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哲学每天读点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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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每天读点幸福哲学(4)

渔夫有渔夫的幸福标准,富翁有富翁的幸福判断。渔夫难当,富翁不美,没有渔夫的超脱,没有富翁的机遇,如何在两者之间找到一个折中的途径,这也许是多数凡人必走的路吧。

为了快乐,让我们还是把目光瞄向哲学吧!对于那些想受教育却不想学哲学的人,安提斯泰尼有一妙比,说他们就好象一个人看上了女主人,为了图省事却只向女仆求爱。第欧根尼则直截了当地向他们责问道:“既然你不在意活得好不好,为什么还要活着呢?”哲学何以能使人活得好呢?按照第欧根尼的逻辑也许可以这样来理解:哲学能够使我们安心地躺在大地上晒太阳,充分享受身体和心灵的自由,而对一切妨碍我们这样做的东西说:“不要挡住我的阳光!”

活在爱中——爱是快乐的藤

“对爱情的不可遏止的探究,对真理不可遏止的追求,对人类苦难不可遏止的同情,是支配我一生的单纯而强烈的三种感情。这些感情如阵阵飓风,吹拂在我动荡不定的生涯中,有时甚至吹过深沉痛苦的海洋,直抵绝望的边缘。”

这是英国著名哲学家罗素在他的《我为何而生》里的一句名言。罗素是英国著名学者,他在哲学、数学、文学等方面均有不凡的造诣,1950年,他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

“我为何而生?”古往今来,人类何止千百次地这样追问过自己。我们究竟为什么而活着?这个问题太简单又太复杂。有人碌碌一生,未及思考就已经成为人间的匆匆过客;有人皓首穷经,苦思冥想,终其一生也未能参透其中玄机。作为一个伟大的哲学家,罗素以其独特的感悟,对这个人类永恒的哲学命题作出了响亮的回答。他通俗而生动地表明了自己的观点,即“对爱情的不可遏止的探究,对真理不可遏止的追求,对人类苦难不可遏止的同情”。

罗素的一生是快乐的,因为爱永远在他心中。对真理的执著,对爱情的向往,对苦难的同情,构成了他一生快乐的交响曲。

曾经看过一部《纽约时报》的畅销图书——《圣诞节红雀》。这本书描写的是一个像世外桃源一样可爱的、有着都市极其缺乏的人情之美的地方,还有几个感人的爱的故事。情节大致是这样的:在芝加哥寒冷潮湿的冬天即将来临之际,52岁的离异单身老男人坎贝尔被医生判了“死刑”,即他可能挨不过圣诞节,也就是说,活不了两个月。于是,他在医生的建议下,来到了亚拉巴马州一个叫“迷失的河流”的地方,认识了几个热心的寡妇和老姑娘,还跟一个遭到遗弃的残疾小女孩帕齐和一只被好心的小店老板救活的红雀交上了朋友。当第二年的圣诞节来临之际,一连串的奇迹发生了……坎贝尔竟成了一个幸福的男人,并寻找到了爱情。

人人都在追求快乐,却不知道快乐原来就在自己的身边。爱心是快乐的藤,当你不经意间给予别人关爱时,其实快乐已经在你的心间环绕了。在爱的天堂里,你会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快乐的天使。

一个小女孩路过一片草地,看见一只蝴蝶被荆棘弄伤了,她小心翼翼地为它拔掉刺,让它飞向大自然。后来蝴蝶为了报答小女孩的救命之恩,化成一位美丽的仙女,对小女孩说:“因为你很仁慈,请你许个愿,我将让它实现。”小女孩想想说:“我希望快乐。”于是仙女弯下腰在她耳边悄悄细语一番,然后消失了。小女孩得到仙女的秘诀是:“身边的每个人,都需要你给予爱心。”

一天,这个贫穷人家的小女孩和几位小姐妹一起到了县城,希望用小小的一笔钱购回期待已久的黄丝带。在女性化妆品专柜前,她看见一个小男孩因为失手摔碎了刚买的七色镜而泪流满面,于是她便用自己所有的钱买了面同样的七色镜送给了小男孩。就在小男孩破涕为笑、转忧为喜时,她的心也跟着亮丽起来。这样不经意的情感细节,不过是滚滚红尘中一粒细细的尘埃,但它却永远地占据着那个小女孩的心。

知识叫人自高自大,唯有爱心能造就人。一个人若是充满了恨,那他永远都不开心,若是充满了抱怨,那就只能生活在抱怨的苦毒当中。因为他们的心灵已经被侵染,怨恨是他们打量世界的标准和法则。他怨恨的其实并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一个怨恨自己的人会快乐吗?只有活在爱里,心里才是愉快与幸福的,知道怎么去爱人,那么无论得到了什么,心里也没有亏欠。

泰戈尔说:“当人突破了自我狭小的范围时,灵魂就有了欢乐。人在本质上既不是他自己的、也不是世界的奴隶,而是爱者,人类的自由和人性的完成都在于‘爱’。”什么是爱?爱是给予,是包容,是赠人玫瑰、手留余香,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爱让生命具有渗透力,让我们自身的灵魂与他人的灵魂统一起来,让人类灵魂与万物的精神结合起来。从全人类的范围来看,“人类永久的幸福不在于获得任何东西,而在于把自己给予比自己更伟大的东西,给予比他的个人生命更伟大的观念,即祖国的观念、人类的观念、至高神的观念。”

为了学会爱人,我们必须先学会爱自己。这不是我们迷恋自己的眼睛或肤色、身材或个人的气质,而是正确地认识到,我们渴望每一刹那的生存都是具有意义而且是充实的。爱自己就是爱生命。我们必须了解,当我们令他人快乐时,就能令自己快乐。

在现代社会里,我们被卷入盲目工作的旋涡,狭隘地为各自的前途命运、功名利禄而奔波。每个人都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灵魂封闭在僵化的习惯和无生命的硬壳中,冷漠和自我扼杀成了人生命的真正精神。在梵文中,鸟能脱壳而出,故被称为再生者。人又如何脱壳而出?唯有拥有爱,有爱就可以冰释灵魂的硬壳。奉献、给予、包容……让爱的玫瑰在我们的手里开花、播撒,而在赠人玫瑰后,再闻闻你的掌心,享受到这玫瑰之香。爱让灵魂得到慰藉,爱让我们快乐相随。

幸福的真谛——幸福是沉甸甸的承担

在哲学家眼里,幸福具有终极性,它是人生最后的目的。比如,我们就不能问:“我们追求幸福是为了什么?”正如亚里士多德所指出的那样:“既然目的是多样的,而其中有一些我们为了其他目的而选择的,例如钱财、长笛,总而言之是工具,那么显然,并非所有目的都是最后的目的。只有最高的善才是某种最后的东西……总而言之,只有那种永远因自身而被选择,而绝不为他物的目的,才是绝对最后的。看起来,只有幸福才有资格作绝对最后的,我们永远只是为了它本身而选取它,而绝不是因为其他别的什么。”

幸福,是人类梦寐以求的生活理想。但因为人自身的有限性,幸福又注定了不会完美无缺,也就是说,幸福本身就包含了残缺。但人类的本性却是渴望完美,于是,在矛盾中挣扎的人类追求幸福的道路骤然变得坎坷泥泞。

自从亚当与夏娃突然相拥的一刻,人就在与自身的欲望进行着一场无休止的角力。人类非要获得想象中的爱及幸福,而同时却又拼命地要活得轻松一些,洒脱一些,放任一些,期望着在幸福之外还能得到更多不属于幸福范畴的东西。在这场千年的拉锯战中,人类将聪明才智发挥到极致,一次次总结经验,一次次冒险尝试,然而,当人类每每觉得终于把二者统一起来,而暗自窃喜时,定神一看,却发现到手的所谓拥有和两全背后竟是更大的失去。痛苦迷茫中,蓦然回首,却发现幸福本身就不完美。

偷食禁果的人类已经不再完美,幸福本身就包含着残缺,而对这份残缺的认可与接受也即是幸福的一部分。当人类妄图去掉这一部分残缺时,又怎么能得到真正的“幸福”?

日本社会学家千右保曾经在一些国家做对比调查,问题为:如果有足够的钱供你一生享乐而无须工作,那么你是去享乐还是去工作?1987年,千右保说:“根据大约20年以前的调查,基本上没有人回答靠玩过日子。美国的比率为2%~3%,日本竟不到1%。然而近年来,‘玩派’骤然增多。”“根据1983年对11个国家提问的结果,‘玩派’比率最高的是瑞士,占39.8%;日本为19.8%,美国为21.8%。”“到了1987年,日本的玩派占到26.9%,4年时间增加了7.1个百分点。”至于中国,千右保写道:“令人难以掩饰惊讶的是中国的数字。‘玩派’着着实实接近半数,占49.8%,创世界最高纪录。”“玩派”全球性存在的事实和日益增长的数据意味着这样一个严峻的事实:尽管人类追求幸福,但深知幸福奥秘者却寥寥无几。

幸福不是毫无重量的享乐,而是沉甸甸的承担。苏格拉底曾经讲过一个“十字路口上的赫拉克勒斯”的故事:

赫拉克勒斯正襟危坐,在自己人生僻静处的树下。隐隐约约,他感觉到两个女人正朝自己走来。

这两个女人将是自己要面对的两条不同的生命道路。一条通向美好,另一条通向邪恶。尽管两条道路的名称都叫幸福。

走来的两个女人,一个叫卡吉娅,一个叫阿蕾特。

卡吉娅生得肌肉丰盈而柔软,脸上涂涂抹抹,“穿着最足以使青春光彩焕发的袍子”,走路时女性体态的特征显得格外突出。用现代的语言说,卡吉娅生得颇富性感,一副懂得享用生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