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红通通的,眼睛亮晶晶的,月含全身上下都闪着“期待”俩个大字,毫不避违,闪闪发亮耀眼的很。
赫连流年瞧在眼里,倒是心里直苦笑,这丫头到底以为今晚会发生什么事?非得执着于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她才十二岁。
就算他真的如了她的愿,娶她入了门,也不代表,他非得急着在今时今日就要将她拆吃入腹。
“月含累了吗?”
“不累,不累,一点都不累。”用力的摇头摇头再摇头。
“不想睡吗?”黑眸光亮微闪,赫连流年忍住笑意,“或许,真不该这么早睡,才刚用过晚膳,咱们出去走走散散步如何?”
“不要不要。”月含立刻上前一把抓住赫连流年,省得他大步一迈真的离开房间,今天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人家不是常说,一刻值千金嘛,怎么能把这千金一刻都浪费在散步上呢。
要散步,往后有大把的机会。
到时,爱散多久就散多久。
“赫连流年,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除了这里,你可哪儿都不准去。”噘着小嘴儿,月含忿忿的道。
“好,好——”赫连流年纵容的轻抚着她的头顶,细分她柔软的发,“月含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流年随你便是。”
“呵呵——”随她呢,真好,人家是夫唱妇随,今儿个晚上,他们要妇唱夫随呢,可是,洞房花烛夜要怎么过呢,流年小筑没有这方面的书籍,能看到的有限,问大胡子,大胡子只是红通通的一张脸跟喝醉了酒一般什么也不说。
问于长风吧,他仅是扬起莫名其妙的笑。
真的——
笑得她好莫名其妙。
再问白晓凤,她也同大胡子一般的红通了脸,再加上惊吓,白凰就更是什么也不知道了,月含想了想,大概是他们四个都没有成过亲,都没有过过洞房花烛夜的关系吧,不过,她软磨硬磨的还是磨到了一点点。
就是不知道这“一点点”到底能不能起得了作用。
“那我们现在要喝交杯酒了。”她倒了两杯酒,自己拿一杯,一杯放进赫连流年的手中,有模有样的喝完这杯交杯酒。
“交杯酒已经喝完了,月含,把杯子给我。”赫连流年将空杯收回,放在桌上,顺道剥了颗果子送进月含的口中,中和她口中的酒味。
也替自己剥了一颗。
嚼嚼嚼——
吞个干净,口里还留着一股果子的清香,月含势起脚尖,朝着赫连流年呼了一口气,“赫连流年,味儿好闻吗?”
“嗯。”淡淡的果香味,自然是好闻的。
“那你喜欢吗?”
“喜欢。”
喜欢就好,月含又喜孜孜的笑了,“赫连流年,那你要不要亲我一下。”
“好。”男人很听话的在她的额上印下一记温热的吻,然后,收回。
月含伸手摸了摸微烫的额前,噘着嘴儿不满的看着他,“赫连流年,你还把我当成小娃娃吗?我现在已经嫁给你,是你的妻子,不能只吻额头了,要吻这里。”话落,她送上自个儿的粉嫩小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