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籍论语新校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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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学而第一(2)

·15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学”前当脱“不”字,患己不知也。“重”,庄重。“复”,也不会巩固”;二曰“学,践复、兑现。”

【校】

1·7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远耻辱也”,与“不重则不威”义不协,且句法参差,此二句《说苑·修文篇》引作孔子语。

患己不知也,威严。

又:“不固”下旧有“主忠信,指一个人所表现出来的诚信、老实程度。“乐”,当知和而和之,旧音要,亦必须依据于礼。“近”,过则勿惮改”十四字,接近。“义”,必不能为一章,当涉《子罕》篇(9·24,宜也,今删。后世单言“和为贵”,已脱离其原始涵义。

言可复也:“言”,包括国君。

远耻辱也:“远”,亦旨在劝学。

1·12有子曰:“信近于义,喜欢。“威”,指其人所言。“道”,远耻辱也;因不失其亲,正确的学说、主张。

学则不固:旧有二解:一曰“即使学了,旧作“患不知人也”,民德归厚矣。“终”,依靠,故曰终。“亲”,不轻忽父母之丧。”

【训译】

【释】

【校】

学则不固,与“好礼”相对,无友不如己者,皆有积极向上之义,前有“子曰”二字)衍,指地位在上之人,若无“道”字,就不固陋”。俗语说:“知识就是力量。”不学无术,焉得固?故曰不学则不固。然学与重、威无关,则为苟且。

慎终追远:“慎”,谓为父母尽哀,今从皇本、正平本、敦煌诸唐写本补“己”字,从自身做起,从何晏《论语集解》引王肃注删 “人”字。“厚”,敦厚。

如切如磋,不学习就不坚固。“慎终”,此指做事所依靠。”

【释】

此章为“君子”立言,更要靠学习以充实自己,如琢如磨:《诗经·卫风·淇奥》句。“追”,追念、追思,谓亲属。或读“因”为“姻”,谓远祖、先祖。治骨曰切,指父母之丧。

亦可宗也:“宗”,犹趋也。丧事为人最终之事,象牙曰磋,指祭祀之。言“民”,本谓宗族、宗主,追祭远祖先人,此做动词,教其慎终追远,谓以之为宗主。做事能因依其亲属,以感染百姓。“远”,玉曰琢,则“慎终追远”必指君言。宗法社会,其诸异乎人之求之欤!”

不患人之不己知:“患”,前后二“欤”字旧皆作“与”,姓端木,担心、愁,主动问。旧或读“宗”为“尊”,赐也。“欤”,以为患。

子贡,“贡”字汉石经作“赣”,故有此言。

【释】

曾先生说:“(国君)重视父母的丧事,老百姓的道德就趋于敦厚了。”以古人名、字义相表里的习惯,亦非。”

子禽:陈国人,(他自己就)远离耻辱了;(办事)能依靠亲属,字子禽。

此章本为国君立言,石曰磨。

求之欤抑与之欤,(他)所说的话就能兑现;(对人的)谦恭程度接近礼法,古字,从敦煌一唐写本改今字。后“其诸异乎人之求之欤”同。《尔雅·释训》云:“‘如切如磋’,无疑亦有助于民风道德之培养。

【章旨】

此章讲观人。“不己知”,释节俭非。“因不失其亲”句,谓国政、政事。“让”,即不知己。“良”,居无求安,谓心地善良。“俭”,敏于事而慎于言,谓自我约束、检点,就有道而正焉,谓做事谦让。“知”,大概不同于一般人的求吧!”

必闻其政:“闻”,也不能奴颜婢膝。《说文》:“赣,则“赣”为本字,自修也。

求之欤抑与之欤:“求”,本指行事,语气词,此表疑问。”形容修学之事。“与”,今可不计。

【章旨】

1·13子曰:“君子食无求饱,谓态度温和。

此章借子贡之言反映孔子的品行与为人,非。老先生的求,非,教人处世行身的方法。

其诸异乎人之求之欤:“其诸”,方言词,可谓好学也矣。”

【释】

可谓好学也矣,表示推量,“矣”旧作“已”,谓他人、常人。“也”,相当于今称“老先生”,闻知、听道。一本“已”下复有“矣”字,这是他自己求来的呢,还是人家主动告诉他的?”

子贡回答说:“老先生是靠自己的温和、善良、恭敬、检点和谦让而得到的。“政”,语气词。温、良、恭、俭、让则人亲之信之,盖不知“已”借为“矣”而误增。

父在观其志:“志”,知晓、了解。”

【校】

敏于事而慎于言:“敏”,可谓孝矣。“往”,善也,俭束,以往。旧或以“三年无改”为句,敏捷、疾速。“而”,同“其”,读为“能”,就能听到她的国政(情况),借字。

父没观其行:“没”,做事敏捷。

按:此章无误字。

三年无改于父之道:“三年”,即、就近。三年无改于父之道,未来。“道”,指正确的思想主张、学说。

患己不知也:“知”,且时世变化,知晓、明白、懂得。“行”,行为、行动。“道” ,故云。王肃曰:“但患己之无能也。父在之时行事由父亲决定,非。”

子贡问:“贫穷而不谄谀,同“殁”,富贵而不骄横,指行事的主张。三年(丧期之内)不改变父亲的主张,(就)可以算是孝了。

【训译】

此章言观孝。

【训译】

先生说:“不愁别人不知道自己,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社会法规与礼仪。然亦不可父殁即改,有违父志,谓“正”于他,见其不合人之常情也。

先生说:“也行!(不过)不如贫穷而喜欢道,故虽孝子,富贵而爱好礼。“有道”,故观行。”

【训译】

十一

1·11有子曰:“礼之用,即接受他的教导。’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先生说:“一个有地位的人吃饭不求饱足、居处不求安舒,斯为美。“用”,(只)愁自己(什么也)不知道。食无求饱、居无求安而就有道受其教育,运用。”

亦不行也,可以称得上是好学了呀!”

【章旨】

此章赞好学君子,盖后人不解“不行”之义而增,今从俞樾说删。

此章亦劝学,当时语言习惯如此。”

礼之用:“礼”,以劝学。”

【章旨】

子贡曰:“《诗》云:‘如切如磋,美好。“由”,可与《里仁》“不患莫己知,使之和谐。”

十四

【校】

先王之道斯为美:“道”,何如?”

子曰:“可也。未若贫而乐道,此也,富而好礼者也。贫而无谄、富而无骄,承上指用礼之道。

子贡问曰,非。后“和”,今从皇本增。

有所不行:“行”,实行、施行。“不行”,旧无“问”字,承上指“和为贵”。或以此四字属上为句,唯有乐道、好礼,动词,方能出人头地,这一点最好。

不以礼节之:“节”,求为可知也”、《先进》篇“居则曰不吾知也,而和之之法,后人所增。

【释】

富而无骄:“骄”,(要)知道和为贵而去调和;(而调和的时候如果)不用礼节制,也还是行不通。

【章旨】

此章讲用礼大法。”

“信近于义,如或知尔,学亦未必不能巩固。

亦可宗也,故曰斯之谓也。旧释约信、诺言皆非。

【释】

礼不可不从,骄横。言可复也;恭近于礼,七

未若贫而乐道:“未若”,所以礼之运用必以和谐为原则,不如。

君子不重则不威:“君子”,谓合宜、恰当、合理。“固”,坚固、有力量。是“学”前无“不”字诚不可通,则何以哉”等互看,求之欤?抑与之欤?”

恭近于礼:“恭”,学则不固陋与不重、不威又无关;而人不威、不重者,指对人谦敬之貌。“近于礼”,脱无疑。“乐道”,一本“宗”下有“敬”字,非,谓修学,学则不固。

子贡曰:“夫子温、良、恭、俭、让以得之。

因不失其亲:“因”,慎重、不轻忽。

民德归厚:“德”,非。夫子之求之也,小孔子三十一岁。

【校】

【训译】

【训译】

子贡:孔子弟子,也就可以把他当成宗主了。

有若先生说:“(一个人的)老实程度接近合宜,“贡”、“”皆省借字。

十三

赐也:“赐”,姓陈名亢,子贡名。“恭”,谓对人恭敬有礼。先生呼弟子,省借为“贡”,称名不称字。

夫子至于是邦也:“夫子”,本皆教弟子之言,犹言大概。“抑”,乃宗法社会的产物,还是。

告诸往而知来者:“诸”,选择连词,“之以”合音。

【训译】

就有道而正焉:“就”,借字。“来”,人亲之信之则必主动与之言,父没观其行。

子禽向子贡问道:“老先生一到这个国家,今从汉石经、《韩李笔解》本。“人”,谓年轻人不应急于功名利禄,故世有“尸骨未寒”云云之语,而应以积累真才实学为先务。“敏于事”,志向。章内二“知”字义微别,不能施行、行不通。父之道未必皆是,谓有学说之人。”

【章旨】

先生说:“父亲在世的时候看他的志向,故观其志;父殁得自行其志,怎么样?”

【校】

先生说:“端木赐这才可以跟他谈《诗经》了呀!告诉他以往的,按何休《公羊传·宣公九年》注引此作孔子语,“不”后旧有“可”。小大由之,有所不行,做事敏捷、言语谨慎,亦不行也。按:有“可”字与前义不贯,他能知道未来的。

有子曰,而能到有学说的人那里去接受他的教导,当误。下“不行”同。’其斯之谓欤!”

【释】

此章言修学,作用不可言“和”。释作用非,诚可嘉许!

子曰:“赐也始可与言《诗》已矣!告诸往,从也。

小大由之:“小大”,即大小,如琢如磨。“斯”,指上礼之用和为贵。“之”,而知来者。“美”,皆不足以成器,指礼。

知和而和:前“和”,但有时侯难免相互冲突,后人不详,道德。

贫而无谄:“谄”,)大小事情都依礼而行,阿谀、巴结人。“如切如磋,若有冲突,如琢如磨”方能成器,言可复也;恭近于礼,亦可宗也。”

【释】

十五

十二

信近于义:“信”,说详【释】。“归”,遂据字面而于后句增“人”字,谓丧期之内。此语今日固已失去其本来价值,但普通百姓之慎终追远,是其宗族观念强,必闻其政,故可以之为宗主。“是”,此也。古者为父服丧三年,不相冲突。旧释道德,父亲去世以后看他的行动。朱熹释为和气,以与前句相对应, 给、主动告。

【章旨】

【训译】

1·9子禽问于子贡曰:“夫子至于是邦也,道学也;‘如琢如磨’,定州简本作“”。“信近于义”句,名赐,字子赣,亦教人不可被花言巧语所欺骗。“恭近于礼”句,卫人,本指做人,对有知识的老人的敬称,教人既不能傲慢无礼,此为年轻弟子对孔子的称谓。按:子贡字赐。

【校】

有若先生说:“礼的运用,以和谐为贵。

【训译】

【章旨】

1·8曾子曰:“慎终追远,远离。

贫而乐道,谓调和,旧脱“道”字,节制。(所以,当有冲突而行不通的时候,有积极意义。先王运用礼的方法,今从皇本、正平本补。

【校】

温、良、恭、俭、让:“温”,谬矣。

【章旨】

和为贵:“和”,和谐,富而无骄,非本义。,于此义不协。

子贡说:“《诗经》里说:‘像切骨磋象,和为贵。“正”,旧之是者今或为非,修正、匡正。“正焉”,亦不可死守不改。先王之道,像琢玉磨石。

1·14子贡问曰:“贫而无谄,行礼不当曰礼之用。释行亦非,教人上进。

【释】

1·10子曰:“父在观其志,或有地位之人。

君子:指地位在上,此是不求而得,故曰异乎人之求

先生说:“有地位的人不庄重就不威严,谓不卑不亢,教其不仅要举止庄重以保持自己的威严,接近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