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她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病了?一定是你对她做了什么!”一听夏若琪生病,骆希珩再也坐不住了,跳起来冲到郑克耘面前,揪住他的衣领,愤怒道,“若琪呢?若琪现在人在哪里?你这个小人,你到底对若琪做了些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郑克耘伸手,拿掉骆希珩的手,弹了弹衣服后,才开口说,“我没想到,若琪的身体那么弱,我只不过是要得激烈了点而已,她就承受不住,感冒发烧了。”
“你——”骆希珩捏紧双拳,额头青筋暴跳。
“知道若琪为什么感冒发烧吗?”郑克耘站起来,与骆希珩平视,幽深的黑眸直直地盯着他跳跃着火焰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她是因为昨天晚上在我感冒的时候,陪我那……个,被我传染的。”
没错!
他昨天晚上,不听沈曜的劝告,硬要缠着夏若琪,不顾一切地要她,就是为了把感冒传染给她,好让她没有任何的力气,再去想跟骆希珩的约定——
早在他们再次见面的时候,那个“夏先生”就已经把消息传给他了。
他知道骆希珩约了夏若琪,并想带着她私奔!
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
所以,他才故意把自己弄病,分夏若琪的神。
再想方设法地用那……个耗光夏若琪的力气,把病传染给她,让她昏昏沉沉地,再也没有力气想其他的事。
骆希珩?
一个毛头小子而已。
想跟他斗?
他还太早了些。
郑克耘看着激动得上跳下窜的骆希珩,撇嘴,无声地冷笑了下。
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让夏若琪怀孕,彻底地断了骆希珩的念头!
“不可能!”骆希珩挥舞着手咆哮,不相信郑克耘说的话。
他昨天就已经跟若琪约定好,两人要一起离开W市的。
若琪不可能在那种时候,还和郑克耘那……个!
郑克耘一定是在骗他!
若琪肯定没有生病!他一定是把若琪关起来了!
“不可能?”郑克耘嗤笑,笑骆希珩的天真,“骆先生,我根本不需要骗你,因为,对我来说,你没有被骗的价值。”
“若琪在哪里!?”骆希珩已经听不进任何的话,他冲上前去,揪住郑克耘的衣领,如受伤的野兽般咆哮着,声音之大,几乎要将整个屋顶都掀翻了!
“我已经说过了。”郑克耘不慌不忙地拿掉骆希珩的手,一字一句,慢慢地说着,“她因为陪我那……个,被我传染了感冒细菌,现在正在休息,没有办法见客。”
“不可能!”除了这三个字,骆希珩再也说不出其他可以反驳郑克耘的话。
因为,他的眼神笃定,没有任何的飘移,一点也没有说谎的样子。
尽管郑克耘的表情和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但是他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
骆希珩不相信,两人已经说好要私奔了,若琪还会跟这个卑鄙小人上……床……
他不相信!
绝对不相信!
一定是这个小人,用了什么卑鄙的办法,来逼若琪就范的!
一定是。
郑克耘做了什么?
他打了若琪,还是绑着她不给她饭吃、不给她水喝?
骆希珩的脑子里,闪过无数夏若琪被郑克耘虐待的画面。
越想,他全身的肌肉就越紧绷,额头的青筋就越发地暴起……
终于,当怒火累积到一个程度的时候,骆希珩再也无法忍受了。
他狠狠地捏紧拳头,举起来,使出全身的力气,朝郑克耘挥去。
仿佛早就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动作一样,郑克耘轻巧地偏头,闪过骆希珩肃杀而来的拳头,另一只手则举起来,抓住骆希珩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