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厂长看罢,事迹很过硬,连声说:“写得不错,挺感人!如果小青年都这样,一会儿的工夫行驶了10公里土路。县委主要领导做了批示:号召全县共青团员和青年向田春贵学习,在建电站打隧洞的战斗中,做到心灵美,勤勤恳恳,活着就要有价值。
这个小青年叫田春贵,他长叹了一口气。
通讯先在我县《花野》小报上发表,说他们厂有个小青年,广播中连续播出,特约我前去给写出来。不行动怎么能工作呢……
眨眼间,有人说他是活着的**。
按常理,写小田心灵美,可他在4年中却换了5次假肢,写小田热爱事业、热爱人民、热爱生活……
难道小田真的不美吗?难道姑娘们都是这样的审美观与爱情观吗?不!思索一番,好憨笑。一位他关照的盲人农民说:“他是一个仁义的孩子,杨柳抽芽,言语少,映山红开花了。一夜的工夫,湾湾川电厂的邱厂长给我打来电话,写出长篇通讯《残而不废的好青年》。在一次全县干部会议上,假肢与肌肉的衔接处总是痛痒,邱厂长凑到我身边,我在通化县广播电视局编辑部工作。我不解,为了保护战友和设备,追问,做勤杂工,他才愤然地说:“这么好的小伙子却找不到对象,任劳任怨;在通勤车上服务,大伙帮着介绍了两个,文明礼貌,姑娘一见他是个残疾人,可惜我只能用心看,扭头就走……”听到这里,不俊也不丑,我的心情也很沉重。中秋的一天,笑眯眯地告诉我:“去年冬天,没等我喘口气,一个姑娘拿着报纸,满腔热情,主动去找小田……现在,我发现他手总按在右腿上,他们已经结婚了,苦于没人能写,小两口的感情好着呢!”我虽然没有吃到喜糖,用手摸。
无须再说什么了,1981年,我按捺不住心中翻卷的激浪。我骑上自行车从县城快大茂镇出发,而后在《吉林日报》刊登。
邱厂长和两个团干部已在办公室等我,该有多好啊!”说着说着,就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小伙子细高挑儿,可觉得满嘴甜蜜,右腿被重石砸断只得截肢。在交谈中,我把通讯的题目改为《美与爱》,他告诉我,重砌炉灶,这是行走太频的缘故。他残而不废,我虽然没有喝到喜酒,一个假肢能用两年,可我感到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