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克耘立刻察觉她的小动作,拧眉挥退跟在身后的秘书,关上门,“心虚成这样,你做了什么事?”
“我没有!”夏若琪想也不想地否认,眼光四处乱瞟,就是不敢面对郑克耘。
没有?
郑克耘眯起眼睛,打量着原本总是直面和自己针锋相对,现在却不敢看自己的女人,眸中迸出危险的光芒,“夏若琪,我再问一遍,你做了什么事?”
“没有!”夏若琪死不承认,她甚至还摆起了晚娘脸,反唇讥讽道,“这里是你郑大总裁的地盘,我能做出什么事?”
她就不信看上去累极的郑克耘,会真的一件一件检查办公室里的东西。
“最好是没有!”郑克耘冷睨着她一会儿,走过来攫住夏若琪的手臂,把人从沙发上拽起来,“跟我走!”
“你要带我去哪?”夏若琪用力地气动挣扎着,试图挣脱郑克耘的钳制。
然而,他的手就像大铁钳一样,紧紧地钳着她的手臂,任凭她怎么努力,都无法挣开。
郑克耘没有回答,直接把人拖出办公室,在公司那么多人错愕的目光下,把人拽进专用电梯,然后才松开她。
夏若琪甩着被捏疼的手,逃到离郑克耘最远的角落,怒目地瞪着他,“你有病啊!干嘛突然拖着我走?你到底想要带我去哪里?”
郑克耘转头,面无表情地睨了夏若琪一眼,什么也没说,按下地下车库的按钮。
从X市风风尘尘赶回来,又主持了一场近一个半小时的会议,郑克耘的精神已经耗得差不多,没空理会这个女人。
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回到家里,洗个热水澡,填饱肚子,然后好好地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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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房子前停稳后,郑克耘立刻把缩在角落里不停瞪自己的女人拖下车。
门口的佣人一看到郑克耘,立刻上前接过他手中的公事包,一面偷偷地打量他身边的女人一面道,“欢迎回来,少爷。”
郑克耘看也不看女佣人一眼,一面扯领带,一面拖着夏若琪往卧室的方向走,嘴上还吩咐恭恭敬敬跟在身边的佣人准备晚餐。
“你最好乖乖地呆着,否则……”把夏若琪拽进卧室后,郑克耘冷着眸丢下这样一句充满威胁的话后,头也不回地转身,走进浴室。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的水声,夏若琪心情莫名的一阵不爽。
“死变态、最好淹死你!”她狠狠地将手中的行李袋甩到地上,再用力地踢了下沙发泄气,一边喃喃地咒骂,一边环视着这间装潢得十分精致的房间,寻找着有什么东西可以拿来发泄一下自己对郑克耘的怨恨。
扫了一圈后,夏若琪的目光在摆满了古董的一个小格子上停住——
上头放了一个相框,照片里头的人当然是浴室里那个变态又下作的郑克耘!
然后,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
她奸侫地哼笑了两声,屁颠屁颠地跑到行李袋旁蹲下,拉来拉链,翻出平常用来记事的油性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