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2000年,张立勇分别通过了国家英语四、六级考试。2001年,他又在托福考试中获得了630分的高分。他还考取了北京大学成人教育学院,主修对外经济与国际贸易专业,并顺利获得本科文凭。
在清华园里,张立勇以英语知名,被学子称为“英语神厨”,但他并不是只攻英语一门。他自学了计算机课程,还省吃俭用买了一台电脑;广泛阅读与新闻采访有关的专业书;旁听经济和法律课程,甚至还到北京大学成人教育学院读了三年的国际贸易专业,拿了一个货真价实的大专文凭。张立勇还听过麦肯锡、比尔·盖茨这些赫赫有名的人物的讲座,这是令他骄傲的一笔财富。听讲座让他学到了很多知识,也拓宽了视野,他知道钱不是靠自己节约几分就积攒起来的,有了知识和能力可以挣更多钱;何况学知识也不完全是为了挣多少薪水,而是你的思想、你的能力是不是真的能超过别人--这是一个很高的境界。
孔子把学习的快乐视同见到老朋友的快乐,强调了牢固掌握知识的重要性。
当我们把学习知识当成了结识朋友、把复习知识当成与同学聚会,当然就不会产生厌学的心态,也就不会把学习当成是一种苦差事了。
用爱好排遣孤独
在现实中生活,当然不能游离于群体之外,可是,如果你喜欢独来独往,也不必过分在意别人把你当成“孤家寡人”。如果你每天上下班需在途中乘车两个小时,你想利用这段时间看书、听外语、思索或闭目养神,那么就不必勉强自己去参与无聊的闲谈。心理学者研究后认为,唯有孤独专属男子汉追求的境界。有某种才华的人,总会显露出孤独感。
闻名于世、陷入千百万观众和崇拜者重重包围中的意大利电影明星索非娅·罗兰居然也会感到孤独,而且还喜欢寂寞。她说:“在寂寞中,我正视自己的真实感情,正视真实的自己。我品尝新思想,修正旧错误。我在寂寞中犹如置身在装有不失真的镜子的房屋里。”
这位艺术家认为,形单影只,常给她以同自己灵魂坦率对话和真诚交往的绝好机会。孤寂是灵魂的过滤器,它使罗兰恢复了青春,也滋养了她的内心世界。
所以她说:“我孤独时,我从不孤独。我和我的思维做伴,我和我的书本做伴。”
刘海粟大师主张,年轻人“精力正旺,正是做学问的好时光,一定要甘于寂寞。你集中一段时间闭门学习,不去赶热闹,在社会上暂时不出现,没啥了不起,等你真正有成就,社会会永远记得你,你就永远不会冷清,不会寂寞了。这是我的经验之谈。”“对一个名人来说,热闹有时就是捧场,就是奉承。这对从事艺术创作是有害的。因为太热闹,脑子要发热,安静不下来。”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有根本的孤独感。大凡有根本孤独感的人,思想感情多为较深沉者。因为他们有独特的见解和独特的个性,不为当时社会和同时代人所容,在任何场合下他们都有与众不同的表现和格局,故内心常有一种难以排遣的孤独。而其中的一些人,会让自己陶醉在科学、艺术和哲学的创作中,他们能够感到实实在在的平安和满足。
司汤达在世时,声名并不显赫,可他自己预言要等到1880年左右才会有人欣赏他;贝多芬也认为自己的许多作品具有超越时空的性质,他的几部钢琴奏鸣曲是为未来世纪的听众而创作的。在少数天才人物,包括一些伟大的政治家,都不同程度地存在着根本的孤独感,而这种孤独感几乎是一种不治之症,它伴随着一种根本的惆怅和忧郁。企图抗衡和摆脱这种孤独感,便成了人类从事文化创造的一种最顽强的定力和内驱力。如,凡高作画,既不为名,也不为利,他之所以要拼着一条性命去画,仅仅是为了排遣内心深处一种说不清楚的根本的孤独感。
爱因斯坦的一生也有根本的孤独症。在《我的世界观》一文中,他坦率地作了自我解剖:“我对社会正义和社会责任的强烈感觉,同我显然的对别人和社会直接接触的淡漠,两者总是形成古怪的对照。我实在是一个‘孤独的旅客’,我未曾全心全意地属于我的国家,我的家庭,我的朋友,甚至我最接近的亲人;在所有这些关系面前,我总是感觉到有一定距离并且需要保持孤独,而这种感受正与年俱增。”爱因斯坦终生对物理学、艺术和哲学真挚的爱,全然是企图对这种孤独感的永恒摆脱和最勇敢的回击。
现代人都难免有孤独感。对于人类科学、文化创造来说,孤独感并不是一件坏事。也许,人才在教室、课堂上培养,天才则在孤独感中自己成长。因为孤独感会使人处于一种自我发现的紧迫状态。
孤独往往能带给我们大量的独处时间,可供自由支配。大凡成功者都必有自己独特的生活方式,否则,幸运为什么唯独喜欢降临到他们头上?
有效节制嗜好
凡事当有度,即使是有益的嗜好,也要适当把握,不能沉溺其中,以防贻误正事。像春秋时期卫国的国君卫懿公,他喜欢养鹤,这当然不能算坏事,但这位先生爱鹤成癖,竟然让鹤享受大夫待遇,封给鹤卿的禄位,并配给一辆豪华专车。
后来狄人进攻卫国时,卫懿公号召国人上前线作战,人们说:“让鹤去吧,鹤有官位官禄,比我们强。”结果狄人大败卫军,卫国很快灭亡了。卫懿公对嗜好不加节制,导致人心离散,国破家亡,这个教训实在太深刻了。
据《明太祖实录》载,洪武二十年(1387年)八月,朱元璋与侍臣有一段很精彩的对话。朱元璋说:“人君一心当谨嗜好,不为物诱,则如明镜止水,可以鉴照万物。一为物诱,则如镜受垢,水之有滓,昏翳泊浊,岂能照物?”侍臣说:“陛下谨嗜好,正心之道莫过于此。”朱元璋又说:“人亦岂能无好,但在好所当好耳。如人主好贤,则在位无不肖之人;好直,则左右无谄佞之士。如此,则国无不治。苟好不当好,则正直疏而邪佞进,欲国不乱,难矣。故嗜好之间,治乱所由生也。”虽是古文,但话并不难懂,道理也很明白。朱元璋认为人应当有所好,但不能有不当嗜好,特别是要“不为物诱”,否则就会好坏不分、是非颠倒,危害巨大。应当说,这是朱元璋积几十年人生经验得出的真知灼见。
嗜好,也就是爱好、习惯、怪僻,可以说人皆有之。三联书店上海分店出版过一本《中外名人嗜好大观》,数百位古今中外名人,嗜好也是千奇百怪。如“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喜欢听驴叫,东晋着名书法家王羲之生性爱鹅,开国元勋陈毅元帅爱好下围棋,美国前总统罗斯福酷爱集邮,大科学家爱因斯坦是个小提琴迷,德国大诗人席勒只有闻烂苹果味才能激发创作灵感,如此等等,有的简直令人莫名其妙。明人张岱有言,“人之无癖,不可与交,以其无深情也”。有点嗜好,可以怡养性情,充实生活,且于他人于社会无碍,自然不能一概反对。
话虽这么说,但嗜好也不能不加节制地任其发展。特别是那些有可能往恶的方向发展的嗜好,按朱元璋的话说,更是要“谨”。
对不良嗜好,更要十分警惕,千万不能沾染。当前,黄、毒、赌之类的货色死灰复燃,污染着我们的社会。沾染此道的人,在尝试刺激的同时也把自己送进了火坑。赌得倾家荡产,嫖个妻离子散,吸毒吸得形容枯槁,控制不了自己,变成了罪犯进了班房的,早已是屡见不鲜。
要注意“不被物诱”。种种不良嗜好的实现,都要有金钱作物质基础;对钱与物的不择手段的追求,必然又引发新的不良嗜好。一旦受到钱与物的诱惑,就会是非不分,美丑颠倒,原则丧失。
人生在世,或多或少都有一点个人嗜好。我想,对嗜好不应该顺其自然,在作出有益、无益,甚至有害的区别之后,还是要如朱元璋所说的“谨嗜好”为好。
而一个有修养的人必须自省其所好的道德标准,看看和自己志向一致否。
谨防别人利用你的嗜好
《菜根谭》说:“损之又损,栽花种竹,尽交还乌有先生;忘无可忘,焚香煮茗,总不问白衣童子。”
荀子说,一个人没有精诚专一的志向,不可能通达事理,没有忘我修炼的行为,不可能有显赫的成果。元顺帝天顺年间,有一名进士叫陈音,倾心经术,不问世事,终于学有所成。他专心致志的故事,仍流传至今。一天,陈音整理书籍,发现一张宴贴,就如期赴宴。到朋友家,久坐不走,朋友问他有什么事,陈音说,前来赴宴。那朋友莫明其妙,又不便详问,只得备酒款待。事后,那朋友才想起,去年的今天曾宴请过他。还有一次,陈音朝罢归来,途中说要拜访一同僚。侍从没有听清,仍牵马回家,陈音以为到了同僚的家。步入客厅,环顾四周,陈音说:“格局与我家相同。”又看见壁画,顿生疑窦:“我家之画怎样挂到这里?”恰好家童出来,陈音呵斥道:“你怎么在这里?”家童回答:“这本是你的家嘛!”陈音这才恍然大悟。
若太执着于某一件事,这件事就变成了你的嗜好。只要有嗜好,就会被人利用;反过来,想要攻破对方的心理防线,往往也是从他的嗜好入手。
郑板桥名气大,脾气也大。有一次,他看事看走了眼,这恰恰不是他装糊涂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