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洌扶住额头,阴沉冷酷的脸不见一丝轻声,是啊,他已经变得不像自己,连自己也不清楚,他坚持的究竟是什么。
可是,有个声音告诉着他,他需要那个女人,哪怕是不择手段,也要将她留在身边。
王魁上前,抓住耶律洌的肩膀,道:“王,您不可以这样,您不能被一个女人左右,当初您说要留下莫七浅,是因为要得到扶都,可是,您不可以爱上她,绝对不可以!”
爱上了她吗?爱上一个随时可能要自己性命的女人……
不会,那不是爱,他对她,只有驯服,她……不过是他掌心的宠姬,他的玩物。
耶律洌皱眉,起身冷冷道:“走吧,回扶都。”他说着往门外走去。
那个女人对他而言只是工具,他对她没有感情的,没有人可以左右他,她也不例外。
这样想着,他眼神不由一暗。
可是,当真能放下吗。
耶律洌带着人回到扶都,莫七浅消失的消息传到蕙兰耳中,她眼睛不由一亮,听着宫女们说的话,她缓缓坐起来。
走到窗前,蕙兰望着落满霜雪的大街,没有莫七浅的存在,她仿佛又回到了独霸王宠的时候,扶都,该换女主人了。
门外,宫女端着东西进来,低声道:“娘娘,这是王派人送来的。”
蕙兰看也不看一眼,道:“放着吧。”
自从她有了身孕,耶律洌对她态度好了许多,没有了莫七浅,他放在她身上的时间更多了。
可是,这样远远不够,她要的不单是他的好,还有如他对莫七浅那般的纵容,他的权,她也想要。
莫七浅能得到的,她也要得到。
门外,莺莺走过,身后宫女跟随,从山谷回来后她便被封为耶律洌宠姬,夕暖被赐给她,在这宫中,也算得宠,可是,与蕙兰相比,她自然算不了什么了。
夕暖看一眼门内的蕙兰,莺莺停下,目光阴沉的看蕙兰,夕暖眼中闪过一抹寒意。
“蕙兰娘娘如今独霸王宠,王在她身上下的功夫不少,今天赏赐这个,明日赏赐哪个。”夕暖说着,刻意看一眼莺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