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人一生不可不防的十八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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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好猜疑的人:这个世界上,只相信怀疑 (2)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其中一个突然醒来,却发现他的朋友早向前走了。于是,他急忙走到那棵树下,发现两个苹果只剩下了一个,摘下来一看,很小很小。他顿时感到朋友欺骗了他,便怀着悲愤与失望的心情向前走去。

突然,他发现朋友在前面倒下了,便毫不犹豫地跑了过去,小心地将朋友轻轻抱起。这时他惊异地发现:朋友手中紧紧地攥着一个苹果,而那个苹果比他手中的小得多。

没有朋友的人生是寂寞的人生。有了朋友,人生旅途就有了一缕暖意,一抹温馨,一片绿阴。然而,朋友之间最重要的是相互忠诚和信任,并且来不得半点猜疑。无端的猜疑是对友谊的伤害,是友谊的大敌。

亲人之间也有因猜疑而破坏关系的例子。

玉华就是一个多疑的人,在家因怀疑配偶有外遇而多年分居,又怀疑子女向配偶“告密”,而与子女断绝联系,在单位由于多疑也给同事平添了许多烦恼。例如,有一天玉华声称丢了钱,怀疑是同办公室的某人所为,于是正式报了案。公安机关为了查清事实,对与玉华同一办公室的所有人都进行了调查,结果发现玉华所指时间内同办公室的人不具备作案可能,于是向玉华提出有无其他可能。过了不久,玉华发现原来钱夹在自己的一个本子里,这才忆起来。钱找到了,但给同事心灵上的伤害太大了,这一点玉华也很清楚,因此,找到钱反倒加深了玉华的精神压力,多疑倾向也变得越来越严重。朋友因被疑而遭精神上的伤害,亲人因不被信任而倍感失望,他们纷纷离玉华而去。友情、亲情、爱情的堡垒化作一堆废墟,他只有在废墟里拾捡寂寞残渣。

多疑的人自己活得一点也不快乐,常常感到自己身边少了什么。那是因为他自己与环境不协调,甚至是与环境对立,见谁都怀疑与自己过不去,于是神经高度紧张、情绪压抑。

所以,多疑的人是一匹离群之马,表面上他看到了一片其他人看不到的天地,其实他却是荒原里的一个独行者,天地再大,万物再美,也不属于他。

好心当成驴肝肺

从前有一位国王得了重病,宫中御医用了各种办法,国王的病情依然不见好转。这时从外地来了一位医生治好了国王的重病,国王非常感激他。知恩不报非君子,国王的第二次生命全靠了这位医生,因此他决定重赏医生。

于是,国王暗地里吩咐属下携带很多财宝,赶到医生的家乡,为医生修建了深宅大院,木器家具一应俱全。另外,国王还派人为医生置办了大量田产,赐给他成群的牛羊。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属下便悄悄返回宫内。

这时,国王的病已彻底痊愈。他对医生说:“我的病已经痊愈,非常感谢你,你可以走了。”

医生原以为会得到国王丰厚的奖赏,毕竟国王的第二次生命是他挽回的,可现在国王一点封赏的意思也没有,他心中非常恼怒,但也只好暗自将怨恨埋在心中。

医生带着愤愤不平的情绪回到了家乡。可是回到家一看,禁不住让他大吃一惊,听着乡人的赞叹与羡慕之词,医生在惊愕之余,不禁惭愧至极。他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道:“国王真是位有德之人,知恩图报,给我的奖赏远远超过了我所希望的,而我却一脸狐疑,误认为国王是不义之人,满怀怨恨,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其实,多疑的人都会犯与这位医生一样的错误。对于别人给予自己的真诚帮助,总是思忖他在笑容背后隐藏着怎样的险恶目的。他是看中了权,还是钱?可事实证明,那只是他人的纯真善心使然,全然不是多疑者所想的那么龌龊,于是总在不经意之间伤害了君子的心。

好心人常有,但多疑的人偏不信,再坦诚的相待也难免被他们视为羊皮底下盖着邪心。越是想送上一杯美酒给他们,他们越往酒里加毒,真是笃定了别人都是驴肝肺。

从前,有一对贫穷的老夫妻,时刻忍受着饥饿的煎熬。后来确实没有办法了,老头对他妻子说:“夫人,你给上帝写封信吧。”

于是,他们坐下来给上帝写了封求助的信。他们签了名,将它封好,在信封上写上了上帝的名字。

“怎么才能将这封信寄出去呢?”他老伴奇怪地问道。

“上帝无所不在,我们寄出去的信他一定能收到。”她虔诚的丈夫答道。

于是,他将信扔出了门外,风就把它沿着街吹远了。

恰巧当时有一个出门散步的好心的富人,风把信吹到了他面前。他好奇地捡起来,打开读了读,他很同情老夫妇的悲惨处境,被他们的虔诚打动了。他决定帮助他们。他敲响了老夫妇的门。

“纳特先生在这儿住吗?”他问道。

“我就是。”老头答道。

富人朝他微笑。

“那么,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他说:“我想让你知道上帝在几分钟之前收到了你的信。我是他在本地区的个人代理,他叫我给你100卢布。”

“夫人,你看怎么样?上帝收到我们的信了!”老头高兴地喊道。

老夫妇收下了钱,对上帝代理表示感谢。

可是当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老头的脸上充满了疑惑。

他妻子忙问:“你又怎么了?”

“我很怀疑,那个代理在撒谎,他有点耍滑头。”老头若有所思地回答。“哦,你知道代理怎么回事?上帝很可能给了他200卢布让他交给我们,可是那个骗子拿走了一半给自己当佣金!”

多疑者纯粹是庸人自扰,即使把心剖开让他们张大眼看,他们还是执著地说“不像不像,不可能有这等好事”。

理性为猜疑殉葬

狐疑是一面哈哈镜

“宋有富人,天雨墙坏。其子曰:‘不筑,必将有盗。’其邻人之父亦云。暮而果大亡其财,其家甚智其子,而疑邻人之父。”这就是众所周知的“智子疑邻”的故事。

善成恶,忠成奸,猫成了老虎。狐疑是现实的哈哈镜,扭曲了人性中的良好形象。

猜疑,就是无中生有地起疑心,对人对事不放心,小心过甚。有了猜疑之心,对待朋友,看待事物,就不能从客观实际出发,进行合乎逻辑的判断、推理,而是凭借一点表面现象,主观臆断,随意夸大,进而扭曲事物,得出一个不切实际的结论,或者先入为主,先设框框,然后察言观色,甚至无中生有,把幻觉当真,把一些毫无关系的现象也当做事实材料,生拉硬拽来当做证据。

猜疑使人际交往中本来小小的疙瘩扭曲变成长期的不和。自古以来不知有多少人因为猜疑疏远了朋友,中断了友谊,甚至断送江山。猜疑实在是害己又害人。

猜疑面前,公正变成偏见。正像上面引用的“智子疑邻”的故事,同样是忠诚的劝告,富人对儿子称赞是因为亲近,忠告便显得聪明;对邻人之父非亲非故,结果“信而被疑,忠而被谤”,显然失去了公正的态度。

猜疑更是让群臣相忌,祸及家国。历史上,君臣相互猜疑则天下就会动乱。因而贤明的君主和精明的朝臣,都把猜疑视为相处的一大祸害加以避免。

三国时期的诸葛亮,一向被认为是一个精明能干且能选贤任能的人,但他也有一定的偏颇之处,就是过于明察,反生疑人之心,对人不信任,大事小事无不亲自过问。诸葛亮对受降之将魏延始终用而不信,怀疑他有反叛之心,致使军事上失去“股肱”之助。诸葛亮死之后,又发生魏延的冤案,蜀汉元气大伤,造成“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的不利局面。

本是正常的东西,放到多疑的人眼前,经他一咀嚼,再揣摩思量,总能尝出怪味来。好端端的一盘菜,可能过一会就是发霉变质、恶臭无比的烂货。

从前,有一个樵夫上山去砍柴。他装了满满一担柴,还剩一半没有装。为了赶到市场上去卖,他急急忙忙挑起柴担就走,把砍柴的斧子失落在山沟里。卖完柴以后,看看天色不早了,就急匆匆回家了。

第二天早晨,他一觉醒来,又要上山去砍柴,发现砍柴的斧子没有了。于是,他把家里的人都叫起来,问他们看见斧子没有,家里的人都说没有看见。家里的人又帮他里里外外寻找一遍,也没有找到。

樵夫吵吵嚷嚷找斧子,惊动了四邻。邻居的儿子从院墙上探过头来,关心地问道:“你们家丢斧子了?”

他没好气地说:“斧子被贼偷走了,你看见没有?”

邻居的儿子摇摇头,然后迈着大步走出自家的院子,去办自己的事了。小孩子好奇,他走到大街上还回头看看樵夫找斧子的忙乱情景。

樵夫心想:斧子一定是被这小子给偷去了。看这小子说话的样子,斧子一定是他偷的,不然的话,他怎么第一句话就问我家丢斧子的事呢?看这小子走路的样子,匆匆忙忙的,一定是做贼心虚,怕露马脚,斧子一定是他偷的。看这小子的表情,探头探脑,就像小偷,这斧子不是他偷的还有谁呢?

过了几天,樵夫想起来山上还有一担柴。他想把这担柴卖了,再买一把斧子.他来到山沟里,捆柴装担,捆着捆着,从柴堆里找到了自己丢的那把斧子。

樵夫卖完柴,往家里走,在家门口又遇上了邻居的儿子。两个人交谈了几句,就各自回家了。这时,再看邻居的儿子,说话、走路、表情、态度,没有一样像是偷斧子的小偷,完全是一个正派的青年。

樵夫想到前几天对人毫无根据的怀疑,心里感到内疚。

多疑者目标众多,只要一进入他的搜索范围,对方的一言一行、表情神色都开始变得不正常;可是真相大白后,对方的一切就完全换了一副模样。是对方变了吗?不是,他还是原来的那个他,改变的是多疑者的眼光和心态。只有心中不再有怀疑,多疑者眼中的一切才恢复正常了。

理性为猜疑殉葬

雌雄二鹰居住在一起,秋天到了,它们一起出去采摘果实,然后放在窝里。

时间一长,果子风干了,本来满满一窝的果子就剩下了半窝。雄鹰就责怪雌鹰说:“我们采摘果子那么辛苦,现在却不明不白地少了半窝,一定是你偷吃了!”雌鹰申辩道:“我没有偷吃,果子是自己少的!”雄鹰说:“果子又没有长翅膀,难道会自己飞走,你偷吃了,竟然还不承认,我真是认错了你!”说完就啄死了雌鹰。

过了几天,下起了大雨,雨水把窝里的果子一泡,果子又变成了满满一窝。雄鹰一看,才知道自己冤枉了雌鹰,可是已经没有办法进行挽救了。

雄鹰的悲剧就源于它对雌鹰的猜疑。猜疑的死神拧住了理性的大门,等死神退去,理性面对的只有后悔的泪水。

想想看,我们人与人之间常有的争执、吵闹、误会,乃至过去很多的冤假错案,哪件事情不与猜疑有关呢?南宋绍兴十年,岳飞在堰城大破兀术“拐子马”,乘胜进军朱仙镇,创造了收复中原乃至北方更远地方的条件。然而,宋高宗、秦桧却以十二道金牌急令班师。岳飞接到诏令,痛心疾首,悲愤万分,高呼:“十年之功,毁于一旦;所得州郡,一朝全休;社稷江山,难以复兴,乾坤世界,无由再复。”岳飞回临安后,被解除兵权,不久,被诬入狱,在风波亭以“莫须有”罪名被杀害。

岳飞之死是个人的悲剧,更是时代的悲剧。时代的悲剧通过他个人的悲剧,得到了强烈、集中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