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先生,原来你的习惯是用暴力解决问题?”郑克耘眯眼,瞪着眼前这个已经理智全无的男人,浓眉紧蹙,也有一些动气了。
他不喜欢暴力。
尤其更讨厌别人拿拳头对着自己。
而骆希珩,却犯了这个大忌。
如果在他警告过后,骆希珩还不懂得收敛的话,那么……
郑克耘危险地眯眼,凌厉的眸子直直地瞪着骆希珩。
如果他还不懂得收敛的话,就别怪自己接下来不客气了。
“对你这种小人,根本不需要用文明的方式!”骆希珩愤怒地瞪着郑克耘,想要再挥拳,手却被紧紧地拽住,无法动弹。
于是,骆希珩只能在嘴上逞功夫了。
“我倒觉得,我这种真小人,比你这种伪君子要好得多了。”郑克耘眯眼,表情严肃,说出来的话也开始不客气起来。
他甩掉骆希珩的手,目光冷冷地瞪着骆希珩,口气十分的严厉,“骆先生,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再动手动脚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只是不想使用暴力而已,如果真要打起来,别说一个骆希珩,就算是十个,他照样可以让他们同时趴下!
小时候在武术馆里的生活可不是呆假的!
郑克耘表情凝肃地瞪上骆希珩,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骆希珩的注意力全放郑克耘那句“伪君子”上,并没有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
明明是郑克耘从中插一脚,破坏他跟若琪的关系,现在却反过来咬他一口,说他是伪君子?
郑克耘是不是太本末倒置了点?
骆希珩哼笑,脑中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想到那件事,如果说出来,将会给郑克耘带来的刺激,骆希珩满腔的怒火突然一下就不见了。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郑克耘,咧嘴,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
郑克耘蹙眉,不明白骆希珩为什么会突然古怪地笑起来。
他是被自己刚才说出来的,跟夏若琪那……个的事吓傻了吗?
“郑先生,你喜欢若琪吧?”骆希珩突然看开口问。
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问,郑克耘愣住,好几秒后才开口道,“这不关你的事!也不在我把你请进来的话题之内。”
“不!这当然在我们现在所谈的话题之内。”郑克耘那几秒的呆滞,让骆希珩心中忍不住窃喜。
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摆出一副讶异的表情问,“该不会是真的被我猜中,郑先生喜欢上若琪了吧?”
“我说过,这不关你的事。”郑克耘冷下脸,看着骆希珩的瞳眸散发着极冷的光芒,没有一丝的温度,仿佛被冻结了一般。
“郑先生是不是喜欢若琪,的确不关我的事。”骆希珩说着,露出了胜利的笑,“但是,我想告诉郑先生的是,你永远不可能从若琪的身上,得到回应。因为,若琪喜欢的、爱的人是我。这辈子,她不可能会爱上除了我之外的男人。”
“是吗?”郑克耘撇嘴冷哼,“你听过没有,女人是无法把爱和欲分开的,如果若琪真的像你所说的,喜欢和爱的人是你,那为什么,在床……上,跟她那……个,给她快乐的人却是我?骆先生,你倒是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呢?嗯?”
若是以前,郑克耘从来不屑拿房中的事来炫耀或者当成筹码,但是骆希珩却三番五次地让他破例!
因为郑克耘知道,夏若琪曾经爱过骆希珩、也许现在还爱着骆希珩,她随时有可能会离开,回到骆希珩的身边去!
到那个时候,他没有任何的筹码,可以留住她——
现在,她只是因为当初压了她处……女之身、又有一张结婚证书绑着、家人朋友还被威胁着,所以才没有离开而已……