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冷哼一声,道:“莫七浅曾经不也是独霸王宠吗,现在又怎么样了呢?君心难测,蕙兰现在能够得到的,未必能够一直守到最后。”
夕暖低头不语,袖中手指却紧捏,那日,莫七浅被推进风中,她看得一清二楚,是莺莺对她下的手。
她恨她,她却从耶律洌手中将她讨来做贴身宫女。
莺莺低头看一眼夕暖,道:“你从前是跟着莫七浅的,我这样说她,你心里不服气?”
夕暖微笑道:“奴婢现在的主子是您,奴婢知道自己要伺候的人是谁。”
莺莺满意的笑起来,道:“你与那莫七浅相比,更要识时务。”
夕暖不语,莺莺冷冷的看一眼蕙兰,往前走去。
从朝堂上下来,耶律洌脸上不见一丝笑容,王魁跟在他身后,明白他心中想着什么。
“找到人了吗?”耶律洌问。
王魁道:“只找到了一件破碎的衣衫,没有找到人,恐怕早已……”
耶律洌冷声道:“继续找。”
王魁轻叹一声,耶律洌,其实还是放不下的吧。
耶律洌往书房走去,远远的,蕙兰由宫女扶着过来,耶律洌停下脚步。
“王……”蕙兰轻声唤着,弯腰要行礼。
耶律洌道:“你怀有身孕这些便免了吧,什么事?”
蕙兰微笑道:“没什么,只是一些小事,王后找到了吗?”
耶律洌眼神不自觉的一暗,道:“没有,既然是些小事你便自己去处理吧,不要来过问我。”他说着要往屋内走去。
蕙兰慌忙跟上他,道:“我那屋中冷得很,即便是摆满了火炉也还是觉得冷了些,而且,御医说摆太多火炉对胎儿不好,听说王后从前的寝宫冬暖夏凉,我想过去借住几日,待王后回来了,我再搬出来。”
耶律洌停下脚步,仿佛没听明白蕙兰的话,王魁担忧的看耶律洌一眼,耶律洌顿了顿,道:“往后,你便搬去里面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