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琪在哪里?你把她怎么样了?快叫她出来见我!”一坐下,骆希珩一刻也没有迟疑,再次开口问,口气有些咄咄逼人的味道。
“若琪?”郑克耘撇嘴,笑了下,“骆先生跟我的太太,很熟吗?”
“郑克耘,你少在那里顾左右而言他!我跟若琪是什么关系,你不是最清楚的吗?何必假惺惺地装不知道?”骆希珩捏紧了拳头说。
相较于骆希珩的激动,郑克耘就显得淡定多了。
他的表情没有任何的改变,口气也是一派淡然,“骆先生,祸从口出,我劝你还是考虑清楚了再说。”
“事情本来就是这个样子!”骆希珩激动地挥手,“如果不是你从中插一脚,我和若琪才是一对,根本就轮不到你这个卑鄙小人!”
“我从中插一脚?”郑克耘勾唇笑了下,“如果你们之间没有任何问题的话,我又如何能插得进去?”
“郑克耘!”骆希珩气得额头青筋暴起,“砰砰砰”地直拍桌子,“你不要以为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如果不是你强……强……迫若琪,你以为她会跟你在一起吗?”
“强迫?她连这种事都告诉你?”郑克耘脸色一沉。
“这种小事,若琪当然会告诉我!”见自己的话总算撼动到郑克耘,骆希珩的怒火才微微地平复下来,咧嘴得意了笑了,“她还对我做过更亲密的事呢!”
“亲密?”郑克耘冷笑,笑骆希珩不自量力,竟然想用言语刺激自己,“你们之间,能亲密到什么程度?像我一样,跟她在床……上那……个?”
本来,他并不想跟骆希珩比什么,炫耀什么。
因为,那样显得很幼稚。
他是个成熟男人,不屑跟骆希珩这个毛头小子攀比。
但是,这小子的态度让人太不爽了。
敢在他面前炫耀跟夏若琪的关系?
也不称称自己到底有多少斤两!
郑克耘嗤笑,看着气红了脸的骆希珩道,“怎么,说不出话来了?”
“你——”骆希珩被堵得全身颤抖。
“拿这种若琪跟谁比较亲密的事来当成筹码威胁,你不觉得自己很幼稚吗?”郑克耘口气极为不屑,仿佛做那样的事,是对智商的一种污辱一样。
然而,这位郑大爷完全忘记了,方才他自己也拿这种事来说了,而且为了争为面子,还是拿那种极亲密的事来说……
“你这个无耻的卑鄙小人!”除了这句话,骆希珩再也找不出可以形容郑克耘行为的词了。
“无耻?卑鄙小人?你还真看得起我。”郑克耘低笑,“所以呢?我们要一直在,我的人品怎么样,这个问题上打转?”
“你叫我来做什么?”骆希珩愤怒地瞪着他。
“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郑克耘笑了笑,正准备往下说,看到端着姜茶走过来的钱婶,停住,对着钱婶点了个头。
钱婶一语不发地走过来,把姜茶放到骆希珩面前,平板地说了句“请用”后,又一声不吭地退了下去。
郑克耘看着钱婶离去,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客厅里后,才开口,继续往下说,“骆先生,今天请你进来,是想跟你谈一笔交易。”
“交易?”骆希珩怔住。
“对,交易。”郑克耘点头,“一个对你我都十分有益的交易。”
骆希珩抿着嘴,没有说话。
因为他知道,郑克耘所说的交易,一定和若琪有关。
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跟郑克耘交易的筹码。
而郑克耘想用这个跟他交易,就代表,他和若琪之间,根本就不存在任何的喜欢和爱。
只有不确定对方的心,是不是真的在自己身上时,才会想方设法地想把对方留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