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哲学中华蒙学经典大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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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千字文(2)

宫中的政府内随处都可见到大将和宰相,路上两旁侍行的也全是公卿大臣。

皇帝赏给将相们每户几县的封地和成千的卫兵。

皇帝出行时将相们戴着高高的冠帽坐在车上陪同,冠上的缨带随风飘扬。

世禄侈富,车驾肥轻(1)。

策功茂实(2),勒碑刻铭(3)。

蟠溪伊尹(4),佐时阿衡(5)。

奄宅曲阜(6),微旦孰营(7)。

【注释】

(1)肥轻:语出《论语·雍也》:“乘肥马,衣轻裘。”裘,皮衣。(2)茂:勉励。实:事迹。(3)勒(le):刻。铭:铭文。常刻在碑版器物上赞颂功德。(4)蟠(pan)溪:指姜太公吕尚。蟠溪在今陕西宝鸡东南,吕尚在此钓鱼,遇周文王,被拜为太师,后辅佐武王灭商有功,封于齐。伊尹:原为奴隶,被商汤起用,任以国政,帮助汤攻灭夏桀。汤去世后,继续辅佐卜丙、仲壬二王,是商初辅国重臣。(5)阿(e)衡:商代官名。商汤授伊尹此官,总理国家大政。后以“阿衡”指代辅导帝王,主持国政。(6)奄(yan):西周时古国名,在今山东曲阜东。宅:开辟居住之地。曲阜:今属山东省。周武王封周公旦于曲阜,周公因留佐武王而未就封地。成王时,周公使其子伯禽代赴封地,建鲁国,都城曲阜。(7)微:如果没有,如果不是。旦:周公旦。孰:谁,哪一个。营:建造,经营。

【译文】

大臣们的子孙世代享受俸禄,过着豪富奢侈的生活,车子华丽骏马肥壮。

将相大臣们的功劳卓著繁多,皇帝下令将他们的功绩铭刻在石碑上传留后世。

商末的姜太公姜尚在蟠溪钓鱼遇上西伯姬昌,他辅佐姬昌的儿子姬发推翻商朝建立周朝;伊尹是辅佐汤王推翻夏桀建立商朝的开国功臣,汤王封他为阿衡也就是宰相。

周公姬旦拥有整个曲阜城作为封地,除了他,还有谁能辅佐幼小的天子成王治理天下?

桓公匡合(1),济弱扶倾(2)。

绮回汉惠(3),说感武丁(4)。

俊乂密勿(5),多士寔宁(6)。

晋楚更霸,赵魏困横(7)。

【注释】

(1)桓公:指齐桓公,名小白,“春秋五霸”之一。匡合:《论语·宪问》称管仲辅佐齐桓公“九合诸侯,一匡天下”,“匡合”即此省略语。匡,匡正。合,主持会盟。(2)济:救助。倾:危亡。(3)绮(qi):绮里季。他与东园公、甪(lu)里先生、夏黄公于秦末汉初时隐居商山,时称“商山四皓”。汉惠帝刘盈为太子时因性格柔弱,汉高祖一度想改立赵王如意。吕后采用张良计策,令太子卑词安车迎四皓并与之游,高祖认为太子羽翼已成,遂打消了改立太子的念头。(4)说(yue):傅说。相传原是服苦役的刑徒,在傅岩筑墙修路,商王武丁因梦中感应,知道他是辅佐殷商的圣人,遂寻访得之,任为治国之相。(5)俊乂(yi):贤德之人。密勿:勤勉努力。(6)多士:英才贤士。寔(shi):是。宁:安定。《诗·大雅·文王》:“济济多士,文王以宁。”意思是人才济济,文王赖之以安邦。(7)横:连横。战国时秦国强大,齐、楚、燕、赵、魏等六国联合抗秦称为合纵;六国中某些国家追随强秦进攻别国叫做连横。秦国采用范雎谋策,远交近攻,与秦接壤的韩、赵、魏最先被灭,所以说“赵、魏困横”。

【译文】

春秋时齐桓公会合各诸侯国,帮助弱小国家扶助衰弱的周王室。

汉朝初年的绮里季、东园公、夏黄公、里先生等四个隐士前去帮助太子刘盈保住位子,后来继承帝位,就是汉惠帝;商王武丁梦见上天赐给贤臣,醒后千方百计终于找到那个名叫傅说的贤臣,任命他为国相,把国家治理得太平兴盛。

这些英雄俊杰忠心耿耿勤勉努力,靠了这众多的才士天下才得到安宁。

春秋时的晋文公和楚庄王相继成为霸主;战国时代的赵、魏等六国被策士张仪、苏秦分别提倡的“连横”和“合纵”策略困扰得昏头转向。

假途灭虢(1),践土会盟(2)。

何遵约法(3),韩弊烦刑(4)。

起翦颇牧(5),用军最精。

宣威沙漠(6),驰誉丹青。

【注释】

(1)假途灭虢(guo):春秋时晋献公借道于虞国(旧址在今山西平陆东北),去攻灭虢国(在今河南陕县东南至三门峡一带,与虞国接壤)。假,借。(2)践土:地名,在今河南荥阳东北。晋文公城濮之战大胜楚军后,在践土主持诸侯会盟,成为“春秋五霸”之一。(3)何:萧何,西汉高祖时丞相。鉴于百姓对秦苛政的强烈不满,他顺应民意,制订出较为简约的汉代第一部律法《九章律》。(4)韩:韩非,战国末期法家代表人物。提出“法、术、势”三者合一的统治方法,受到秦王嬴政重视,后因遭李斯等陷害,自杀于狱中。烦刑:烦苛的刑法。(5)起:白起。战国时秦国名将,长平之战大胜赵军。翦:王翦。战国末年秦国大将,得秦王嬴政重用,先后率军攻破赵、燕,灭掉楚国。颇:战国时赵国名将廉颇。牧:李牧。战国末年赵将,曾于肥(今河北晋县西)大败秦军。(6)宣威沙漠:指西汉大将卫青、霍去病、李广。他们率军多次击败匈奴,北方解除了对汉威胁,西边打通了西域之路,宣扬国威,声震大漠。

【译文】

春秋时晋献公向虞国借道去消灭虢国,回军途中又顺便把虞国灭掉;晋文公于践土会集诸侯订立盟约,成为霸主。

汉高祖刘邦攻入秦都咸阳时与民众约法三章,后来汉丞相萧何制定法律时就以约法为基础;战国人韩非主张用烦琐苛酷的法律治理国家,可他自己却也死在这种严酷法律之下。

战国时代的秦国大将白起、王翦和赵国大将廉颇、李牧,最善于用兵作战。

卫青、霍去病、李广的威名远播,声震大漠,美名载入史册。

九州禹迹,百郡秦并。

岳宗泰岱(1),禅主云亭(2)。

雁门紫塞(3),鸡田赤城(4)。

昆池碣石(5),巨野洞庭(6)。

【注释】

(1)岱:泰山别名。(2)禅(shan):在泰山南侧支脉辟基祭地称为“禅”。在泰山主峰筑坛祭天称作“封”。云亭:云山、亭山二山的合称,均为泰山南侧支脉。(3)雁门:山名,在今山西代县西北,亦称雁门关。紫塞:北方边塞,这里指长城。(4)鸡田:鸡泽。在今河北永年西南,春秋时鲁襄公在此盟会诸侯。赤城:地名。(5)昆池:昆明滇池。汉武帝曾于长安近郊比照滇池开凿昆明池训练水军。碣石:古山名。据考在今河北昌黎西北,秦始皇、汉武帝都曾东巡至此,刻石观海。(6)巨野:泽名,亦称大野泽,在今山东巨野北。洞庭:湖名,在今湖南省北部。

【译文】

中国古代分为九州,大禹治水时各州都留下了他的足迹;秦始皇吞并六国统一中国,汉代又将全国分为一百多个郡。

五岳中以东岳泰山最高最尊贵,帝王举行禅礼的地方在泰山南侧的云山和亭山。

北边有雁门关和万里长城,河北有鸡田驿,江南有赤城山。

西南有昆明的滇池,河北有碣石山,山东有巨野湖,湖南有洞庭湖。

旷远绵邈,岩岫杳冥(1)。

治本于农,务兹稼穑(2)。

俶载南亩(3),我艺黍稷。

税熟贡新,劝赏黜陟(4)。

【注释】

(1)岫(xiu):山,山洞。杳(yao):幽暗深远。冥(ming):幽深高远。(2)兹(zi):此。稼:耕种。穑(se):收割庄稼。(3)俶(chu)载:开始。南亩:泛指农田。《诗·豳风·七月》:“馌(ye,送饭)彼南亩。”(4)黜陟(chuzhi):指官吏的进退升降。黜,贬斥。陟,提升。

【译文】

湖泊宽广辽阔,山岭高耸幽深。

治理国家的根本在于搞好农业,务必要做好这些播种收割的事情。

一年刚开始就要抓紧田间劳作,种上黄米小米这类谷物。

新粮成熟后要向国家交粮纳税,国家根据收成和税收情况对有关官员实行奖励或者惩罚、升官或者降职。

孟轲敦素,史鱼秉直(1)。

庶几中庸(2),劳谦谨敕(3)。

聆音察理,鉴貌辨色。

贻厥嘉猷(4),勉其祇植(5)。

【注释】

(1)史鱼:春秋时卫国大夫,以正直敢谏著名。(2)庶几:希望达到。(3)敕(chi):谨严,端正。(4)贻(yi):留赠。厥(jue):代词,那个。嘉猷(you):忠告,好的谋划。猷:谋略,方法。(5)祇(zhi):敬。可用以加强词义,这里有敬奉、谨守的意思。植:树立。此指立身处世。

【译文】

战国学者孟轲,崇尚纯朴;春秋卫国大夫史鱼,生性刚直。

一个人能做到勤劳、谦虚、谨慎小心,也就差不多合乎“中庸”的要求了。

听人说话要分析其中的道理是非,与人交往要注意察言观色。

虚心地接受他人提出的好建议,以帮助自己立身处世。

省躬讥诫,宠增抗极。

殆辱近耻,林皋幸即(1)。

两疏见机(2),解组谁逼(3)。

索居闲处,沉默寂寥。

【注释】

(1)林皋(gao):林泉,指退隐之地。皋,沼泽,水边高地。幸:幸好。即:靠近。(2)两疏:指西汉疏广、疏受叔侄。汉宣帝时疏广任太子太傅,疏受任少傅,在任五年,双双称病还乡,后世用为“功遂身退”的典故。(3)解组:解下印绶,指辞官。组,系官印的绶带。

【译文】

经常反省自己的言行,不要讥笑他人;防止自己的得宠和荣耀达到极限的程度。

在官场中预感到耻辱将要靠近自己的时候,及时辞官告退回到山野林泉去。

汉代人疏广和疏受叔侄两人在都当上一品大官之后,看出长久身处高位不是好事,于是同时辞官回乡,并没有谁逼迫他们这样做。

独居山野,悠闲自在,甘于寂寞安静的生活。

求古寻论,散虑逍遥。

欣奏累遣,戚谢欢招(1)。

渠荷的历(2),园莽抽条(3)。

枇杷晚翠,梧桐蚤凋(4)。

【注释】

(1)戚:悲伤,忧愁。谢:辞别,指离去。招:招致,来到。(2)的(di)历:光亮鲜明。(3)莽:密生的草。这里泛指园中草木。(4)蚤:早。

【译文】

在古书中寻求知识和道理,可以消除忧虑,活得逍遥自在。

心中快活,便会忘记劳累,遣走忧愁,欢喜自会到来。

池塘里荷花鲜艳夺目,花园里草木长出嫩芽新枝。

枇杷树到了冬季依然翠绿,梧桐叶早在初秋就已凋落。

陈根委翳(1),落叶飘摇。

游鹍独运(2),凌摩绛霄。

耽读玩市,寓目囊箱。

易攸畏(3),属耳垣墙(4)。

【注释】

(1)委:枯萎。翳(yi):通“殪”,树木自己枯死。(2)运:指飞翔。(3)易:轻视,轻易。(you):轻车。帝王使臣多乘车。这里指东汉党锢之祸严重,朝廷耳目常轻车简从打探搜集文士言论,予以迫害。攸(you):所。(4)属(zhu)耳:倾耳听,此指窃听。

【译文】

老根枯死,落叶飘飞。

大鹏独自展翅翱翔,飞上那布满晚霞的高空。

东汉王充幼时家贫无书,常常游览于洛阳集市,读所卖之书,过目不忘,眼睛所看到的只是那些装着书的袋子和箱子。

随随便便说话是可怕的,因为隔墙有耳。

具膳餐饭,适口充肠。

饱饫烹宰(1),饥厌糟糠。

亲戚故旧,老少异粮。

妾御绩纺(2),侍巾帷房(3)。

【注释】

(1)饫(yu):饱食。这里指过饱。(2)御:指从事。绩(ji):将麻搓捻成线、绳。(3)巾:头巾,这里泛指衣帽。帷(wei)房:内室。

【译文】

家中煮饭做菜,能适合口味并吃饱就行。

经常吃得饱饱的人总想着杀猪宰羊换口味,而饿得发昏的人能有糠皮填饱肚子就感到满足。

亲戚朋友来做客,饭菜当然要比平时丰盛;

老人和孩子,要用不同的食物招待。

妻妾负责家中纺纱织布的工作,还要服侍丈夫,为丈夫梳洗。

纨扇圆洁(1),银烛炜煌(2)。

昼眠夕寐,蓝笋象床(3)。

弦歌酒宴,接杯举觞。

矫手顿足(4),悦豫且康(5)。

【注释】

(1)纨(wan)扇:绢制的圆扇。(2)炜(wei):光明。(3)蓝笋:指青竹编成的席子。蓝,竹子青皮的颜色。(4)矫(jiao):举起。(5)豫(yu):喜悦,安适。

【译文】

圆形的丝扇洁白素雅,明亮的烛光辉煌如银。

白天躺在青蓝色的竹席上午休,晚上在象牙床上睡觉。

在有音乐歌舞助兴的酒宴上,一杯接一杯开怀畅饮。

喝得高兴就手舞足蹈地跳起来,那真是快乐而又舒适。

嫡后嗣续(1),祭祀烝尝(2)。

稽颡再拜(3),悚惧恐惶。

笺牒简要(4),顾答审详。

骸垢想浴,执热愿凉。

【注释】

(1)嫡(di):旧时指正妻及其所生长子,嫡长子具有继承权。嗣:继承,也指子孙后代。(2)烝(zheng)尝:古代冬祭名“烝”,秋祭称“尝”,这里泛指祭祀。(3)稽颡(qisang):屈膝下拜以额触地的一种跪拜礼,表示极度悲痛或感激的心情。(4)笺牒:指书信文章。牒,古代书板,也指公文。

【译文】

正妻生的儿子继承前人的家业,主持一年四季祭祀祖先的仪式。

祭祀时要在祖先的神位前额头碰地跪拜两次,心中充满敬畏之心。

给别人写信要简明扼要,回答别人的问题应该详细周全。

身上有了污垢就想洗澡,拿着烫手的东西就希望它赶快凉。

驴骡犊特(1),骇跃超骧(2)。

诛斩贼盗,捕获叛亡。

布射僚丸(3),嵇琴阮啸(4)。

恬笔伦纸,钧巧任钓(5)。

【注释】

(1)犊:小牛。特:公牛。此句泛指不善于奔跑的牲畜。(2)骧(xiang):马头昂举疾奔。这里泛指奔马。(3)布:吕布。三国时徐州刺史,善射箭,曾于辕门射戟,解决了刘备与袁术大将纪灵之争。僚:熊宜僚。春秋时楚国勇士,善玩弹丸,楚、宋之战时他于阵前表演弹丸,分散宋军注意力,使楚军趁机大败宋军。(4)嵇(ji):嵇康。三国时魏国谯郡人,字叔夜,“竹林七贤”之一,工诗文,善鼓琴,精乐理。阮:阮籍。三国时魏国尉氏人,世称阮步兵,“竹林七贤”之一,博览群书,尤好老庄。善于长啸,每至穷途路断,则恸哭。(5)钧:马钧。三国时魏国扶风人,著名的能工巧匠,发明龙骨水车,创意重造了指南车,改进了连弩、发石机等兵器。任:任父,亦称任公子。传说中善钓的神人,他以牛做钓饵,下钩至东海,钓得大鱼,以至方圆千里都被鱼的挣扎所震动。

【译文】

毛驴、骡子、小牛和公牛,一受惊就会狂蹦乱跳。

杀掉那些盗贼,逮捕那些造反的人和逃亡的奴仆。

汉代人吕布能射中百步以外戟(一种兵器)上的尖锋;春秋人熊宜僚能同时抛接九个弹丸不落地,晋代人嵇康擅长弹琴;晋代人阮籍善于独啸山林。

秦朝人蒙恬发明毛笔;汉朝人蔡伦发明纸;三国人马钧手巧发明指南针,《庄子》上说的任公子善于钓大鱼。

释纷利俗(1),并皆佳妙。

毛施淑姿(2),工颦妍笑(3)。

年矢每催(4),曦晖朗曜(5)。

璇玑悬斡(6),晦魄环照(7)。

【注释】

(1)利俗:有利世俗社会。(2)毛:毛嫱,古代美女。施:西施,春秋时越国美女。(3)工:善于。颦(pin):皱眉。(4)年矢:指光阴似箭。矢,箭。(5)曦晖:阳光。(6)璇玑(xuanji):北斗七星第四星。这里指代北斗七星。斡(wo):指运转。(7)晦:夜晚。魄:月初出或将没时的微光。

【译文】

上述这些身怀绝技的人,或者为人解决纠纷,或者给人带来便利,都是值得称赞的。

古代女子毛嫱和西施有着绝美的容貌,无论她们是愁眉苦脸还是笑容满面都同样美艳无比。

光阴如箭飞逝,太阳的光辉照耀人间。

观测天象的璇玑按时转动;月盈月缺,循环照耀。

指薪修祜(1),永绥吉劭(2)。

矩步引领(3),俯仰廊庙(4)。

束带矜庄(5),徘徊瞻眺(6)。

孤陋寡闻,愚蒙等诮。

【注释】

(1)指薪:即薪火相传。语出《庄子·养生主》:“指穷于为薪,而火传也,不知其尽也。”意思是脂膏有燃尽的时候,而火种却传延无尽。后来比喻家族或技艺的传承延续。指,同“脂”。祜(hu):福。(2)绥(sui):安。劭(shao):美好。(3)矩(ju)步:走路步法端正,符合规矩。引领:伸长脖颈,这里指抬头前行。领,脖子。(4)俯仰:上下,这里指上朝。廊庙:庙堂,指朝廷。(5)束带:束好衣带,指穿戴衣服。矜(jin)庄:保持端庄严肃的态度。(6)徘徊:作者形容自己等待呈献《千字文》时忐忑紧张的样子。实际上是谦词。瞻眺:仰望。

【译文】

不断往火里添柴火种就会长传不熄,不断修炼自己的德行就会永远吉祥幸福。

走路要稳重,举止要大方,举手投足都要像在祖庙里祭祀祖先那样严肃庄重。

衣冠要整洁端正,无论散步或是登高望远都要注意仪表风范。

见识短浅的人,与那些愚昧无知的人一样会受到别人的嘲笑。

谓语助者,焉哉乎也(1)。

【注释】

(1)焉哉乎也:《千字文》作者以此四个语气助词终结本段,结束全文,并且自谦说自己孤陋寡闻,学识不够。一方面因为本文是奉诏撰写,必须恭敬自谦;另一方面也是将这四个文言虚词自然而然地嵌入了文内,构思十分巧妙。

【译文】

“焉”、“哉”、“乎”、“也”这类词,叫做“语助”,没有实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