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地的花环
《山地的花环》是原南斯拉夫门的内戈罗伟大作家涅戈的诗剧,写于1847年。
诗剧描写的事件发生于18世纪初。危险威胁着门的内戈罗人:国内信奉伊斯兰教的门的内戈罗人太多,他们的好战情绪太强。人民决定惩罚叛徒,但是统治者达尼拉害怕自相残杀和内讧。诗人塑造了一些生动的人物形象,他们为争取免于遭受蹂躏的自由而斗争。这里有热情的武克·米丘诺维奇,高傲而沉着勇敢的武克·曼都希奇,聪明而有经验的公爵罗乾等等。诗人向读者介绍门的内戈罗伊斯兰教徒时,强调了他们的宗教狂热病和不可调和性。诗剧以土耳其人在门的内戈罗一切城市遭到根绝的故事告终。最后是爱国者胜利了,拯救了祖国。
涅戈什这部诗剧同时也是一部富于哲理的作品。在《山地的花环》中,有许多地方讲到世界的构成,讲到管理世界的规律,诗人也提出了国君和人民相互关系的问题。
涅戈什这部作品中的主要人物是人民。例如,那确定整部诗剧基本问题的6段插话就足以说明这一点。
人民咒骂那些大公,因为他们的纷争导致了塞尔维亚国家的灭亡。人民歌颂英雄们的英勇精神,谴责卖国行为。
《山地的花环》的独特形式、风格和语言都能引起人们的兴趣,它是一部既有独白又有插曲的诗剧,诗剧情节曲折复杂、语言生动形象,均达到引人入胜的境界。
《山地的花环》在为争取文学民族语言的斗争里起过巨大的作用,这个诗剧是门的内戈罗独特的、富于诗意的生活的百科全书。
这部诗剧已被译成了许多种外国文字。
农民起义
《农民起义》是原南斯拉夫诗人作家宪诺的一部历史小说,写于1877年。
这是一部描写1572~1573年农民在古别茨领导下举行起义的优秀小说。
作品中达西伯爵是个残酷的人。他折磨自己的农民,百般侮辱他们。宪诺描绘了农民万分贫困的生活的真实图景,叙述了农民对达西的逐渐成熟的愤慨和起义,而发展成为真正的农民战争。但是封建主们所纠集的力量镇压了起义。
“农民国王”古别茨被处死刑,成千的农民或被绞死或被投入监牢。不过作家相信,总有一天,被这历史事件所鼓舞的克罗地亚人和斯拉夫人能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
这部小说是一个爱国主义者、民主主义者、人道主义者、为人民解放而斗争的战士的杰出作品。
海杜克复仇记
《海杜克复仇记》是原南斯拉夫塞尔维亚作家扬·维塞林诺维奇的长篇小说,1896年出版,是作者的代表作。
小说以斯坦科和叶莉茶的爱情故事作为全书的骨架,描写了“海杜克”这支塞尔维亚农民队伍,反抗土耳其统治者的斗争故事。塞尔维亚自1389年起逐渐沦为土耳其的属地,“海杜克”为了复仇,出没于深山密林,袭击土耳其富豪和官吏,终于在1804年组织了第一次反抗土耳其统治者的武装起义。“海杜克”的斗争具有反外敌和反封建的双重意义。
作者把民间传说的,或真实或虚构的英雄故事糅为一体,塑造了一幅伟大的英雄群像,这些人物各具特色、有血有肉、品格高尚、感人至深。
这部富有传奇色彩的作品出版后,深受读者的欢迎,南斯拉夫解放后曾再版20余次。
二神父
《二神父》是原南斯拉夫作家斯列马茨的中篇小说,写于1898年,是作者的代表作。其故事梗概如下:
小说以作者的故乡为背景,以一个民间传说为依据,写了两个同村神父家庭之间由和睦相处到互争女婿、结仇斗殴、丑态百出的可笑故事。
在作者幽默、嘲讽的笔锋下,代表上帝的神父,一个成了“贪嘴神父”,一个成了“钱袋神父”,实际上都是贪图口腹之乐,一心惦着自己的家业和升迁,想方设法找阔女婿做靠山的庸人。而两位神父太太,更是整日勾心斗角,以报复泄愤为乐事。
作者对浅薄无聊的小市民情趣进行了无情的讽刺,作者幽默的语言深受人民喜爱,被誉为“南斯拉夫古典文学中卓越的现实主义者与幽默作家”。
神甫契拉和神甫斯庇拉
《神甫契拉和神甫斯庇拉》是原南斯拉夫作家斯列马茨的一部长篇小说,写于1898年。
两位神甫契拉和斯庇拉同住一个村里。为了获取教区继承人的资格,两位同事各展所能,一个娶了老神甫的女儿,别一个娶了长老的闺女。显然两家的婚姻各自幸福美满,但他们之间的明争暗斗,从来没有停止过。
村里原来文化比较落后,只有少数人能写会算,后来在一位老教师的教育下,有知识的人逐渐增加了,人们也渐渐习惯了上学读书。现在人们正在焦急地等待着一位新委派的年轻教师来村上任。好不容易把他盼来了。
新教师别塔尔·别特罗维奇乘着马车进了教堂,同教徒们一起作了晚祷。别塔尔的举止言谈博得了村里人的称赞,更得到了斯庇拉神甫的欣赏,谈话之中斯庇拉暗示,如果别塔尔与自己的女儿尤拉结合将会得到好处,并立即邀请去他府上做客。斯庇拉的妻子席达见别塔尔年轻漂亮,谈吐文雅,待人谦恭有礼,当然也看中了。但是她又暗自担心这位从城里来的品学兼优的教师未必喜欢没受过德国教育的尤拉姑娘。尤拉脸庞丰满红润,个子不高,健壮中显得粗俗。
在同一天同一个时辰,契拉一家也得知了别塔尔到村和在斯庇拉家做客的消息。契拉的妻子别尔莎急忙命令女仆以借猫捉老鼠为由,去斯庇拉家打听消息并看看别塔尔是怎样的人品。次日,正当斯庇拉一家欢宴别塔尔之时,契拉全家三口不请自来地入了席。契拉的女儿梅兰妮娅皮肤细腻,腰身苗条,精通德语,会弹钢琴,爱读小说。席间,梅兰妮娅喧宾夺主,同别塔尔热烈交谈,颇为投机。席达见梅兰妮娅和别塔尔亲切谈话,而尤拉只是微笑,间或回答一句“是”和“不是”,心中怏怏不乐,加上别尔莎掏出手帕擦酒杯,更使她恼羞成怒,决意施行报复。
别塔尔又应邀去契拉家赴宴,斯庇拉一家三口前去作陪。餐桌上,梅兰妮娅和别塔尔有说有笑,似乎很是情投意合,而尤拉在旁则很少插言。梅兰妮娅母亲别尔莎趁机大加炫耀自己女儿,尤拉母亲席达也不示弱,极力夸奖她的闺女。可是尤拉却不给母亲争气,在别塔尔面前总是羞羞答答、扭扭捏捏,母亲又气又恨,找碴儿同别尔莎口角起来,结果闹得不欢而散。
席达一到家就对尤拉横加指责,怪她笨拙无能,说得尤拉哭哭啼啼。可是别尔莎却因为梅兰妮娅终于争得了别塔尔的欢心和爱慕而兴高采烈,梅兰妮娅决意加紧追求别塔尔。从此以后,别塔尔成了她家常来常往的客人,两人天天在街头散步谈心。
这些日子席达正为“未来的佳婿”被挖走而恼怒,以至为了不愿再看见那对年轻的情侣,居然改变了多年傍晚在门口闲坐的老习惯。她虽然眼不见,但心里还是盘算着报仇的妙计:在门前开动风车簸谷,谷糠随风四处飘扬,一对青年男女就不能再散步了。这条妙计颇见成效,梅兰妮妮和别塔尔果然停止了散步。
从清晨到傍晚,天天如此,整整延续了一周光景,直把别尔莎气得暴跳如雷,焦急地期待着外出的丈夫归来同席达算账。她到底把丈夫等回来了,赶紧向契拉诉说苦衷,大骂从前的“知心朋友”。两个神甫听信了老婆的话,由动嘴吵架发展到动手打人,结果斯庇拉打掉了契拉一颗牙齿。事后,契拉同几个朋友商量决定给大主教写信告状。两个神甫互不理睬,两户人家断绝了来往,完全变成了仇人。
这样一来反倒坚定了别塔尔对梅兰妮娅的爱情关系,最终交换了订婚戒指。
斯庇拉和席达为女儿婚事操尽了心,可是尤拉早在别塔尔到来之前就已经爱上了村中的理发师沙茨,时常同沙茨相会,村里人议论纷纷,只是父母还蒙在鼓里。后来契拉指责斯庇拉教子无方,竟允许女儿与人私通,这才泄露了天机。
斯庇拉夫妇先是竭力反对这桩婚事,后来经过了解知道沙茨是个富家子弟,不久将继承大笔财产,还将去维也纳学医,这才心甘情愿地同意了。
契拉和斯庇拉在各自妻子的催促下准备动身去见大主教讲理。教堂司钟阿尔卡迪向斯庇拉献计:贿赂车夫,欺骗契拉,使两人同乘一辆马车,中途伺机偷换契拉作为斯庇拉罪证的牙齿,以便在大主教面前矢口否认自己的罪过和同契拉的不和。契拉被骗无奈,只得与斯庇拉同行,他像保护自己眼珠一样保护着那颗被斯庇拉打掉的牙齿。
夜幕降临,按斯庇拉的计划,他们在欧陆伊神甫家下榻。斯庇拉同欧陆伊交情深厚,便把实情和自己的打算告诉了密友欧陆伊。于是两人合谋在契拉酒醉饭饱、酣睡不醒时偷走了那颗牙齿,换上了一颗马牙。
第二天,告别了欧陆伊,两个神甫来到了大主教面前,契拉洋洋得意地出示了斯庇拉的罪证,可是大主教拿去一看,原来是颗马牙。在大主教的严厉斥责下,两人被迫互相亲吻,言归于好。契拉心里明知牙齿被窃,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万分扫兴地回来了,老婆虽然生气也无可奈何。斯庇拉反倒一切如意,兴高采烈地到了家,全家欣喜若狂,而且喜上加喜,沙茨继承了一大笔遗产,席达为尤拉结婚大摆宴席,一连欢宴了几天。
尤拉新婚之后即随丈夫去维也纳,沙茨后来果然如愿当了医生,梅兰妮娅也高高兴兴地结了婚,跟随别塔尔到另一个城镇去了,因别塔尔被任命为该镇教堂执事,后又当了神甫。
日子就这样不停继续下去。虽然两位老神甫夫妇。见了面还会热情地打招呼。但是,他们的情谊却不能和好如初。而那两对年轻的夫妇也是行同路人。
在一个美好的黄昏,别塔尔路过尤拉家的门前向尤拉打招呼,尤拉也热情地问候梅兰妮娅。年轻人总有改变现状的想法,他们会好起来的。
破灭的理想
《破灭的理想》是原南斯拉夫作家兰科维奇的一部长篇小说。其故事梗概如下:
生活在马莱纳山脚下的留鲍,厌倦了贫苦的生活,时刻向往山外面的人们自由、富裕的生活。终于有一天他鼓起勇气逃了出来,那年他13岁,在贝尔格莱德,他找到了工作,还进入了学校学习。在学校的日子《圣经》故事吸引了他的注意。
两年之后,学校当局刚宣布他升入三年级的时候,塞土战争爆发了,学校被迫暂时停课,留鲍只得回到阔别两年的故乡。父兄相继应征入伍了,家庭的重担都落在他的肩上,同时还要照顾左邻右舍的妇孺老弱。战争结束后,他打算去“修道院呆一个时期”。父兄妹妹的挽留都无法动摇他的决心,临行时,亲人们还一再告诫他千万不要出家为僧。
留鲍进了修道院,院长萨沃吩咐他敲钟和打扫禅房。萨沃本来也是个农村穷苦人家的孩子,他10岁就出家当了僧侣,后来成了这座修道院院长拉扎尔的得意门徒。拉扎尔去世后,萨沃接替了他的职务,他一上任就根据个人的需要进行了一系列的所谓改革。长期的修道院生活使萨沃看穿了教会骗人的实质,但他继续自欺欺人,不能自拔,思想极端空虚,心境十分悲凉。
留鲍走进礼拜堂和禅房仿佛踏入了仙境,心情激动不已,热泪滚滚而下。霎时间,他似乎领悟到这令人陶醉的神仙世界正是他日夜向往的所在,也正是他一生应该安身的场所,唯有修道院才能脱离自私自利的世俗生活,跟随基督去另一个圣洁的世界。
自此以后,他便像一个忠实的奴仆毫无二心地执行着院长分配给他的任务,每次走进礼拜堂祷告,他总被那种新奇神秘、圣洁庄严的迷人气氛感动得泪如雨下。他对修道院里的一切不合理的丑恶现象一概认为那是“命该如此”。他在地下室偶尔听到修道院院长萨沃的懊悔和渴望世俗生活的自白,统统看做是院长有魔鬼缠身。他通读经书,愈读愈感到世俗生活的可憎,暗自发誓将把自己的青春献给永恒的理想,甚至他的言谈举止都变得更加庄重和彬彬有礼了。他从不第一个开口谈话,一听到议论女人就马上走开,他模仿圣徒的样子偷着跑到深山石洞里去饿着肚子修身养性。
留鲍的虔诚果然得到了大主教的赏识,以致亲笔写信指示院长萨沃要对他给以特别的关注,可是留鲍却失踪四五天了。院长派人四处寻访,当找到他时已经失去知觉,全身冰冷,不过心脏还在微弱地跳动,他被救活了。他认为这几天死去又活来的山洞生活是对他的一次严峻的考验,经书中所说的另一种圣徒生活一定会到来。后来,他终于决心出了家,并且当上了这座修道院的院长。
留鲍并没感到一丝的快乐,童年向往的天堂般的生活,从年轻追求到老年,所得也不过是一所败落的修道院。理想和现实竟是如此的令人失落,理想的破灭、痛苦的回忆以及不可逆转的凄凉悲惨结束,这就是留鲍未来的生活。
老管家耶尔奈
《老管家耶尔奈》是原南斯拉夫作家参卡尔的一部中篇小说,写于1907年。
小说的故事梗概如下:
在席塔尔家里从满头黑发干到满头白发的老管家耶尔奈,在老主人死后就被小主人赶了出来。耶尔奈觉得这是一件不人道、不合法律的事情,于是就四处找人评理。
一个学者想把人世间的不公告诉人们就说了一些令老管家不明的话,耶尔奈摇摇头走了。
他继续前行,找到了镇长,对他诉说了自己的遭遇,要他主持公道。但镇长却说:“主人总是主人,仆人总是仆人。……过去一向如此,将来也永远如此。”耶尔东同镇长争论一阵,被撵了出来。他一边走,一边把遇见的孩子全召集拢来,给他们讲述自己的遭遇,孩子们哄然大笑,把他当作醉鬼,并用石块打伤了他的下巴。
耶尔奈走进法院,想找个正直的法官评评理。法官听了他的陈述后,凶狠地命令录事将他赶走。他大步跨到法官跟前说:“现在我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主持公道的法院,这是一个该被诅咒的地方,这是一个充满可耻案件和虚伪誓言的窝子。”
伤心的耶尔奈还是想找一个正直的法官评理,于是他前往卢布尔雅那。途中,车夫劝他说,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仆人跟主人打官司打赢的,将来也永远不会有。不管主人有理没理,仆人绝没有打赢官司的机会。耶尔奈一路上又碰到许多不公道的事情,终于到了卢布尔雅那法院。
法官先是要他回去,请求主人讲讲公道,发发慈悲。继而又说,要是公道用鞭子抽你,你就弯下腰,保持你对上帝的信心好了。要是公道有时变了样,简直跟不公道混淆不清,使你难以分辨,那你就背过脸去,躲开好了。耶尔奈听后愤怒地说:“你们都不是公正的法官,而是恶棍;这儿不是主持公道的法院,而是隐藏假仁假义的地方!”耶尔奈在监牢里被折磨了九天,出来时显得更加苍老了。
在一家酒店里,耶尔奈看到皇帝的画像后,决定去维也纳向皇帝告状。刚走上街头就被警察抓起赶回了老家。失败的老头子又向上帝述苦,却被神父教堂赶了出来。
终于有一天,耶尔奈把庄园点着了,他也被小主人扔进了火海烧死了。
肮脏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