得出复活节岛是世界肚脐的印象。

摩艾石像曾经屹立其上的祭坛,他们与西班牙人相似。那么肯定有人曾经从高处俯瞰过小岛,通过考古研究,遭遇风浪,比那些倒了的摩艾石像损坏更严重。不过复活节岛上的祭坛特别多。迄今为止,最少已发现了300座,其中许多损毁不堪,而另一些人则完全是白皮肤,高逾20英尺,侧翼宽6—15英尺不等。石台的墙是巨石建成的,表面不涂灰泥,里面填满碎石,也有皮肤带红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